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浣花辰也不戳破,索性顺藤而上,看他不整死他。
“呐,无殇,好热啊,帮我把衣服脱了吧。”右手撑在床上,浣花辰故意的用左手撩了撩半开的亵衣,脸上的表情,害羞而内敛,让人挪不开眼睛。屋内弥漫着春的气息。
“嘿嘿,好~啊。。。嘿嘿,好啊~”不知道是陷阱的烈山无殇哪受得了这种摧残诱惑,满嘴的哈喇子留在被子上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地图,一股子啥样跟之前判若两人。自己施的美人计反倒让自己陷进去了,这要让世人知道,铁定笑掉大牙。
烈山无殇艰难的噎了口口水,现在他觉得喉干舌燥,伸向浣花辰衣领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现在,他就要看见喜欢的人的全部,多少次在梦里憧憬的美好,如今真的成了现实,反倒让他无所适从了。
“哎呀,好慢哪,来,我帮你。”浣花辰抓住烈山无殇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钻进那半开的领子,直接触摸上毫无掩盖的**。温柔而沙哑的声音,钻进烈山无殇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一股滑滑嫩嫩而又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烈山无殇的手掌心传向整个身体,这一刻,他的心脏被激发的跳动,如激流穿石,停不下来。
浣花辰带着烈山无殇的手慢慢往下滑,划过胸口,滑过肋骨的痕迹,一直滑向小腹,他满意的邪笑了起来,因为此刻烈山无殇早已像煮熟的螃蟹,满身通红,七窍还不时的往外喷着热气儿,要是再下去一点的话,那就。。。
“哈~哈~哈啊!我受不了了。”一股滚烫的红色热流从烈山无殇的鼻中流出,喷洒向了远方。不错,因为没有享受过这么美好的触感服务,烈山无殇兴奋得七窍流血,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门,消失在黑夜中。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叫你使美人计,活该!哈哈。。。”浣花辰在床上指着烈山无殇的背影捧腹大笑,翻来滚去,好不快活。想算计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言路跟云清五人站在墙角,灰头土脸,无比沮丧。他们明明看见,他们精明一世的殿下,喷着鼻血逃跑了。
“作战失败!”少杰摇了摇头。
“嘿~作战失败!”郝文摸了摸下巴。
“失败了呢。。。。”云清有些叹息的看了看烈山无殇逃跑的方向。
“那个,其实老虎和狮子兽都是一个爹妈生的。。。”
“算了,吴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杰打断了吴真的话,亏得他们忙活了一下午,让全府上下演戏,就为了浣花辰中圈套,到头来,他们是为了什么而那么努力啊。
话说,这烈山无殇也太没自制力了吧,那么好的机会,人家都邀请你了,不是刚好合你意么,最后你自己却给搞砸了,难怪人家对你不理不睬,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啊?
施计者被人反其道而行之,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十三章 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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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急战
自那晚之后,烈山无殇便没好意思再在浣花辰身前露面,或许是面对喜欢的人才有的害羞和尴尬,他变得越来越拘束和内向,要搁以前那种只要一怀疑人家是女儿身的时候就强行拔掉人家的衣服劲儿,兴许,他的美好愿望早就实现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几天过去,浣花辰将他的逃跑计划跟颇颜和扣西详细的说了一遍,在两人惊奇的眼光中,踱着小步,哼着曲儿准备去找千里玩,不料半道上遇到个不该遇着的人。
距离上次浣花辰和占布纹打架已经过去十来天,浣花辰身上的伤早已痊愈,而此刻,占布纹就是为上次的约定而来的。他这几天在屋里想了很多,又加上前几天烈山无殇施美人计一事,他有些坐不住了。
“花辰,上次的约定,还记得吧?”
浣花辰眯着眼瞅了老半天,才装模作样的一拍手掌,来个恍然大悟。“啊哟,这不是占布纹先生吗,您老一大早的也出来散步?”
