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染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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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染卿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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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你别再动了,维哥……你需要什么你告诉小四,小四一定尽全力帮你。”
  
  舒维舔了舔干裂地唇,说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小四,你怎么来了?”
  
  “我……是绍使者找到我,说你被李宰相抓了关在牢中,要我进来探探情况,他说还有一位乐公子。”
  
  “哦呵呵……蓝渊办事效率还不错啊,小四,你靠近一些听我说……”舒维努力挪动身体,向牢门靠近。
  
  小四几乎将整个瘦长的身子都挤进了木栏间隙,他竖着耳朵听着舒维的吩咐,不住点头。
  
  听完舒维的话,小四便走了,他见不到乐璇,虽然乐璇和舒维只有一墙之隔,但关押乐璇的那间牢房是不准任何人探视的。
  
  “乐璇……璇儿……”
  ”璇儿……”舒维贴着墙呼唤着乐璇。
  
  墙那边没有回应,却能听到窸窸窣窣地声音。
  
  “璇儿,刚才蓝渊已经派人来探视过了,因为你那边不能探监,所以那人没来看你,但他让我告诉你,蓝渊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他要你一定要挺住,要坚持知道吗?他还说如果看到你瘦了,他就不理你了。所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吗?”舒维说完,紧紧将耳朵贴在墙上,他怕错过乐璇任何的声音。
  
  “他……他真来了吗?”孱弱地声音。
  
  “是啊,是啊,来了,刚才的话是他亲自说的哦。”
  
  “哼哼……他系笨蛋,牢中条件艰苦,不瘦……才怪,刚刚有人送饭来,但系他们……将饭倒在地上,说系牢中人多,缺碗筷……地上有蟑昂,有臭穷,鹅真不想吃那饭呐……可系……可系,不七的话,是会瘦的吧……瘦了,蓝渊就不理鹅了,他会不要鹅的,鹅……那鹅还是七吧,舒维你七了没?如果……如果你瘦了的话,鹅……出去以后也不理你了,哼哼……咳咳……”
  
  “我吃过了,吃过了,璇儿……你的舌头,好些了吗?”舒维又泪流满面,他这辈子的眼泪恐怕都在这牢中流完了。
  
  “嗯,好多了,舒维啊……鹅好想弹琴,蓝渊最喜欢听鹅的琴声了,鹅怕久不练习,咳……琴技会生疏,等他来了,鹅万一弹不好,他……他会不会不喜欢鹅了呢?”
  
  “鹅的宝贝溯玥弦断了,还没拿去续弦,若是……若是蓝渊来了,鹅拿什么弹给他听呢?”
  
  “舒维……你说他……”
  
  “璇儿。”舒维打断他:“别妄自菲薄,蓝渊他不是肤浅的人,他爱的不单单是你的琴声,你的外表,他爱的是全部的你,真实的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的淡薄,你的骄傲,你的坦诚,你的欢笑,都牵动着他的心,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你为何还要一味地否认自己呢?你不光否定了自己,你还否定了蓝渊对你的爱,你是自己把自己往悬崖上逼,蓝渊想要来拯救你,你拉住了他的手,却将他一起拉进了万丈深渊,璇儿,其实要得到你的爱真的需要付出很多,你的爱摇摆不定,你的爱模糊不清,你的爱甚至就是伤害,可蓝渊他明明知道要得到你的爱必经苦困磨难,但他仍然义无反顾地爱着你,光这一点,你就无需要怀疑自己,你千万不要在蓝渊面前说刚才那番话,他承受得已经太多了。”
  
  “…………”
  
  “璇儿,你真的很优秀,而蓝渊更是人中之龙,我希望你们能终成眷属。你要努力,知道吗?”
  
