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挽秋,我这辈子就只要你。」深情地表露着自己的心意,沐毅琛还怕不够似的,又凑上去用绵密的亲吻让身下这人明白,他有多爱他。
够了……有这句话,也就够了……
风挽秋酡红着脸,轻咬着下唇,放鬆了身体,微微分开双腿,任身上的人摆弄。
算了,不要管什么羞耻了,只要这人也是喜欢他的,一切就都可以不在乎。
沐毅琛感觉到他的动作,心裡为他的接受而欣喜,于是更加卖力地取悦着他,想让风挽秋发出更诱人的呻吟。
「舒服吗?」
「……」听着沐毅琛这样问,他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在他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叫他感到无一处不舒畅,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彻底融化在沐毅琛的怀中。
「我还会让你更舒服!」言罢,沾着浊液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穴,轻而易举的便顶了进去。
「啊……」感觉到沐毅琛的手指缓缓进入他的体内,风挽秋不住自禁呻吟出声,身子高高拱起。
紧窄潮湿的后穴紧紧的包裹着手指,感觉到入侵物开始抽送,他也不由自主的扭起腰配合着。
「挽秋……」见他星眸微闭,满脸红晕,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沐毅琛情动难耐的唤了一声。
「嗯……」听到自己的名字,风挽秋睁眼瞥了他一下,那一眼中除了满满的慾望之外,还有着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柔情。
沐毅琛的心被他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意给震了一下,幸福感瞬间萦绕在他的胸臆,「挽秋,我真想永远都这样和你在一起。」
「我……啊……」
手指突然离开紧窒的后穴,那瞬间,风挽秋竟觉得空虚得可怕,但很快的,这种感觉就被抵在穴口,勐然挺入的炽热龙根给消除了。
「啊!」
所有言语只能化作一声声令他透不过气来的呻吟,风挽秋紧紧攀住在他身上冲刺之人的肩膀,满是情潮的眸子迷茫的望着这个住进他心裡的少年天子。
感觉自己接纳了他的一切,让风挽秋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沐毅琛在他体内强而有力的冲刺着,忘情的一次又一次的顶到最深处……
他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沐毅琛带给他,那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受着这人每次进入时所引起的悸动,心头狂跳不止。
「啊……唔……嗯……」勐烈的欢愉似巨浪般淹没了他,他无法控制自己,口中不断逸出销魂的呻吟,响彻整个宫殿。
第八章
次日清晨,沐毅琛去上早朝,风挽秋便在侍卫的护送下回家。
虽然昨晚一夜荒唐,但沐毅琛并没有太过放肆,他除了腰有些痠外,并无大碍。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一抹红云便飞上双颊,他脑海中全是沐毅琛俊逸的容颜,不禁感叹自己大概注定被这小皇帝吃得死死的了。
到家时己经接近中午,双亲得知他被封为四品带刀侍卫后,都说他为祖上争了光,听说宛儿有了消息,也高兴得喜极而泣。
只是为了不让两老担心,关于妹妹可能被捲入宫廷斗争的事,他倒是没说。
和爹娘一起用过午膳后,表明要继续追查妹妹的下落,他就回宫了。
直到傍晚回到宫中,想着沐毅琛平常这时间,应该在和大臣们议事,心思一转,他突然想起昨日见到的小宫女,心头一动,便往冷宫的方向行去。
才刚到冷宫门口,就见迎面走来一人,正是他要找的小宫女,风挽秋赶紧将她叫住。
「妳还记得我吗?」
「风侍卫!」小宫女抬起头,惊愕的望着他,像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裡,「风侍卫,您……来冷宫看太后吗?」
「不,我是来找妳的。」
「找我?」小宫女傻了眼。
「是啊,我想向妳打听一个人,不知道妳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风宛儿的宫女?」
「风……」小宫女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身子也微微发抖。
「是啊,大概和妳差不多年纪,两年前进宫的。」见她反应有些不太对,他又上前一步,接着逼问:「还是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苑儿的。」
「这……我不认识,没听说过……」小宫女低下头,双手攥着衣角,神色极不自然。
风挽秋觉得有异,正要再问,殿内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是谁在外面说话?」
「回太后,是奴婢。」小宫女连忙回了一句,提起裙襬,神色慌张的跑了进去。
「喂!我还没问完呢!」风挽秋见状,也紧跟着走进冷宫。
对于冷宫,他并不陌生,为了打听妹妹的下落,他来过好几次。
走进大殿,只闻得一股檀香扑鼻而来,一身素缟白衣的太后正端坐在椅子上,除了看起来有些憔悴之外,神态并无异常。见了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是你。」
这让风挽秋心生警惕。以往他来,太后都是疯疯癫癫的,连人也识不得。怎么如今看起来,却是神智清明的样子?
