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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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男秘-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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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扬水波氤氲的眸子里写着控诉,身体不安分地蹭着,语气却不自觉妥协一分,“真想看?”

    “真想,非常想!”顾知航把一瞬间就被剥得赤条条的首扬放在床上,真想立刻要了他。

    首扬撇撇嘴,装模作样哼哼两声,“好吧,老子成全你一回。”双臂一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里不忘强调,“就一回!”

    “好。”顾知航立刻欺身压上。

    进了洞房,哪能不先办正事儿?

    就让天台上那群吃吃喝喝的混蛋们先等着吧!

    白色的礼服滑到厚厚的地毯上,刚刚布置好的新房纱帐软软垂下,那一片朦胧之色中,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溢出。

    私密静谧的火红空间内,芙蓉帐暖香艳无边,鸾凤缠绵细数风流。

    天台上的人已经等得争相跳脚的时候,一对新人才姗姗来迟。

    “来了来了!”

    “公主抱!公主抱!还是公主抱!”

    “我靠!老大真的穿了婚纱!”

    top的一群人几乎一整天全处在亢奋期,嗷嗷叫唤着,活力分毫不减!

    换了一套黑色礼服的新郎抱着白色婚纱的另一位新郎重新走上红地毯,画面美得让人失了心跳!

    “老、老大?”

    “扬……”

    “我的天!”

    惊叹声吸气声不断,整个天台闪光灯一直闪烁得晃眼!

    气宇轩昂的俊朗男人怀里,那个身着白色婚纱的人儿昏昏欲睡,美得几乎让人看不出性别!

    一向豪放的聂绍仪蹿到海拔较高的一个男人背上,伸长脖子阴测测瞄着婚纱下首扬一马平川的胸,“cao!搞什么!平胸穿婚纱还能像模像样!……老大不但跟女人抢男人,还跟女人抢衣服!切!什么老大?!切切!”

    酸不溜秋的叫嚷,顿时笑喷一众兄弟!

    top的人很会选衣服,首扬的这套婚纱是露肩的裹胸样式。纯洁的蕾丝包裹着他窄窄的胸腹和上臂,露出比女人还精致的锁骨和线条流畅的手臂,层层叠叠的飘逸长裙好像一朵盛放的白玫瑰,裙摆下露出一双没穿鞋的白嫩的脚。

    几分不拘,几分随性,好像童话森林里走出来的精灵公主!

    “顾知航、tmd走了什么狗屎运!”

    已经有人嫉妒得咬牙切齿。

    就连乐亦都惊艳得想哭,“md!我的宝贝儿这么美!就这么嫁人了!”

    甚至周彤几个的小眼神儿也都阴测测的,极度不平衡地哼哼个不停。

    方书华更是亢奋地一个劲儿鬼叫。

    注意力不在一条线上的包程揉揉下巴,看着比起之前明显软了不少、眼角似乎带着情动春色的首扬直嘀咕,“老大怎么看上去不大对劲儿?不会换个礼服就被顾知航给趁机吃了吧?”

    身为过来人的包程还真说对了,被压了半个多小时的首扬此刻全身发软,被撩拨侍弄得连手指头都是酥了,窝在顾知航怀里一下一下打瞌睡,可一张瑰丽的脸上却无意间显出诱人的春姿神采,分外勾人。

    “兄弟们,咱们有福了!”看着美得简直让人想立刻扑上去的自家老大,方书华兴奋地眉飞色舞。

    顾知航才不管他吼些什么,走到红地毯正中央放下首扬,随着音乐跳起新人的第一支舞。

    顾知航穿的是男士半高跟皮鞋,和赤着脚的首扬站在一起明显高出几公分,画面完美得令人发指!

    女人们在看脸,男人们在看婚纱!

    一朵白绸系在首扬纤瘦修长的脖颈,垂下一缕细细长长的白纱,修饰了不带婚纱头饰的单调。修长合体的婚纱穿在艳绝世俗的男人身上,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惊呼——原来童话里的公主是男的!

