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与柳轩虽然心中嫉妒,但是风无咎的命令也不得不遵循,只好依言离去。
待众人都离开之後,殷乘风赶紧著手解开了龙踏海身上的捆绑,只可惜他没有龙踏海头部铁头的钥匙,自是不能替对方打开这个残忍的束具。
龙踏海已然难以起身,他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身上被殷乘风盖上了薄被。
殷乘风拉下床帷,自己也钻入了被子之中,他伸出手搂住了龙踏海,另一只一手却在被子下面悄悄握紧了对方的手。
很快,闭目假寐的殷乘风就摸出了龙踏海不正常的经脉运转以及心跳。
对方的心跳极其缓慢,似乎只比死人多一口气,而对方强健的经脉更似是被什麽特殊的手法牢牢地钳制住了,而这经脉之间更有一股令他感到诧异的雄浑真气在缓缓运转。
龙踏海渐渐缓过气来,他察觉到殷乘风在替自己把脉,下意识地便想将手腕抽回去,他并不想让殷乘风知道自己的一些异样变化。
过不了多久他便可冲破体内经脉的完全禁锢,重得自由。
但是若在那之前让风无咎知晓了此事的话,只恐他这一生将永不得自由。
“呜呜……”龙踏海不能视物,只能凭著感觉转向了殷乘风,他反手握了对方试图替自己仔细把脉的手,口里发出了一阵阵焦躁的呜咽声。
殷乘风安抚地拍了拍龙踏海的手背,压低了声音说道,“放心,你我现在在一条船上,我定会救你的。”
“唔……”龙踏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这副严丝合缝的铁头,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悲哀与沮丧,他的身体已被风无咎和永夜的药性彻底改变,即便真能得救,只怕现在的他早已变得比之前更为淫荡吧。
天刚亮没多久,便有人闯进了龙踏海与殷乘风的婚房。
两人当时都正在昏睡,听到嘈杂响动的龙踏海倒是习以为常,毕竟每天早上的彻底清洗,是他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事情。
殷乘风眼睁睁地看著龙踏海被哑奴们裹在被子里抬了出去,而另有小名小厮则开始服侍他穿衣洗漱。
等他洗漱穿戴完毕之後,小厮将他带了出门,前後二穴在遭了昨晚那般蹂躏之後,殷乘风只觉自己的下体委实难受得厉害,连走路都必须要人搀扶才行了。
回廊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已经聚集了风无咎唐逸柳轩等人。
龙踏海也被除下了铁头,捆绑到了水池中央的水车上,随著水车的转动,整个胸部都浸入了水中。
而当他在水中忍受窒息之苦时,他那双腿大分,暴露在外的後穴则正在被柳轩灌入一些别的液体,并用软塞塞住。
“乘风啊,昨晚睡得可好?”风无咎欣赏著龙踏海无力的挣扎,淡漠的眼中邪魅之意深厚。
“多谢义父关心,我昨晚睡得不错。”殷乘风被扶到了一张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有些不忍地看著仍在水中痛苦挣扎的龙踏海。
风无咎朝控制水车的柳轩点了点头,对方这才启动机关让龙踏海的头部出了水。
龙踏海大口地呕吐著呛进口鼻的水,苍白的脸色透露著深深的无奈。
他微微抬头看了眼已坐在水池边的殷乘风,目光平静得宛如死寂。
这就是他身为性奴要过的日子,只恐殷乘风一时难以理解。
“对了,今日便替阿海入珠吧,这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既然你医术非凡,这等小事想必也难不倒你。”
风无咎头也不回地对身旁的殷乘风说道。
殷乘风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义父坚持,那麽就选在今日吧。”
被挂在水车的龙踏海也听到风无咎与殷乘风的谈话,他知道入珠意味著什麽,不过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既然没有选择,那麽也只有承受。
柳轩吻了吻龙踏海的面颊,有些哀怨地在对方耳边说道,“盟主,我真是好羡慕你那位夫人啊。他一来,我与小唐更是少了与你独处的时机。你可别被那阴险狡诈的家夥给迷惑了才好。”
