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咎仍是慢条斯理地灌著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他平静地对妄图挣扎反抗,发出阵阵吼叫的龙踏海说道,“放心吧,阿海,这些都是你当年用过的东西,当年你可能一滴不剩地全部吞进肚子里,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再说,我还没有叫人把酒装满了。”
柳轩和唐逸以往对龙踏海的手段比起风无咎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他们看到如此疯狂如此残忍的风无咎,心中本就存有的凌虐欲望也被勾了起来,原来……对他们亲爱的阁主,还可以使用这麽激烈的手段;原来,他们的亲爱的阁主居然会发出如此凄厉的惨叫和哀嚎,虽然对方看上去好难受,但是那英俊的面容因为痛苦而紧绷时,又显得那麽诱人疼爱呢。
灌完酒液之後,风无咎随手用铁夹夹住了肠管的出口,然後看著龙踏海的男根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去,垂著一截肠管在外,看上去颇为惹人怜爱。
他轻轻摸了摸龙踏海萎缩的男根,柔声劝慰对方道,“阿海,你可以的。你可以忍住一切痛苦的。因为,你可是义父最骄傲的孩子啊。”
第二十六章
做好这些之後,风无咎抬起手,示意凌漠将他扶起来。
凌漠自然乐得这麽做,忙不迭地便将他搀到了旁边的软椅之上。
“唐逸,柳轩,现在你们好好替阿海擦洗下身子吧。等擦洗干净了才把他尿囊里的东西放出来。”
哑奴奉上了一杯热茶,风无咎一边啜饮著香浓的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凌漠在旁也已将外袍披上,他垂首看著神色安恬的风无咎,微微一笑,这便替对方揉捏起了肩膀。
听到风无咎的吩咐,唐逸和柳轩自然不会怠慢,两人分别拿了一块毛巾跪坐在了龙踏海的身边,然後将毛巾在水盆里浸湿过後这才轻轻地沾了些粉末涂抹在龙踏海的身上。
还好那些粉末只是清洁之用,并没有再带给龙踏海更多的痛苦,不过他胯间那根东西通入尿囊的酒液也足够折磨他了。
柳轩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擦拭过龙踏海的肌肤,他看著对方眉头微锁,神色厌倦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
毕竟是自己背叛了对方不是吗?虽然情非得已,但是……若以常言的话,自己就算死也该追随龙踏海到底,而不是反过来成为别人手中凌虐对方的工具。
可是人生在世有那麽多的无奈,那麽多的欲望,柳轩向来被龙踏海保护得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遭遇困境之候,他反倒是更难决断了。
倒是唐逸比柳轩要多出几分稳重与深思熟虑。
他来到啸风阁的目的便是为了龙踏海对他们的承诺,那个在床上任他们玩虐绝不反抗的承诺。
身为唐门中人,唐逸的性子便显得有些阴冷了,天生的虐人欲望让他这个也算是世家大少的人压抑得很辛苦。
而当他得知身为武林盟主的龙踏海居然有那样特殊的癖好之後,这让他似是看到了自己随心所欲的未来,所以他才愿意抛弃世家大少的身份,背负著外人不解的目光,进入眠龙居成为一名男宠。
唐逸轻柔地擦洗著龙踏海的胯部,他不时大量对方一眼,龙踏海的神色并不轻松,对方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容也覆盖上了淡淡的愁容,因为痛楚而轻轻滑动的喉结更是显出了几分男性特有的性感。
两人擦洗完龙踏海的正面後,又将他翻了个身,把他的後背也照著擦洗了一遍,最後再令哑奴将身上沾满泡沫的龙踏海直接投入到了冒著汩汩热气的温泉水池里。
手足被束缚,尿囊里还被灌了满满一泡的龙踏海自然很快就沈了下去。
唐逸和柳轩几乎是同时脱掉了衣服,然後两人纷纷入水,将被水溺得使劲挣扎的龙踏海拖住了水面。
睁眼看了看正使劲揉搓著自己身体的两人,龙踏海布满水渍的面容却浮现出了一抹不肯屈服的傲慢与固执。
“你们两个……哼,真是枉自我那麽疼爱你们!”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被背叛後所要承受的愤怒与难过赤裸裸摆在别人面前。
正在揉搓龙踏海股间不时偷偷用手指戳一戳对方後穴的柳轩脸色顿时一变,他微微扭开了头,轻轻咬紧的唇间吐露不出一个辩解的字眼。
倒是唐逸依旧面色如常地搓弄著龙踏海的胸部,他捏了捏对方的乳头,抬眼看了看正坐在池边一起品茶的风无咎和凌漠二人,漠然地说道,“阁主,你也别一直恼恨我们了。到如今这个地步,你以为你的义父会放过你?如果我们不答应归顺他,难道你想凌漠来伺候你。我看……无量教主可绝不是一个善类。你在他们手上,只会更惨。”
龙踏海闻言,也抬起头看向了风无咎与凌漠,看著两个让他无比痛恨的男人风轻云淡地谈笑著什麽,他的心中就愈发的憎恨,愈发的痛苦。
“你以为我会让他们得逞?!我便是死,也绝不要再变回以前那副模样……绝不!”
