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启如今不仅身痛心亦在滴血,他愤愤然:“任何不好的都被你扣头上,难道我不该做点对得起恶名的事?”不知哪来涌出的强蛮火气让他又强抱屠夫,瞪向对方的意图昭然若揭。
“少爷,你以为我杀这么多年猪杀好玩的,你信不信我把你当猪宰掉?”
孟启目光微凉,缄默中竟低头亲吻钱牙的肩窝:“你既知我抑郁就帮帮我。”说着细细舔舐屠夫麦色的皮肤,触感温痒让皮肤主人不自禁瑟缩。孟启皱眉:“你这反应算不算是喜欢被人亲?”
虽恼火臭小子不听警告借题发挥,钱牙也没再采取任何的拒绝,反倒双手环住少爷精健的腰,缓缓朝下方紧窄的臀部移去——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要三十岁的他来吃亏!
可钱牙的动作刚进行到一半赫然停止,因为孟启先他拉松他的裤带,探手放入其中摸索着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个怎么做?”孟启首次摸到自己以外的男性…私…处,忽然感觉烫手面窘,红着脸询问年纪大些的屠夫。
“我……你不去过妓…院,没偷偷看过啊!”钱牙结巴,小半是紧张大半是被气的:有边强迫人做边问强迫过程的家伙吗?
“我知道两个男的可以……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试吧。”
“慢你的头……”钱牙话未骂完孟启就将他一条腿从裤管抽离抱在腰侧,而他空出来的另外只手正在自解裤带,见此画面钱牙突然不敢反抗了。
遵循本能孟启找到正确的位置,心里揣着三分好奇七分紧张……钱牙说得对,自己的确是在极度压抑的环境中长大,坐立言行必须循规蹈矩不容有错,他严律其身保证每时每刻都用最好的面貌呈于人前。他为家里出行办事不幸夜遇山贼误打误撞来到云香镇,伤愈后其实就该赶回家报平安,但竟神使鬼差的留下,甚至愿意做活来抵房租……
个中因由或许是想体现新鲜、或许本就向往自由……真相他分不清,只晓得他内心非常想尝试一次放纵!
“嗷啊。”钱牙的痛呼唤回正处回忆的孟启,“你小子轻点!”他娘的,直接提起硬硬的肮脏玩意往后面塞,当自己死人啊?肯定流血了!
蹙紧峰眉,孟启又往屠夫紧箍的甬道使劲顶了顶,很不容易才埋入一部分:“快了,你别掐我。”
掐死你才好!钱牙碎碎念叨,指甲不停地在孟启背脊上抓挠以泄心头之愤!童子少爷做坏事毫无技巧,害得他除了痛还是痛,私…处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神经后愈发难受。
“……好了,抱紧我。”初步拓展完毕,孟启警示屠夫抱紧自己别乱动,否则摔倒活该。钱牙不爽欲驳少爷几句,岂知填进后…穴的男…物却突然抽动起来……
囊壁内的豚肉似乎一点不抗拒异物的侵占,统统争前恐后的吸附上去;茎…柱在软肉包裹的湿…热中摩擦得越发坚硬,让施予者的动作也越发迅速粗鲁!
屠夫站立的那条腿打颤得即要瘫软,屁股被猛烈的撞击折腾到几近麻木,先前尖锐的撕裂感仿佛被中和得不怎么明显,倒是身体内部奇异的酥…痒感渐渐觉醒。
迷茫失神的钱牙突闻紧贴他的少爷发出暧昧的低吼,再然后一股热烫的黏…液溅湿了自己肠道……
“你……”密部被彻底侵…犯的钱牙说不出话,而一直埋首舔抿他颈脖的孟启缓缓抬头:同高的两人四目相望,钱牙是疲乏后的无神,孟启的神情则带着冲动的羞愧跟食髓知味后的不满足。
孟启退出火…热后放下屠夫的大腿,没等他适应地面又立即将他拦腰横抱……
“你还想做什么?”心惊暗颤的钱牙没被打横抱过,吓得紧抱住孟启肩膀生怕摔了。
“你很重,别动。”勉强的体…位让孟启体力消耗不少,若非练过武估计才抱起屠夫就得跪地。
把人放在床上,孟启便急切扳开对方两腿。那胯间狼藉的证物让孟启既不好意思又阵阵心悸,他不知道亲眼直视男人下…体并没想象中的厌恶,何况其中混合了自己留下的东西……
“我不信你多看几眼它就变样了!自己不是没有,看自己去……唔……”
钱牙叫嚷时被压过来的孟启堵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贴在他身体上用即要恢复狰狞的男…物寻找湿…腻的入口,继而再度深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第十三章 怀靠
仿佛有股怡人的温暖正亲切环绕严重缺乏安然又必须保持从容的自己,类似在娘亲腹中成胎的暖意。设想或许失真,可实难再找其它更贴切的描绘。孟启对此刻让他留恋喜爱的感受异样珍惜,双手抱牢温暖的源泉,继续享受舒服的睡眠。
没多久脑门被打了,不愿影响好觉的他决定当没事发生。岂料接下来额头又遭细微而集中的击打,敲击频繁令孟启皱眉,闭阖的眼皮蠕动片刻缓缓张开一条缝,渐渐看清了眼前……
平日猥琐的杀猪匠钱牙衣冠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一脸恨不得撕掉自己的杀气腾腾,而他大拇指与食指圈成个奇怪的弧度停顿在半空。
“……你干嘛?”孟启被惊,思想顿时萌生退缩之情,询问钱牙企图时用手撑起上身跟他拉远距离。这一动便牵扯到两人尚嵌合未分的下…肢,弄得双方同时发出敏感难捱的低…吟。
“你竟敢问我干嘛!你让我痛大半夜,难道弹你几下也不行?少给我狡辩你喝凉水喝多不记得!”吃了大亏的钱牙察觉孟启的退缩进一步断定成嫌弃,怒火瞬息席卷神经,考虑若死小子敢装傻定把他拖案板上宰成小块小块的喂大黄!
