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骄龙作者:黑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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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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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带着难言的愉悦心情,把手覆盖在她的胸前,慢慢揉动着,轻声询问:“爱妃,缺什么?让他们补上。”
  
  仪贵妃倚在楚王的怀里,一边享受着数月不曾有过的温存,一边仔细地感受,缺了什么?盯着被打得颤动的身体,听着呼啸的鞭声,还有零零星星的铁链撞击声,忽然明白:“王上,还没听到那个孽障的惨叫呢。”
  
  兴奋的刘三儿感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要他惨叫?用鞭子怕是不行。幸好,石咏之抬手向他示意:停。
  
  看着石咏之走向那个似乎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楚王觉得自己等不到把他弄醒,手臂一紧,低头嗅着怀中娇美女人的玫瑰花香,温温柔柔地说:“别急啊,爱妃,咱们回房里去听。”搂着贵妃,起驾回宫。
  
  一众人等恭送王上和贵妃进入长春宫,宫门关闭。项锦溪看了看老六项锦坤,青白着一张小脸,叹了口气道:“小六儿,你气色不好,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去吧。”
  
  那孩子翻了他一眼,道:“我没事儿,还是四哥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听说四哥可是夜夜笙歌,今儿个可就耽误了。”
  
  项锦溪摇了摇头,这孩子从小就不招人待见,幸好成了残废,不然,将来定然会抢夺王位。他项锦溪当不当楚王实际上没关系,可他很怕象这孩子这样心狠手黑的人骑到自己的头上,很明显,若是让他当了王上,自己就是想玩儿也不会舒心,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拓跋野为他做了件好事情。
  
  转过头看了眼那个帮了他大忙的人,被悬吊在那里,惨无人色,不死也差不多快没气儿了吧?唉,可惜了他那身本事,被自己的亲兄弟给卖了,落得如此凄惨,可见,有兄弟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小六儿,转身离开,去看锦玉。
  
  石咏之站在石几上,细细打亮着又一次失去知觉的拓跋野,脸已经肿胀变形,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缝,刘三儿的鞭子抽得很小心,在他身上编织成一件血网,却没再在脸上留下伤痕,用什么样的手段再把他弄醒?
  
  正在犹豫,项锦坤的声音传来:“石咏之,还不快把他弄醒,父王和贵妃,还有本王等着听他的惨叫呢。”
  
  石咏之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金针,想听他的惨叫?难道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想起自己替这位晋阳王处理刀伤时杀猪式的惨叫,心底里暗暗鄙夷。
  
  身体已经残破到这种程度,生死也就一线了吧,再用冰水和烟熏都已经不起作用,只好金针扎他的穴位,刺激他最后的机能。待他缓缓眨动睫毛,再一次清醒,喉底发出微不可察的j□j,扶住他的头,召手再一次唤来汤药,一点一点灌进他的喉咙,盯着墨黑的药汁溢出嘴角,精致的喉结缓缓移动,感觉到他的头微微地试图摆脱自己的掌控,最后,紧紧咬住牙根。石咏之的嘴角漾起一丝微笑,我的名字,一会刻进你的心,即便是死,也要随着你的灵魂转生。
  
  火焰舔舐着他的双脚,巨大的痛苦湮灭他的神智,耗尽最后的力量挣动。铁链的撞击和眼前这个肌体剧烈的挣扎吓了石咏之一跳,跳下石几才看到项锦坤拿着火把正在烧人犯的脚。
  
  石咏之苦苦地咽下一口口水,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直到那具躯体再无反应,项锦坤也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惨叫,愤愤然扔掉火把,在太监的侍候下,坐上软兜回宫。石咏之慢慢地上前,看着再无声息的拓跋野,默默无言。
  
  空旷的广场上,篝火,宫灯,碧血,残星。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西秦,九王的府弟很清静,几乎没人走动。整个九王府内弥漫的全是浓郁的药味。王府里的下人全都象猫爪下的老鼠一样,一派战战噤噤的模样。
  
  拓跋岫皱着眉头想,他们不会仅仅是因为见到自己才这副模样吧。看看身边躬身伺候的老总管,问道:“九弟好些了吗?”
  
