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给的痛+番外逝去 by 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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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给的痛+番外逝去 by 朝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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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回笼的记忆,让秦遥茫然地看向四周,侵犯他的男人继续着自己的掠夺,身子已经不那么痛了,可脑中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明显,狠狠地撕扯着他地心。 

他不明白,晋王明明说过“这个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碰!”这句宣言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却在转瞬后地现在,欣赏着这样的表演,难道,又是想试探自己的忠心? 

可是,我又让你失望了对吗?不论我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不对的,因为我——不是秦倦! 

抬头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晋王,秦遥笑笑,在所有人为这一笑失神的同时,牙根用力一咬。 

一瞬间,“栖情轩”里沉静地可怕,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晋王看着那血,脑海中闪过千百幅画面:秦遥求饶的样子,秦遥哭泣的样子,秦遥发抖的样子,秦遥心死的样子……,却没有一幅是他笑得如此美得样子,他觉得他的灵魂都要被那笑带走了…… 

“怎么办?”是男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 

当机立断的,他急吼:“快,把他的嘴锹开。” 

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他是秦遥哪,怎么可能有胆自杀?还是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心中掠过各种各样的情绪,到了最后,在看到那张完全雪白的脸后,竟然全都变成了恐惧! 

“他要是活不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男人们这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狠厉;七手八脚地忙着将秦遥地嘴锹开。晋王大步跨到秦遥身边,一把将他抓起,剧烈地摇晃起来:“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你敢死的话,我发誓:我很快会送秦倦下去陪你!”他已经激动地失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这样地话已经完全泄露了自己潜意识的心声。 

秦遥的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毫无声息的样子竟会让他感到浑身发冷: 

“叫大夫,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叫来!不……去给我叫御医,反正,把所有有用的没用的都给我找来!“ 

很快地,一大群老老少少的大夫匆匆赶来,虽然已经是用不可能的速度,但晋王仍是不满地大叫!因为此时的秦遥已经是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了。 

“一群废物,怎么那么久?要是救不活他,全部给我提头来见!”紧绷着一张俊脸,晋王急怒地在一旁咆哮! 

13 

一个胆量稍大点的年轻大夫从一群吓地瑟瑟发抖的人中站出,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性命垂危的绝色丽人,整个人完全地呆楞:他活了那么多年,哪里见过有什么人拥有这样的姿色? 

他的呆楞仿佛是火上浇油似的惹得晋王脸色发绿:“放肆!” 

一声怒喝,让失神的大夫一下子跪倒在地:“王爷饶命……” 

“拖下去,刨去他的双眼,永不允许行医!” 

“不……”地上的人发出绝望的唉叫“王爷开恩啊!” 

可是晋王却置之不理,所有的心思都遗落在性命垂危的秦遥身上! 

“王爷!”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让晋王抬起头看向出声的大夫。 

“可否请王爷让所有的大夫都先回去?我想我有把握可以医治病人。” 

晋王有些差异地看着他,原本迷惑地目光在打量了一番后变的了然。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好心点地,在临走时纷纷投给他同情和感激的目光。 

等到闲杂人等散尽,紧定着他人的晋王语出惊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混入宫廷,但只要你能救得了他,我断不会以这欺君之罪要你的命。” 

“晋王好镇定,既已识破我的伪装,就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怕?哈哈……普天之下,恐怕还没有令我害怕的东西。” 

“哦?是吗?那此人的性命对王爷来说,想必也是无足轻重的。”他做个揖,抬起头来对晋王道:“那么且容在下告退了。” 

“慢着。”晋王马上变了脸“你好大的胆子,难道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既然王爷不关心这人的死活,那我救了也是白救。” 

“他的死活与我会不会害怕关不关心好象扯不上边吧!” 

“王爷既不怕从此再也见不着他,那让他死了又何妨?” 

一句话如青天霹雳般劈进晋王的心中:他难道真的是在害怕吗?害怕失去?不论 是爱还是恨,秦遥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人? 

低下头,失去的恐惧,让他终于承认:无论爱恨与否,他对他,终是有情! 

“不,无论如何,还是请你救他。”谁都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晋王竟然会对人使用敬语! 

看着他的秦筝眼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举步向前,终于看到了秦遥的脸。 

错综复杂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有震惊、愤怒、痛苦和怜惜…… 

看来要加紧步伐了,不能再任由要再继续这种受尽折磨的日子。 

她轻柔地抬起秦遥的下颚,手指微微收力,迫使他松开口,血色尽失的唇瓣微启,秦筝稍稍地松了口气。 

好在遥体弱气衰,所用地力气并不大,只是伤到了舌头。她轻轻地为他上了药,回头看向身后面无表情的晋王:“没有什么大碍,我已经作了处理,接着就要靠他自己了。” 

“靠他自己?” 