孟启没闲暇揣测屠夫的恶毒,即使钱牙不吭声他也明白:二人依旧密切结…合的躯体是雷撼不动的铁证,神也改变乏术的事实!情~事冷却时间太短,一切都能轻易回忆,包括如何亲吻、如何跟对方发生万万不该的关系!
孟启无措, “我……我先拔…出来。”羞愧的他委婉地向钱牙表明要做的事,避免太过急促的刺激。可好好的提醒惹得屠夫火气又上肝,咬牙骂道:“你装孙子说得轻松,不拿出来莫非一直放在里面?”
屠夫的粗鄙让孟启再次皱眉,可眼目下确实不便争执。他面带涩然:“你先忍忍。”
脱离钱牙内体的过程进展轻缓,尽量不去引发无法控制的生理冲击。好不易分开连接的孟启跟打了场硬仗般辛苦,而钱牙后面失去侵…占密道一夜的男~物突觉空荡荡的滋味相当不舒服,试着合拢双腿却难敌奔腾的钝痛,必须张开腿才能减少痛。
可惜想让身体稍微好过点的钱牙并未获得孟启关怀,对方反以不赞同的口吻询问钱牙这般有何意思。
钱牙气暴,扯起嗓子吼骂:“你以为我勾~引你啊?你真以为你富家少爷皮相好是个人都喜欢追你跑?赶紧去死吧!臭小子!你快话一夜我就痛了一夜,早知捡只白眼狼当初就该让你流血流干死在外面!”
你!孟启恼了,眼睛余光瞟到屠夫糊满白浊的胯部火气又熄了。强迫在先的自己没资格气怒,就算给受害者打骂也合情合理。
“……对不起。”
“你脱我裤子时怎没想到对不起?”钱牙的嘲讽令孟启伏埋的头颅抬不起来,“趁着会点三脚猫武功对我上下其手,你赌我不敢拿刀捅你是不?你觊觎我很久了吧!不要脸!!”
若不是教养良好携带愧疚,孟启保证在屠夫话完的当儿就呕血三升。觊觎?觊觎眼前这个猥琐老男人!!发癫侵…犯钱牙的自己确实禽兽,但不代表自己觊觎他,那种事天崩地裂都绝不可能发生!
“喂!卯时了,你赶紧拉猪回来杀。我昨天接了四户,地址你知道,快去!”仰躺在床上的钱牙像大爷似的睖眼少爷,叫他快点收拾出门,原想休工几日的屠夫已改变主意要好好使唤‘采草贼’。
“……你还要干活?”孟启瞧钱牙私…处沾着血块,深谙对方的状况不适合操劳。
“谁说我干活,我是叫你去牵猪回来,宰好送到老板那。”
“我一个人?”
“不是你做难道是我?少爷你弄清楚,昨晚上是你在开心享受不是我,我就快没命了你还打算虐待啊?”
“……没有。”深深呼气,孟启头快要炸掉。早知愚昧放纵会招致恶劣后果,即使让他死他也不会做!
