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怀着怕被人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的恐惧,所以他根本无法压抑住重重的喘息声,门外的僧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叩门问着:“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贑仁猛的停止了呼吸,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也不敢张口,他怕一出声,就是那骇人的呻吟,持续着,不断的手指刺着他身躯的男人突然的替他回了话:“亲王殿下只是做了噩梦……”
噩梦……吗?贑仁无力的想着,他真是希望眼下的情景,只是一场噩梦……一场可以尽快结束的噩梦……
足利異熾的话,让殿外的僧人住了口,他贴近贑仁的身体,低声呢喃道:“你的声音……被他们听见了呢……”只是,那手,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手指不断的扩张着贑仁身后的入口,搔挖着,身前的□越也被同时□着,明明之前已经到达了好几次□,应该迟钝的感官却在身体前后同时被刺激着时候,将那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一直贯穿到头皮顶,并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空虚感不断的在身体里扩大,不知不觉中,贑仁将身体紧贴着被褥,臀部却是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高高翘起。
足利異熾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伏下身,亲吻着那白皙的臀部,舌头滑过留下濡湿的痕迹,让贑仁背部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
突然,手指猛的抽离了他的体内,贑仁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发现身后的入口,被某种有着怪异触感的东西给顶住了。
他惊恐万分的想要转过身,却被男人用力的将头按在了被褥上,面部被挤压着,他觉得呼吸都快要断了,他听见男人在身后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他们进来,就乖乖的……”
明知是胁迫,却又不得不服从,这种关系不仅仅的存在与那禁中,此刻更是以无比淫靡而狂乱的姿态呈现在这狭小而又闷热的空间里……
贑仁一点点的感觉到那个比手指更粗壮的东西,那带着冰凉触感的前端,几乎是带着将要撕裂身体的压迫感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他明白了那是什么……
“知道了吧……这是僧房里必备的东西……木鱼杵。”足利異熾低声笑着,说出了物件的名字,开始用手抽动着那用桐木制成的木鱼杵。
木鱼杵顶端那圆滑的小球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粗暴□,重重的刺激着贑仁身体里那脆弱的某处,疼痛感和快感交叠着攀升,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贑仁的后背不自主的扭绞起来,全身也开始哆里哆嗦地震颤,□前端来不及滴下的□因为身体的抖动而顺着滑了下去,流到了股间,弄湿了男人□着前端的手,也同时濡湿了□,让淫靡的□声变得更加的明显了。
于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那令人羞耻声响,从身体的某处涌出,化作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贑仁嘴里飘了出来,并有着越来越大声的迹象。
足利異熾松开他的分身,将还带着他体液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中,贴近他的耳边,低喃道:“小心又会被听见哦……”
男人的手指在口中不断的进出着,贑仁的嘴无法合上,唾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滑下,快感越来越强烈,因此而引发的某种不安和恐惧心理也是越发的明显。
被这种情绪追赶着,贑仁紧绷着身体开始承受那些他没办法控制的□,他只想要快点结束……
然而,几次,在快要到达忍耐极限的时候,身后的刺激又猛的停了,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开始让他哭泣:“快点……让它……结束……”
“让什么结束?让谁结束?”足利異熾勾起嘴角,低声问他,开始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木鱼杵,似有若无的撞击着他的体内。
贑仁将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那声音好像是咬着牙齿发出似的:“求你……让他结束……”
“怎么结束?”男人坏心眼的逼迫着。
被他的问题穷追猛打着,身体内的甜痒感觉如同虫子爬过一样,难以忍耐,终于,他哭泣说出了自己想要:“求你……让我释放吧……”
听到自己想要回答,足利異熾满意的笑了:“遵命,尊贵的亲王殿下……”
随着话音的飘落,身体内部被那圆球一次又一次缓急而粗暴地碾压,腰部中间沸腾的快感,蔓延着,像浪潮一样一次次,猛烈的拍打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无处可逃,无法思考虑除此以外的任何事,只能随着激烈的节奏摇摆而发出甘美的呻吟,让身体全身心地去感觉,迎接,承受来自身体里肆虐着的快感而引发的,无法停歇下来的□……
痉挛的感觉从臀部延伸到腿部,再到足尖,贑仁瘫软被褥上,重重的哈着气,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眼神涣散,脑子一片空白。足利異熾伸手探向他的股间,摩挲了一阵,倚近他,在他耳边道:“知道吗?这次,你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眩晕,如同海潮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在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这样……你的身体就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开始听不清楚男人的话,因为意识飘得越来越远,最后,堕入无尽的闇黑之中……
第五十九章
足利異熾勾着嘴角看着世阿弥坐在自己面前用拨子轻弹着琵琶,耳边听的是对方那新编的唱词:“……松风狂啸,须磨浪高,夜复一夜魂梦绕。遗迹今仍在,请为我祝祷,告别一行归去了。只听得波涛狂啸,须磨山岚似狂飙,关塞鸟啼天破晓,旅人梦痕全消,夜来疑是村雨响,天明望去,原是松风大作如狂涛……”
在他停下手中的拨子的时候,足利異熾摸着下巴道:“听上去,倒是不错。这出戏叫什么?”