    包程醋得牙都酸了,“丫的顾知航!这家伙赚大发了!”

    首扬跳女步毫不含糊,最重要的是,顾知航这个冷酷的家伙跳起华尔兹居然不输邵文,绅士贵族派头十足!

    音乐节拍很快,跳的舞也理所当然是维也纳华尔兹。

    顾知航的舞步起伏连绵,首扬的脚更是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最难得的是他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将舞步拿捏得刚刚好,舞姿比最出众的领舞更华丽典雅!

    顾知航一手搂在首扬在婚纱衬托下更显纤细的修长腰肢,一用力将首扬带离地面,环着他连续三个快速旋转,引起一阵阵喝彩!

    顾知航却听不到周遭的叫嚷,双眼不离首扬,“真美!真想看看你长发的样子!”

    这只妖儿艳绝人伦,长发模样一定更风情娇媚!

    白色婚纱在地毯上开出白色的玫瑰流线,首扬的身体微微后仰,往日笔直的背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让人怦然!

    听了顾知航的话,娇艳的小脸儿有几分不自然,嘴上却故作不满地哼哼,“去你丫的混蛋!又把老子当女人!……老子忘了穿袜子!花瓣都粘脚上了!”

    顾知航笑笑,轻吻他的额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靠!老子心都痒了!该我了该我了!”出头鸟方书华第一个跑上前“抢人”,一把抱过首扬,取代顾知航边跳边在首扬身上上下其手,“靠!老大!你的腰真细!”

    冷不丁换了个人,还锲而不舍一个劲儿吃自己豆腐,甚至要往屁股上摸,首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脚丫子踹过去,“给老子滚!”

    周彤反应极快地立刻补上,激动地握着首扬的手,用力搂着他的腰不让首扬把他甩开,“老大别生气,今儿可是你们大婚,兄弟们都兴奋着哪!”

    而另一边,一身蛮力的包程紧紧抓着顾知航不松手,一个劲儿挤眉弄眼,“顾先生,我们top好不容易出了一件普天同庆与民同乐的大事儿!不让他们尽兴的话估计这群精力过剩的家伙是不会让你们入洞房的!”

    普天同庆?与民同乐?

    顾知航磨磨牙,这些家伙都是什么学历?

    往后面一看,顾知航更是要气吐血,两行长得都已经拐了弯的队伍占据了整个天台,全都是排队等着和他们跳舞的混蛋!

    顾知航甚至听到他们兴奋地商量,要排完这个队再去另外一队!

    难道今天一下午都要配这群混蛋群魔乱舞?

    顾知航直咬牙,这是他的大婚,不是陪舞大课堂!

    乐亦一头卷发晃得风情万种,“宝贝儿!美爆了!太便宜顾知航那混蛋了!”

    首扬被无处不在的闪光灯闪得头晕眼花,“你们这群混蛋!老子是结婚!不是发布会!”

    “都一样都一样!”

    乐亦眨着一双桃花眼,怎么看首扬怎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只是奈何“一朝选在君王侧”,乐亦越看越觉得娶走他们“深闺姑娘”的顾知航不顺眼!

    邵文带着平淑坐在角落的高台上,捧着一杯美酒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举着相机拍几张,然后拿给平淑看。

    平淑的脸都笑红了,不知道邵文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居然满脸通红、嗔怪地狠狠掐了他一把。

    邵文被掐得龇牙咧嘴,脸上却写满幸福。

    不爱凑热闹的花卉坐在一旁,眼神都有些流转了,她不可否认地被首扬顾知航以及平淑邵文感染,心中竟隐隐生出几分向往来。

    不自觉看向闹腾得最厉害的方书华,花卉有些失神,不知道未来和自己步入殿堂的会不会是这个家伙。

    “砰。”聂绍仪豪迈地放下杯子。

    “你也要去?”花卉扫了一眼一直不见减短的两条长龙队伍。

    “去!为什么不去?去抱姑娘!让姑爷吃醋!”聂绍仪袖子一卷,大步横冲上去,明目张胆地“插队”,引起一阵抱怨哀嚎。

    看着分明一副辣手摧花架势的聂绍仪,花卉终于弯起唇角笑出声,她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了。

    原来,他们这种人也能像最平凡的人一样,享受最真实的快乐!