  墙那边半响没有发声音,就在舒维以为乐璇不再说话的时候,却听到乐璇说了三个字:“谢谢你。“语气,态度甚至跟蓝渊那日一模一样。舒维擦了擦眼泪,发自内心地笑了。
  
  不能瘦了不能瘦了,有了这句话的动力,乐璇振作精神,伸手抓起地上已经冰冷的饭菜,慢慢地慢慢地吃进嘴里,米饭中和着泥土,嚼在口中又涩又嗑牙,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见他,就算只能吃老鼠,乐璇也会毫不犹豫地吃进去。
  
  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乐璇,蓝渊正在赶来,他来了。
                  尽成泪 
  “陛下……陛下……陛下!您等等啊,言将军已在回来的路上,您别冲动啊,陛下……!”万公公慌张地跟在蓝渊身后,一边捡拾着地上蓝渊脱下的皇袍,一边焦急地劝道。
  
  蓝渊没有理会万公公,边走边脱,到了御净斋门口,蓝渊脱得只剩亵衣了。
  
  万公公喘着气跟上来,一看眼前的祖宗脱得只剩亵衣,连忙进殿拿来一件狐裘披风给蓝渊披上。“陛下啊,您就不要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了,这寒冬腊月您穿这么点怎么行啊,您快进来,老奴这就为您更衣还不成吗?”
  
  “哼!”蓝渊重重地哼了一声,甩开身上的狐裘披风,大喝道:“立刻给朕把便服拿来,马上传朕口谕,抽调一百御林军,全部着便装,一刻钟内在东城门前集合随朕前往东延!”
  
  “陛下,不能急于一时啊,也许情况没有信中所说那样严重呢。再说今日天气奇差,不宜出行啊,言将军快马行军,明日便可进城,陛下您何不再多等一日?”
  
  “等?你叫朕如何等?血衣都送到眼前了,你还让朕等?混账,你和张太医联合来蒙骗朕,朕还没治你们的欺君之罪,现在你居然还敢阻扰朕,你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蓝渊怒发冲冠,当看到信使拿回来的血衣时,他差点晕过去,乐璇倒在血泊中的悲惨模样时时在他脑中浮现,等?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柔弱的乐璇怎能经得住如此折磨,他的若宁居然被别人欺负了,要他如何能等。
  
  “你还不快去?”蓝渊一脚将万公公踢出了御净斋。
  
  一刻钟后,东大门。
  
  清一色灰袄着装的一百御林军整齐地排列着,阵势堪比阅兵。
  
  蓝渊穿了一件灰紫色毛绒袍,头戴貂皮冠,鬓发露出些许,垂于耳后,寒风吹过,飘飘而起,便装的蓝渊少了几分威严霸气,却多了些许英挺飘逸。
  
  蓝渊抬头看了看天气,细密地雪花飘飘洒洒,看样子一时是停不了的,现在的能见度大约三丈左右,天气确实有些恶劣。若不是乐璇的救援迫在眉睫,蓝渊也舍不得自己的兵士受这等严峻的天气考验。
  
  翻身上马,蓝渊挺直了脊背,看着眼前的一百御林军高声问道:“朕的忠诚卫士们,你们可准备好了,和朕一起打先锋,潜进东延?”
  
  一百御林军异口同声,回声震天:“我们时刻准备着,为陛下,为恆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不愧是我恆国的精锐部队。此去东延,有很多未知的危险,但是绍炎绍大人已经联络上东延朝中的旧部,前有绍大人接应,后有言将军支援,所以也无须太过担心,只要大家不被这严酷的天气击倒,那么我们离胜利就更进了一步。大家对此有信心吗?”
  
  “有!”一百精壮的小伙,站在猎猎朔风中,没有一个表现出畏缩的姿态,这就是蓝渊的侍卫恆国的兵。
  
  “很好,那我们现在出发!”蓝渊一夹马肚,率先出了城门,雪幕中一百精骑紧随其后,渐渐地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东延·恆国使者别馆
  
  “陛下亲自来了?”绍炎听到这消息,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只带了一百御林军,如不出意外,最晚明日辰时便可抵达。”信使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薄霜。就在蓝渊要万公公传口谕之时,万公公便指派了信使,骑上千里马,马不停蹄地传送十万火急地加急信件。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信使走后,绍炎便派人前去东延近郊等候迎接蓝渊,而他却来到院中,放飞了数只信鸽。
  
  越接近东延边境天气越冷,这里的温度怕是比恆国更低,蓝渊抹了一把脸上的飞雪,转头激励身后的一百御林军:“快到东延了,这一路上辛苦大家了,若是拿下东延,日后朕必定重赏大家。大声回答朕,还能不能坚持?还有没有斗志?”
  