“呵,可有些事,终究是由不得你的。阁主。”
唐逸轻声一笑,又似流露出了一声叹息,他转到後面,轻轻吻了下龙踏海的後颈,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望。
他早就想彻底改变龙踏海了,风无咎给了他这个机会,虽然依旧无法独享对方,但是至少他可以满足内心那一日比一日更为狂热的欲望。
洗浴完後的龙踏海又被扶上了水池,他被解开了双腿的束缚,让人扶到了风无咎的面前。
高大魁梧的身躯肌肉矫健结实,挂著一层水珠更是显得极为诱人漂亮,龙踏海重重地喘著气,装满了酒液的尿囊早就在经过这许多的折腾後胀得难受,可肠管顶端的夹子却把一切希望都堵了回去。
风无咎放下茶盏,抬头看著面色冷峻隐忍的龙踏海,伸出了那只指节修长苍白的手轻轻捏住了对方已经萎缩一团的肉棒。
“阿海,此去地牢一切都看你的表现了。不过义父可以告诉你,不管你肯不肯屈服,你都必须在里面待满半年。不肯屈服的话……只会延长你的痛苦。求饶是没有用的,因为你根本不会有说话的机会,哭泣也没有人,因为谁也看不到你的泪水。义父,其实并不想那麽对你……”
“少废话!我既然再次落到了你手下,就没想过会有什麽好日子过,不过你也别想得那麽简单,关我半年一年,关我一年也好,哪怕关我一辈子!我也绝不後悔我当初所为!我只恨一时心软,竟没在当时将你斩杀,留作今日祸害!”
龙踏海的话音一落,脸上已是挨了记火辣辣的巴掌,他目光一凛,冷冷地盯住了站在自己面前,同样高大魁梧,甚至比自己更为壮硕的凌漠。
“臭小子,我说过不许对你义父无礼!我看得出来你的确很想死!呵呵,不过无咎不想你死,那麽你就得好好地活下去,直到我们玩腻了你,再把你当做废物扔掉!嘿嘿,到时候,你这武林盟主的屁股只怕人人操得,全天下不知多少人会排队买你一夜春宵呢?!哈哈哈哈!”
