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臻撇过脸,微微挺了挺身子,催促弟弟:“三弟,快些,要不你大哥又发情,哥哥我可受不了。”
白憬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还是不慌不忙的先取出特制的软膏,手指沾了些往哥哥的穴口摸。不过他这动作有些多余,白臻下体的两瓣深红肉唇,早被骚水浸润得湿淋淋,像小嘴儿一样张著露出内里的嫩肉,那摸样分明就迫切的需要男人去骚弄。
白憬稳稳心神,用两指将小小的穴口尽量分开,才拿起一只淡绿暖玉制成的药棒,试著往他桃花似的肉穴口缓缓推进去。
“嗯……啊……”白臻浑身一个激灵,又甜又腻的嘤咛出声。这药棒头上细,并不太长,只得男人性器的一半,但末端比儿臂还粗;每次白憬都留那麽一小截在外面,让药棒最粗的地方长时间的撑著穴口,虽有些隐隐的胀痛,不过一旦药力自棒身的小孔透出来,白臻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绵绵不绝的热力又暖又妥帖的在他体内发散,比男人的肉棒还舒服。
白臻的花穴比寻常女子小些,当年生子宁时不过十几岁,年纪还小,身体柔韧性可比如今好得多。白憬担心他会难产,因此才处处小心。塞好药棒,他又低头含住哥哥翘起的分身,半硬的性器一落进弟弟温热的口腔,白臻再次舒服得长叹一声,轻轻唤起他来:“憬,憬弟……”
白臻有些无奈,他顶著怀胎八月的腹部、挺著一双玉乳躺在男人腿间,那根东西还不肯放过他,时时提醒著自己的存在。恍惚之间,他突然怀疑,他这半生是不是都错了,这一辈子都没真正发挥过真正男性功用的肉棒,才是他身体上真正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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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写正文下部了,大概周二开始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3└)┐
7 NP生子产乳慎……
“憬……憬……”
听著白臻的低吟,白憬口上更是卖力,尽量放松喉咙将哥哥的性器往深处吞,同时手上捏著药棒根部的手柄慢慢在他花穴抽插。
白擎此时哪里还忍得了,侧起身子将白臻搂在怀中,手指就探进他的後穴,略一扩张,就将坚挺的肉棒慢慢塞进他的後穴里。
白臻赤裸著身体侧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後穴和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前面是微凉粗大的药棒,後面则是哥哥坚挺火热的分身,一前一後配合著缓缓的一次次抽插顶弄,分身在弟弟口中也伺候得异常的舒爽,一时意乱情迷也不做他想,只半闭著眼低低的呻吟著,专心的享受著这无边的宠溺。
而此时随著白擎大手揉捏,两只雪白的玉乳也越发的胀痛起来,朦胧之中他又看见自己儿子在金色帐外站著,便捏著一只乳抬头轻声唤道:“宁儿,来……爹爹难受……”
白子宁刚才就进来了,见父亲挺著个大肚子正跟白家的两个男人搅做一团,这情形说不出的荒唐,甚至有些怪异。这麽隔著金色纱幔看著,那具如玉般的肉体如此的陌生又如此淫靡,只得一眼,下腹便窜起一股邪火,即刻就硬了。
对於自己的父亲,白子宁是早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们这一家总归都如此不堪了,其实也就没什麽打紧,只一齐把那人爱著宠著,捧著顺著,这日子才能过下去。即便他知道,自己常常不过是父亲拿来给哥哥弟弟置气的,也只得由他去了。
这麽想著,他撩开床帐在父亲身边坐下,俯下身揽起他的头就印下一吻,再笑著逗他:“爹爹,你哪里难受,要儿子做什麽?”
“你这臭小子,你说呢?”白臻佯怒,亲昵的捏了把儿子的脸,眉眼间却是风情万种,白子宁哪儿还忍得住,一口就咬住父亲殷红莹润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而同时,身後的白擎十分不满弟弟还有余力跟他儿子调情,不动声色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只剩个龟头没在里面时,再猛的整根插进去!
