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修文某可也会考虑考虑的
于是,依旧是那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最后,预祝大家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好事成双!
☆、第三十一 擒与被擒戏下
“皇上派人来传信了;说是尽早完成任务回宫,别再在锦绣停留了,况且白煜煌身边的人手也安插的差不多了,近些日子就会开始最后的行动;早点回去准备,别再跟白御风周旋了;免得露出马脚,他可比白煜煌难对付的多。”来人声音与西凉县令完全相同,只是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后;却显得如此的年轻美艳,没错;就是美艳,虽说一男子不应用此等词语来形容;但对于这人,却是除了这次之外再难找到更恰当的词了……
“洛玉青,本皇子的事情还不用你插手,什么时候本皇子赋予你四字拆信的权利了?”金照日的双眼危险的眯起,脸上依旧是慵懒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却是寒入心底。洛玉青多年不见整个人几乎是给人一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的诱惑感怕是让不少女子都比之不上。对于金照日几近危险的话语洛玉青却毫不在意,镜子攀上金照日的身子,轻声在金照日的耳边说道:“你的,可不就是我的?别忘了,现在我可是你的皇妃哦。”暧昧的轻舔,让金照日心中对洛玉青的厌恶又升上了一层楼。
“就算是皇妃也没规定必须日日欢好的吧,何况你还是我那好父皇硬塞给我的,守着点儿你的本分。”忍着心中的恶心感,嘲讽的话语顿时脱口而出,说完后金照日才懊悔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就算怎么不待见这人,但这人却是一枚十分好的棋子,与其欢好的夜晚外边儿的守卫就会自动的减少,唯一能够将信息泄露出去的空档,也就只有欢好后睡下的短短一个时辰,想到刚听到的消息,金照日便觉得自己怕是务必得快些去将这事告知白御风等人,否则自己的逃跑大计,怕是无望了。
脑中思绪顿转,但面色上还是不动声色,金照日心知此时不是与洛玉青翻脸的时候,便想着将怀里因他这句话而被气得眼神冰寒的洛玉青用之前那般的方法……安抚下来。
“金照日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否则,我是你的皇妃,还是皇上钦赐的,想休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洛玉青听到这话面色顿时变黑了,阴冷的看着金照日,抚上金照日脸庞的双手也变得充满了杀意。“你即是我的妻,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但大事上,你却不能干涉,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就是了,这是为妻本分,你应当明白?”洛玉青的手顿了顿,杀意消失了不少,心中以为自己最近的这番作为让金照日感觉到了为夫地位受到了威胁才不爽,于是便暂时的服软。
“那我便不插手了罢,今晚……你得满足我。”诱惑的舔了舔唇,洛玉青自认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之前与金照日欢好的时日也甚是频繁,便在心里也将金照日归纳为了心胸不甚宽广却禁不起诱惑的男人。金照日合了合眼,与之前一般的在吻洛玉青之际用一枚小针刺进了自己的大腿里,下边儿才渐渐有了动静,离开洛玉青的唇瓣,金照日直接将人扔上了床,强迫自己将眼前之人幻想成为心中念及数年的金朝轩模样,逢场作戏却演的真实的将洛玉青一直折腾到精疲力尽才其精神最薄弱的时刻神不知鬼不觉的轻点了下睡穴。
“真恶心……”说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留下深陷梦中的洛玉青在床上轻声呢喃:“放开我……不……不要碰我……”
这晚白御风也不知怎么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后来洛锦年忍无可忍的拉着某人进行了一场活塞运动才让白御风感到丝丝的困乏,但却依旧睡不着,反倒是洛锦年却是因此沉沉的睡了过去,边睡还边做着好梦,这下可好,白御风自个儿心神不宁的难以入眠,身边之人却浅笑着做着好梦,这种难言的杯具感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不过没一会儿白御风就明白自己这般心神不宁到底是为哪般……
“叩叩——”轻微的响动让睡梦中的洛锦年皱了皱眉眉头,竟是隐隐有睁眼的趋势,白御风连忙轻声道:“睡罢,一切有我。”洛锦年这才继续陷入睡眠里,他选择将信任交给白御风。白御风的心情顿时由睡不着的阴转成心花怒放的阳,轻声轻脚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来找我了?莫非是出了变故?”白御风见到来人心下一阵疑惑,金照日心中苦笑,你以为我想来么?!“父皇已经朝皇城那边出手了,你们还是早些准备的比较好,还有,过两日我便来接朝轩走,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白御风点了点头,突然若有所思的问了句:“你在信中隐晦提及锦年是天神选中的代孕者,得其者则能得天下这是什么意思?”