    难得被抱进洞房的时候首扬还能撑着没睡着!

    top的混蛋们一个个像吃了兴奋剂,跳到最后首扬实在跳不动,干脆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耍赖似的瘫在地毯上,任他们如何叫嚷就是不起来。

    结果这群混蛋居然相互一对眼儿、逮着机会一个劲儿地拍首扬躺在地上的婚纱照型!

    首扬气得要吐血,同样脱不了身的顾知航更是想揍人,觉得在东都举办婚礼真是他人生第一大失误!

    这哪里是婚礼?分明是top整蛊老大夫夫的狂欢宴!

    最后还是平淑这个长辈和邵文陈东阳这两个最难伺候的洲主齐齐出面,强行让手下兄弟点起烟花,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伙们这才作罢!

    首扬被顾知航从地毯上抱起来的时候已经有气无力了,“华、华子!爆程!……你们、这两个罪魁祸首!丫的、给老子、等着!……老子绝不会放过你们!”

    把首扬放在床上,婚纱一掀,顾知航简直是迫不及待扑上来!

    晚宴不参加又怎么?外面还在哄闹又怎样?阳台落地窗的窗帘还没放下又怎样?心痒噬骨的诱惑一刻都不能等!

    “啊!……顾、顾混蛋!……啊……你……个猴急的、家伙!……把老子婚纱、脱了!……”首扬的手紧紧攥着身下柔软的新婚被褥,被顾知航过分的热情冲撞得声音断断续续。

    外面的烟花轰鸣,整个夜幕美得好似极光惊现!难为圣彼得堡的城市监管局居然能允许东都的恶魔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大放烟花阵。

    绚丽的光芒将整个圣彼得堡的夜空装点得空前华丽,不间断地绽放着一幅幅旷世巨画!

    纯净的夜幕不断呈现出中文、英文、俄文的“新婚快乐”字样,一簇簇占据整片天幕的花火不断变幻成硕**真的玫瑰、精美绝伦的城堡等美轮美奂的巨幅形状!

    好像全世界最瑰丽色彩全部汇集于此,用最奢侈的盛景唤醒整个圣彼得堡,齐齐为这对新婚燕尔祝福、惊艳!

    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夜鱼龙舞!

    透过窗的烟花色染得顾知航的眸子五光十色,此生最得意不过此情此景!

    白色的婚纱绽放在火红的大床上,而他的男人被簇拥在一片雍容华贵的白色之中,在他身下婉转成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瑰丽如妖!

    顾知航浑身发烫!

    古人诚不欺我,人生最美果真不过洞房花烛夜!

    “顾知航……我、很开心……”首扬闭着的双眼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被惊飞的蝴蝶一样不住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而失掉正常频率。难得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别的,“他、他知道我……嗯……嫁、人的话……一定、能气死!”

    顾知航的动作不由稍微慢下一分。

    首扬情动地伸吟着,声音断断续续,“……他还想、把、三合会……给老子!老子才……唔……不、稀罕!……老子、有top!老子、要嫁给……顾混蛋!……”

    顾知航轻轻抚着首扬春色撩人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心颤。

    不管这个外表没心没肺的家伙多恨罗抿良,可心里却依然含了一抹隐隐的期待,期待着在这个世上最亲的那个人!

