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之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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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之云卷云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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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云逸恒点点头,又冲夜风说道:“那你便和我们同去吧,有些事情你知道也好,省的你家主子这么不爱说话还得跟你多费口舌。”
  听她这么说云逸恒和夜风都是满头黑线,正当他们要朝书房走去时,澹台如月又吩咐道:“流云,你留下来替我好好照顾宣儿,可别让他一时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然我拿你是问!”
  流云躬身抱拳,全然没有了和夜风调笑时的摸样,一脸严肃地说道:“属下遵命
  。”望着那离去的红色的背影,流云感叹道:“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发飙的楼主了,还真是不太习惯……”
  在书房的密室内,澹台如月一挥手便解开了云逸恒被封住的内力。
  “云逸恒,你给我听好了,我把我的宝贝儿子嫁给你不是任你随便欺负的!小两口吵个架拌个嘴闹个意见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对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这叫家庭暴力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那儿这是可以判刑的!”
  澹台如月愤怒地在密室内踱了好几圈,说道:“宣儿这个笨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懂得还手不懂得解释呢。他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啊!你反倒是一副受伤害被欺骗的样子!”看着那张冰块脸,澹台如月恨不得再抽他两巴掌,但还是努力忍住了。
  “有些事情本来打算以后再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也罢,我且先将幻月楼的事说给你听吧。在我说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要当帝王之心?”
  看着一脸坦然的澹台如月,夜风都忍不住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虽然这是事实没错啦,可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居然就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不怕被斩首么……
  云逸恒点点头,算是回答。
  夜风更加扛不住了,怎么主子也一样一脸坦然,就好像两个人在聊今天午膳吃了什么一样……
  “若想当君王,定要德才兼备,在你看来,我家宣儿可是会阻挡你向前?”
  云逸恒眉头渐锁,却仍摇了摇头,毕竟不论他做了什么,这样的评论于他都是不公平的。
  “其实阻挡抑或支持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只能告诉你宣儿有能力将你扶上去,也有能力将你拽下来。但是,在你决定之前,他却早已作出了选择,明明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他仍然选择去帮助你。你因为他去了吟春阁便生他的气,你可知道他去吟春阁所为何事?!”
  云逸恒这才渐渐明白,“可是我错怪他了?”
  “没错!就是你这个大笨蛋!我真恨不得……唉,算了……既然你说有当帝王之心,想必早就调查过幻月楼了吧,”见云逸恒没有说话,夜风倒是有点目光闪烁,澹台如月自是明白被自己猜中了,接着说道:“我不管你对它有多少了解,我可以告诉你,若得幻月楼支持,就相当于有半个江湖、半个国库乃至半个朝野在支持你。可是同样,如果我们真的有心要反,你们皇家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见云逸恒目光忽地凛冽起来,澹台如月笑笑,接着说道:“我是逍遥惯了,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但这幻月楼将来自会传给宣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在威胁我
  么?”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威胁,我只是让你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罢了。更何况,真正的决定权在宣儿手上,他若要反,我不会阻拦。其实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本不想管,可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宣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吧。他若是因为在意我而不说,你便告诉他我说了如果有需要,幻月楼的事可以讲给你听。”
  澹台如月正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知道你静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明白其实王府内有我安插的眼线吧。不必去费心寻找,一来,谅你也找不出来,就算找出一两个,我也只能说其实不只一两个;二来,这些眼线也没什么恶意,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少主罢了。至于流云,他不论身手头脑都不错,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看着澹台如月离开,云逸恒此刻有种杀了自己的冲动,天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当他赶回卧房的时候只听见木窗吱呀,晚风呜咽……空荡荡的床上哪还有舒文宣的影子,只是隐约有着斑斑血迹和点点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写虐了。。。泪奔。。。俺也很心疼小宣宣啊 唉 俺真的是亲妈。。。
  话说今天突然发现又有人收藏了这篇文文 好开心~
  不管是谁 抓住扑倒~~~╭(╯3╰)╮


    ☆、第二十二章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还是没有……云逸恒此刻脑中仿若一团乱麻,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匆匆赶回王府,迎接他的还是那空荡荡的卧房,靠着墙壁颓然滑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了幻月楼的实力,唯一知道和幻月楼有关的便是吟春阁的头牌艳如烟,可是她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舒文宣不想让他找到,便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流云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舒文宣,隐隐的有些心疼。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原本意气风发的少主就那样攥着自己的衣角说着“带我走……”眼里满是乞求,声音里是支离破碎的伤痛。“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云逸恒,”唔……流云揉了揉发痛的嘴唇,喃喃地说道:“还有他那个呆侍卫……”
