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大帝的后宫作者:赫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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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作者:赫斯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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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实上他眼里的光芒让尼布惊讶,他刚刚的快感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腹部那阵虚脱可以证明他的确发泄在他身子里。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只叫外面派个人进来,把这男孩送回後宫,伯提沙虽然硬是要站起身,但最後还是一个仆人把他抱了起来,并没有多费劲--本来就是略显瘦弱的少年,但尼布没再看他一眼,门关上後他视线从垫子上血迹移开。
  他暗自发誓,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跟这犹大男孩的战争才刚开始。
    
    ☆、伯提沙5

  那之後尼布几乎每晚让内侍把伯提沙从後宫带来他寝宫,显然他们都以为那男孩现在得宠了,虽然第一次离开时满身是伤,但是隔天伯提沙站在他房里时,内侍已经帮他在脸上涂了些粉好遮掩伤口,但是脸颊上肿起的地方还是很明显。
  然而他还是都会被打扮的一次比一次更美,但是尼布根本不在意那些,他眼里只看到这男孩那个倔强的眼神。
  尼布天天要他侍寝,更正确来说他只是上过几次,等到他自己精力用尽,就叫人把他带走。自从那次之後尼布不再打他,事实上伯提沙也没再反抗,尼布一开始以为他是屈服了,但发现这男孩用另一种方式在反抗--他一句话都不说,一声都不吭,就算他再用力的在他体内抽插,他也只会把痛苦送进咬著的手里。
  几天後的宴会,尼布照样把他叫来服侍,而稍晚哈特坎跟那男孩在水池边说话时似乎吓了一跳。
  「……。」
  尼布从自己座位越过自己拿著的酒杯杯缘,看到哈特坎抬起伯提沙下巴,发现他脸上的伤之後楞了好一阵。
  虽然离得远而听不到声音,但尼布看得出来哈特坎著急而愤怒的问著,但伯提沙只盯著地板看,尼布这才发现他拿著小酒甕的手臂上都是齿印,那是他每晚被尼布侵犯时自己忍著咬出来的。
  他盯著他手不动,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男孩看向他。--虽然削瘦的脸上神色之差,但是那双眼还是跟每一晚一样,直直瞪著他,直到尼布身旁大臣唤他,他才转开视线。
  尼布几乎咬著牙,手紧按著酒杯,而接下来的晚上,他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伯提沙,按住他喉咙在他几乎快昏过去时才放开,他让他转过身子对著自己,按住他的手在垫子上让他不再能咬著,当他咬著下唇忍耐时,尼布会掰开他的嘴,最後,不知道到过了多少晚,伯提沙嘴里泄出低低的哭声,他才感到满意,既使每次完事後那男孩还是一样的神情瞪著他。
  到最後似乎连内侍都感到有点不对劲,既使他们什麽也没说,还是照样把男孩带来,但尼布可以察觉他们交换的视线里带著不安,因为这男孩不只更削瘦,脸上苍白得可怕。
  尼布在等著他自己求饶。
    
    ☆、伯提沙6

  有关那次庆典的行刺,守卫调查了好几天,最後只表示刺客男孩应该是犹大国遗孤--尼布想也知道他们下这结论的原因,那个刺客男孩长得高鼻子,黑发黑眼睛,是挺像犹大国的人,但除此之外,他们什麽也没调查到。反而是宫廷守备被重新整顿了一下,不论进出王城或是王宫的大门,都加配了验查身分的守卫。
  犹大国……。
