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墨小鱼,上次的事我像你道歉,我知道错了,我站在你这边,金钩月他妈的压根就是一混蛋!”石头气愤的说。
墨小鱼脸上出现几分疑惑“为什么?”
“因为……他……他……”石头一时结巴,不知该怎么和墨小鱼说昨天晚上自己发现的事,尤其是墨小鱼才十五岁,太小了,怎么能理解这种事情“他……总之,你以后躲着他就是了!”
“躲着他?”墨小鱼这下就更疑惑了,难道是石头和金钩月闹别扭了“为什么要躲着他?”
“因为他……”石头一脸纠结“哎呀,总之,你不是抢了他老婆吗?现在我觉得你做的很对,姑娘嫁给金钩月简直是吭那个姑娘,我敢保证金钩月在女人面前都硬不起来!”
墨小鱼一脸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哎呀!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呀,心里变态,男人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而那个金钩月呢,就是属于那种变态,你知道就好了,不要深究这种事情,反正就是你以后躲着他走就是了……”石头如是嘱咐墨小鱼说。
墨小鱼的脸色一点一点变黑,变态?他奶奶的石头,你竟然敢骂我是变态!
这时候金钩月也走到院子里,远远的见墨小鱼正和石头聊的开心,才想起,原来墨小鱼已经不是他的了,心里荒芜一片,可是,昨天晚上,又算怎么回事?
“咳咳……”故意咳嗽了两声,打断墨小鱼和石头的谈话
石头回头一看,是金钩月,脸上立马堆起鄙夷,拉住墨小鱼说道:“小鱼,咱们走,别理他!”
金钩月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把拽住墨小鱼另一只胳膊“小鱼,你的伤,我给你换药!”
石头怕墨小鱼被金钩月给骗了,连忙打金钩月的手护在墨小鱼身前“我会给他换药,你以后别来找小鱼了!”
金钩月自然不肯放手,不仅不放手,力道更大了“墨小鱼,你和他是怎么回事,今天给我个解释!”
“和你没什么好解释的,放手!”石头去掰金钩月的手。
“解释?”墨小鱼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道:“解释什么?”
见如此玩世不恭的墨小鱼,金钩月一下子就火了,昨天晚上那到底算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这样伤自己的心,简直就是在自己的心窝子上插了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墨小鱼,你——”刚要发作,墨小鱼一把推开横在他和金钩月中间的石头,然后,不偏不倚的吻上了金钩月的嘴巴。
亲亲一吻,浅尝辄止,金钩月和石头同时愣住了。
“你要什么解释?这就是解释!”墨小鱼看着金钩月说。
石头大张着嘴巴呆住了“你……你们……”然后,白眼一翻,整个人晕在了地上!
大约一个时辰后,石头醒了过来,金钩月和墨小鱼之间的恩恩怨怨,姻缘纠葛,他也知道了一二三四五。
“墨小鱼……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你是断袖呢?”石头后怕,自己对墨小鱼那么好,难保墨小鱼他不……“小鱼呀,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兄弟的照顾,对你绝对没有半点那种意思,你……那个……不要误会……”
“你想太多了,我对你也只是朋友之宜!”墨小鱼回答说。
听到这话,石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嗨,那我就放心了!”
“如果我真看上你的话,你怎么办呢?”墨小鱼恶作剧的不问了这么一句,石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啊?”
“哈哈哈……”墨小鱼开心的笑着“逗你玩,看把你吓得!”
一直坐在旁边沉默的金钩月说话了“墨小鱼,你明知道我误会了,为什么不说?害得我伤心那么长时间!”
墨小鱼将脑袋靠在金钩月身上,贪婪的享受着金钩月的温暖“我就是要你为我担心,为我伤心,别人不许!”
见此事两人此时含情脉脉你浓我浓,石头鸡皮疙瘩哗啦啦掉了一层,赶紧撤“你们继续,我走了!”飞也似的逃开了。
金钩月解开墨小鱼手腕上的纱布,替他换药。墨小鱼枕在金钩月的腿上,安心的闭上眼睛,享受阳光的温暖和金钩月的温柔,很舒服。
“小鱼,你现在还恨墨家吗?”金钩月一边换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出来,他注意到说道‘墨家’俩字后,墨小鱼眼睛滚动了一下。
沉默了好久,甚至,金钩月以为墨小鱼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了。
“恨,我恨墨家!”墨小鱼咬牙切齿的说道:“是那个地方的那些人杀死了墨小失!”
“那墨规呢?”金钩月又问。
“不恨!”墨小鱼回答的很轻松。
金钩月这才算松了口气,墨规对墨小鱼真的太好了,好到金钩月嫉妒,如果这样,小鱼还恨墨规的话,连他都要替墨规不值。
“小鱼,你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我知道你在墨家和墨规中间恨痛苦!”
