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木所制的剑柄剑鞘配上赤金所铸的鞘口、护环、剑标和剑墩,富丽堂皇,华贵无比。五颗殷红如血的龙心玉和五颗流光溢彩的凤冠石有如画龙点睛之笔,更添灵气。
“真漂亮!”梅傲雪赞叹一声,又看向欧楚阳,“你来为这一对宝剑命名吧。”
“这还用想吗?”欧楚阳笑道:“一把名为傲雪,一把名为楚阳。”
“我也是这么想的。”梅傲雪满足的靠在欧楚阳肩上,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梅祁辛悄然退出的铸剑阁,不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这一对良品宝器铸成,他女儿傲雪就正式晋级铸剑师了,而“女婿”欧楚阳也成功升级为铸剑工。他要马上去妻子灵位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
左手傲雪,右手楚阳。欧楚阳的修炼速度不但再次得到提升,而且原本枯燥的静坐修炼也都充满了温馨浪漫,实在是太有福气了。
拥有了楚阳傲雪这一对良品宝器,之前那八柄匠器档次的宝剑,也都派不上用场了。欧楚阳打算卖掉换回晶石。
“咱们现在又不缺晶石,而且就算晶石用光了,大不了叫爹爹再铸一把绝品宝器拿去卖掉就是了。”小富婆梅傲雪大大咧咧的说道。不知道他爹听见了会作何感想。
“铸剑不用花钱买材料,不用费心劳力吗?你说的好像你爹的剑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这几把剑留在身上也没什么用处,何不换成晶石,能多一点收入总是好的。”欧楚阳感慨着说道:“你是不知道,当初我被发配为矿奴,辛苦挖矿一个月才能得到一颗晶石。”
“好嘛,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梅傲雪撅起小嘴,“你不喜欢就都卖掉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欧楚阳捏了捏梅傲雪的鼻子,“我只是想把五虎的剑和那把流云剑卖掉,五虎的剑我嫌脏,流云剑……也算是我抢来的,留在身边都挺碍眼的。放心吧,你亲手铸造的剑我怎么舍得卖掉呢?”
“你早说嘛。”梅傲雪这才转嗔为喜,“那六把剑,你不喜欢,随手扔掉都行。对了,我那两把剑还没命名呢。”
“我想好了,你前面铸造的那一把,分量很足,就叫大王;后面铸造的那一把,好像材料有些不够,分量轻一点,就叫小王;合在一起,就是王炸。”
“大王、小王、王炸……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梅傲雪听得一脸懵逼,“哪有我这把剑的名字好听,轻雪。”
“那是因为你没斗过地主,呵呵。”大王小王这两把剑,欧楚阳打算专门当成飞剑来使,王炸这个名字多好,炸翻一切!
……
……
特别鸣谢群里书友【青帝长生育万物】
今天“青帝长生育万物”同学提出了一条宝贵意见:主角欧楚阳的塑造还不够生动,形象不是很丰满。
小说三要素:人物、环境、情节、缺一不可。
在新书期,我把主要的精力和笔墨都用来推动剧情发展,确实有点忽略角色塑造和环境渲染。感谢“青帝长生育万物”同学的提醒,我会从第二卷开始,在环境和人物方面多下点功夫,提高本书的品质。
感谢【青帝长生育万物】和众多好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帮助,也欢迎更多朋友加入我们这个和谐有爱的大家庭,群号【158697792】
……
第三十九章 宁海卖剑()
……
梅傲雪这几天有点不舒服,不宜远行。欧楚阳便单独前往宁海城,做他的“小买卖”。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梅傲雪想是一个送丈夫出门远行的贤妻一般,仔细的叮嘱一番,“过两天就是七月初七,乾元坤玉两宗论剑之期了,你可别错过了。”
“两宗论剑跟咱师叔辈的又没关系,错不错过有什么关系。”
“跟我是没关系,跟你……那可就说不准了。”梅傲雪乜了欧楚阳一眼,“坤玉宗弟子各个国色天香剑法超群,说不定呀……我还没进你欧家的门,你就先娶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了呢。”
“师姐你这说的什么话?莫非到了今时今日,你还不明白师弟我的一片痴心么?”欧楚阳郑重其事的说道:“别的女子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能有师姐这么有钱么……”
“滚蛋!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
宁海城一如既往的热闹,这里地处宁州燕州交界之处的咽喉要道,又是整个宁州北部最大的天然良港,南来北往的人们川流不息,带来了无限的商机。
靠近西门的一处空地上,有人摆了一个小摊。摊位上放着六把宝剑,旁边竖着一块牌子,写道:跳楼甩卖,仅此一天,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这自然是专门跑来卖剑的欧楚阳了。欧楚阳没有委托乾元剑行帮他卖剑,虽然这样既省事又能卖出更好的价格,但是欧楚阳不想让这六把剑跟乾元宗扯上关系,所以就自己摆了个摊,打算低价甩掉了事。
