说完,铁笼被打开,有人把他拽了出去,躺在地上过了片刻,才看清楚那是一双鞋子,铁鞋子,用细细的铁链连在一起,脚面那个部位能够分开,看样子是把脚放进去以后再合拢并锁住。可怕的是那双鞋的鞋底,是无数尖利的铁刺。
拓跋野闭上了眼睛,头扭过一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东西套在脚上会有多么痛苦。可楚王不会因为他不去想就放过他,很快,他的双脚被锁进去,尖利铁刺直插入足底。紧盯着他痛苦扭动挣扎的躯体,楚王兴致勃勃地说:“我看你穿着这双铁鞋怎么跑。”转回头吩咐李德祥:“以后白天出了铁笼就给他穿上,晚上关进笼子前再脱下来,记得给他用药,免得他这双脚废了。”回头又对着拓跋野道:“咏之说过,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折磨,若是一次弄坏了,就没办法以后让你品尝这个部位的痛了。所以,我得对你好一点,不能让你残废了,比如这个部位。”他邪恶地笑着,用手里的小棍子捅捅拓跋野的两股之间。他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李德祥:“给他喂下去,然后吊到刑架上。”
李德祥有些犹豫,可还是硬着头皮把药丸送到拓跋野的嘴边。他认得这是石大医官有名的欢喜逍遥丸,是最温柔的春。药,不猛烈,但效力持久,而且据说如果得不到发。泄的话,会一直让人处于那种亢奋状态,无法解脱。不过倒是没人验证过,毕竟吃这东西是为了享受,而楚王这一次却别出心裁地想用它对人羞辱和折磨。在剧痛煎熬中的拓跋野看了他一眼,慢慢张开了嘴,待他将药丸放进去之后又努力咽下去,然后闭上眼一动不动。
李德祥站起来,看了看楚王,做了个手势让手下的太监上前把拓跋野吊绑到刑架上。很快,他的身体泛起潮红,冒出细细地汗珠,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他低垂着头,而另一个部位却有了自己的意志,怒然直立,昂起了头。
楚王兴致盎然地走过去抚摸他的身体,撩动,挑拨他各个敏感的部位,观察他的反应。这几天里,他已经贯穿了他很多次,但仍然对这具身体有极强烈的反应。这个人的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哑哑的哀嚎对他来说都是最强烈的春。药,吸引着他折磨这具躯体,并且乐此不疲。
正玩弄间,有太监仓皇跑进来禀报:“王上,有紧急战报,西秦破关了。”
贴在拓跋野的耳边,用舌头撩拨着他精巧的耳垂,手抚在他的下腹,体会他腹肌的紧绷与抽动,压制他发出的那种微不足道的挣扎,正在集中精力享受他喘息的声音中的项烨霖根本没有分神去听报告的是什么内容,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什么关?”
那太监怕得要死,可还是不得不回禀:“王上,有紧急战报,西秦破关了,丞相、和各部大臣都已在殿前等候您了王上。”
与其说是太监禀报的内容不如说是那种又惊又怕的声调引起了项烨霖的注意,他终于从眼前这具身体上回过神儿来:“什么?”
被楚王回过神儿来的厉目一瞪,报信儿的太监吓得打颤儿,打扰了王上的兴致,禀报的又是这么一件天大的祸事,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趴伏在地上不停地哆嗦。
项烨霖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手里的玩具,甚至没有等太监们打理更衣,就那样大步向前殿走去。西秦破关是件大事,无论是破了哪一道关都不容轻视。指望传话的太监不可能说清楚,还是得快点去大殿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大臣们有什么对策。
李德祥赶紧指挥着小太监们边追急步前行的王上边帮他披上龙袍整理衣冠,而随侍的内卫也随护王上而去,诺大的长春宫内瞬息间仅剩下一个吊绑在刑架上的拓跋野继续被燃烧的情。欲折磨,不得解脱。
忽然,鼓胀欲裂的部位被一只手温暖包围,轻轻抽。送,在沸腾一样的情。欲之火中备受煎熬的拓跋野微微张开眼睛,记忆最深处珍藏的那双紧张怜惜的眼睛竟然近在眼前,比任何一次无人时悄悄的回忆都更加明晰清楚,他不由得发出哀泣一样的j□j“甲一”
小刀头脑中的某一根弦猛然绷断,又仿佛心脏被重锤狠狠砸碎,忍不住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强抑住情绪的波动,凝神倾听着四下的动静,小刀猛地蹲下身子,将那个挣扎着不得解脱的部位含进口中,学着欢场中奉迎他的那些男女们的技艺,用唇舌温柔地引导,直到那道渲泄的流洪喷涌入口,承接着,引入自己身体的深处。怜惜地放开那个终于得到解脱的孩子,站直了身子,正对着那双恢复神智的漂亮眼睛,那双眼睛流露出哀伤的神色,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小刀舔了一下遗落唇角的露珠,轻声道:“这样很好,没有痕迹。”轻轻碰了碰他的干涸的双唇,小刀低低的声音道:“我一定会救你” 拓跋野却摇了摇头,动了动嘴,依然没有声音,但小刀看懂了那唇型:“不,别让我恨你。”皱了皱眉头,轻点他的穴道令他昏睡,闪身离开大殿,去追上楚王站到自己应该侍立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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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楚腹地的一处农庄里,布置奢华的庭堂上,一身淡青色锦衣的姬琦玉面无表情地高踞主位,在她的面前,西秦尊贵的王上拓跋岫恭恭敬敬地对她施行跪见公主的大礼,半点都不马虎。
只不过是赌气,明知道赌这口气的结果只能是自己不好看,可就是不让已行完大礼的秦王起身,就看着他那么跪在自己面前。冷冷地问:“您这位西秦之主,不留在自己的封地,也不留在自己的军队里,只身犯险地深入敌国,只是为了参拜本宫?”