凌漠的话让龙踏海面色惨白,因为当初噩梦般的遭遇,使他这些年尤其看重自己的名声,他宁可被风无咎和凌漠用酷刑折磨至死,也不愿将自己最为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这话皆是凌漠所说,风无咎心中倒不曾这麽想过,毕竟唐逸和柳轩乃是必要的工具,可以适当利用,但是他怎麽会舍得让龙踏海去伺候天下人?看到龙踏海面色惨白,风无咎也知道这义子必是吓到了,他微微一笑,忽然拿开了夹子,让龙踏海体内蓄积的酒液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呜……”
发泄的快感暂时缓解了龙踏海心里的不安,他情不自禁地闭起了眼,感受起了这快意的发泄。
看著龙踏海那根因为身体或是心理的快感而又开始勃起的男根,风无咎这才柔声安慰他道,“阿海,你凌叔最爱开玩笑了。不过我想你会听话的,只有听话你的身体才会舒服,才会快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该怎麽做的。安心地去地牢好好休息半年吧,我早已令人将你重伤需要调理一年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一年都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你了。”
话说完的时候,龙踏海体内的酒液也几乎全部排尽了,风无咎却并没有替他抽掉肠管,而是令人将上身被绑缚著的龙踏海押入地牢开始禁锢。
龙踏海闭上眼仰头一叹,随後却只能被人抬起手足送出了浴池。
第二十七章
自从龙踏海被关入地牢之後,风无咎也开始著手让凌漠请来无量教的神医替他接驳曾经被挑断的经脉四肢。
关外的医术的确有非同凡响之处,风无咎断开的经脉虽然已经有些许萎缩,可仍被对方接驳了回去,只不过接下来等待他的却是卧床休息一月,等待经脉彻底恢复的吩咐。
凌漠自然求之不得,他乐得每日揽下了照顾风无咎的活计,在七星楼里日日夜夜精心照顾著对方的起居。
每日唐逸和柳轩都会前来参见风无咎,将龙踏海在地牢的情况简单告诉他一声。
“唐逸,你之前不是说已在著手研制一些新的媚药了吗?等这一个月过了,他逐渐习惯禁锢之後,便可开始用在他身上了。”
风无咎听完了唐逸和柳轩的回话,微微点了点头,他靠著软垫坐在床上,身边的凌漠正在温柔地替他按摩手部复原的伤口。
唐逸拱了拱手,答道,“请风阁主放心,媚药已成功了大半,很快就可以使用在他身上了。”
“嗯。没事的话,你们就退下吧。呵,你们照顾他这麽辛苦,我也不能一点不做表示。这麽吧。替他清洗的时候,若你们有兴趣不妨好好玩一玩他的身子,也算是给你们的一点小小奖励。”
柳轩听到风无咎这慷慨的承诺,急忙点头,“那就多谢风阁主了。”
眠龙居的地牢之中,加固改造过後的地牢显得更为阴森静谧。
柳轩带著两名哑奴推开了石门,与屋内负责看守的哑奴交换了一下目光,这便走了进去。
龙踏海此时正安静地躺在柳轩亲自设计的铁床上,浑身被多重束缚所禁锢,便连头颅也无法转动丝毫,他的口鼻上捂了一个三角罩子似的东西,一头接著空心的皮囊,另一头是一条小小的管子。龙踏海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通过那根小管子,把空气先吸入皮囊,然後再从皮囊後部所接的三角皮罩吸入自己的肺里。
有了这个东西,在旁边负责监视的人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龙踏海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皮囊的起伏,确保不会因为对方身上过於严密的束缚而无法发现对方气急窒息的状况。
柳轩缓步走了上去,他伸手摸了摸头部套著厚重硬皮头套的龙踏海,然後小心地取掉了对方口鼻上的三角皮罩,皮罩一旦取开後,柳轩清晰地听到了龙踏海使劲地呼气声,对方似乎等待这一刻已很久了。
虽然这个皮囊的作用可以让旁人监视龙踏海的呼吸,但是同时却给龙踏海带去了呼吸被控制的痛苦,只通过那麽一根小小的管子吸入空气对被严密束缚的龙踏海来说自然是不够的,所以龙踏海不得不长时间地处於半缺氧的情况,导致头脑昏沈,身体无力。