“看他是否还愿意活下去。”如果他自己没有求生的意志,早晚会心力衰竭而死。秦筝眼中泛着隐隐泪光,这是她及不愿意看到的结局,因为她知道:不论是秦倦还是秦遥,都有非活下去不可的理由。所以,她会极力协助秦倦,尽早救回秦遥。 

“我不会让他有说‘不’的权利。”晋王冷笑:秦遥是他的,就连他的命也是属于他的。没有他的允许,即使是秦遥自己,也决不能轻易付死。 

秦筝叹气,眼前的这个人,永远不动“爱”为何物:他说他“爱”秦倦,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习惯了掠夺:而秦倦是他永远得不到的,所以这份感情才会如此刻骨铭心。也证实因为这个原因,他看不见秦遥的绝,秦遥的好,何他从不轻易出口的“爱”…… 

“你哭什么?他又还没死!”晋王不客气的声音震回她的神志,伸手一摸脸颊,秦筝这才发现泪水早在不知不觉中流出。 

不行,她怎么可以如此失态呢?她决不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秦倦需要一个皇室内部的帮手,而她,是最好的人选:谁也不会知道,当年被“千凤楼”所毁的小戏班班主的女儿,如今竟成了“千凤楼”楼主最信赖的手下。 

抹干泪,她站直了身躯:“如果她近日不出现呕吐、高烧不退等症状的话,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她顿了一顿:这个事实是多么得残酷啊!“他……伤到了舌头,以后说话,也许会有些困难。”艰难地说着,又是一阵心痛传来:秦遥,原是有着多么美妙地声音啊,只要是他唱的戏文,一定场场爆满!可是……从今往后,怕是再也听不到了!感到眼眶又开始阵阵发热,秦筝连忙收敛心神,强忍住心酸。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也让晋王心里一紧,仿佛一根细丝,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他怎么会忘记呢?十年前的秦遥。那美妙无比的歌声,可是以后,这样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啊? 

看着秦遥毫无声息的样子,心,第一次尝到痛的味道。 

14 

困在心里,沉于梦中,一团迷雾力,他听见一阵阵哭声,寻着声音过去,一个孩子呜咽着蹲在角落。 

“怎么哭了呢,小弟弟,出了什么事吗?”秦遥关心地问道。 

小男孩抬起了脸,露出粉嫩精致的脸颊,怎么看怎么熟悉。 

“呜……,我迷路了。”孩子哭的好无助,紧紧地揪住他的心。 

“别哭了,哥哥帮你。”他一个大人,总比孩子牢靠一点吧?虽然倦总是说他思想单纯地像个孩子。 

“可我弟弟说他会来接我地,不可以和大哥哥走。我怕他找不到我。”男孩抽咽着,抬起泪颜,奇怪地问:“这里好暗也好大哦,大哥哥也迷路了那?” 

秦遥一楞,“我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怯怯地,他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好象也不知道,……对了,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吗?”小男孩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我叫秦遥啊!大哥哥你呢?” 

秦遥完全呆楞:他也叫秦遥?天底下竟有如此凑巧之事?对美丽男孩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他毫不怀疑地答道:“真巧耶,我也叫秦遥,我有个弟弟叫秦倦,是双胞胎弟弟呢。” 

小男孩惊异地瞪大眼:“我地双胞胎弟弟也叫秦倦,呜……想到了弟弟,他不禁又悲从中来:“他答应要来接我,叫我等他的,可我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呜……” 

等他?一定要等他?秦遥的记忆深处也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徘徊着。 

“好我会等你地,一直等你,倦。”这是谁?是他在回话吗?不行!为什么他的头,会那么痛! 

“呜……恩……”昏迷中地秦遥,总算有了反应,这让守着他地哑婆子含着泪笑开了一张菊花般的老脸。 

梦里,秦遥不断地挣扎:他一定要等秦倦,他还有心愿未了,他不能够就这样离开。可是:外面地世界好可怕,伤地他好疼好重,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 

缓缓地睁开眼,看到地是一张带泪的老脸。秦遥困惑地皱眉:这个婆婆是谁啊?为什么哭呢?刚要开口询问,口腔内却传来奇异的痛。 

他痛的红了眼眶,哑婆婆伤心的泪纷纷坠下:那好听的歌声,怕她老婆子这辈子是真的听不到了! 

“怎么样?他醒了没?”从门外传来一阵叫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哑婆婆起身福了福,不舍地看了秦遥一眼,终是不得不离开。 

晋王见秦遥终于醒了,眼中有丝兴奋。走上前,他一把就要抓住秦遥的手腕。 

他没有想到:秦遥躲开了,而且躲得很远。 

秦遥睁大了眼,用怀疑、吃惊、不解、甚至是陌生的眼光看向晋王。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他努力地想要说,却怕极了那股疼痛,只是防备地瞪着晋王。 

晋王地脸一沉,却考虑到他的大病初愈,只是不甚高兴地将他虚弱地身体拉近,转眼间,便欺上他的唇。 

长驱直入地想要卷起丁香小舌,却不料糟来意外地抵抗:舌尖一麻,他不敢相信秦遥竟然咬了自己。 

他正要发难,咬他的人却恶人先告状地大哭起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不是没有见过秦遥地泪,可如此孩子气的哭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大哭着的秦遥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省得日后痛的还是自己。 