“什么人在这乱摆摊?”顾客还没上门,倒先招来了“城管”。
欧楚阳看着面前五个穿着同样“制服”的仆役,暗暗好笑。
这五人估计是宁海城主的手下。强龙不压地头蛇,欧楚阳也不想招惹是非,便说了句:“我卖掉这几把剑就走。”
“这是你想卖就卖就地方吗?占道经营,影响市容市貌。按规矩,先收了你的摊子,自己到城主府来交罚款吧。”领头的那名仆役伸手就去拿摊子上的宝剑。
欧楚阳更乐了,这城主该不会也是穿越而来的吧,这套路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不过,欧楚阳可不是无钱无势无证经营的小摊小贩,在这个世界,他也算得上是特权阶层,当下冷喝一声,“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你……”那名仆役一惊,抬头看见欧楚阳好整以暇的抱着一柄精美华贵的宝剑,神色不善的看着他,吓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小的瞎了眼……没想到剑主大人您亲自摆……亲自……亲……”
这仆役“亲”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欧楚阳这种行为。堂堂剑主,哪有站在大街上摆摊的啊?他巡了十几年的街,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怪事,所以才冒冒失失的将欧楚阳当成了一个不懂规矩的外来商贩。
要是他刚刚手快一点,拿起了摊子上的宝剑。欧楚阳一剑斩了他的双手,城主大人也没法替他出头。毕竟他犯了僭越之罪,走到哪里都是砍手的罪名。
欧楚阳又说道:“我身上宝剑太多,闲得无聊卖几把出去,行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剑主大人您请便,小的就不耽误您了……”这几名仆役说着便连滚带爬的溜走了,收税的话头提也不敢提。这名剑主行事古怪,手里那柄剑看上去比城主大人的佩剑还要名贵,惹毛了他,搞不好死了也白死,抚恤金都未必拿得到,还收个锤子的税哦……
“这把剑是要卖的吗?”一名青衣中年人,指着流云剑问道。
“是的。”
“我可以先看看吗?”
“可以。”
得到了欧楚阳的许可,青衣中年人才拿起流云剑,轻轻拔剑出鞘,“流云……这把剑怎么卖?”
“跳楼甩卖,五百。”
“好,我买了。”青衣中年人爽快的掏出晶石。
欧楚阳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难道是他报价太低?
青衣中年人付清了晶石,拿着流云剑转身就走,一句多话也没有,好像生怕欧楚阳反悔一样。
青衣中年人刚走不久,第二个顾客就跟着上门了。
“这五把剑都是要卖的吗?”
“是的。”
“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
欧楚阳又学到了一个规矩:剑主的剑即使自己不用了,拿出来卖,也必须先征得同意之后,才能拿起来看。
“这五把剑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
左家垅五虎之中,老大的剑是绝品匠器,价值在两千左右。其他四虎的剑和欧楚阳的流云剑都是珍品匠器,低了一个品阶,价值差了好几倍。原本这五把剑,欧楚阳觉得能卖个三千五就很满足了,但是有了前一个青衣人的教训,他便报了个高价:“五千。”
“一把绝品匠器、四把珍品匠器,五千可不便宜。”
欧楚阳正想打个折,这买主一咬牙,“五千就五千,我买了。”
呃……今天还真是个做买卖的好日子啊……怎么我喊多少别人就给多少……
买卖做的太顺利,大大超出了欧楚阳的预计,多出了大半天的空余时间。他也没急着赶回宗门,这宁海城都来了两趟,正好趁机逛逛,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小二,随便整两个精致的小菜,再来壶好酒。”欧楚阳走进城中心一座最为豪华的酒楼。
“得嘞!剑主大人您楼上请。”店小二的眼力决定了他寿命的长短,一看见欧楚阳手中华贵的楚阳剑,就知道这是个万万不能得罪的主儿。
店小二极其殷勤的躬身带路,引着欧楚阳步入二楼临窗的雅座,又用肩头的白毛巾仔细的擦拭了座椅,才请欧楚阳入座。
过不多时,小二便端上来酒菜,“剑主大人,这是小店特供三十年陈酿的宁州状元红,您请慢用。”
欧楚阳一边吃着酒菜,一边看着窗外的街景,耳朵却仔细倾听着隔壁几桌的谈话:
“张兄今日怎么只顾着喝闷酒?”
“唉!自从犬子得了那怪病,我这日子……唉!简直没法说……”
“张兄世代都居住在这宁海城中,难道没听说过宁海神医宁一指么?”
“当然听说过,而且也带着犬子去瞧过了。”
“神医怎么说?”
“怎么说?嘿!人都说咱剑主心狠,一言不合就拿剑砍人,却不知道那宁一指更狠,他那是拿着杀猪刀宰人呐!”
“此话怎讲?”
“我带着小儿去请他诊治,他一指头戳在小儿脉门上,不过三息时间,便竖起指头对我说了两个字。”
“哪两个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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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节外生枝()
……
“十万!”