“啊──!!”白臻自然被哥哥这一下弄得惊叫起来,见了他的反应,身前的儿子和弟弟也愈加卖力,加快了他们的节奏。白擎在身後捏著他两瓣雪白肉臀一下下猛烈的抽插,子宁则一面吸著父亲的乳头一面大力的搓揉那两团软玉,而白憬则将整根药棒都塞进他肉穴,另又伸了食指进去往他内壁最敏感那处猛按!
“啊──!啊──!!”白臻疯狂的摇著头叫出了声,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揉化、捅烂了,那难言的滋味,极淫荡极不堪,但灵魂却快活得仿佛升了天!
他扯著嗓子毫无顾忌的尖叫,双手将床单拽得死紧、脚趾都蜷起了,接著很快感觉下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淫水流了白憬一手,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射了他满嘴的精液。与此同时,胸部一挺,奶水总算像开了闸似的被子宁吸出来──他总算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了。
当然此时爽得没边的还有白擎,他的分身被弟弟高潮中温暖炙热的後穴夹得紧紧的,一个没忍住,低吼著就射在了他体内。白憬和子宁就没那麽好命,只得干巴巴的自己撸出来了事,毕竟白臻大著肚子不可太过放肆,不过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啊……”高潮的过程极为短暂,白臻很快瘫软下来,浑身都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失神的喘息著,脑中空白一片,平日里觉得沈重烦闷的肉体,此刻一点重量都没有,轻得仿佛能飘起来。
他浑身的肌肤都泛著淡淡的粉,又覆了层薄薄的香汗,若不是腹间顶著个大肚子,那景像真可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即便如此,三个男人看在眼里也是心潮难平,不过还是忍了忍,规规矩矩的各司其职。白擎将精液射到弟弟体内,本就理亏,只得赶紧下床弄了一小盆热水替他细心清理。白憬也将他下体的精液和淫水都擦拭干净,再拿了热毛巾替他擦身。白子宁则还忙著吸他的乳,白臻的左胸从前穿过乳环,现下虽然取了,但毕竟受过伤,奶水总不及右边来得顺利。
白臻微眯著眼,享受著男人们的服务,手一下下抚著胸前儿子的发,沈默了半天,突然悠悠开口:“宁儿,你说这孩子要是生了,该叫你什麽?要真是你儿子,那得叫你爹?若你是爹,那我是什麽?”
听了他的话,三个男人心头都是咯!一下,不过这问题,白擎早知他不会放过,只稍微顿了顿便答:“有什麽,总归是白家的孩子,总归都姓白。”
“嗯……”白臻睁开眼,眼睛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哥哥:“要是不姓白,又待如何?”
“!”这下三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白憬当即冷了脸:“哥!你胡说什麽!!”
白擎也是一股火冲上来,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勉强哼了哼,才凑到他耳畔,放低了声音道:“那他姓什麽?要是让我知道了他姓什麽,我必定叫天下再无此姓之人!!”
“你……”白臻抽了口冷气,也冷了脸:“疯子!!我不过说著玩玩,这肚子里的孩子算谁都没谱,你们倒不急了?!”
“没错!”白擎笑了,搂住白臻,脸颊轻轻蹭著他的耳畔,柔声道:“没错,只要他姓白,只要他是你生的,我们就爱他宠他一世。”
“爹爹,”白子宁也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你莫再开这玩笑,儿子受不住。你想要儿子怎麽待他,儿子就怎麽待他,可好?”
白臻偏头,避开二人,默了片刻,忽的失笑:“哈哈,我当我是疯子,我下贱荒唐,原来你们也是疯子,比我还下贱还荒唐,哈哈。真好,真是好啊。”
这话一出口,刚才还温暖旖旎气氛猛的冷了,几人正僵著,不知何时就跪在一旁的明顺突然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赵大人一下朝就在厅里跪著了,说是今天定要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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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写出这东西…………
後面就没啥H了,短篇麽。。。。
谢谢樱井,卷饼,还有yyy的礼物,最近都是小攻小受啊,咩哈哈
8 NP生子产乳慎……
“见什麽见!他的折子不是准了嘛!他一个宰相成天正事不做,下了朝就跑这儿跪著做什麽?!”白擎很是生气,几乎每天都来这麽一出!白臻前两个月起肚子越来越大了,除早朝就不再见外臣,那赵阕不知发什麽疯,天天都来跪著,非要见他。他当他是什麽人?!