  这倒是勾起尼布几年前攻陷耶路撒冷的记忆,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不得了的战役,犹大国王约亚金自动跟他臣服,而他跟军队到犹大时,所做的就是接收那座城,现在想想,那个男孩伯提沙应该就是当时被一起带回来的。
  虽说是他领军,但是关於夺下耶路撒冷之後的那些事情,都是由他将领们处理,而他也没空去管那些。
  「攻下耶路撒冷之後的事项念给我听听。」尼布叫来书记官,让他找出当时的纪录。
  将敌城人民分类并送到王城或卖掉、拆毁王宫、处刑王族,这些没什麽不同,但当尼布听到神殿的部份,那吸引他的注意。
  「神殿的话就是拆毁了,祭司们处刑--」
  「全部吗?」尼布问道,他知道犹大祭司的工作只能传给某个特定的支派。
  「除了卖给以实玛利人的五名,送到後宫的一名,其他十名祭司都处死了,还包括没担任祭司的利未支派男丁两百五十名。」
  书记回道,那让尼布沉默了一阵。
  也就是说伯提沙的家人全被杀了。尼布一时间突然明白过来,他第一次见到伯提沙时,他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从哪来了。
  而现在他眼里的憎恨跟倔强越来越深,则是他每晚的粗暴跟污辱造成。
  「其他支派的话--」
  「好了,不用了。」尼布打断书记,突然一点也不想听下去。
  而他本来下午还要到悬园去看监工过程,那座花园的根基已经完工好一阵,现在正在上底座跟基石。--尼布已经不打算去看什麽悬园,他从自己寝宫走出来时,正对著一楼正好是後花园。
  他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越过一大片水池,走了好一阵才到小树林,而另一侧就是放一些需要特别照顾的植物的园区,还有鸟禽。
  --那座关著白豹的笼子还是在那里,他远远就可以看到那白色生物躺著,一动也不动,尼布几乎以为它死了。
  但是他一靠近,那白豹似乎察觉声音而抬起头,它跟尼布对望好一阵,虽说还是漂亮的毛色,但是毫无光泽,身材也瘦了些,但是尼布总觉得上次这豹子眼神锐利多了,现在却有点无所谓四似的看著他。
  「……。」
  尼布问过,顾动物的园丁说那只白豹食欲不太好,水喝得多,但是吃的东西甚至比以前更少。
  「换换口味。」
  尼布说,但说真的这个专管动物的园丁做这工作已经二十多年了,对动物经验丰富,他说道。
  「陛下,每天两餐都给它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它大多只喝水,有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那把它移到室内吧。」
  尼布当下就叫人这麽做,并吩咐要移动或喂他什麽都可以,只要尽量让它恢复健康。
  =======================
  当天晚上尼布自己去了後宫,内侍似乎早预料到他要伯提沙侍寝,而直接把他带到那男孩房间。
  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房间跟以往已经不太一样,装饰的漂亮多了,而且也点上好几盏灯火,水池里乾乾净净还有花朵,室内也弥漫著香甜的薰香味,而他的床铺用的床单也比以往颜色更鲜豔,靠近窗台的地方,甚至吊了个鸟笼,里面是一只金丝雀。
  尼布知道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这一阵子老是找他的缘故。
  然而一进他房内,伯提沙没在床上也没像上次那样在阳台前跪著,尼布一会儿才发现他躺在柔软的躺椅上,不知道他刚刚正在做什麽,尼布只看得出来这男孩已经被打扮过,可能是内侍以为尼布又会叫他进宫,所以已经帮他把一切料理好,而这男孩等得累了便睡著。
  他头发还用发带整齐束著,可是一小搓头发掉到前额,身上还是漂亮柔软的丝制批巾,跟他眼睛同一个颜色,不用靠近尼布都可以闻到他身上被抹了香膏浓郁的味道。
  其实他还真没注意过伯提沙的长相,应该说他没这样仔细的看过。
  这少年脖子修长,眉毛又浓又黑可是形状非常好看,因为昏黄的灯光睫毛盖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平时尼布除了他那双蓝眼睛之外什麽也没注意,可是他眉头跟额型其实带著英气,也许年纪再大点,除了漂亮之外,穿上长袍也会是个俊秀的男孩。