  老总管哈德小心翼翼地掂量着措词:“九王他,稍好一些,今天进了半碗粥。”
  
  拓跋岫咬了咬牙,迈步走进拓跋屻的卧房。
  
  他十八岁的九弟拓跋屻面朝里卧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在锦被下成一个团状。
  
  拓跋岫挥了挥手,所有的人都躬身离开,关紧房门。
  
  他盯着床上那一团,很难想象这是那个嚣张暴躁的小弟弟。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盯着九弟半晌无语,而拓跋屻显然也不打算出声。
  
  良久,拓跋岫冷冷地说道:“小九,你该高兴才对,你七哥拓跋野让人家给杀了。”
  
  那个装死的少年猛地翻过身来,瞪大一双眼死盯着他:“什么?你胡说什么!七哥本事那么大,谁杀得了他?”
  
  “楚王项烨霖。”
  
  那少年坐起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各种各样丑陋的伤痕。“到底怎么回事?七哥怎么了?”
  
  “你七哥让东楚给抓了。”
  
  “怎么会?”
  
  “他中了埋伏,黑煞军全军尽墨,被抓进东楚。”
  
  “四哥,你不要骗我!”
  
  “我是骗人的人吗?”
  
  拓跋屻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竟然毫不顾忌这是他平日里最怕的那个人。半晌才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以前。”
  
  拓跋屻猛地大喊,声音竟然奇异的尖锐:“不可能,都这么久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骗人!”
  
  拓跋岫冷笑道:“你缩在家里装死吧,出了什么事都不用知道。”
  
  拓跋屻爬着起身下床,扑过去抓住他,一副恶狠狠的神色:“四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岫动也不动,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连声调都没变:“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七带着黑煞军中了埋伏,被俘入东楚,今天应该已经被杀了。”
  
  拓跋屻观察四哥的神色,感觉被雷轰了一般,腿一软坐在床上,仍然挣扎着说:“不可能,七哥带兵谨慎,不可能有这种事!”
  
  拓跋岫盯着他的神色,缓缓道:“这是干嘛,你向来看他不顺眼,变着法儿跟他对着干,现在他死了,我想着你该开心才对,所以才赶着来告诉你。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
  
  拓跋屻对他理也不理,只是自言自语:“不会是真的,七哥武艺那么好,就算是中了埋伏,也不会被俘入东楚。不会是真的,你是看不得我这样子,想骗我振作,我知道,你就是变着法儿地想骗我振作起来帮你对不对!”
  
  拓跋岫哼了一声,甩手把那张丝帛扔到他脸上。
  
  拓跋屻慌慌张张地拾起来,仔仔细细地看,暗花,纹印都是真的,确实是东楚密谍传过来的情报。手一软,丝帛落地,眼泪瞬间涌出,喊了一声:“七哥!”号啕大哭:“你怎么那么傻,我不是告诉过你死也不要被俘吗!”
  
  拓跋岫直起了身,掸掸衣襟,淡淡地说:“你慢慢哭,等你哭好了,记得给他烧纸钱。”
  
  拓跋屻依旧嚎哭不止,拓跋岫一阵心烦,冷冷地道:“咱们拓跋家算是出了个奇芭,会哭,还哭得挺好听,以后咱家都不用请戏子了。”
  
  拓跋屻嗷一嗓子直窜起来,扑向拓跋岫,试图卡住他的喉咙。虽然拓跋岫身子弱,功夫是兄弟几个里最差的一个,但现在却和他半斤对八两,谁也打不过谁,两个人扭在一起,狠狠地互相瞪着,终于拓跋屻不敌,松开手劲,转开眼睛,两个人悻悻分开,拓跋屻道:“你干什么?”
  