“松风。取自平城天皇之孙在原行平被流放须磨山的故事。”世阿弥说着放下手中的琵琶,坐到他的身边,替他将斟满酒。
“是吗?”足利異熾应着,饮酒的表情和说话的声音是同样的漫不经心。
世阿弥垂了眼睑,没有说话。
天皇在半月前下令让将军大人全权处理关于僧兵参与动乱的事件,大抵是事件已经告一段落,所以将军大人在数日前从镰仓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细川、畠山和斯波三位管领大人,但是并没有见到上杉定春大人。
不过这个,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因为仅仅是这样陪在将军大人身边,替对方将酒盏斟满,对于现在的他自己来说,已经是奢望了……
“最近,侯昱有没有来找你?”
耳边突然传来足利異熾的问话声,让他收了心神:“前几日夜叉有陪侯昱先生去看望吉门女院大人。”
“吉门女院的身体如何了?”
“好了很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不能在房间外多呆。”
听着世阿弥的话,足利異熾抬眼看了一下殿外已经开始转红的枫叶,皱了一下眉,道:“如果那边还需要什么药材的话,你只管从花之御所取去就是了。”
世阿弥听了,应了下来,取过木舀想要替他斟酒,此时,门外却响起女官的通报声,说上杉定春从镰仓回来了,正在殿外侯着。世阿弥放下了木舀,起身想要走,却让足利異熾将他拦了下来。上杉定春进了殿内,见世阿弥在足利異熾身边,原本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了一眼上杉,足利異熾将手中的酒盏递到世阿弥面前,道:“事情进展如何?”
见他并不介意对话被两人之外的人听到,上杉咳嗽了一声,回道:“认罪的僧人共有十二名,都是比睿山的僧兵,不过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角色。”
浅抿了一口酒之后,足利異熾道:“这样已经足够,上杉,去通知三管领,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各地的领主,僧兵事件的主谋已经被擒,可以撤兵了。”
“将军大人……这个……”他的话,让上杉有些迟疑,在上杉看来,难得有天皇下令全权处理镰仓僧兵动乱的名头,怎么看都不该是只逮了点虾兵蟹将就收手的时候。
“上杉,酒要越陈越香,好戏,越是要留在后面,才好看……”说着,他放下酒盏揽过世阿弥,将手探进了对方的僧袍中。
见此情景,上杉侧目,回道:“是,属下这就去吩咐。”
纸门在上杉退下后关上了,世阿弥瘫软在地上,双眼迷蒙的看着足利異熾,但是对方在亲吻过他胸前的两点殷红之后,并没有继续下去,只是眯着双眼看着枫叶。
良久,足利異熾站起身,走到殿外,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快换季了……”世阿弥听着他如此说着,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却见他转身走了进来,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
“将军大人……”他扯着衣服支起身子望着这个男人,话刚出口,嘴就被对方用手指点住了。
“今年,往御所里移植一些菊花?”男人玩笑着问着他,手中轻按着他的嘴唇,仿佛是在抚摸一件宝物。
“菊花?”世阿弥看着他,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御所内不是有菊吗?”
