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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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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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一看又是天狗来了……”柳如风平常就是个身材清瘦的文弱书生,可只要站上讲台却神采奕奕说不出的迷人,这时他全心投入顺手就指向窗外,“人们立刻敲响了家中的铜盆,齐声大喊着‘天狗来了……天狗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一个面无表情的俊美家伙正静静立在窗前,孩子们顺着老师一时全向窗外望去,草屋里突然暴发出哄堂的笑声,到底是童心无忌,孩子们忍不住大喊起来,“老师,窗外真的有只天狗哎……” 

“这……”出现这种意外柳如风完全没有想到,他张口结舌地看着窗外那张渐渐阴沉的面孔,想要过去解释点什么,却猛然想起那日的血腥,一时眼前发黑竟没有办法移动,等他终于控制住自己抬起头来,白衣少年早就不见了…… 

“柳先生,真是对不起……”事情过了没有多久,柳如风正在接着给孩子们上课,突然小山村的村长走了进来,“静王爷刚刚下了旨令,说您身为朝廷重犯,只会误导孩子,这间私塾不能再办下去了……” 

“什么……”柳如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他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来源于这些孩子,如果不让他教书简直生不如死,这时出于情急一把就拎住村长的衣襟,“哪个静王爷……” 

“还有哪个……”一个村长在王爷眼里不比一只蚂蚁强多少,他也是万般无奈,“当今皇上就还有这一个亲弟弟,他的话小的怎么敢不听……” 

柳如风在深山中居住多年,对于什么皇亲国戚早就毫无兴趣,这时才把白衣少年就是王爷的事想起来,他一把放开村长拔脚就冲向门外,“那个静王爷在哪儿……” 

幸好,白衣少年领着一队士兵依旧停在村口,他骑在马上静静看着柳如风疯了一样跑过来,“大胆,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王爷,草民虽然身负重罪,但承蒙圣恩得以留下这条性命……”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明哲保身,柳如风直直跪在马前情绪仍不免激动,“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是草民唯一能回报皇上的事情,还请王爷收回呈命,给草民这个赎罪的机会……” 

“你确定自己没有在授课时胡言乱语……”白衣少年淡淡俯视着马下,这家伙至今阴沉的脸色也不见好转。 

“草民不敢……”柳如风虽然深深低垂着头,却是回答得不卑不亢。 

“按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了你……”白衣少年冷冷一笑,非常明显,现在柳如风已经左右都没有出路,要不承认自己确曾对孩子们胡说八道,要不就是指责王爷下错了旨意,不管选择哪一条对他都绝不是好事。 

“草民不是这个意思……”柳如风表现得相当恭敬,他必须给对方找一个舒服的台阶,才能继续开办自己的小课堂,“王爷事务繁忙尚能关心到这些小村小塞,足见爱护子民的一片苦心,草民有罪之身也难怪王爷会心生疑虑……” 

“据说你这些年倒还老实……”到底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衣少年的神情渐渐有所缓和,他剑眉轻扬仍然不失威严,“明日你来本王的府第,本王要亲自审察才能放心……” 

“王爷……”柳如风没想到争来争去得出这样一个结果,眼看白衣少年用意坚决,却是牢牢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象草民这样的罪人,终生不得再进入京城,实在无法领受王爷的承命……” 

“你戴上它……”随着一声轻响,一颗晶莹剔透的翠绿扳指被扔到面前,它坚若铁石乃是亿年温玉的精华,柳如风就算不曾见过,也知这是皇族至高无上的信物,佩戴者就是皇帝都无权降罪,当年先皇出于对小儿子的特殊厚爱,只赐给了他…… 

应该是看到眼前的东西太过震惊,柳如风回过神来拾起玉扳指就起身追赶,可白衣少年浑不在意已经率众而去,只有一路卷起的烟尘经久不散……

“村长,您帮帮我……”柳如风拿着沉甸甸的玉扳指形同烫手的山竽,巴不得早一点有办法处理。 

“柳先生,您饶了我吧……”村长也是无比惊奇,这时惶恐地赶紧退出老远,“不得王爷的命令,谁敢碰它……” 