  云逸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辛辣、苦涩,顺着喉咙一直流淌到心里,胸腔里满是酸涩,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回来好不好……
  “少主。”一个巽部埋在静王府的眼线赶了回来,舒文宣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静王爷喝醉了,那个舞姬依莎曼正朝他所在的卧房走去。”
  哼,我在或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一走还有别人立马投怀送抱啊!舒文宣尽管生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一定没安好心,就算云逸恒再怎么伤害他,还是放心不下,叹了口气,拖着还有些疼痛的虚弱的身体,同流云一起赶了回去。
  他们前脚刚踏上卧房的屋顶,就看见依莎曼上前去扶云逸恒,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她手中藏了柄淬了毒的匕首,微微泛着青光。依莎曼正要趁人不备对云逸恒下手,却被一枚暗器击中手腕,匕首“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手腕已渐渐发麻,看来也是个使毒的好手啊,横竖是死,倒不如就这么拼了!正要出手,却在这电光火石间被人点住周身几大穴位。而云逸恒尽管醉了,反应的速度丝毫未减,手中的剑已直指她心口。夜风挥手将她劈晕,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后冲云逸恒微微颔首,将她送入了王府的地牢。
  云逸恒连忙抬头四处搜寻,终于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舒文宣,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正要将他拥入怀中,却见舒文宣抱紧双臂冷冷地说道:“不要碰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舒文宣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依莎曼今晚动手,想必若是天亮了还没有消息传出去,滇王那边就要起疑了。我们先去地牢看看能问出些什么吧。”正要向前走去,却发现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微微颤抖。云逸恒正要去扶,却被他躲开了。舒文宣没有
  理会云逸恒脸上伤痛的神情,唤过流云扶着他朝地牢走去。
  看着地牢里被绑在木架上的依莎曼,云逸恒冲舒文宣柔声说道:“你先出去好么,我不想让你看到……”舒文宣反倒好似被他这样的体贴、这样的呵护激怒了一般,从桌上拿起一枚铜钉,打入依莎曼的肩窝,刚好停在离心脏还有一寸的位置,下手之快、下手之准、下手之狠除了流云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幻月楼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自有一套它的生存方式,就说上刑这种事,还有的要比这痛苦千万倍,舒文宣虽然并未专攻这一方面,一些简单的方法还是了解的。古语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其实审问人犯也是一样,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为了让对方在精神上崩溃。
  依莎曼凄厉的叫声让大家都回过神来,疼么?当然。舒文宣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它既能让人痛入骨髓,又不至于伤其性命。走上前,笑着说道:“依莎曼,你真的很美,可是如果你想要自尽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很难看。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瞻仰你那惨不忍睹的睡颜。”
  显然,虽然很痛苦,这句话还是打消了依莎曼咬舌自尽的念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依莎曼这种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她宁愿忍受此刻深入骨髓的疼痛,也不愿在死后毁了自己曾经努力维护的一切。
  舒文宣看着她那已然发黑的手腕,问道:“你可知道中了什么毒么?”依莎曼感受着从手腕处传来的酸痒难耐的感觉,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苦涩地笑了笑,“万蚁噬心。”很多人有着极强的意志力,面对刻骨的疼痛都可以不动声色,万蚁噬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它不会让你感到疼痛,却给你带来另外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我也不想折磨你,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而且我可以保证在你死后风光大葬。若违此誓,饱尝轮回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依莎曼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给他们听,然而她只是滇王手中一枚小小的棋子,虽然知道黑衣人的事都是他用来陷害朔王的阴谋,可是背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并不清楚。最后,依莎曼说道:“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见舒文宣点点头,便盯流云说道:“我想让你亲手杀了我。”
  流云微微一笑,走上前,手一挥,用内力将那枚铜钉刺入她的心脏。
  云逸恒朗声说道:“依莎曼为保护本王遇刺身亡,感其忠心,明日风光大葬。”舒文宣承诺的,他便替他做到。一转身,却见舒文宣就要离开,连忙拦在他身前,轻声说:“
  别走……”舒文宣猛地推开他,眼前一黑,却是晕了过去。
  等到舒文宣悠悠转醒时,模模糊糊地看到云逸恒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浸湿,再拧干,然后轻拭他的脸庞。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醒了么?”云逸恒冲他笑笑,转过头对夜风说道:“吩咐下去把粥端上来吧。”
  看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正要喂自己的云逸恒,又好像回到了自己昏迷三天三夜转醒后的那个清晨。
  “你不是生气的很,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对不起……”
  “我不听!”舒文宣捂着耳朵不住地摇头,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下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云逸恒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还很疼么?”