“如果不是有墨规在的话,墨家那些畜生,我早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话金钩月相信,凭墨小鱼的本事,可以做到出入皇宫大内于无人之境,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皇帝装玉玺的盒子,那么,区区一个墨家,更不在话下,就算是偷偷投点毒,也足以毒死墨家人。而他之所以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有墨规在。
第一百零三章 小王爷的往事
金钩月和墨小鱼俩人的误会成亲了,人家俩那叫彼此心有灵犀,整日如胶似漆。
自此往后,石头看见墨小鱼,总感觉浑身不自在。石头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正人君子,整日里寻花问柳,当然知道勾栏里的相公娈童,那可是最下贱的人,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墨小鱼这样的人,怎么就心甘情愿的给金钩月当了娈童了!
当然,墨小鱼自己的选择,他也说不了什么!
赵容见石头总是一个人(鱼月成双的缘故)忧愁郁闷,也不知想什么,就邀请他对弈。
石头整个一花花公子,对于下棋,只限于略通皮毛,三局两局下来,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石少帮主,你这心思可不再棋盘上,可有什么心事?”赵容问道。
石头手执黑子,犹犹豫豫下哪里都是死路一条,索性把棋子丢进了棋盒里,不下了,直接认输“王爷,你说墨小鱼和金钩月……他们……你是怎么看的?”
石头欲言又止,问的委婉,但到底还是表达清楚了意思,赵容勾起嘴角轻笑,道:“无非就是两人情投意合,以身相许,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他俩都是男的呀!”
“那又如何?”
“他们……不能生孩子……这不是要绝后吗?”石头心情有些激动。
赵容抬头看了看他,轻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们都不急,你急什么?”
也是,断子绝孙的反正不是我!石头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王爷,听说前段时间,您的王妃刚刚过世,您不想着续弦吗?”
“小雯?”谈到自己刚刚过世的妻子,赵容的表情渐渐冷淡下来“暂时还没有想过!”
石头走后,天翻滚着乌云,不一会,滂沱的大雨便如期而至。
赵容盯着那场雨发呆,不禁又回想起那场不幸的婚姻,简直害己害人,更对不起子宇和小雯两人。
自己的父亲与当今皇帝的父亲,算是一奶同胞的兄弟,而且,都是嫡出,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老容王少年荒唐,每日声色犬马,无心政事。与皇位无缘,倒是落得个逍遥王爷的称呼。
自己的父王半世荒唐,直到不惑之年,才生下自己,那时候,堂兄,已经是太子了。皇族中的斗争,向来残酷,手足相残,当今堂兄的宝座下,也埋着他自己亲手足的尸骨。
堂兄对自己的亲手足很残忍,却不知为何,对自己到很好,可能是因为自己太远,不足以威胁他的皇位。又或者,他杀了那么多手足,从心里,还是羡慕亲情的!
于是,自小,自己就受到他的格外照顾。
其实,小时候自己也很喜欢这个王兄,因为自己是独子,能有个大哥哥照顾自己,自然高兴,总是追在太子的屁股后面跑。
渐渐的,他发现,那个王兄对自己的企图又何止亲情那么简单,十二岁那年,自己睡在了东宫里,那夜,一像和蔼的王兄要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当时自己也没多想,都是男人,于是,两人就那样**相对。
随后,他将一件玉势强硬塞入自己的身体,那种撕裂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并不是痛,而是耻辱。自己的父王一向荒唐,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也不陌生,他不能接受自己像个娈童一样,被兄长玩弄。
从一开始便哭闹不停,闹得太凶了,王兄无奈,只好作罢!
第二日,他匆匆回到王府,自此,无事绝不踏入东宫半步。本来他就要忘掉这件事了,直到太子变成了皇帝,很快,他的平静也结束了。
王兄登基,那年赵容十六岁,普普通通的亲王,皇恩接连不断的全都闯进了他家门,挡都挡不住,任命高位,从此出入朝堂,有时更是要陪皇帝批阅奏章到深夜,甚至,皇帝会找借口把他留在宫中。
每次,他都是借口亲王留在宫中,不合规矩,即使到了后半夜,宫门关了,他也一定要回王府,如果真的走不了,便连夜看奏章,绝不给皇帝一点机会。
可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众之滨莫非王臣!自己身为臣子,又能如何?于是,他想到了成亲,对于一个十六七的王爷,早该成亲了,他看上的便是李尚书的女儿,李小雯。
对于李小雯,他并没有多少感觉,只是用她来当挡箭牌罢了,但是,赵容真的可以做到与李小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既然不爱,对于妻子,他可以尊重。
直到成婚当夜,他才知道,原来李小雯早已心有所属,而且,是自己的侄子赵子宇。
聪明莫过于赵容,他怎会不知自己的侄儿与妻子的事情,但是,一年多的时间内,明知道这两个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些苟且之事,他却视而不见。这些事,甚至连自己的父王都察觉到了,父王问起这些事,他却替那两个人打掩护。