这一晚,柳如风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他拿着那颗散发着淡淡温度的玉扳指反复打量,静王爷丰朗是先皇的第十二位皇子,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地位无须多言,他竟然随随便便把这只扳指扔给了自己,就算是一时别无信物,也未免太过任意妄为…… 

有关丰朗的传闻现在柳如风从村长口中也听说了不少,他出生不久母后就已病故,父皇操劳国事也无瑕多有照料,从小就喜欢独来独往性情十分乖戾,只举一个尽人皆知的例子,丰朗喜好打猎经常领兵出城,有一次他回家的路上遇到左丞相的车辇,左丞相位及人臣更是他的亲生舅舅,可他嫌车马走得太慢挡了他的道路,竟然率兵就冲了过去,当时惊扰了马车将丞相大人摔成重伤,足有半年的时间修养在家无法上朝……皇上拿这个弟弟顶多也只能劝诫两句,从此京城里自然形成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是谁远远见到丰朗一定自动让路…… 

要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王爷打交道,柳如风忐忑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可丰朗不许他再开办课堂,他不去也是不行…… 

“你这个扳指是哪儿来的……”也不知是丰朗存心不良,还是柳如风的形像太过寒碜,他举着扳指怎么说守城的卫兵也不让他进去,他们拿着打量了半天终于确定是真的,“王爷会把这个扳指给你,这小子异想天开肯定是个疯子……” 

也不能怪守城的卫兵实在无法相信,柳如风一身破衣烂衫,要说在深山里还说得过去,来到京城和乞丐没有多大区别,何况一眼就知道他还是个赦免的死囚,几个守军只当他是意外拾到扳指的疯子,揍得半死就扔出了城外,“咱们帮王爷找回了扳指,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柳如风被捧得鼻青脸肿只得原路返回,幸亏几个守军是把他当成疯子,要想成别的恐怕这条命都没了,他第二天清早就用力敲响了破锣,“如果王爷怪罪下来,大不了砍掉我的脑袋,我肯定不会连累村长大人……”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柳如风天天提着脑袋仍是准时给孩子们上课,他的课时一般都安排在上午,到底农村的孩子每天还要帮家里做许多农务,趁着下午的功夫他也要去地里照顾自己种的庄稼…… 

常言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象柳如风这种耕种的态度,他的地里一向杂草比庄稼还多就没什么奇怪,好在他的要求也不高,能忙乎出一年的口粮就行,这时正撅着屁股在地里干得热火朝天,突然觉得屁股上一疼一个石子落在地上……

“是谁……”虽然柳如风的地位连平民都不如,但他的为人在村里一向很受敬重,这时不由恼怒地转过身来,却见一位白衣少年正蹲在地头,用一种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个人能有多大的出息,要造反还不是送死……”柳如风只当丰朗是来找他算帐,一边抓紧锄草还不停唠唠叨叨的为自己辩解,“我不过教孩子们多识几个字,真要有什么不该说的话,人家父母也不会放心把孩子交给我……” 

“你为什么不去府里找我……”丰朗闲来无事一个一个向地里撇着石头,某人虽然气得半死也不敢声张,听他唠叨了半天丰朗终于淡淡打断。 

“我去了,可守城的卫兵不让我进……”柳如风的背上现在还有好大一块衍青,他是已经尽力了。 

“你长没长脑子……”丰朗冷冷看他一眼,“他们不信,你不会让他们去找我……” 

“啊……”柳如风从没想过要惊动王爷的大驾,他傻傻地回望着丰朗,“没这个必要吧……” 