“这……治个病就得十万,这真的太狠了……”
“要真是花十万就能治好小二的病,那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认了。可那宁一指说:十万只管治,治不治得好另说。”
“啊!哪有这样的道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能用强不成?”
“用强自然是不行的,那宁一指行医数十年,交游遍天下,就是宁海城主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所以啊,我只得跟他理论。可那宁一指还振振有词:说那十万只是他看病开方的诊金,治病所需的珍奇药材得自己准备,治不治得好就看我能不能找来那些药材。所以他收了十万只管开方子,病人最后是死是活,他不负责。”
“这简直……简直……唉!那张兄打算怎么办呢?”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不正是一筹莫展,只好借酒浇愁吗?”
要价十万,还只管开方子?这神医宁一指医术怎么样,欧楚阳不知道,但这捞钱的手段可真是超神了……
这时,另一桌上有人搭腔了:“这位兄台,听说过‘天海一线间’吗?”
“天海一线间,我知道。”那姓张的剑客喝了一大杯酒,“不就是那燕州第一商会:天海阁搞出来的把戏么?我才不信呢。不然我赢了之后,说我的愿望是成为剑神,他们也能帮我实现么?”
“剑神,那是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万年以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成为剑神,天海阁当然也做不到。不过,宁一指能够治好的病,能够救活的人,天海阁绝对也能做到。兄台如果实在无路可走的话,不妨一试。”
“不妨一试?”那姓张的剑客哈哈一笑,“说的轻巧。那天海一线间,赢的只有一个人,输的全部都得死。要试你怎么不去试?”
“我只是见兄台爱子心切,这才多嘴告知此事,并没有什么恶意。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多了一个选择吧。”
“选择?我儿子重病垂死是不错,但我全家老小也都指望着我一个人。我要是死了,他们全部都得沦为贱奴,你觉得我有选择吗?”
“这……在下言语不当,多有冒犯,这杯酒权当是赔罪了,还望海涵。”隔壁桌上那人敬了一杯酒,便不再多话了。
欧楚阳听了大半天的闲话,见识了不少趣闻,直到夜幕降临才走出酒楼。他也没去乾元剑行,自己找了间清静的客栈早早睡下,准备明天一早赶回乾元宗。
……
深夜,另一家客栈中,两名青衣人正在低声交谈:
“没错!这正是六师弟失落的那把流云剑。你在哪里得到的?”
“就是今天,在这宁海城的一个摊贩手中买到的。”
“摊主是什么人,你可记得相貌?”
“是一个年轻人,约莫十八九岁,身高体健,俊朗不凡。”
“十八九岁……他很可能就是杀死陈士华,夺走流云剑,逃之夭夭的欧楚阳!”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此人手握一把良品宝器,看上去不是豪门世家子弟就是大门大派的精英弟子。那欧楚阳剑门未开,只是锻铁城的一名冶炼弟子。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
“世家子弟精英弟子会当街摆摊卖剑吗?此人十分可疑,决不能轻易放过!”
“二师兄言之有理,还好我今天一路跟着他,知道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一家客栈中。要不然我们现在立刻过去将他拿下,严刑审问不怕他不招!”
“不!”二师兄摆了摆手,“这里不是云都山,不可莽撞行事。这样吧,天不亮你就去客栈门口盯着,不管那人去哪里,你都一路跟着,沿途留下标记。我就在这里等到大师兄他们到了之后,再做决断。”
“好!我歇息两个时辰就出发。”
……
与此同时,宁海城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之中,一名身穿紫色锦衣的虬髯大汉安坐于太师椅上,不紧不慢地品着茶。
一名心腹手下走进来躬身道:“大人,您回来了。”
“嗯,今日城中可曾有事发生?”虬髯大汉问道。
“出大事了。”心腹取出五柄长剑,请虬髯大汉查看,这人赫然就是用五千晶石买下欧楚阳手中五虎之剑的那人。
“五虎的剑!”虬髯大汉又惊又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不死,晚不死,偏偏……”
“嘭!”虬髯大汉手中茶盏碎成了粉末,接着问道:“这剑你从哪里得到的?”
“就是今天,在这宁海城的一个摊贩手中买到的。”
“摊主是什么人,你可曾查清底细?”
“是一个年轻人,约莫十八九岁,身高体健,面相不凡。他的坐骑身上带有乾元宗的烙印,他手中宝剑以金丝楠木为鞘,剑柄上镶有五颗龙心玉。”
“乾元宗年青一代杰出弟子中何时出了这么个人?”虬髯大汉疑惑的说道:“莫非是杀了五虎又想嫁祸乾元宗?”
“不对。”虬髯大汉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要嫁祸,又怎么会带着这么一把奇异醒目的宝剑?”
“要不要属下潜入乾元宗查探一番?”
“不要打草惊蛇。”虬髯大汉摆手道:“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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