  “有!能!”
  
  蓝渊满意地笑了笑,回身捂住嘴抑制咳嗽,原本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想是这天气太过寒冷又诱发了病根。
  
  东延·宰相府监牢
  
  乐璇双臂环抱,坐在囚牢一角瑟瑟发抖,牙齿的磕碰声越来越大,他褴褛的衣衫已不足以抵挡这寒冷的天气,将身边的稻草盖在身上,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乐璇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就凭那几根潮湿的稻草岂能增加温度。好怀念蓝渊身上的温度,暖暖地温和地,带着一点点蓝渊专属的味道。乐璇闭上眼,用头轻轻磨蹭着自己的肩,幻想着自己此时正靠在蓝渊宽厚的肩上。“渊……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来啊,我好冷!”
  
  就在乐璇恍恍惚惚快要睡着的时候,牢门开了,上次那个满口黄牙的狱卒□着走了进来。
  
  乐璇一看是他,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原本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这下抖动得更厉害。
  
  黄牙狱卒走近,蹲在乐璇面前,欣赏着乐璇的恐慌和无助。待到看满意了,才摸出一个小方盒,然后捏住乐璇的下巴,强行将盒中的一粒赤色药丸喂进乐璇口中。
  
  “吞下去,你不是冷么?吃了这个你就不会冷了,只会越来越热,等到你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喊爷一声,爷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什么叫鱼水之欢。呵呵哈哈哈哈哈,如果觉得热了,千万不要憋着哦,若是不及时发泄散热,以你现在的身子骨一定受不了那□焚身之苦,这可是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顶级好药,你看爷多疼你啊。”
  
  “唔……唔……”不能吃,不要吃,可是嘴被狠狠地捂着,乐璇泪水夺眶而出,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便昏了过去。
  
  狱卒这才松开手,,用手拍了拍乐璇的脸,自言自语道:“小美人儿,你先睡会,养足精神;没有足够的体力,爷怕不尽兴,哈哈。爷一会儿给你拿床被子来,毕竟你马上就是爷的人了,爷会好好照顾你的,今夜爷不去妓院了,精华全部为你保留着,到时候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啾——”黄牙狱卒临走前还不忘在乐璇脸上亲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爷爷突发疾病了,更文可能有些不及时,望大人们谅解。
明日尽量更,但不能保证。
                  天未怜 
  独自徘徊在无尽地黑暗中,很冷,一切都变得冰冷,摸索着一步步向前行,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没有终点,不知身在何方,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彻骨地寒冷,被冻得麻木的手脚一点点一寸寸向前挪动,不知道为什么朝前走,只知道一停下就会被黑暗吞噬,不想就这样消失,我还要见他一面,他已经来救我了,我要坚持,坚持到他到来的那一刻。
  
  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慢慢有一丝亮光透出,虽然微弱但却能感受到它的温暖,那是希望,那是出口,那是彼岸吗?
  