“对本王的话这么不重视……”丰朗轻哼一声拍拍手站了起来,也不管是杂草还是庄稼一路走进田间,他慢慢挑起柳如风瘦削的下巴,“看来本王有必要给你长个记性……” 

“你……干什么……”突然被丰朗强行按倒,柳如风不由大声的挣扎反抗,可惜丰朗又冷又硬的拳头两下就揍得他近乎昏厥,“王爷,出了什么事……”一位带队的侍卫长闻声赶紧跑了过来。 

“方圆三里之内,马上封锁起来……”丰朗不动声色地发号施令,“不得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通过……” 

“是……”侍卫长接到命令立即奔跑着去执行,他有些纳闷地看了柳如风一眼,不过也没想出王爷到底要干什么。 

“王爷要……杀我……”想起丰朗杀人不眨眼的劲头,柳如风一阵阵地头皮发麻,就这样死他实在难以甘心,迎着某人冷峻的神情他不停慢慢向后瑟缩。 

“今天乖乖地陪我高兴,我就早点饶了你……”丰朗淡淡的回应,在他面前柳如风就象一只被逮住的老鼠,他慢条丝理地拨弄开某人的衣衫,这实在是一副令人扫兴的身体,虽然肌肤还算光滑细腻却是瘦骨嶙峋,伸手碰上去一点柔软的感觉也找不到。 

“王爷……要我做什么……”到了柳如风这个年纪,保护性命反倒是更加重要,他只是实在搞不清丰朗的意图,但眼里已经燃起求生的强烈渴望。 

“还和我装什么……”丰朗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柳如风,他的唇边终于渐渐显出一丝笑意,掏出手帕细心为他擦拭嘴角的泥土和鲜血,“看你种地那副样子,不就是想要男人……” 

“啊……”柳如风顿时听得晕头转向,他真想不出种地还能有哪些样子,虽然自己的姿势是不太标准,但种了这么多年也没耽误什么事儿…… 

“唔……”不过柳如风实在是这世上最没出息的,要说他通读史书有关分桃断袖的典故都是相当了解,眼看丰朗粗大的宝贝已经递到嘴边,他沉默了一会儿只得慢慢跪起身子,无比艰难地含进了嘴里。 

“这么津津有味的……”眼看某人这样乖顺的迎合,丰朗反倒更多了几分残忍的笑容,“是多久没有男人相中你了……” 

“唔……咳……唔唔……”突然被紧紧纠住头发一直插进了咽喉,柳如风一阵窒息几乎就要干呕出来,可是他挣扎不脱只有任丰朗为所欲为,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经放弃了和皇家讲理的念头,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道理可讲,他全家几十口人怎么会就剩下他一个,他只要活着,只要完成父亲尚未整理完成的史籍,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上面的小嘴这么着急……”偏偏柳如风越是温顺丰朗越是变本加厉,他调笑着言辞越来越是下流,“下面的小嘴更等急了吧……” 

“王爷……”柳如风现在的模样已经足够狼狈,脸上又是泪水又是汗水甚至还挂着难以吞咽的口水,和好整似瑕俊美高大的少年王爷实在没办法相比,他深有自知之明地向后退缩,“草民能这样服侍王爷已经是三生有幸,哪敢……” 

“是么……”丰朗一把拎住某人的脖襟,把他又提回了自己身前,“本王今天就赐你一个机会,让你可以尽情地服侍……” 

柳如风走投无路,眼看四周的田野都是空旷无人,看来要逃跑是没有任何希望,他想了想就开始脱衣服,不就是不小心骂了这个小王爷几句“天狗”么,他要羞辱自己就让他管够,今天这事一过去还让他继续教书就行。 

原本柳如风只当丰朗是故意在耍弄他,他丝毫不认为自己这副模样会让小王爷有更多兴趣,可一看他脱衣服丰朗竟也开始脱,他把自己洁白的长衫铺到田地上,抱起目瞪口呆的柳如风就放到了上面……