毫不介意公主的为难,拓跋岫好脾气地没有起身,仍然趴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禀:“拜见公主天颜是下臣的荣幸,虽万死也不敢辞。只是这一次冒昧求见确实还有件天大的事要与公主商谈。”
“什么事?说吧。”
“下臣先要感谢公主为我家七弟做的一切,公主情谊,拓跋家世代不敢相忘。”
脸上淡淡的红霞晕染,公主的声音却毫无变化:“是吗?可据本宫所知,却是您这位兄长亲手将你家老七送上死地,现在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你的七弟?”
“公主,我拓跋家的男儿每一个都肯为了大秦牺牲生命。此事即便在最初便被七弟知晓,他也一定会选择如此牺牲。”
姬琦玉声音更冷:“说得好听,牺牲的又不是你的性命!”
拓跋岫依然跪在地上,却直起了身,直视着公主的眼睛:“如果需要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一样毫不犹豫,这是拓跋家儿郎的血性。”
姬琦玉不出声了,西秦自拓跋天翔立国之日起就是由百万久经沙场的军人构成,铁血尚武,宁折不弯是这个国家的秉性。西秦王族子弟历来与中原其它国家的王族不同,从没有那种骄奢淫逸的坏习性,所以很多年前蓝叔等众多姬家老臣才会决定护送她去西秦,意图自演武堂中挑选一位王族子弟与她成婚。可没想到她选中的是拓跋野,而他却不肯答应。
拓跋岫继续道:“公主,下臣此次前来,另一个目的是为我的三王兄向您求婚。”
姬琦玉细细的眉头皱起。不出声,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您也知道,我王兄对您一见钟情,倾心爱慕,直到现在也没有立正妃,他一直在等。”
琦玉冷冷一笑:“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王兄已经被你圈禁,你怎么还有脸面来替他向我求婚?”
拓跋岫却脸不变色:“公主,您应该知道,下臣自幼身体不好,虽已成婚,但一直没有子嗣,而且,我这身子,就算到死也不可能再有子嗣。我死以后,王位仍然会归还王兄,待到那时,您不止是一国之母,您的子嗣依然会是皇族。”
“你的口气不小。”
拓跋岫缓缓立起了身,直视着公主的眼睛:“公主,您向来聪明,我的心思也不再瞒您,我就是要一统天下,要一个天下太平。大周皇族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我知道姬家到了这一代根本就没有男丁,您那位身体不好的皇弟根本就是您自己在冒充。只要您允了我王兄的婚,姬家和拓跋家就是一家人,待我平定了这天下,您会享有皇家真正的尊崇,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做个有名无实的公主。”
见她躲开了视线,仍在犹豫。拓跋岫慢慢走上前去,边走边慢慢地道:“公主,不要再惦记小七,小七已死,您为他做的已经足够了。退一步讲,就算他仍活在世上也绝不会娶您。在他心里,一个大周公主的地位,绝比不上他的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看到最新送来的谍报,秦王的好心情被打击得粉碎。他甚至有些狂燥地挥舞着那份谍报在哥哥面前抱怨:“你说他是不是被石咏之打坏了脑袋,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值什么价儿?五百个兵士就让他把自己搭进去了,他傻了啊?”