「太后的气色似乎不错。」他试探着问了句。
「来者是客,坐吧。」
「我就不坐了,在下还有事要办,得告辞了。」
察觉到异常,风挽秋转身就要走。
「这么快就要走,你不是每次来都要问风宛儿的事,怎么,这回不想知道了?」太后冷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他面前。
「妳把宛儿怎么了?!」一听她提到妹妹,风挽秋立刻失了冷静。
「她很好,哀家没有把她如何,不过你想见她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她冷笑两声,威胁道。
「太后……」那位小宫女站在一边,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太后冷冷瞪了一眼。
「妳到外面去。」
「太后,他……」
「怎么,妳不要命了!」
「……」小宫女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退了出去,临走之前,她满是歉意的望了挽秋一眼。
「太后,妳一直都是在装疯吧。」这下,风挽秋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就觉得这老妖妇那日疯得太快,如今看来,她不只没疯,而且一直在伺机而动。
「是又如何,你以为抓了宣儿,哀家就无计可施了?真是笑话!」
「真是好高明的计策,连宣王也骗过了。」
「他不念母子之情去帮沐毅琛,就别怪哀家无情,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一提到自己儿子,太后双目圆睁,眼裡透出怨毒的光芒。
「权力真有这么诱人,连亲情都可以抛弃?」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虎毒都不食子,怎么会有人为了权势,连亲生儿子都不顾?
「风挽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太后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阴恻恻的对着他笑。
「妳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区区一座冷宫拦不住我的。」当年就是十八铜人阵他都闯过,如今冷宫内外除了太后以外,就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他倒要看看有谁能拦他。
说完,风挽秋转身就要走,哪知刚迈出一步,便觉胸口一闷,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他趴在地上,只觉得神智模煳,连四肢都不听使唤,完全使不上力。
「如今知道哀家的厉害了。」太后缓缓的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他的手掌上,几乎恨不得将他的手骨踩碎,但风挽秋却一点痛觉也没有。
此时,他才发现房中燃着一个小香炉,阵阵檀香从炉中飘散出来,而这东西,是他之前来冷宫时没见过的!
「我中计了……」
「这迷魂香就是为了你准备的,你可是沐毅琛的相好,有了你,我不信他不就范!」太后哈哈笑了几声,又向门外喊道:「苑儿,还不过来将他綑了」
「宛儿……」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睁开双眼看清楚来人,随即脑袋一晕,彻底昏了过去。
深夜,沐毅琛批完奏摺,想和风挽秋说说话,却始终找不到人。
一开始他还以为风挽秋思念家人,想在家裡多住几日,召来侍卫问过之后,才知道风挽秋在晚膳之前便已经回宫,又听到有宫人说,曾看风侍卫往冷宫走去。
浓眉紧蹙,有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难道挽秋出事了?
「来人啊,摆驾冷宫。」
如果挽秋真的在太后的手中,事情就棘手了,挽秋的身手不弱,若不是中了计,不可能那么轻易被太后抓住。
沐毅琛心急如焚,遂命禁卫军统领点兵三百,将冷宫团团围住。
就在他正要让人上前开门时,冷宫的宫门由内拉了开来,众侍卫手中的刀剑立刻对准了开门人,蓄势待发。
「沐毅琛,别来无恙。」重新换上凤袍的太后立在门口,从容不迫的望着沐毅琛,浅浅一笑。
「风挽秋在妳手上?」见到毫无疯态的太后,沐毅琛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并不后悔放太后一马,毕竟她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不死心,还抓了挽秋!
「看来你很重视他嘛,竟为了他,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太后得意大笑。
看来她这步棋走对了,当初听说沐毅琛身边有这么个人,她就留了心,逼宫那日更是看出风挽秋对沐毅琛的重要性,她这才派了人去引他上钩。
「妳日前逼宫之举,已是谋反重罪,朕法外开恩才饶妳一命,妳若现在放了他,朕还能既往不咎,否则,接下来可就不单单是打入冷宫这么简单了!」沐毅琛强忍着心慌威吓道。
落在太后手上,挽秋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是他大意了,以为太后已被架空权力,又打入冷宫,闹不出什么大事来,没想到一时失察,竟陷挽秋于险境……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救出挽秋!