  尼布看著他那有点乾燥的嘴唇,几乎无法想像他每晚咬著自己手的模样,而他的手--尼布看到他那个搁在躺椅上的修长手指,大拇指跟手背的地方真的都是齿痕。他没察觉到自己皱起眉头,他手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而那痕迹的明显,也显示著尼布有多麽粗暴。
  他最後一动也没动,一会儿把伯提沙从躺椅上抱了起来,显然这男孩是累坏了,除了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眼皮都没张开,被尼布放到床上後还把头埋进枕头里。
  「……。」
  那晚尼布没有叫醒伯提沙,如果前几晚也许有可能,可是今晚他看著这男孩毫无防备的睡脸,那股怨气像是突然消失,他最後什麽也没做出了他房间。
    
    ☆、伯提沙7 

  尼布隔了好几天没去後宫,也没再把伯提沙找来自己寝宫,除了新年节之前的准备,他跟自己的将领们开了会,因为等到新年节过後,他们会再出兵迦设。
  迦设是位於巴比伦东边的小国,好几年前尼布父亲在世时就曾经出兵这个地方,只是当时 国王以每年黄金、丝绸各一万的代价进贡,保住自己的宝座,而最近米达拉王子即位後,开始拒绝纳贡。其实尼布并不甚在意那些黄金丝绸,倒是这次这个小子的行为反而让他们找到藉口出兵,正好把迦设据为己有,尼布清楚他们的兵力,他甚至不需要派战车,只要步兵要应付他们就绰绰有馀,而下一次领兵的会是阿卡德。 
  --这名沉默青年显然对於接下这任务没特别反应,除了低头感谢尼布,他没有看到任何接下兵权的将军对於这种事表现得如此平淡过,更何况他还年轻。
  「感谢陛下赐予的机会。」
  阿卡德应道。
  「相信你会有杰出的表现。」
  尼布说道,但看著这个完全不形於色的男人,他想到那次的宴会,阿卡德既使失手杀了刺客时,也是这个表情。
  而话说回来,那一次的事件到现在侍卫处找不到一点线索,如果当初阿卡德手下留情,或许事情不会僵在那里。
  「阿卡德,下周到我寝宫晚餐吧。」
  尼布开口时紧盯著他,其实有一半原因只是想知道他的反应,而且对於这个年轻的将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知不多,其他将领跟著他上沙场,出兵了几年,感情几乎像兄弟,可是这次把兵权交给他,尼布觉得有必要跟他聊聊。
  事实上如果可以,尼布会宁愿自己领兵,这比较符合他的个性,回到王都几个月了,除了开头几周享受战场上没有的美食跟宴会,再来他已经感到有点无趣,不论是宴会或是其他政事、悬园的动工他可以处理得好,但是不口否认,那比起领兵是无聊至极。但因为他这次归来这逢王后赛米拉米斯的产期--她之前好几胎都流掉,而观星师告诉尼布,孩子需要他火相星父亲的庇护才能顺利在冬天出生,所以他也只好留下。
  --而尼布提出邀请之後,阿卡德一如以往,甚至毫无惊讶,只点头答谢尼布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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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後的晚宴在尼布寝宫举行,其实除了阿卡德,还有其他几名到时会出战的将军们出席。
  因为只是小型的晚宴,除了乐师弹琴之外没有什麽表演,但是内侍让几个後宫男孩女孩来倒酒伺候。
  尼布没想到伯提沙也被叫来,这一阵子他不是想起这个男孩,只是连著好几天忙著开会跟悬园的工程,他没让人把伯提沙找来,而这次内侍挑的男孩女孩,显然是照著尼布的喜好,之前尼布老是找的萨珊,还有伯提沙--显然这男孩近来得到不错的待遇,因为前一阵子尼布天天找他。
  因为不是正式晚宴,所有人坐在大垫子上享用前面摆了一盘盘的食物,尼布跟将领们谈话告了一段落,就让萨珊坐到他旁边。
  「好一阵子没看到陛下了。」
  萨珊凑到尼布旁边,虽然说著撒娇的话,但尼布看得出来这男孩其实在闹脾气。之前尼布动不动就会去他房间,而现在起码两个月了,他都让伯提沙到自己寝宫。