如果这种事情落到别人身上,妻子不忠,儿子不孝(赵子宇算是赵容的儿子辈),肯定要大发雷霆,可是,他只觉得是自己一时冲动,拆散了赵子宇与李小雯,心里有愧。
后来,小雯怀上了子宇的孩子,又意外小产,最后,李小雯上吊死了。
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他却一直解不开这个结!愧对小雯,更愧对赵子宇。
如今,南林王意图谋反,南林王是朝廷大患,他想动手,却不知该如果安置赵子宇,父亲谋反,儿子不可能置身事外,况且,他断定,赵子宇一定参与了这件事。
南林王手握重兵,镇守边关。皇帝为了控制他,便命令他的家属都住在京城。赵子宇六岁便到了京城,其实就是南林王留给皇帝的人质,面对京城陌生人,六岁的赵子宇一直很孤僻。
自己作为他的叔叔,年龄也比他大不了几岁,也就很高兴照顾他。于是,他和赵子宇,虽然名义上是叔侄,亲密却好像兄弟。赵子宇赖着自己,却总是莫名其妙的和金钩月打架。
按理说,赵子宇和金钩月两个人年龄相仿,才应该和得来,刚开始,金钩月也一直让着赵子宇,但是,让的次数多了,金钩月也不让了,于是,每次两人见面,都分外眼红。
第一百零四章 福利肉肉
夜晚降临,难熬的时刻又降临了,金钩月将墨小鱼摔倒床上,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他的衣服,紧接着,房间内发出一阵阵麻酥酥的足以醉死人的销魂**。这种声音,一定是墨小鱼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正好,石头的房间和墨小鱼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每天晚上,他就被这种声音折磨的难以入睡。
隔着一面墙,一面是床上春光无限,另一面,孤枕难眠面红耳赤。
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石头从刚开始的不解,反感,到现在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脑袋里就闪过墨小鱼妖娆的身体,还有他被压在金钩月身下……然后……再然后……
啊啊啊……受不了了,上火,一直上火,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被全城通缉了,他一定早就去青楼找姑娘泻火去了。
这边,石头被子蒙着脑袋,阻止魔音入耳。
哪一边,两个人年轻男子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墨小鱼全身都沾满了金钩月的口水,就像餐桌上一条活色生香的鱼,色香味俱全,只等金钩月享用。
尤其是这还是条不安分的活鱼,各种挑逗金钩月,金钩月等这一刻可是等的太苦了,口水入腹,擦干净餐具就开动。分开小鱼的双腿,就直接进入。接着,便是快速抽动,猛烈的贯穿。
墨小鱼的身体比女人的身体还软,纤长有力的双腿缠在金钩月腰上,好像两条灵活的水蛇。
金钩月一边快速抽动,一边咒骂:“墨小鱼,你这个妖精!”
墨小鱼轻轻一笑,坐起身,下巴伏在金钩月肩膀上,手指揉了揉金钩月的肩膀,然后,张开大嘴,“哈擦!”一块,咬了上去。
“啊~~~”金钩月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墨小鱼……你属狗的!”
痛虽痛,但还是阻止不了欢乐到达最顶点,金钩月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一道白光闪过,金钩月算是发泄完了。
伏在墨小鱼身上,大口大口呼吸“小鱼,你都是和谁学的?”
“什么和谁学的?”
“还装?”金钩月气愤的从墨小鱼身上爬起来“这么好的床技?说,到底是谁教你的?”
“你说这个呀?”墨小鱼嘴角身陷两个酒窝,轻轻一笑“当然是和那些青楼女子学的!”
“青楼女子?”金钩月大惊,吼道:“你去嫖妓?你才多大?”(十五岁)
墨小鱼连忙堵住耳朵,无所谓道:“我嫖妓你又不是不知道,淡定!这么着急干什么?”
“墨小鱼——”金钩月气的七窍生烟“你以后不许在进青楼!”
墨小鱼一阵轻笑“你爽完了?现在该我了!”说着,墨小鱼压在金钩月身上“乖一点,把腿分开……想叫的话,大声点!”
“啊……”金钩月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分割线………以上,福利肉肉……………………………………………
一夜的筋骨劳累,第二日,墨小鱼和金钩月都贪床睡到大中午还没起来。
然后,一个穿墨色衣服的男子便到了。
赵容笑着迎接墨规,墨规最担心的当然是墨小鱼。
赵容笑眯眯的告诉他:“墨小鱼在这里很好,不用担心!”
墨规环顾四周“怎么没看见小鱼?”
“他好像昨天晚上太累了,还没起床呢!”说着,指了指墨小鱼的房间道:“就在那个房间里!”
墨规着急这见墨小鱼,也没多想,就推门进去了。
屋内光线很暗,一眼望去,满地凌乱的衣物。墨规还奇怪,三年没见,墨小鱼的生活习性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步一步走进屋内。
石头在外面看着,一脸着急,墨小鱼现在这种状况怎么能被人看见,刚要叫住墨规,赵容瞥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石头:“……”小王爷,你这不是坑墨小鱼和金钩月吗?
墨规一步一步走进屋内,看着凌乱的地面,心里纳闷,这怎么会有两条裤子?两条腰带?两双鞋!
轻纱幔帐,里面人倩影消瘦!
墨规抬手轻轻撩开纱帐,床榻之上春光旖旎,两具布满绯色的吻痕和齿痕的赤/裸男体正相拥而眠,墨小鱼枕着金钩月的胸膛,两人十指交错,睡得很熟。
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