「瞧皇上这话说的,哀家可没有亏待过他,不过是见他累了,请他喝杯茶罢了。」太后低笑一声,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沐毅琛也无奈,最在意的人在她手裡,他就如同被掐住要害无法不管,「妳究竟想怎么样?」
「哀家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太后不答反问,放声大笑,嚣张至极。
「让朕见见他。」
「好,你进来吧,不过一个人也不许带!」
说完,转身进入冷宫。
沐毅琛阴沉着脸,遣退了侍卫,也走了进去,不过他比风挽秋多了些心眼,站在宫门口,便不再往裡走。
远远的,他看见风挽秋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被牢牢綑着,脑袋耷拉着,也不知是生是死。
「挽秋,你怎么了!」见了这情景,沐毅琛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上前将人夺回来。
「别过来,他现在只是晕了过去,但你要是再进一步,哀家可不保证他的生死。」从袖中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抵在风挽秋的脖子上,太后冷冷喝斥。
「放了他,朕什么都答应妳。」眼见心上人的性命受威胁,沐毅琛什么都管不了。
「你写好退位诏书,哀家就放了他。」
「好,朕马上就写。」沐毅琛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
他命人取文房四宝,写下圣旨,盖上玉玺,抛到太后的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眼中只有身陷桎梏的风挽秋。
将他那副表情收入眼中,太后得意不已。
她就知道,这个沐毅琛和他老子一样也是个痴情种,当年先皇喜欢上了窦贱人,不顾她这个正宫娘娘,硬是要立那个贱人的儿子为太子。而今他的儿子却喜欢上一个男人、要为一个男人放弃江山!
太后在心中狂笑着。这是命中注定!沐家天下就要亡在这群痴情种手裡!
「琛……」就在这时,药效退去的风挽秋悠悠醒来,迷茫的望向前方,正好看见了就在殿门口的沐毅琛。
「挽秋,你没事吧!」见他醒来,沐毅琛着急的大声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来了?」甩了甩脑袋唤回涣散的神智,风挽秋回想着昏倒前的情景,突然明白了什么。
太后是要绑他来威胁沐毅琛,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琛的负累!
眼角馀光扫到太后手中握着的圣旨,不用猜便知道那内容为何,心头一痛,他从没想过沐毅琛居然为他连大好的江山都不要了。
「你干什么!你真要退位?把这江山让给妖妇?」风挽秋激烈地挣扎着,脖颈擦到锋利的匕首,一道鲜血蜿蜓流下。
「挽秋!」见他流了血,沐毅琛目眦尽裂。
「不要管我!快杀了这个妖妇!」
「你给我安份点!」太后往他脸上搧了一巴掌,冷笑道:「要是不小心伤了你,有人可是会心痛的。」
「妳要的是皇位,不要伤他!」沐毅琛死死盯着风挽秋的脖子,只见鲜血不断的顺着刀锋往下滴,好像全都滴在他的心头一般的痛。
「好一对有情人,哀家就成全你们死在一起。」太后说着,语气裡满是嫉妒。
当初,要不是先皇对她太无情,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她的宣儿早就应该是一国之君!
「苑儿,还不快进来。」太后大叫一声。
一直守在偏殿的小宫女便跑了进来,看到殿内一幕,身子瑟瑟发抖,吓的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太……太后……」她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去看风挽秋。
「还不快过来,将他绑好了,给他闻那迷魂香。」太后指着沐毅琛,匕首一直都不曾离开风挽秋的脖子。
她明白,光凭一道圣旨恐怕难以服众,所以必须暂时留下沐毅琛的性命,等宣读圣旨之后,对外宣告沐毅琛重病,由她代理朝政,待大权在握再杀掉这个眼中钉。
那名叫苑儿的小宫女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照着太后的话做了。
沐毅琛虽然怒极,却又不得不顾忌风挽秋的安危,只好束手就缚,又被迫闻了迷魂香,整个人四肢无力的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太后走出冷宫,命几个早就候在冷宫偏殿、和她裡应外合的叛军好好看守他们,她自己则与前禁卫军统领和其他叛军,大摇大摆的离去。
冷宫中阴森森的,太后离开已经大半个时辰。靠在牆壁上,风挽秋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沐毅琛,眸中满是无奈。
这宫裡一直燃着迷魂香,但效力不强,没让他们失去神智,只让他们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你这是何苦。」风挽秋只觉得自己身体是冷的,心头却是暖的,沐毅琛这份情意,他实在无以回报。
「不用担心,朕没事。」努力往他身边挪去,挨着他坐,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沐毅琛却笑得一脸幸福。
「没事才怪,你将皇位让给妖妇,天下从此不得安宁。」风挽秋哼了声,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责备沐毅琛嘛,他是一点立场都没有,毕竟若不是他,沐毅琛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古来皆有红颜祸水之说,那些红颜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算是什么……蓝颜祸水吗……
「朕什么时候让给她了?」莫测高深的一笑,沐毅琛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你刚才不是写了圣旨?」虽然没有亲眼见他写下圣旨,但从太后那副嚣张的模样判断,肯定是沐毅琛顺了她的意。
「放心,刚才用的那枚玉玺是假的。」
传国玉玺怎么可能真的乱动,当初他察觉到太后有异心,便私下铸了一枚假玉玺,将真的玉玺藏了起来,此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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