  舒文宣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怪你的……”
  “错怪我?你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其实舒文宣从醒来的那个瞬间就已经不怪他了,现在只不过是嘴上在逞能,眼睛一转,说道:“不论做什么都可以么?”
  云逸恒点点头笃定地说道:“做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还没想好,先欠着……喂,还愣着做什么,我饿了……”
  


    ☆、第二十三章

  “小风风~~~”
  看着那个瞬间出现在面前的放大的脸庞,夜风连忙扭头,却还是被他亲上了脸颊。
  流云满意地笑了笑,搂着夜风的肩膀说道:“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给小爷笑一个~~~”
  感受到怀中人儿暴涨的杀气,流云并没有当回事,果然,不一会儿那杀气又渐渐弱了下去。哎~~~谁叫云逸恒下令要和平相处来着~~~
  “下流……云。”
  “哎?你说什么?”
  夜风忽地想起上次就是因为这么叫所以才被这家伙占了便宜,连忙收声,不再说话。
  呵呵,看来这个呆侍卫学乖了啊,流云笑意更浓。“不逗你了,少主让咱们过去一趟。”
  “在王府要叫王妃。”
  “咳咳……对,对,王妃。”唉……流云在心里为舒文宣默哀,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变成王妃了。
  走到后院,就见舒文宣已经换好了男装。流云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感叹道:“啧啧啧……虽然和我相比还略微差上那么一点点,我们少主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夜风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是我家主子英俊潇洒。”
  “他那一张冰块脸有什么好看的~”
  “总比小白脸好看吧!”
  “你说什么?!你才小白脸,你们全家都小白脸!”
  看着两人又是剑拔弩张的样子,舒文宣连忙调停,“都别吵了,正事要紧。”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舒文宣和云逸恒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相视而笑。轻咳两声,说道:“艳姐姐刚刚传来消息,那个黑衣人此刻正在吟春阁,依莎曼那条线索虽然断了,我们再从这里查起吧。”
  说到正事,夜风和流云都严肃起来,没再耽搁,同云逸恒他们一起朝吟春阁走去,只是流云趁人不备,又偷偷在夜风腰间捏了一把。
  看着夜风又瞪了过来,流云笑笑说:“不要那么深情地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四人若从正门走实在是太显眼了,便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就见艳如烟迎了上来,舒文宣压低声音问道:“如何?”
  “就在似雪的房里,可是问题是似雪并不是我们的人,怎么办……”
  流云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似雪么?包在我身上~”看着他这样,其他几个人都是满头黑线。舒文宣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流云点点头。
  只见流云一脚踹开似雪的房门,将那个正在饮酒的人提着领子拎了出来,“他妈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似雪可是小爷我的~你还敢跟我抢,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那人勉强挣扎了两下,却没再有什么
  大的动静,似雪则是一脸惊慌地跟着跑了出来:“夏公子……”
  夏公子?夜风的嘴角抽了抽,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不爽起来。
  艳如烟上前扶住似雪,说道:“小雪,莫要追了,这是客人们的事,再牵扯到你可不好,且先回房去吧,姐姐帮你想办法。”
  等到把那个人拖至吟春阁的暗房内,云逸恒才发现那人后颈有两根银针,默默地看着舒文宣,果然见他一脸得意。
  “没错啦,刚才就是教流云扎这两针,此人若是黑衣人,想必功夫了得,毕竟我们不想把事闹大,倒不如用点小手段,对吧~~~”
  云逸恒嘴角一扬,没有说话。
  拷问了一番,直到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的时候,他们才了解到,原来这个人叫宋康成,原本是有一年的武探花,因为不太了解情况,便投靠了云瀚洵,谁知后来云瀚洵以他一家老小做胁,他才不得不惟命是从做黑衣人的。
  “求求你们救救我家里人啊,只要你们能把他们就出来,我宋康成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
  云逸恒和舒文宣同时唤道:“夜风。”,“流云。”
  夜风和流云则是异口同声地答道:“在。”
  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舒文宣接着说,“那就你俩一起去吧~”
  流云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夜风则是极不情愿却又不敢违背云逸恒的意思。两人再一行礼,朝宋康成透露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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