龙踏海冷冷一笑,低声说道,“若非被你们迷惑,我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柳轩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揉了揉龙踏海被灌入了清水且堵塞了尿道的男根,不再言语。
第九十七章
清洗完毕之後,龙踏海随即被人抬入了刑房之中。
他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张由整块大理石打造的刑床上,神色也开始逐渐变得有些紧张。
毕竟,入珠一事乃是对他的命根子动手脚,又如何叫他丝毫不怕。
之前殷乘风曾让人准备的迷药,宝石等物已然准备妥当,正放在一旁的托盘上。
“夫君,莫怕,一觉醒来便好了。”
殷乘风抚了抚龙踏海的鬓发,将浸了迷药的棉纱拿在手里,轻轻地按到了龙踏海的口鼻上。
龙踏海在昏迷过去之前,似乎有些庆幸对方好歹给自己用了迷药,至少不必让自己清醒著受罪了。
迷昏龙踏海之後,唐逸唯恐会出什麽差错,这又亲自上前用棉纱塞了龙踏海的口,又以丝绢将他的头部全部裹了起来,只留鼻孔在外。
“夫人,请吧。”唐逸把两根皮带分别绑到了龙踏海的口部以及额头固定在了刑床上之後,这才比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殷乘风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拿起了已经消过毒的小剪刀,一手拖起了龙踏海在永夜药性下即便在昏迷中也微微发硬的男根。
柳轩不敢看这血腥场面,急忙转过了身去,只有风无咎一边冷静地抽著水烟,一边看著殷乘风是如何用剪刀剪开了龙踏海男根上以及春囊上柔嫩的肌肤,然後再将圆润的玛瑙珍珠一颗颗地塞了进去。
将玛瑙珍珠放到适合的位置之後,殷乘风随即又拿起细针用线将龙踏海被剪开的皮肤慢慢缝合在了一起。
整个过程中昏迷中的龙踏海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一声呻吟也不曾发出。
处理好了龙踏海还在流血的伤口,殷乘风洗净了双手,这才抬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对风无咎等人叮嘱道,“接下来的一月内,最好不要再轻易玩弄他的男根,以防伤口破开出血。至於他所受的永夜之毒,我有把握替他解去大半,届时他每日淫欲发作也必会减少。”
“不愧是回雪门门主,医术果然高明。阿海的事情也就辛苦你了。”风无咎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上去仔细地打量了下龙踏海胯间的男根。
殷乘风将一颗圆润的玛瑙活珠镶嵌在了对方的马眼之下,又将数颗细小的珍珠埋在了对方春囊的皮肤之下,到时候待龙踏海伤好得差不多了,那麽他们随意捏弄对方的春囊,或是直接拨弄那颗处於马眼之下的活珠想必都会给龙踏海带去无限的刺激与快乐。只不知他这个淫荡的义子届时会表现出怎样不堪的一面呢。
“一会儿药性过去了,他的下身必定会疼痛难当,所以暂时不要放开他,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都将他固定在此处,待明日伤势疼痛减轻後再放开他为妙。”
殷乘风爱怜地抚弄了一下龙踏海被丝绢裹住的面部,对方轮廓深刻的五官在丝绢的包裹下显得多了几分神秘,却不失阳刚俊朗之气。
对他而言,像龙踏海这样一个人中龙凤作自己的夫君,倒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好,一切就依你所说。呵呵,不过接下来,乘风,义父还有一件事有劳你啊。”
既然这一个月都不能玩弄龙踏海,风无咎自然不会甘於平静,既然殷乘风已然应允了充作他的玩具,那麽在龙踏海无法使用之时,他当然要把另一个玩具好好玩弄一番。
殷乘风有些愕然地转过了头,不解地看著满面狡黠笑意的风无咎,一时也不知对方是何意思。
风无咎转头看了眼柳轩,柳轩立即会意地从一只匣子里取出了一根由黄金打造的束带。
这根束具和龙踏海平时胯间所戴的那根有著异曲同工之妙,前端有一个金丝笼套用以锁住男根,而後面则分别多了两根粗短的柱状物,似是用来封堵下身之用。
至於为什麽柱状物会有两根,也全是因为殷乘风体质特异,所以才有此设计。