“你这个害人的老妖精……”丰朗牢牢地压在上面,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至少相见这短短几次,柳如风还没见他这样笑过,“不肯乖乖去我府里,偏就喜欢在这打野战……” 

“嗯……”柳如风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丰朗深深吻住,某个家伙的手不安份地伸进他的长裤,一下就找到了那处柔软的隐秘,一根修长的手指反复地轻轻挤按揉压,终于突破了进去…… 

“啊……”柳如风顿时痛得变了脸色,他现在才确定这个小王爷是要来真的,惊恐的双眼再也忍不住全力推挡,“王爷,你饶过草民吧……” 

“乖一点……”丰朗安慰着却又加进一根手指,“我不会心急的……” 

“啊……草民……啊……”柳如风最是受不了痛的人,身体里突然插进两根手指他脸上已经再无一丝血色,一时狠狠掐着丰朗的手臂说话都无法连贯,“服侍……不了王爷……” 

“居然这么紧……”丰朗也发觉事情远不如想象的容易,他微皱起眉头向四周打量,“来人……” 

“你……干什么……”柳如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现在这个样子要被人看见,还让人活不活了。 

“润滑的东西留在马上……”丰朗抱歉地看着他,“我没有带来……” 

“王爷……”柳如风听了却暗中松出一口长气,到底丰朗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少年时候的冲动他也有过,今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王爷一时找错了对象也可以理解,“还是……算了吧……” 

“看不出来……”丰朗闻言却是掩饰不住赞赏,“你比我还心急呢……” 

“不是……王爷……啊……”柳如风没等解释清楚,体内的手指却是加剧了抽动,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丰朗用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他的挣动,脸上再是不容商量的冰冷,可算让那处紧密有些松动,粗大的宝贝终于生硬地抵了上来,突然田野间回荡起一声惨呼,柳如风顿时晕了过去…… 

“啊……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柳如风仍象只破碎的风筝在丰朗的身下摇摆,他的嗓子早就嘶哑得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清瘦的手指全无意识地深陷进丰朗支撑的双臂,留下一条条斑驳的血痕…… 

丰朗没有拨开柳如风的手,相反他一直玩味地欣赏着柳如风的痛楚,深遂俊美的眼晴牢牢盯着自己身下虚弱的男人,就象一架机器冰冷而有力的来回进出,一直到天边的夕阳渐渐沉沦,他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嗯……”柳如风昏去醒来也不知多少来回,终于痛到麻木的身体浸入一片沁人的清凉,丰朗把他抱进过膝深的小河,就着还散发着暖意的河水清洗,他无力地依在丰朗宽阔的胸膛上,某人一条手臂抱着他还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你怎么这么没用……”有个家伙心满意足之余,嘴角更泛起一丝可恶,“难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柳如风闭着眼睛没有理他,他不只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连女人算在内也是第一个……但这件事真的没什么好得意的,自己这种人和他来往一场,还说不定是谁占了便宜…… 

“怎么不说话……”有人好象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心,他淡淡哼了一声,“看来我是猜对了……” 

“不是……”柳如风翻开了眼睛,他冷冷看着眼前的家伙,见他明显阴沉了一下,这才露出许些笑意,“草民经过的男人不知有多少……” 

“胡说……”丰朗怀疑地观察着某人的神情,“真若如此,你会痛成这个样子……” 

“这也算痛么……”柳如风不由淡淡地反问,他透过丰朗的肩膀望向渐渐深暗的天空,曾经,他经历过的痛苦是今天多少倍,而这,全都拜他的父皇所赐…… 

“你还沉着脸干什么……”丰朗冷冷地把某人扳得看向自己,“既然做了本王的人,以后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柳如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没心情和一个小毛孩一般见识,谁做了他的人……笑话…… 

好在丰朗把他伤成什么样子,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见他的脸色这样差再没有多加为难,眼见自己雪白的长衫已经染上点点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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