金照日对此却是颇为不屑:“你应当知晓父皇一直以来都十分宠信手下一名叫朱晓的人,也就是现在的国师,父皇对此人的占卜和巫术十分的信任,之前还为此人的一句话诛杀了先前最为宠爱的虞美人,七年前……那时我还太小,不怎么接触政事,但却是意外听到朱晓说锦绣逍遥王的王妃洛锦年乃仙孕之体,加以艿孜草为主料的某种药物便能生下统一天下的帝相之子……”说到这金照日突然不知还说不说好了……因为此时白御风的表情……嗯,很灰暗……
“就为了这个而设计了这么一出引君入瓮计?那血魔又是怎么回事?”白御风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不能再差,听罢后心中只想把那劳什子国师给直接灭了,一了百了完结事端。“也不能说全是为此,主要是朱晓后来还献计让父皇进行这一系列的事情,搅得锦绣人心惶惶,同时也加快掳走你家那位的步伐,好在这十年之内控制天下。”金照日说完也觉得荒唐,但却无奈自家父皇好真就信了这套。
白御风沉默了会儿,突然十分严肃的看向金照日说道:“那老头为何不坚持治疗!”
金照日无语:“……虽然这么想不应该,但我还是挺赞成你说的这句话的……”
“这么玄幻的戏码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信,真是难以相信。”白御风很纠结,真不知道这么些年那么忧虑到底是为了哪般……
“虽说这理由挺牵强,但却是我唯一知道的原由,你们皇上那边儿你好好看着吧,至于那百面鬼手的案件我也不怎么了解,只是知道前些日子天牢里突然关进了好大一批囚犯,有个人我看着挺眼熟就留意了下,似乎是那什么礼部尚书的大公子,接触过一次,印象不怎么样。”不屑的撇了撇嘴,金照日明显不太待见这所谓的礼部尚书的大公子,白御风只是笑笑,倒也能想到那纨绔能所做的是啥事儿……
两人之后的谈话氛围越发紧张,半个时辰后两人也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金照日也将所得的消息尽数的传达给了白御风,算着这下回去应当刚好能够赶在监视的人去巡查之前回到床上,临走前金照日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白御风不要让我失望,这江山定要保住于白家手上。”这番话语让白御风愣在原地许久,随后掏出怀里次影写下有关金照日的纸张轻笑,将手上的纸张猛地一捏,再松手之时已然只剩下一堆粉末飘散于空中。
白御风走至院中的石凳旁低头沉思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突然打了个困倦的哈欠,脸上的表情总算是没那么沉重了,就在白御风想要回房享受美好的睡眠时却突然停下了打哈欠的动作,皱着眉屏神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细细响动,心下一喜,朝隐藏在屋顶上打着哈欠的次影挥了挥手,次影笑嘻嘻的利落的跳下了屋顶,朝白御风做了个上钩了的手势,白御风原本还有些阴霾的面色也是突然好了起来,心想对方终于沉不住气了,看这次还不抓住你!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快速移动的某黑衣人,黑衣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两人稍微有些拿捏不准距离的时候总会皱眉朝身后看,但在看了会儿却没发现人影后也就匆匆加快了脚步,让暗中跟踪的两人省了好大一番功夫。尾随着黑衣人,白御风二人一直跟到了一处废弃的后院才停了下来,届时一口废弃的枯井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然后被井外的假冒的沈莫问给一把拉了上来。
“怎么样,查到那枚玉佩在哪里了没有?”黑衣人乙,也就是从枯井里爬出来的黑衣人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道,冒牌的沈莫问自得的点了点头,“就在这书阁里,今天问了一些奴仆,不少都说曾经在书房的第二格夹层里见过,应当还在那里才对。”
黑衣人乙拍了吧黑衣人甲的肩膀,说:“争取时间,快速撤退,恢复原状的日子也快到了,若是没在仪式前将所有人控制住,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冒牌的沈莫问点了点头,也没多说,直接就带着人朝书阁飞奔而去,白御风和次影也一直在背后监视着二人,在听够两人的窃窃私语之后,白御风在两人将一枚玉佩从某个毫不起眼的地方挖出来的时候,直接和次影一人一个将人拿下了,当两人被拿下的时候眼中惊惧的神情让白御风很不厚道的爽了一把,一直以来被牵着鼻子走的日子让白御风等人真是受够了。
☆、第三十二章破案与震惊上
“次影;将人带去关起来;本王晚些再审。”一把卸了对方的双脚和下巴;白御风放心的将人交给次影,低头沉思了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看的一旁压着俩人的次影一脸迷茫,“王爷,”白御风却只是神秘的笑笑,一扫之前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的阴郁,次影只得乖乖地干事去了……
看着次影拖着人消失在了拐角处后,白御风才朝天上放了一枚冰蓝色的响箭;不会一会儿房檐上就响起丝丝轻微的响动;“王爷。”屋檐上传来一声轻唤,这时白御风正揉着疲惫的眉心,嘴角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听到声响后便停下扶额的动作,对屋顶上的人问道:“人抓到了?”