  已经麻木至不听使唤的身体像是被那亮光注入了活力,浑身瞬间充满了力量,加快步伐朝那亮光走去,越来越近,亮光发出的热度温暖了身体,融化了冰雪,照亮了黑暗。
  
  笑了,笑着向越来越大的亮光伸出手,想触摸它感受它的温暖,渴望光明渴望救赎,不敢向后看,怕再次掉进那如黑洞般的万丈深渊。
  
  亮光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乐璇的手,大力地将乐璇拉进了亮光之中。红色,鲜红,血一样的鲜红,原来亮光中的世界是这样的,偌大的空间被单一的红色填满,环顾四周,还是一望无垠,但能感觉到热气正从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淡淡地温暖渐渐被炙热所代替,热。。。炎热。。。炽热。。。舒适的温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温地烘烤,像被丢进了巨大的蒸笼中,大量蒸汽伴随着高热一点点将人烹煮。
  
  撕扯着身子上单薄破烂的囚衣,想要逃离这火热的空气,赤(和谐)裸的上身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清凉,擦去眼前朦胧的水雾,巡视着,寻找着,是什么东西能散发出沁人的清凉。
  
  那是一块晶莹如水晶,却凹凸不平地巨大冰块,在红色地陪衬下倒像一块巨大地血玉静静耸立,冰身诱惑地弥漫出阵阵白色雾气。
  
  没有丝毫犹豫,乐璇将赤(和谐)裸的身体贴上了巨冰,好凉,好清新,好舒爽,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乐璇失去了原有的自控力。摩擦,用身子大力摩擦着巨冰,之前仿佛着火的身子终于得到了解放,清凉的感觉让乐璇沉沦,皮肤有些刺痛,但是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将那小小的痛掩埋,闭上眼,乐璇没看见,这块原本晶莹剔透的巨冰已经被他的鲜血染成了真正地血红色。
  
  突然一股大力将乐璇从巨冰上拖离,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他的脖子上,脚好像也被束缚了,不能动。乐璇挣扎,是谁?是谁这么坏,连这点小小的舒适都要剥夺。身子又开始发烫,乐璇发疯般地挣扎着,不管你是谁,求你,求你给我一点清凉。。。
  
  黄口狱卒刚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乐璇歪坐在狱牢的墙边,用赤(和谐)裸的上半身磨蹭土墙,灰黄的墙体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每磨蹭一下,便是一条长长地血痕拉出,乐璇瘦弱苍白的身体颤抖着,光洁的背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黄口狱卒气急,野蛮地将乐璇拖离土墙。好你个乐璇,宁愿自残也不愿意伺候老子,老子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给乐璇套上项枷,脚镣,看着乐璇潮红的面容,扭动的身子,凌(和谐)辱他的想法在脑中升腾。
  
  在乐璇身边坐下,并不急于动手,乐璇他会主动的,吃了极品十字香,体内的燥热会让人疯狂,进来之前专门脱去了御寒的棉衣,还在冷风中站了一炷香时间,就为了这一刻,要他自己贴上来,要他主动献媚,要他求自己上他,哈哈哈。
  
  巨冰离自己的距离不到三尺,可……为什么就是触碰不到呢?很焦急,急的流出了眼泪,长长地伸着手,只差一尺,近在咫尺啊。。。用尽了力气,仍是徒劳,无力地垂下手臂,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也许会就这样焚身而亡吧。
  
  就在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物体,摸摸,不是很凉,但也能纾解体内燥热,将整个身子贴上去,有着淡淡的温度和适中的清凉,好舒服。
  
  黄口狱卒咧开嘴,桀桀地阴笑着,尤物果然是尤物,红色和白色混合,强烈的感官刺激,细滑的皮肤主动磨蹭着,下腹一阵躁动,差点就精关失守。
  
  推开乐璇,站起身,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尤物是要慢慢玩弄的,这天还很长啊。
  
  乐璇毫无防备被推到在地,挣扎着爬起来,颤巍巍地伸手抓住那物体下摆,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它,不要离开,离开会死的。
  
  黄口狱卒瞥了乐璇一眼,嘿嘿荡笑两声,便动手解裤带,第一次要快速发泻,后面才能持久。
  
  掏出丑陋的凶器,抖动着放在乐璇眼前,口中说着放蕩的话:“小宝贝儿,小美人儿,来给爷吸(和谐)吸,你先让爷爽了,爷保证会让你腾云驾雾,快活似神仙的。”
  
  乐璇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是眼睛却是能看见的,硕大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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