铁面具里露出的那双猫眼忽闪忽闪地,流露出哀伤的神情,拓跋岫更烦了。“这要是项烨霖够聪明,拿着他来跟我提什么条件,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种事要是真的发生,拓跋岫这个秦王还真不好应付。原因很简单,此次伐楚的口号之一就是为七王复仇。可一旦项烨霖向世人公布是他把老七出卖给东楚,别说指挥军队攻城掠地,只怕搞不好各路大军都有哗变的可能。百万将士可不会听你解释什么王上的谋略,政治家的权衡。绝不能令这种事情发生。
展开西楚的地图,各路大军的走向都已经事先标注清楚,拓跋岫盯着郢都久久不语。
休息过后,秦王命令改变了原订计划,命金涛带领乾卫甲组将三王兄护送回中路大军,依原订计划随军行动,而自己,则在乾卫乙组的护送下去寻找徘徊在郢都附近的黑煞军。见拓跋岱眼里露出担心的神色,拍拍他的大铁头,对金涛吩咐:“若是本王有什么不测,你就拥立我王兄重为秦王,明白吗?”然后才对拓跋岱道:“我也知道此行有风险,所以咱们不能一起行动,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大秦还有你在,我才可以死得安心。”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打马就走,仿佛要逃开什么。张晨等人急忙纵马追去,留下拓跋岱等人久久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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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衣卫的指引下,找到黑煞军的大营并不困难,拓跋岫等人勒马停在那一处戒备森严的军营门前,等待着军营里的回应。
张晨等人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剑。此行最大的风险,其实就是进入黑煞军的营盘。东楚不比西秦消息封锁得那样严密,很难说在楚地冲杀了这么久的黑煞军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甚至很难说在中伏那一晚,拓跋野有没有对他们透露过他们什么,如果这群恶狼知道是王上出卖了他们,进入这里就是进入死地,以黑衣卫顶尖暗卫的身手,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性命,更不要说保住毫无自卫能力的王上。如果在天下人眼里西秦是一头凶兽,那么黑煞军就是这头凶兽最尖利的爪牙,而滞留在楚地这四千黑煞军的精锐,却是那爪牙中最尖利的部分,一旦暴起,无人能敌。
缓缓地,营门打开,营门内阵列森严,刀枪林立。彪悍的军兵整齐排列,肖天翼,博尔贴赤那全副武装并列阵前,所有人面无表情,但那股挡不住的杀伐之气扑面而至,令人胆寒。
拓跋岫面沉似水,微抖缰绳,马蹄轻轻踏动,缓缓走到营门前,肖天翼,博尔贴赤那躬身施礼:“平狄上将军麾下肖天翼、博尔贴赤那率军拜见王上。” 张晨等人暗暗松了口气,很好,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
肖天翼等人确实不知道,他们一直在与西楚的围剿大军游走缠斗,相互剿杀,而项烨霖也觉得花大价钱买回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在市井中这种消息并没有大范围地流传出去。前日刚有黑衣卫送来将军的手令,尽管笔迹有些颤抖,但确实是将军的亲笔。惊喜之余尚不及按将军命令向西撤走,秦王的命令就又被送到,要求继续向郢都移动。随即,又迎来王驾亲临。这一见面,王上换人了,是老四不是老三,虽然令他们惊异,却也并没有多想,反正是他们拓跋家的兄弟,爱谁是王上谁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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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里,拓跋野已经被项烨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把战事失利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个人身上,每天从大殿议事回来就揪着他毒打,变换着花样,一刻不停。楚王在寝宫的一角安置了一个铁笼,楚王不在或者休息的时候,就把他手脚锁住关进这个狭小的铁笼子。而只有在楚王去议事的时候,才允许石咏之给他治伤。他要求让这个人时刻保持清醒,以满足他虐。待的欲望。显然这已经不太可能,因为拓跋野的身体已经禁受不起这种折磨,每天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渐渐减少,石咏之为此没少受斥责。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天了,被悬吊的拓跋野看见楚王指挥着抬进来一架铁床,就放在他龙床的边上。项烨霖看上去心情不错,走过来拍拍拓跋野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强使他看向那具铁床。雕龙刻凤,漆黑厚重的铁架被盘圈成云样花纹,甚至还描了金线镶了珍珠作装饰,可那床,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双手双腿伸展分开,成交叉的形状,各个关节部位都有皮带锁扣,在床的两侧面,各有个圆形的绞盘,乌黑的把手盘成龙形,龙口中含着一粒宝石,熠熠生光。
项烨霖噙着嘴角的一丝笑意,贴在拓跋野的耳边笑着说:“看,按你的身材特制的。那群笨蛋做了这么多天,我都等不及看你躺上去的样子了。”
说完,他走上前去,把住左边那个绞盘,却盯着拓跋野的脸,得意地笑着说:“这床上有机关,这么一转,看,你看。”
随着绞盘的转动,那床除了头部和两股之间其余部分都冒出密密麻麻的铁钉,有长有短,尖锐,冰冷。拓跋野闭上眼睛,暗暗希望那床能让自己死在上面。就算死后坠入地狱会受永生不尽的烈火焚身之苦,至少不会再受这个人的折辱。
小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被绑上铁床,感觉自己再难以控制情绪的波动,转头看了一眼正冷眼观察他的江乐,冷冷一笑,连句交待也没有转身就走。他知道自己快受不了了,潜伏在楚宫这么多年,对各种事情都习惯了冷眼旁观,可就是这个人让他冷漠千年的心尽起波澜。他从来没对谁动过心思,再美的男女,再媚的勾引也不曾让自己多留一份关注,小刀一直以为自己是天生冷血,可这个男人竟然让他摆脱不了心里的挂牵,真是个妖孽啊!就象戏文里唱的,自己是千年的修行毁于一旦。我该怎么办?刀爷第一次没了主意。
被紧紧地绑缚在铁床上,除了头部,再也动不了半分,甚至连手指关节都被紧紧绑住。随着楚王绞盘的转动,无数铁钉慢慢升起,扎进肌肤,钉进肉里,扎得不深,仅仅刺破皮肤还要稍多一点,可是却能产生足够的痛苦,令他的身体上泛出细细的汗珠。
俯下身子,用牙齿轻轻咬啮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那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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