  --而现在这男孩正站在稍远处,跟其他人不同,尼布早就注意到,每逢这种宴会,伯提沙老是会待在远一点的地方,似乎不太习惯跟人应对,而这一次尼布注意到他虽然还拿著酒甕,但是靠到阳台边,那里的躺椅上正蜷伏著一只小狮子。--才刚断奶,之前被从米底国送来,因为毛色特别漂亮,被养在寝宫里。
  伯提沙在躺椅边坐下,尼布看到他伸手到幼狮耳朵边,搔了几下那只小狮子打个呵欠,伸著爪子跟伯提沙玩了起来。
  尼布盯著那男孩侧脸,看到他露出的微笑,一时间楞了一下。
  「陛下这阵子好忙啊。」尼布转过头,看到萨珊挑起眉毛说道。
  「生气我不陪你?」尼布头故意逗他,萨珊耸耸肩。
  「我怎麽敢?」
  他笑著在萨珊脸颊上亲吻,这男孩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什麽也没说,但把脸贴在他上臂。
  尼布再看向伯提沙时,发现将军阿卡德正站在他身边。
  「……?」
  阿卡德似乎盯著伯提沙一阵才在他旁边坐下,虽然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两人交谈了起来,而谈话内容显然是那只小狮子。
  尼布不知道阿卡德也会主动跟人说话,平常宴会里这名寡言的青年大多是沉默的坐著,然後能离开时他就会走了,而现在尼布倒是明白,他好像听其他将领说过,阿卡德不喝酒,甚至对女色也没什麽兴趣,或许他是特别喜欢男孩。
  好一会儿尼布也可以注意到,阿卡德视线投向伯提沙手上--他无数个晚上忍著尼布侵犯所咬出来的手上,咬痕还很明显。
  尼布完全猜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但看到阿卡德手也放在幼狮的肚子上,而伯提沙露出的笑容让他感到一阵奇怪的情绪蔓延上来。
  後来他没再看伯提沙,而是拿著酒杯走上去跟阿卡德说话,这位将军一看到尼布立刻站起身,而伯提沙显然没料到尼布会走过来,一直等到尼布对他伸出杯子,他才动作僵硬的把自己酒壶里的酒倒进去。
  「在看狮子?」
  「很漂亮的动物。」阿卡德应道,而一旁伯提沙倒完酒後便迳自走开,尼布注意到阿卡德也看了离去的男孩一眼。
  当晚伯提沙没再过去跟那只小狮子玩,但尼布发现,不论自己走到哪,伯提沙虽然不看他,但是都会自动离他远远的。
  「……。」
  尼布最後直接走向他,发现伯提沙为了避开他走到另一头的阳台,那里正烧著火盆所以照得整个阳台一明一暗,而且暖得很,他伸手就把伯提沙擒住,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手按住他的背,可以感觉到那男孩身子立刻一紧。
  「现在又想去哪?」
  尼布故意让声音里带著一丝笑意,好压过自己的不耐。
  然而伯提沙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火光在他脸上跳动闪耀,但他表情沈静,几乎是带著一丝冷淡。
  「在问你话,」尼布把他按得更紧。「再不开口,我在这里玩你。」
  「……。」
  伯提沙这下是抬起头,但是盯著尼布的表情还是平静,只有他那个蓝色双眼闪动著。
  「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是吗?」
  这是尼布第二次听到这男孩开口,除了好几个晚上那个从他嘴里泄出的哭声,这还让他惊讶,虽然带著一点口音,但伯提沙的确会说巴比伦语。可是那个语气还是冷淡,甚至带著一丝讽刺。
  有那麽一时间,尼布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是这个瘦弱的身体里藏著多麽坚韧的性子,还是自己的态度--他大可以让人把伯提沙赶出後宫,或是去找萨珊或是其他妃子男宠,他们根本巴不得尼布的临幸,可是这犹大小子到底能有多倔,那让他感到好奇,同时更可怕的是,他停不下来,伯提沙像是可以触动他心里的什麽,也许是他已经遗忘好久的少年般的好胜,或是别的什麽,但他的确感到毛躁,而且心底像是绷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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