  “我去准备行装,明天整军,发兵打楚国。”
  
  “什么?等等,四哥,你等等。”
  
  拓跋屻后退着坐回床沿,脑筋急速地转,不对,这情形不对,虽然他一年多未接触世事,但西秦的情势还大致清楚。到什么时候,也轮不到四哥带兵出征,还伐楚?三哥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是四哥来告诉自己?和他从来形影不离的三哥为什么不出现?
  
  他抬眼紧盯着老四,“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岫看了看他,回身坐回木椅。忽然笑了:“小九,你不是很讨厌老七吗?”
  
  拓跋屻“呸”了一声,哑着声音道:“我就是讨厌他,嫉妒他,凭什么他就可以出生就开始练那种洗筋易髓的功夫。为什么不送我也去练那种武功?凭什么他可以领兵去平定大漠草原,立那么多战功!”
  神色一暗,声音转低:“可再讨厌他,他也是我七哥,何况他还救了我性命。”
  
  拓跋岫冷冷一笑道:“就是为了救你的命,他跑过去抓了人家楚王的老儿子,把项烨霖撩拨得发了疯,赌咒发誓不惜一切代价非要他的性命不可。这你可知道?”
  
  “我知道是他抓了项锦坤才把我换回来。可就算楚王发疯也捉不住七哥啊”
  
  “我把他卖了。”
  
  拓跋屻呆住了,愣愣地看着神色不变的四哥,“你说什么?”
  
  拓跋岫看着他,慢慢地说:“我把他卖给了楚王,所以,楚王能捉住他。”
  
  拓跋屻一把揪住老四的衣襟,暴躁地吼道:“你疯了!?”
  
  拓跋岫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毫不还手:“我没疯,疯的是项烨霖,托你的福,老七把他气疯了。”
  
  一拳打去,拓跋岫只是偏了偏头,擦擦嘴角,冷笑:“项烨霖给了我一百万担粮食,五万套兵器盔甲,我现在就可以整军发兵,灭了他东楚三十二郡。”
  
  又是一拳打过去,拓跋屻暴躁地怒吼:“那也不能卖自己的兄弟啊!”
  
  “为什么不能卖?价格给得够就什么都可以卖!”
  
  “什么叫够?那是我七哥的命啊!”
  
  “东楚三十二郡够不够?我大秦数百万子民不再受东楚欺凌够不够?拿你七哥一个人换天下太平够不够?”
  
  “不够!为什么不拿你自己换?”
  
  拓跋岫冷笑:“如果我能换得了,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人家楚王不惜一切要的是老七,不是别人。”
  “说起来这一切还得由你头上算,若不是你不听老七的军令,私自出击被人家捉住,老七也不会捉了人家的儿子还砍了人家手脚筋。单只那一把大火烧死三个儿子的仇,还不至于把项烨霖气得发昏。老七被楚王害死,怎么算也是如了你的愿,你可以安安心心地躺在家里继续装死人。”
  
  拓跋屻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手捂住脑袋,缩成一团:“四哥,别说了,别说了。”
  
  拓跋岫站起来,迈步向外走,停在门边,看向小九,轻轻说了一句:“老七搭上一条命,救回你这么个废物!”
  
  拓跋屻忽然痛哭出声:“我不是废物!可是我没脸见人!”
  
  拓跋岫道:“你怎么没脸见人了?你不就是身子伤了,筋脉断了,走不了路练不了武了吗?受过伤缺胳膊断腿的多了,也没见象你这样儿的!”
  
  “四哥!”
  
  “哦,没了子孙根是吧?太监多了,人家就都不活了?就算你成了阉人,也是大秦的九王千岁,还有谁敢小看你不成?”
  