“抓到了,审出了不少隐情。”语毕,屋檐上飘下一封信封,白御风习以为常的伸手接住,虽然有些无奈于手下每次只肯呆在屋檐上传递信息的举动,但却也十分尊重他这名手下的习性。“还从那人口中了那所谓血妖的所在,就在县衙往北不远处的断崖下的小山洞里,里面有些诡异,属下确认后就先回来了。”
白御风这才想起这整个事件的导火线,那被传得邪性极了的传说中的物种——血妖。“诡异?”房檐上的人静了片刻,再次开口时语气竟是有些颤抖,“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一双嗜血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洞外,一看到人便袭击,属下无用,连意外卷入的村民都无法救下……”说到此气氛也变得沉重了起来,白御风怎么也没想到出这么个意外情况,但伤感后心中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照你这么说那个地理位置不应该会有人才对啊,那村民怎么会去那里?”
屋檐上的人似乎也是一愣,“看那装扮似乎是外出砍柴的樵夫。”白御风沉吟了一会儿,“遇害的似乎都是一些壮年男子,那村民你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屋檐上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迟疑了一会儿,随后干脆直接跳了下来,面色有些微红:“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白御风一惊,有些不明所以。
但随后就听对方解释道:“当时属下的注意力都在血妖身上,在震惊之际便有些忽视周遭的动静,但现在想想,对方的出现却是有些奇怪,恐怕我是中了对方的套,现在那血妖……怕是已经不再远处了。”看着属下一脸懊悔的模样白御风却是没有多加责怪,反而轻声的笑了起来:“这下正好,我们也能省下圈养血妖的费用,不过也多亏了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否则还真有些不太确定……”
当洛锦年被开门声惊醒的时候外边儿的天色已经十分清亮,看着进门脸上还带着明显笑意的白御风,洛锦年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去哪儿了?怎么一回来就那么开心?”白御风看着‘春光外泄’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洛锦年眼神顿时暗了下去,走上前去抱住人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咬了口洛锦年的脖子,暗道:“抓住了那人绝对要将他折磨死!”洛锦年莫名其妙的瞪了眼在自己颈窝撒野的白御风后毫不客气的一掌拍了过去,径自下了床。
“被你属下看到你这样子看你还怎么统领北军!”随手把头发往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饰,从一旁拿过一根白色的羊脂玉玉簪束好,往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上懒洋洋摊着的某人。“没事,这不还有夫人在么,若是我没威信了,那就只能辛苦夫人多劳累了。”刚说完就收到了洛锦年扔来堵嘴的锦袍一堆……
整理好了一切,一出门就看到门边用细针固定住的一张纸条,洛锦年不由看了身旁的白御风一眼,却见人毫无惊讶的神色,仿佛早已习以为常次影这种奇葩还不保险的传递信息的方式。“那小子懂得分寸的。”白御风一见洛锦年的眼神就知道对方所想,对于这个最小的影卫,他也有些无可奈何,说是主仆,实则关系却比主仆密切不少。
两人一齐往所写的地方走去,洛锦年精神不错,除了腰有点儿酸□有些胀之外可谓是状态优良,但白御风却是哈欠连天,一晚上的运动、熬夜和用脑过度让白御风显得有些疲惫,洛锦年有些迟疑的对一旁刚打完哈欠的某人建议道:“要不你先去睡一觉再去囚牢审人?”一路上白御风边打哈欠便跟洛锦年说了昨晚发生的事,这让洛锦年不由有些后悔昨晚给某人做某些有氧运动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竟然没参与其中!(这不是重点……)
“没事,早点完结早点安心。”白御风再次打了个哈欠,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有些累啊……洛锦年有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是非轻重摆在眼前,只得妥协继续向前走去。
走到次影留有记号的院子,两人往里走渐渐觉得一阵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白御风还好,南征北战习惯了这番压抑的感觉,洛锦年皱了皱眉,却不是为了这股压抑的气息,而是为了隐隐传来的阴森笑声,让人听着就感觉莫名的心烦气躁。随后两人走进了一间房,里面空旷旷的,连张凳子都没有,白御风走快了一步,轻轻按了按墙壁上的某处,“咔咔……”伴随着一阵门打开的声音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显现在了二人眼前。
“还有这种地方。”洛锦年有些好奇这一处临时歇脚的行馆竟然有这么费工夫才能打造出的地方,白御风叹了口气:“这处之前一直用来关一个人,不过后来这人被人救走了,这里也就空了下来。”洛锦年点了点头,顺着暗道往下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光芒,次影和端影以及端影那口气都在铁栏前,脸色普遍都不太好,听到声响三人都朝白御风二人看了过来,白御风敏锐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看了眼铁栏另一边被折腾的只剩一口气的黑衣人,挑了挑眉问道:“问出什么了?”
秦墨炎(端影家那位)握住了端影有些颤抖的手,给次影了使了个眼色,示意快解释去!次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中的怒火将所审问出的消息陈诉给了白御风和洛锦年听。
听完后,白御风只觉为了一己私欲竟是做出了此等漠视生命的行为实在是荒唐,却也因此所有的事情也连成了一条主线。
原来百面鬼手的案件不过是一个铺垫,闹出如此血腥的事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扰的锦绣民不聊生,而那所谓的鬼手也不过是由东瀛那边请来的一批忍者,忍者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