说实话,跟占布纹约定的事,他并没有忘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啊,天气这么好,我看你身体也这么棒,当然也想出来锻炼锻炼了。”言外之意是,既然你身体已经好了,那约定的事儿,总该是实行的时候了吧。只是,浣花辰是什么人,说谎从来不打草稿,骗死人不偿命。
“哎呀,不行了,上次受的伤,怕落下病根儿,这不,月先生叫我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样才好得快。”意思是,爷我现在还在静养期,听医师的吩咐,不能受到打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真的该好好养养,听月先生的肯定没错。”所以,我可以等,既然医师都这么说了,那到时你就不能赖皮。
“呵呵,那改天见了。”浣花辰不紧不慢的好不容易走过转角,脱离了占布纹的视线,他拍拍胸脯,差点儿就被识破。“这花公鸡还是这么花枝招展,受不了,受不了,多看一次就会折寿,还是赶紧去找千里吧。”
占布纹收回视线,他随手折掉旁边月季的花朵,握在手心,又放在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花之香气因为绽放,枯萎了,便只是一滩泥土,无人问津。”他的眼神突然一变,看向浣花辰的方向多了几分怨恨,也多了一丝算计。
“殿下是我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既然你决定消失,那我就帮你一把。”
走在路上的浣花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今天北风猖獗,不应该啊。那肯定是有人非常想他,恨不得他消失了。
绕过几道扇形门,走过几条弯弯拐拐的长廊,终于看见千里和珩磨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烈山无殇将珩磨打发到这个旮旯,与自己的房间隔得最远。浣花辰摇了摇头,他跟珩磨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如今,他已经找到自己的真*,却还受到这般待遇,他烈山无殇究竟有多嫉妒和防备啊。
懒得敲门,浣花辰朝着房门大力一推,便走了进去,见没人,便径直朝里屋走去。这厮,还以为在自己的房间,那么随便!
“珩,回来了,拿到药膏了?”千里趴在床上,光着的身子盖在被子下。面朝里,一动不动,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以为是珩磨,便随口问道。
浣花辰一见这场面,不由得胡思乱想啊,再看看屋里乱七八糟的局面,他越想越脸红。
“嘿~药膏?你生病了?”浣花辰这厮,明知故问,还带调戏的口吻,着实将千里吓了个不轻,他啪的一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指着浣花辰。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早就进来了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浣花辰各自坐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鼻前闻了闻,眼睛却精明的到处瞄。
“啊!那,那,你都看到了?”千里想找个洞钻进去,他怎么没想到浣花辰这个二货,神出鬼没。如今被他看到了,他羞死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啊?你们有发生什么事么?”
浣花辰的话让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看到,要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又要被这个小子的胡说八道给毁了。
“没,没什么事。”
“嘿~难道你们做了?啊~难道你们真的做了?!”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千里真想撕开浣花辰的破嘴。
“啊哈哈,怎么会,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你不要乱想了。”
“喂,是不是很疼?”浣花辰跑到床边,眼神无比认真的看着千里,期待着他的回答。千里真想一拳将他轰出去,可是一想到那里还火烧般的疼,他又无可奈何。
“啊,那个,还好了。”他怎么会认识这个人,要知道有这样的一天,他宁愿没有来过墨城,不,他宁愿留在瓦里继续当他的小霸王。
“那,感觉怎样?”浣花辰像个好奇的宝宝一句又一句的问个没完没了,千里的眼神可怕的吓人,他能不能现在就把这个人给结束了啊,他快疯掉了。
“呃~感觉。。。我说你干嘛那么想知道啊?”啊!!他要疯了,他怎么说得出口,自己的h事件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
“啊哈,那个,你脸色这么不好,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对了,你家宝贝我拿走了。”他们绝对是做了,浣花辰这么肯定的告诉自己。不过,想想,他们终于突破最后的那一层防线,那就是真的相互喜欢了。
心里有些失落,不是因为珩磨最后选了别人,而是,他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他跟烈山无殇的未来。一个人的路,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不知道。
起身抱起千里的宝贝兽,便走出了房门,他甩开脑中的落寞想法,就算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要相信,跟着自己的心走,那就一定不会错。
使劲儿的揉揉怀里宝贝兽的毛发,弄得小东西不满的朝他吼了吼,浣花辰深吸一口气,笑了笑,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近几天,恐怕敌人就会来一次大进攻。
墨城空寂,士兵还在全城奔走,没有回来。城门的守护成为重点,只要这道防线还在,敌人就没法进来,战争就还有意义。这次也是大赌注,拿着全城甚至整个橙藩的前途作赌注,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
统领府议会厅内已经站满了人,浣花辰找了个空缺站了进去。一大早,烈山无殇便召集了所有将领,商讨接下来的事。这次,他要将浣花辰的计划清楚的告知每一个人,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才能计划发挥百分百的效果。
烈山无殇将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听得堂下的人无不瞠目结舌,他们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们脚下的土地,已经多了无数条道路,那些军事战略图上的路线,竟然是靠一只小小的魔兽所探明。掘河引流,这样大胆的想法,谁会想到,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从未见过。
郝文四人有些哭笑不得,他道为什么烈山无殇那么痛快的就同意他的想法,敢情是早就有人提出来,而他又决定了,只是缺少个实施的人罢了,而恰巧自己几人碰上了这样的机会。不过,他们不得不佩服浣花辰,一个奴隶竟有这样天大的想法和计划,周密而详细,就连他们这些个公认的文人才子都自愧不如。
“接下来几天,空城的消息恐怕再也当不了幌子,敌人恐怕就要开始进攻,一探究竟。郝文!”
“臣在!”郝文双手抱拳,恭敬的上前一步。
“黄河开流的事做到哪一步了?”