“呜……泥素水啊,赶撒抹拉。您家地所头搞通耶。(你是谁啊?干什么拉?人家的舌头好痛也。)”说完,坚决拥护“沉没是金”的法则,紧闭小口,只是以双手推拒着眼前宽厚的胸膛。 

晋王错愕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哭笑不得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然而当他回过神时,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秦遥,你不要给我装疯卖傻!”不可能,他不会疯的,十年都走过来了,要傻不会等到现在。 

“呜……”被他的怒气吓到,秦遥由嚎啕大哭变成了殷殷抽泣,睁着美丽的大眼,害怕地看着满脸怒容的晋王。 

他眼中的陌生和恐惧深深地刺激着晋王:他看向自己地双手,不敢相信,他终于亲手毁了他,完全击溃了秦遥的所有,包括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满腔爱意。 

心中刹那间变的空荡荡的,晋王茫然的转身,神情恍惚地离开“栖情轩” 

看到他踉跄离开的身影,候在屋外的哑婆婆在心中唏嘘不已:晋王活了近三十年,始终看不透自己是的时什么?要的是什么? 

都说帝王无情,她却觉得并非只他们薄情,而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真情真爱: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权势可以夺得一切。晋王十八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失败得滋味,所以才会对令他初尝败绩得秦倦如此执着了十年,也因此忽略了身边唾手可得的幸福。 

秦遥现在的病也许是个契机,让晋王可以发现埋藏了多年的真心究竟在哪一边? 

曾经牢牢在手的东西在突然之间失去,没有了秦遥真爱的晋王:会作何反应? 

15 

艳阳高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晋王左晋维的房间里竟传出“噫噫啊啊”的吟叫声。下人们都避得远远得,这晋王,近日来越发的无法无天:无论男女,不关身份,只要他看上眼,也不管世间合适与否,就干起这苟且之事。 

年轻点的侍女战战兢兢地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就怕他兽性大发,自己这一生就要毁了。。年纪稍长又没有什么姿色的,也常常是被房内无边的春色给吓的退避三舍。 

如今晋王的寝房,就像那“栖情轩”一样,成了仆人们不敢踏入的禁地。 

“恩……恩……啊!” 

晋王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丽少年,捕捉着他每一个动作、表情。 

蹙眉的时候不象,张嘴的时候不象,留泪的时候更不象。那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促使自己要了他? 

他狠戾地向上一顶,粗暴的动作引来身下少年的呻吟…… 

“不,不要,好痛……” 

对了,就是这声音,像极了秦遥。 

“就这样,叫给我听,我要你尽力叫!” 

猛烈的攻势,逼出底下人儿的一串串泪,晋王看了心烦,怒道:“哭什么哭?不许哭!” 

哭得那么难看,哪里比得上秦遥得千万分之一? 

这个世界上,只有秦遥,才会哭得那么美,即使是秦倦也比不上的戚美。梨花带泪这类词,只适合秦遥这个绝丽的人物! 

晋王干脆不看这张脸,只听他的声音,仿佛秦遥就在身下,共享着两人的欢爱。 

不对,秦遥已经哑了,他再也不会发出如此媚惑动人的声音了:那么是谁?是谁在与他共舞? 

他的身子一僵,倏的抽离了少年的身体。被挑起欲望的请青涩身子难耐地扭动,磨蹭着想要他更加深入的爱抚;当然也有些害怕的成分,怕自己服侍地不周,引起晋王地不满,招来杀身之祸。 

晋王却一脚将他揣到床下:“滚!别来烦我!” 

少年害怕地连忙拾起丢了一地的衣物,也来不及穿戴整齐,之事匆匆地套上借以蔽体,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冲出屋外。外面守着的下人只能视而不见地别开脸,在少年的身后摇摇头,无限同情地为他哀悼。 

而门内的晋王也是烦闷不已:秦遥,秦遥,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的脑海,身体,只记得你,只需要你? 

午后的“栖情轩”,安详而宁静,屋外的鸟儿也仿佛知道屋子的主人正在休息而停止了叫嚣,安安静静地陪他睡着午觉。 

突然,巨大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惊得树上的休息者均作鸟兽散。 

来人大步地走进寝房。床上的人儿听到如此大的响声。却只是轻轻翻了个身,继续他的午睡。 

原本遮掩住的半个身子滑了出来,露出引人暇思的美丽身段,被踢到一旁的背子哀叹着: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主人的“春光乍现”。 

晋王屏着呼吸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他早知道的,秦遥的美丽,真的是无与伦比。一想到这样的人儿竟然是他的,爱着他,顺着他,一种满足感由然儿生。 

然儿这种满足却马上因为现在的现实而幻灭:如今对秦遥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陌生人,是芸芸众生之中的某一路人甲,这样的情况下,又何来“爱”? 

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他也曾经盯着同一张脸,可是如今,再心境上却又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终于明白了,对秦倦:是征服,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即使是在梦中,秦倦仍是浑身是刺的刺猬,他的不服,他的反抗,莫名地让自己执着,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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