“哎,他是担心我罢了。再说一个宰相一直被人拦著见不到皇帝,也著实不正常。”白臻也扶扶额,也很是伤脑筋,单不说要守著这秘密,他这副样子,也著实不愿意让他见著。想了想,他又跟明顺说:“备笔墨,朕写点东西给他。”
“皇上,”明顺在地上又是一伏,双手举了一个长条锦盒到头顶:“赵大人说请您收下此物,就此别过了。”
“就此别过!他倒是真的走啊!”这回泛酸的是白憬,他拉开锦被给哥哥盖上,又将他散乱的发髻解开整理,埋怨道:“他那时候不是很清高吗?说什麽永不入仕,结果哥哥一登基就巴巴的回来了,这会儿还装什麽装?走?他舍得?”
“有什麽舍不得?你真当别人卖给你白家了?”白臻不以为意,接过盒子打开一面还说著:“赵阕是什麽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他一心为百姓为天下,以为人人都是你们那点儿龌龊心思?”
白子宁听了父亲的数落,不禁暗笑。他是晚辈,并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的情形,只听说最初白臻被白擎从冷宫中接到他殿里时,很多时候都是他当时的伴读赵阕在照顾他。不过自白子宁懂事起就知道,赵阕看父亲的眼神,从来都是无法掩饰的爱恋,父亲却从来都只作不知,也著实可怜。正这麽想著,突见父亲打开锦盒後就变了脸色,猛的撑起来说:“我要去见他!”
“爹爹!您慢些!”白子宁吓了跳赶紧抱住父亲,果然起得太猛,白臻眉都拧紧了,却一把推开他:“走,你们都给我走!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白擎一听也恼了,抓起他的手一把拉进怀里:“你又发什麽疯!!你这摸样见什麽见!谁也不许见!!”
“你少管我!!还不都是你们!!还不都是你们!!”白臻连光著身子也不顾了,就一个劲儿的要起身,一身白肉在白擎怀里扭个不停,白憬看得心惊胆颤,知他是真急了,忙抓起被子裹住他劝道:“哥哥!哥哥!你别生气!”
白臻这下被两个男人同时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气得流下泪来,子宁赶紧打圆场:“爹爹,爹爹,你别急,真的要见咱就想想办法?”
“……罢了,”白臻闭著眼,待平静了些,才开口:“我上东厢,隔著帘子跟他说几句话。明顺,更衣!”
白臻都这麽说了,白擎白憬也只好放手,他俩想来帮忙,却被白臻推开,坐到床前只让明顺帮他穿衣。白臻的胸现下越发大了,但也只上朝时缠得紧,平时只用条抹胸束著。说是抹胸,也不大精致,只是明顺拿了截明黄绸缎在他胸前做了盘扣扣紧,两只玉乳平是平了些,只是衬得他胸前软肉更为柔嫩动人。那景象看得白子宁又红了脸,只好低头避开,这才看见刚才父亲拿的卷轴,只见是幅莽莽苍苍,气魄雄浑的山水,眉头是赠赵阕,落款却是父亲的字。白臻书画出名,但画多为花鸟人物,寥寥几笔,简洁优雅,含蓄宁静,何曾见过有如此气概的画作?
“这是?”白子宁不禁疑惑,问出声:“爹爹,这是您画的?”