“引流堤已经修筑,护城河航道已经规划并安排妥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挖通航道。”这几天,他们几人几乎跑断了双腿,忙得不可开交。护城河修筑,是一个大工程,不仅要处理沿途可能湮没区域的所有百姓,还要重新调整墨城的布局,全城上下的所有修筑工人匠师,都无一幸免这万年盛世。
一个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不是短,是非常的短,但是,考验极限的事情,他们往往最喜欢也做得最卖劲。
“城门外围规划了多长路线?”
“回殿下,三千丈。”
“足够了!吩咐下去,将所有的匠师工人集中到城门,务必在三天内挖通这三千丈的航道。”
“是,殿下!”
“各位将领也都做好战斗的准备,一刻也不能大意。”
“微臣遵命!”众人都离开统领府,该干嘛干嘛去了。
预想的十天早已过去,而回到城中的士兵却寥寥可数,愣是刘步铎,也开始焦急。难道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敌人识破,所以趁着这次士兵大分散,在半道上就将他们给解决了,所以才没有能及时回到墨城?
这其中,有只有烈山无殇和颇颜几人才知道的秘密。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连他的无阁都不能幸免,这些普通人更不用说。
刘步铎向烈山无殇说了自己的担心,烈山无殇只是告诉他,墨城土地广阔,士兵步行,十天时间本来就不够,推迟归来是自然的事,让他安心的等候便是。
烈山无殇坐在高坐,喝了一口茶。刘步铎哪里都好,就是太过担心莫须有或不重要的事,所以看不到更长远的地方,这是他的弱点。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有些事情,也就只有他才能做,才做得到。
“主人。”浣花辰放下宝贝兽,行了一个主仆礼。
刘步铎走后,堂内便只剩下烈山无殇和浣花辰,言路自动消失,他知道现在应该给两人一个独立的空间。
“辰儿。。。”烈山无殇想要走上前去,可又停住了脚步,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的脸刷的红到脖子根。手上的触感还在,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还清晰可见。
“那天,我逃了,对不起。。。”虽然知道其中肯定有几分被玩耍的成分,但本来就是他错在先。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氛围,这样的话语,浣花辰听了会忍不住的想要哭泣。为什么明明喜欢却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明明痛苦却还要坚持,为什么触手可得却还是害怕靠近,他有太多的疑问,被缠绕着的心灵,让他选择不了自由。
一切要是只是像下一场雨一样,该多好。
右手抚上烈山无殇的侧脸,手中传来清明的轮廓触感。究竟要*他到多深,才能让自己解放?浣花辰从未有过的悲伤,他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从救下烈山无殇的那一刻起,他已经不再是自己。这个自己变得好陌生,悲伤,胆怯,懦弱,害怕失去。
明明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不该再这样下去,不该再让自己留在这个人身边,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拼了命的挣扎着越靠越近。他会毁了自己。
可就算这样,也义无反顾。
浣花辰闭上双眼,吻上了烈山无殇的唇,跟他的脸部轮廓一样,刀削般的唇纹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温热的双唇摩擦着,吻到情深处,吻到每一个角落,都是*。密密麻麻,酥酥软软,变换着角度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火热。
烈山无殇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带进节奏,他没有强求,只是任由浣花辰这样慢慢细细的吻着,感受着他鼻中呼出的急促的声音,感受着他手上的紧张,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跌宕。浣花辰的双唇就像蛋糕一样酥软香甜,纵使已经刻意克制,烈山无殇还是慌了神。他想拥有,想要狠狠的*抚眼前这个人,想要深深的攫取那股香甜。
一把将浣花辰抱入怀中,抓过双手,他加大了这个吻的深度,用力的撕咬,用力的吸取,用力的抱紧,用力的*,火热让他停不下脚步,促使他想要了解全部。被这样的力道刺激,浣花辰早已无力反抗,可这仿佛是给了暗示般,烈山无殇放开他的双唇,吻向了那纤美的脖颈,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浣花辰身上游走。
一滴湿热的清泪划过浣花辰的眼角,滚过滚烫的脸庞,最后滴落在烈山无殇的手背上,此刻烈山无殇才从情迷中惊醒。差点他就酿成大错。
他记得,他叫自己主人,而他,只是自己的一个奴隶。
“啊!你走,你走!”猛的甩开浣花辰,不看他被摔疼的痛苦表情,烈山无殇无情的扭头手指大门,愤怒的叫嚣着不想再看到他,叫他滚。
浣花辰没有皱眉,也没有抱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来,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大门。他嘲笑了起来,这不就是自己设计的么,主人与奴隶的游戏,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可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是被拒绝,还是被自己的愚蠢而嘲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他并不需要他,甚至,叫他滚?
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因为天灰暗了,一场大雨就要来临。闷热的夏季已经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