  “四哥!我,真是没脸见人。”
  
  拓跋岫一阵烦躁,都一年多了,这孩子就是这么别扭,眼看大战在即,能用的人手有限,就任由这个亲弟弟一滩烂泥一般躲在家里?叹了口气:“想想你七哥吧,你受过的,他也得受一遍,只怕你没受过的,他也得受着。最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项烨霖那么恨他,抽筋扒皮都是轻的。”
  
  拓跋屻一声厉吼:“四哥!”
  
  拓跋岫回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弟弟,见他泪流满面,“小九,你得帮帮我,给老七报仇。”
  
  拓跋屻垂下眼泣不成声,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回到安泰宫密室,拓跋岫和衣倒在拓跋岱身旁,闭目不语。
  
  拓跋岱仔细端详着弟弟疲惫不堪的脸,轻声问道:“你身子还好吧?”
  
  拓跋岫一动不动,应了句:“没事儿”
  
  “都安排好了?”
  
  “没,怎么可能,那么多事堆在一起,能用的人太少。”
  
  “可以从演武堂抽些人。”
  
  “抽了,我刚才去看了小九,让他暂领国内的黑衣卫,盯着那些牧民和那些不肯安份的人,告诉他人手不够的话去演武堂调。”
  
  “小九肯出来了?”
  
  拓跋岫叹了口气,“算是吧,该死的石咏之,我要捉住以后拉到小九面前活剐了他!”
  
  拓跋岱神色一暗:“小七也是在他手里。”
  
  拓跋岫挺身坐起,翻身把哥哥压在身下,烦恼地道:“别提他了,是过去的事了。”
  
  拓跋岱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的眼睛:“从你带小九去神医那里治伤回来,你就开始安排这些,你到底为什么害小七?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拓跋岫笑了,低头在哥哥严肃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低声道:“我瞒你的事儿多了,傻哥哥。”
  
  看看哥哥的面色不变,依然那么严峻,微微一笑:“小九说,他跟老七对着干是因为嫉妒。哥哥,其实我也嫉妒他,你知不知道?”
  
  拓跋岱皱起了眉头:“你嫉妒他什么?”
  
  “我嫉妒他的事儿可太多了。他身体好,武功高,人长得俊俏,又聪明机警,哥哥一看到他眼睛里就容不下别人了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我就嫉妒得心里堵得慌。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不许你喜欢别人。”
  
  拓跋岱有点哭笑不得:“你多大了老四?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再说,我喜欢小七,不是因为他功夫好长得俊,是因为怜惜他从小吃了那么多苦,一直也没个人心疼,再说,这个兄弟难得看到一次,怎么就不能多看两眼。你天天跟我呆在一起,身上几根毛我都清楚,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儿?”
  
  拓跋岫把头靠在哥哥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要提他了,哥哥,我心烦。”
  
  手伸进被里,抚摸着拓跋岱细腻的肌肤,感觉一阵火热。身体里一股热量叫嚣着想要寻路发泄。一边抚弄着,感觉下面的身体也灼热起来,轻轻捉住哥哥的那一半儿,极尽温存。
  
  拓跋岱一边喘息着回应弟弟的热情,一边喃喃地道:“老四,咱们这样,太。。。。”
  
  “太什么?去过楚国才知道,这样很正常。”
  
  “可咱们是兄弟,亲兄弟啊”
  
  “所以我把你关起来,不要怕哥哥,我是作恶的那个,你是被逼的。”
  
  “妈的,我两根指头就能捏死你”
  
  “好哥哥,你不是心软舍不得嘛,来,翻过去,听话。”从旁边摸出一副钢铐,将哥哥两手铐在床头,尽情发。泄完自己的欲望。然后就那么躺在拓跋岱健硕的腹部,盯着他站得笔直的小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体会他被撩拨得无路可逃的焦燥。
  
  拓跋岱哑哑地低吼:“老四!”
  
  感觉终于燃烧到了尽头,拓跋岫伏过去温柔地舔舐着小小三,吸吮到嘴里,极尽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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