风无咎接过了那根束带,走到殷乘风身边,对他笑道,“你与踏海大婚一场,我这个作义父的还没送你什麽东西。这个小东西,是我特意令柳轩仿照阿海那根做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殷乘风看过龙踏海身上那套黄金束具,感叹柳轩手艺高明之余,他也因那套森然的束具而感到有一丝恐惧。
只是没想到,这麽快,这样的东西就要用在他身上了。
“多谢义父。”
然而此时此刻,殷乘风已无从拒绝。
他双手接过束带,低头向风无咎道了声谢,额角已是有些许汗丝渗出。
“来,就在这里戴给义父看看吧!”风无咎笑了一声,目光邪魅地盯著殷乘风不放。
殷乘风抬头环视了一眼屋里看著自己的众人,嗓间有话亦是难说。
他轻轻咬了咬双唇,只得当著众人的面除去了裤子。
柳轩可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捉弄殷乘风的机会,他故作热情地走了上去,帮殷乘风拿住了束带,说道,“这东西可不好戴,还是让我们来帮夫人吧。”
“那就多谢了。”殷乘风悠悠地应了声,随即闭上了眼。
柳轩与唐逸对视了一眼,对方立刻会意地上前帮殷乘风分开了双腿,柳轩随後在束带上的两根金属阳具柱状物上涂抹了些许油膏,然後将这两根东西比对著殷乘风前後的小穴慢慢地塞了进去。
“呃……唔!”殷乘风紧咬的唇间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向来淡然从容的面上也出现了一丝尴尬与局促。
好在他胯间那两根东西倒是很快就完全没了进去,深深堵入了温热的前後二穴之中。
柳轩拉起束带在殷乘风的腰间固定上锁,然後又托起对方绵软的男根塞入了狭小的金丝笼套中,照样锁好。
完成一切之後,他恭敬地将钥匙交到了风无咎手里。
“这东西真好看。”风无咎随手放好了钥匙,上前半搂住殷乘风有些无力的腰身,轻轻抚过了对方身上这根束具。
殷乘风此时已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感受体内那两根冰冷的阳具状棍子。
“在阿海入珠的伤势完全康复之前,你每日可以解开这根束带发泄一次。你什麽时候想解开,就什麽时候过来我的房间求我吧。”
风无咎狡诈地一笑,自以为这根东西已足以将心怀不轨的殷乘风拘束在自己的手心。
殷乘风在啸风阁之前已经预想过自己将会遇到的所有可能的情况,如今这个状况其实比他想象得好了不少。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殷乘风从来就不是那种做事只凭一腔热血的莽夫,在最合适的时候找到最合适的方法扭转全局,才是他这位南武林盟主笃信的信念。
第九十八章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的时候,龙踏海依旧在刑床上保持著被捆绑的姿势,甚至他头上的丝绢也没有人替他撤去,仍是紧紧地裹缚在他的面上。嘴里塞的棉纱已经浸满了他的唾液,满满地填充著他的口腔,令他连呻吟都难以发出。
他的耳朵并没有被堵起来,但是周围的一片安静却已经告诉他,他被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头想动一下都难,龙踏海只能苦恼地攥了攥手指,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躺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下身痛得好厉害,而这股疼痛之中竟带给了他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理满足。
突然,一阵脚步声让躺在刑床上的龙踏海提高了警惕。
听到一声轻笑之後,一双手已经抚摸上了龙踏海裸露在外的胸膛,甚至对方还狠狠地捏起了他的乳头。
“唔……”龙踏海轻哼了一声,被固定住的头部挣扎著往上挺了挺,喉结也随之蠕动得更加厉害。
“成婚这麽大的事怎麽都不告诉我呢?”一把冷酷中带了丝嘲弄的声音在龙踏海的耳边响了起来,这个声音让他浑身一颤。
他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那个面容戏谑年轻人,以及对方那双冷酷到极致的眼。
罗刹!这个人是奈何天的罗刹!