“嗯。”白臻淡淡应著,一面配合明顺一面道:“我这辈子没几副山水,那时候年纪小,先生说太过外露,我又舍不得,就选了最好的送了赵阕。”说完他收起画轴,又黯然道:“他要还我,是真想走了。”
赵阕很有些日子没见著白臻了,白臻的事,这世上除了白家的几个男人,就只他知道。原本是避嫌,不见或少见,也不打紧。只是这一避就三两个月,也太不正常了,何况他递折子时,分明看见白臻脸上隐著痛苦神色,自然是担心得不得了。可他们像是铁了心不让他见他,今天心一横才闹这麽一出,心想若在他身边也帮不了,不如走了。後来明顺总算是领他上东边厢房,说是皇帝就在里面,结果一进去又吃一惊,白臻隔了层厚厚的金色纱帘躺在塌上!
这……赵阕慌了神,他病了?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但这麽躺著见他,肯定不好!正待要跪,只听白臻开口:“慕白兄不必多礼,过来说话吧。”
“臣赵阕参见陛下。”话虽如此,赵阕还是按礼数在地上一叩首,才起身上前,站在三步开外躬身问他:“皇上,您……近来可好?”
“慕白兄唤我悯之吧,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这麽叫我。”白臻见他疏远,便淡淡开口说道。可赵阕又一辑首:“臣不敢,未能为圣上分忧,实在心下有愧……”
没等他客套话讲完,白臻直接问,声音都有些抖:“慕白哥哥,你要走?”
“悯之!”一听白臻这麽叫他,赵阕立马激动起来,恨不得即刻就扑到他床前:“悯之!你还好吗?你病了吗?他们对你做了什麽?你……”
“慕白兄,”见他这样,白臻反而平静了,淡淡道:“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只是……”
说到这里,他轻轻撩开榻前的纱帘,掀开锦被坐起道:“慕白哥哥,只是你见了我的样子,别看轻我。”
“……这!!”赵阕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那个单薄颀长,清隽儒雅的男子吗?!只见他身形面目都比从前丰润了许多,低垂的眉目间尽是诱人春色,腹部更是如怀孕的妇人般隆起!
“这,这,这是怎麽了?!”赵阕失魂落魄的倒退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还是即刻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只见白臻苦涩一笑,又放下纱帘,躺回床上:“罢了,我原也不指望……你能接受我现在的摸样……若是你真是要走,我自然也拦不住,只是那幅画,还请慕白兄不要嫌弃,收著吧。”
白臻拿了画,伸出纱帘递给赵阕,赵阕愣了片刻,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悯之,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是甘愿的吗,你快乐吗?!”
手猛的被赵阕握住,白臻心头也是一跳,因赵阕一早就知道他的秘密,他俩的相处,从来是分寸拿捏极好。赵阕对他的情,他怎会不知?赵阕知道了他的那些不堪,依旧爱他,敬他,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或许比所谓的爱人亲人还来得重要,因他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并非只有那样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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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鼻炎犯了,精神有点不好,就罗嗦了。。。。
下章再生。。。
PS:此文结局狗血,且非HE,慎…………
这话我是不是该早说?orz。。。。。
9 NP生子产乳慎……
“我……”白臻红了眼眶,很久没有人这麽问他。隔著纱帘,赵阕的样子朦朦胧胧,可他知道此刻他的神色里只有焦急与担忧,并无半分轻蔑与不屑,心下十分感动。他回握住赵阕的手,哽咽道:“我很好,慕白哥哥不要笑我……事到如今,我还是……还是放不下……”
白臻勉强止住泪水,轻轻叹道:“我不过是想赌一把……”
至於赌什麽,他却未说出口,手用力捏了赵阕一下,又郑重道:“慕白兄,你若不嫌弃悯之,就留下来帮我吧!我们试试看……”
话说到这里,赵阕心中一阵激荡,另一只手也覆在白臻手上紧紧握住。
片刻之後他放开白臻,退後两步,郑重撩起官服跪下行礼:“臣赵阕愿一世追随陛下!”
过了些日子,白臻称病,留下子宁与赵阕在京中守著,与白擎白憬一起到了皇家别庄待产。
这庄子修在京城附近的山间,为避人耳目,特地辟了新殿,兄弟三人一起住进去,只明顺近身伺候。平日里紧张忙碌的日子一下子空了,又时值春日,山风景秀丽,春风宜人,白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