    可顾知航又忍不住很吃味,他不想让首扬想任何人,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刻,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啊……”如同汹涌巨浪接连席卷,首扬终于头脑一片空白地叫出了声,“顾、顾知航……航!……航……”

    听着他断断续续叫着自己的名字,顾知航终于满意了。

    ——————————————————————————

    夜已经过了一大半,惊艳了大半座圣彼得堡的旷世烟花阵早已落幕,晚宴后去楼下继续狂欢的top精锐们也差不多都累得睡下了。

    凌乱的天台上充斥着浓浓的酒气和淡淡的玫瑰花香,用一片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狼藉诉说着白天的疯狂奢靡。

    大大的吊灯全都关着,星星点点的霓虹在四周静静挥洒着微弱的光,淡淡的,有些迷离,有些梦幻,和白日里的夺目闪耀形成鲜明对比。

    整个天台昏暗而朦胧,在经历了白天的疯狂喧嚣之后,更显孤独冷寂,好像归于平凡底层的尘埃,又像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第一百二十四章、单纯爱上

    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倚在吧台后,看着玻璃外已经陷入沉睡的安静城市,慢慢饮着透明玻璃杯里的酒。

    黑夜勾勒出男人挺拔瘦削的身形。黑色自来卷略长,蓬松地垂在耳侧,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贵气。可事实上,这黑色卷发的主人却常年没什么表情,古怪得让人望而远之。

    无声地又抿了一口琥珀色的白兰地,绵烈的液体在舌尖儿打转,发酵出浓烈刺激的酒味,醇厚的果香很快充斥在口腔。

    有的人就像这美酒,看之神往,闻之心醉,尝之永生难忘!

    “恭喜。”

    他记得他掩饰得很好,淡淡的一句祝福,没有过多的话。可那人的目光还是有了一些浅淡的变化,只是他看不懂那变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应该满足?至少,他还能让那个人处惊不变的目光发生些许变动。

    被白兰地浸得水泽诱人的薄唇微微翘了翘,可扬起的唇角却透着清晰的寂寥。

    这种寂寥是挥之不去、融入在骨血中的,在白日喧嚣的真挚祝福中滋长,在繁华沉淀的安静中蔓延。

    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想用酒的灼烧遮掩住不断蔓延至整颗心脏的丝丝疼痛。

    那人的手掌很滚烫。

    很难想象,那个外表清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炽热的温度。

    随即想到居然会乖乖穿婚纱的自家老大,唇角的笑不禁更深一些。

    那个人就像白色礼服口袋装饰的那朵红绸绢,冷艳而炽热,轻易就能融化任何人!

    有些失神地张开跳舞时和那人交握在一起的右手,好像当时的炽热依然残留,灼伤他的掌心,顺着静脉一直蔓延到心底,生出刺刺的疼痛。

    他记得那人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很郑重地回应他,“东阳,谢谢。”

    陈东阳慢慢放下手,微扬起头,看着防弹窗外星子密布的夜空。

    谢谢?

    谢他什么呢?

    谢他的不打扰么?

    陈东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理智如他并不愿意让顾知航知道,但心底却不受控制地存了一抹隐隐的期待,期待着他会知道自己的心思。

    可是现在,顾知航似乎知道了,陈东阳却又不明白那个人究竟为什么会知道。

    他自认从没表现出什么,更没和那个人有过什么联系。

    难道,真的像有些人文绉绉的说法——你的眼睛会出卖你?!

    陈东阳自嘲地笑笑,他们这一类人,最擅长的就是无懈可击的伪装!

    电梯响了。

    陈东阳眼神动了一下,猜不出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来天台。

    “就知道你在这儿。”

    毫无意外的,是邵文的声音。

    见陈东阳果然在这里,邵文似乎微微舒了一口气,走近吧台。他身上还是白天的礼服,一看就知道这么久一直没睡下。

    “有事?”陈东阳继续慢慢喝着酒杯里的美丽的液体,没有回头。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喝酒了?”邵文难得稍显粗犷地甩了西服,扯开领结。

    陈东阳并不想和邵文喝酒,他知道邵文只是担心他,但他同样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明白,邵文不是一个想躲就能躲开的人。

    随手递给他一只酒杯,陈东阳觉得,这个时候能有人陪自己喝酒,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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