“呜呜……”龙踏海慌乱不已,他努力地发出一阵呜咽声,却奈何身体上的束缚让他难以挣脱。
他不想落到罗刹的手里,因为对方根本就是个疯子!
“没用的,你这点声音传不出去的。认命吧,龙踏海。难道说在我手里那些日子,你过得不愉快吗?”
罗刹阴测测地一笑,突然伸手轻轻扼住了龙踏海的脖子,他慢慢收紧了手指,欣赏著龙踏海的身体是在刑床上做著怎样有限的挣扎,直到手足扭曲。
“呃……呃……”龙踏海无力地呻吟著,他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才被入了珠的男根已经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下硬了起来。
“真是棒极了,你的身体还是那麽淫荡。”罗刹微微眯了眯眼,一把扯开了固定在龙踏海口部的皮带,用自己的嘴吻住了对方丝绢下的双唇。
与此同时,他扼住龙踏海咽喉的力道也终於稍微松了些。
“呜……”龙踏海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随即深深地喘了一声。
罗刹用手摩搓著龙踏海面上极为光滑的丝绢,感受著对方的眼耳口鼻在丝绢的遮掩下给人的异样感受,目中的情愫变得更为诡秘深沈。
突然,他双眉一扬,抬手轻轻击在了龙踏海的太阳穴上,竟把对方击晕了过去。
他带著凌漠回了关外,将之交给阿傩安置疗伤之後,自己一时无所事事。
他并不关心凌漠的死活,就像他甚至并不关心奈何天这个组织的死活。
罗刹所追求的不过是无拘无束的快乐,而在龙踏海身上,他第一次品尝到了某种隐藏心底的快乐。
那之後,他便派人一直关注著龙踏海的动向,直到对方大婚的消息传出。
其实他对龙踏海成婚并无意见,但是想到那个淫荡的西武林盟主居然要与人结为连理,他便只觉是一个笑话。
怀念著龙踏海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乐,以及回味著折磨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罗刹暂时放下了手中事务,亲自来到了啸风阁,伺机潜伏。
果然,给他找到了机会。
他易容成为哑奴中的一名,逐渐接触到了龙踏海与他那位阴阳双生的殷夫人,从而也得知了殷乘风的秘密,以及龙踏海自身的秘密。
没想到,这位啸风阁阁主,西武林盟主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竟是如此淫荡之辈,也是如此可怜之辈。
每日受他人淫虐调教,却仍是甘之如饴。
既然对方喜欢被人淫虐,那麽自己又何不可以成为淫虐他的那个人?
打定这个主意之後,罗刹竟是生出了掳走龙踏海之念,所以他才会趁著龙踏海被入珠後这个无人打扰的时机潜入刑房,试图带走对方。
“随我走吧,去了奈何天,保证让你每日快乐似神仙。”
罗刹解开了龙踏海身上的束缚,将对方一把抱在了怀里,笑著对怀中这个昏迷的男人说道。
“素闻殷盟主人中俊杰,儒雅风流,如今再见,世上所言非虚啊。”
风无咎笑眯眯地看著被双手上吊著捆绑在屋子中间的殷乘风,一双冰冷的手缓缓抚摸过了对方胸前的肌肤。
殷乘风的双脚被大开著锁在地上,胯间依旧戴著那套金色的束具,不仅是男根难以有丝毫自由,下身那两处极为隐秘的孔洞也自是不得轻松半分。而他之前本是极为禁欲的身体,也在这副淫具的伺候下逐渐升温燥热。
耳里听著风无咎戏谑的言语,殷乘风双目低垂,缓缓地喘著气,胯间也因为前後肉穴受到柱状物的而不时扭动。
风无咎见殷乘风保持沈默,手上动作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