“阁主,乖乖地听话哦,把这个吸进去,轩儿便可以放开你了。”
柳轩一边哄小孩似的说著话,一边将哑奴带来的一瓶液体倒在了一张小毛巾上。
其实他现在说什麽龙踏海也是听不到的,因为对方的耳孔早就被蜜蜡封死了,毛巾上的液体是强效的迷药,一旦被人吸入,只需片刻即会让人昏厥不醒,其间就算把对方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对方也不会感到。
柳轩小心地将浸湿的毛巾搭到了龙踏海头套上唯一开口的鼻孔处,然後小心地用手抚平。
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皮带和钢条锁住的龙踏海是没有办法的挣扎的,甚至被几条皮绳固定住的头套更是将他微微晃动头颅的自由也全然剥夺了,只有那根从重重束缚里被特意释放出来的,插著导尿肠管的肉棒可以轻轻甩动。
柳轩耐心地等待了片刻,估摸龙踏海已经昏厥之後,这才拿开毛巾,令人打开铁床上的钢锁,将人放开。
龙踏海并非是裸露在整个铁床上的,他的头部戴著硬皮的头套,脖颈以下则被同样由硬皮所制作的人形皮套所紧紧束缚住。
扣在他脖子,胸口,腰腹,膝盖以及脚腕的钢条被打开後,哑奴们又急忙取掉了第二层扣死在铁床上的皮带,这才将龙踏海翻了个身。
硬皮套的束缚都在背部,由两侧的粗皮环拉紧固定。
一层层解开密集的皮环之後,紧贴在龙踏海身上的硬皮套终於有了松动的迹象,哑奴赶紧用力将人形的皮套从龙踏海身上扒了下来。
但是硬皮套只是龙踏海身上所有束缚中最外面的一层,在坚硬牢固的硬皮套之後,一个设计得和硬皮套效用方式一样的,却更为贴身紧窒的软皮套露了出来。
黑亮的软皮散发著令人心动的光彩,柳轩摸了摸这层柔软的皮质,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到龙踏海隐藏在下面的饱满肌肉。
他亲自替龙踏海脱了这层软皮套,直到看到那层黑色後面的白色纱布时,这才微微一笑。
“好了,先脱到这层就够了。把他抬去温泉厅吧。”
软皮套之下龙踏海的身体被白纱紧紧地缠裹著,如此紧窒的束缚隐现著一种宁静祥和的另类的诱惑。
唐逸已经早就泡在温泉厅里等著龙踏海被柳轩带来了。
当他看到那个被白纱束缚著身体,被皮套限制住五官的男人抬过来时,俊逸的面容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柳轩招呼哑奴将龙踏海放在了浴池的旁边,然後蹲下来开始动手解去龙踏海头部的束缚。
和他身上的束缚一样,龙踏海的头部也是由硬皮头套,软皮头套双层束缚著,而比他身上的束缚更为残忍的是,在露出那张被白纱完全缠裹的脸时,唐逸曾喜欢用在龙踏海身上的黑色布套依旧紧紧地罩在他面上。
柳轩温柔地取下了那张厚实的黑色布罩,然後这才一圈圈地解开了早就被沾染上龙踏海汗丝的白纱。
白纱之下,昏迷过去的龙踏海显得并不算十分平静,对方的眉间微微地皱著,而双唇之间露出了些许棉纱。
柳轩令人拿来了一副口箍绑进了龙踏海的嘴里,上下顶开了他无力的双唇,然後用一副碧玉的筷子夹住他口中的棉纱一点点地推了出来。
一大团棉纱沾满了龙踏海的唾液被丢在了地上,对方的舌温顺地躺在口腔里,不时无知觉地轻轻蠕动一下,被迫大张的嘴则在享受著可以畅快呼吸的自由。
解开了龙踏海头部的束缚,柳轩这又将他身上的白纱一层层解了开,他小心地避开了龙踏海插著肠管的男根,免得把肠管碰了出来。
布满了汗渍的身体依旧强壮有力,丝滑般的肌肤下紧绷著坚实饱满的肌肉,处处都凸显著一种阳刚的美。
唐逸赤身从浴池里走了上来,和柳轩一同将已经被彻底解开的龙踏海抱入了浴池里。
唐逸搂著龙踏海的上身,轻轻地将对方的头托出水面,而柳轩则开始用沾了沐浴膏的海绵开始仔细地搓洗起对方的身体,哪怕是指缝也不放过。
昏厥中的龙踏海柔顺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随著呼吸逐渐平静,他眉间的皱痕甚至也渐渐散开了。
柳轩不时抬头对被口箍撑开嘴的龙踏海微微一笑,然後将自己柔软的手指探入对方口中去逗弄那根可以把自己舔弄得十分舒服的嫩舌。
唐逸则在水下悄悄地按揉著龙踏海饱满的春囊,他甚至在想,如果再将龙踏海禁锢一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