“那些,都比不过我说的那个哦……”足利異熾说着,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那可是比大觉寺内的嵯峨菊,还要珍贵的品种……”
是的,那是,长久以来,只生长于禁中的,专属于皇室的十六瓣八重表菊……
那朵花,长了十三年,终于,现在,已经到了快要绽放的时候,同时,也是将要被移种的时候,他要把那朵高傲的,傲睨的花变成专属于自己的东西,深藏在这御所之内,而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更不能妄图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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贑仁看着手里的奏表,那是关于奏请天皇下令处死谋逆僧兵的请折。上奏表的人是幕府将军足利氏,陈述了整个僧兵叛乱事件的始末,大抵是数名贼人和几名大胆的僧人勾结在一起,为了在动乱中捞取一些好处而煽动了同寺庙僧兵参与动乱,主谋有十二人,从犯大概是在四十人左右,底下的追随者,则是聚集了大概有千名之多。
依照律法而言,任何威胁到天皇统治的行为,甚至是有损天皇威严的举动,都是有罪的,更何况是在天皇病危的时候,群起谋逆的行为,更是要施与重处,这样才能立法威和神威。
只是……
贑仁将奏表合上,起身整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出了御学所往清凉殿而去。远远的,还有到清凉殿,殿外候着的女官就已经瞧见了他的身影,然后进了殿内去通报。
清凉殿内倒是没有别的人,御医们的问诊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开下去的药依旧是在御膳间里熬着,在等汤药的这当会,侯昱正在殿内陪天皇下棋。天皇弈棋的兴致正浓,听到儿子正在往清凉殿来,更是高兴,精神状态一好,一连下了好几着妙棋,让侯昱有些招架不住。
“一子二征啊……”侯昱摇着扇面看着棋局笑道,“天皇陛下您最近状态真是不错,这样的棋也可以下出来,侯昱真是自愧不如。”
“恩。的确是好了很多,上次明皇送来的药的确是很管用。”天皇说着,依旧是兴致颇高的盯着眼前的棋局。
“药固然是好,不过药方不对,也有可能成为毒药,所以,御医们也是功不可没的。”侯昱笑着回道,“而且,天皇陛下最近心情看上去也很好,所以这下棋嘛,自然有如神助了。”
侯昱的话,令天皇大笑起来。此时,贑仁正好走进殿内,听得父亲的笑声,是爽朗的,底气十足的,已经没有月前初病时的疲态,这令他觉得有些安心。等到他走到二人面前的时候,正是看见两个人正打算将棋子拣入各自的棋盒中。
天皇见他进来,忙唤他到身边坐了,并用带了些得意的口气,将自己下的那一手“一子双征”说给他瞧,而侯昱则是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天皇的解说,将棋面摆好。贑仁在听父亲说完之后,用扇子顶着下巴看了一会,才抬头看着侯昱,道:“先生您输了?”
侯昱摊了摊手,道:“我认输啊,我不是王积薪,那招‘镇神头’我可不知道下在哪。”
“侯昱先生您连禁中第一棋手都能赢过,怎么说了这样丧气的话来呢。”贑仁说着,从侯昱面前的棋盒里摸出了一粒棋子,沉吟片刻,落在了自己早已经看好的位置上,侯昱看去,那是一手“枷”,是在出其不意的位置上,竟然就解了天皇的那一着“一子二征”。
“了不起!了不起!”天皇见此更是开心,不由得拍手大笑,“看来朕让侯昱先生您做他的老师还真是对了,贑仁这棋路真是越发的稳健了。”
“是吗?”侯昱淡笑着回道,“不过能够解了我不能下的棋局,也的确是亲王殿下有能耐呢?只是,若是别的也能这样,就好了。”
侯昱的话一语双关,贑仁面不改色的听着,附于一笑,并不说什么,只是将抄在直衣内的奏表取了出来,递给了天皇:“这是今天已经批阅过的奏表。”
天皇接了过来,翻了一下,有关于减免税收的,还有包括提议扩大勘和范围的,贑仁一一在下面做了相应的批复,那些都和将军大人在上面做的回复大相径庭。
看了一眼儿子,天皇皱了眉,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奏表。当翻到关于幕府将军递上的处死谋逆僧兵的请折的时候,天皇的神色更是显得有些不安。
“这个折子,你还没有批?”天皇瞄了一眼儿子,问道。
“回父皇,是的。儿臣想要问过您的意思。”
“这件事,朕已经全权的交给将军大人了。想必,在递交这个折子的时候,他已经按照说的那样,将犯人处决了。”天皇说着,将折子合拢了来。“这个折子也只是程序上的一些手段。”
天皇的话,贑仁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事实上,他已经想到有这一出,这也很符合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其他的……张了张嘴,他想问,但是没有问出口。天皇看着他,回头又看了看侯昱,侯昱默不作声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三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葵姬端着熬煮好的汤药进来才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见到葵姬亲自端着熬煮的汤药出现在清凉殿,贑仁有些惊讶。事实上他这几日经常呆在御学所,每日返回昭阳舍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十分了,往往那个时候,葵姬早已经从清凉殿返回了。
“梨壶女御已经在清凉殿侍奉有些日子了,比起其他女官来,似乎更能细心的照顾天皇陛下,每天的药都是她亲自熬煮呢。”见他疑惑着,侯昱在一旁道,“也算是替每日忙碌的亲王殿下您尽些孝道吧。”
葵姬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了贑仁的身边,将放着药碗的食案放了下来。贑仁看着她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端了起来,用嘴吹着,想要让汤药降些温度,说了声“我来吧”,便将药碗从她手里取了过来,搅动着碗里的银勺,见那热气小些了,然后又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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