孟启怏怏地起床穿衣,正在他出门前一刻忽然转身望朝瘫躺的钱牙,躲闪的眼神露出不安的腼腆:“你若能起床就把自己洗洗,不行就等我回来帮你。”言毕他走出屋子关上了门。
哎。在他阖上门的当儿钱牙不禁发出低叹,目光仰视屋顶蛛网的时遂而嬉痞,嘴角渐渐弯翘成圆弧。
须臾,他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坐起,阵阵钝痛的腹部似有液体流转的迹象。抿抿干燥的唇皮,钱牙把脚挪下地试图站直;受到过度摧残的大腿根以及胯部让他的双腿不停打颤,粘液从后…穴顺流到膝盖窝。扶着家具魏巍巍走到茶水柜旁,甘甜的凉水滋润干涸的喉咙使人萌发得救的错觉。
不知大黄几时醒的,正在狗窝里蜷成圈直勾勾盯着钱牙。钱牙微微一笑,走近黑狗的窝,屈膝蹲下轻揉大黄的脑袋瓜,之前的情…事也不知给这小家伙看了多少:“今天会晚点吃饭,你要忍忍。”
“嗷呜……”大黄甩甩头,四脚站立一下撞进钱牙的怀抱,不断摇晃尾巴还伸舌舔着主人的脸,十足撒娇相。
“你怎么呢?”钱牙用手替大黄理顺黝黑的毛,“亲我干嘛?”
“嗷呜……”大黄继续细声犬吠,似乎不想过大的叫声吵烦主人。
“你怕我不要你?”无奈的蹙眉,钱牙觉得大黄太敏感,“我不会不要你……不管以后多了谁,我都不会扔下你。”
“嗷呜……嗷呜……”
“小傻瓜。”把大黄放进窝嘱咐它乖乖睡觉,狗儿听话蜷在窝里,钱牙这才放心地去打热水洗澡。
一瓢瓢烫水盛进澡盆,雾白的热气熏染男人的面庞模糊了轮廓,只隐隐约约看见暧昧的容颜上暗含几丝深意的喜悦……
…………………………
“孟启你好久没送肉了。”守肉摊的年轻老板娘见养眼的孟启小哥来送猪,赶紧拿胭脂扑妆,脸擦成猴屁股不说,本来大小挺合适的嘴被涂成名副其实的血盆大口。
“他生病。”孟启回答得有礼,温文尔雅。
“钱牙生病啦?”为人奔放的老板娘虽对身体一向倍棒的屠夫生病感到惊讶,但她更想问其它,“说到生病,我听说你……那个……治好了吗?”
孟启对‘那个’已经生不起气,淡淡笑过:“没事,我回去了。”
“呃……孟启!”老板娘见他转身走了怪自己多嘴说错话,连老家伙都不爱听‘那个’有毛病何况是年轻小哥。
在老板娘正自责时,孟启踏上了平日不太走的暗巷,在曲折无人的巷里前行的他平静的眼神偶现犀利。
刚走到巷子半途,孟启后脚忽然往左打转身体亦紧跟着倾斜,恰巧挡开后方迅速袭来的一记拳掌,然后单腿快速伸直横扫向遇袭的方位;来袭者身形灵活,同样以腿承接孟启的脚攻,届时二人的拳一同相对猛力击出……
时间瞬时静止,两双黑瞳各自映入眼前人的脸孔,猛击的拳头都在距离对方面门几厘处停刹,动作的相似与连贯自外行人的眼光来看应该是师出同门。
袭击孟启一身锦衣的年轻人与他年龄相仿,面容俊朗,淡漠的表情夹杂的高傲比孟启更胜一筹!
“我猜到是你——萧逸铭。”孟启一看见此男直觉压抑感暴涨泉涌。
“但我没猜到是你,”名叫萧逸铭的男子态度称不上恭敬,冷言喊出——“大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角色出来了……
☆、第十四章 前兆
萧逸铭将孟启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那身粗制滥造还缝了补丁的浅灰色布衣实在令他想高声大笑:“府里派人找寻少爷多日,若非我昨天途经云香镇看天色太晚留宿一夜,恐怕也不会碰见你。”
孟启青着脸不知该回答什么,只有些被识破的伤神:“府里最近怎样?”
“府中并没特别,就是命人四处查找少爷行踪的夫人比较费神。”萧逸铭跟孟启讲话的态度如平级之辈,丁点未体现下侍对少爷该具备的礼数,“少爷送完了开封陈家的贺寿礼不尽快回洛阳,竟还在这穷乡僻壤做起替肉贩杀猪的行当,莫非是打算靠自己再创家业?”
“……我半路遇上贼匪寡不敌众受了伤,幸亏有个杀猪匠救我回家帮我疗伤,我现在只是为他做点事还恩罢了。”眼前的萧逸铭是哪种处世风格对孟启而言已经熟悉得能构思出他下步动向,他俩就像不该在同一时空出现的竞争者!
正如孟启了解萧逸铭般,萧逸铭亦了解孟启。露出不屑的笑容,萧逸铭说:“我们一齐学武练功,少爷武功如何我比谁都清楚,一群山匪冲其量够你热手,你不忍心出狠招才受伤……”
“我没有!”孟启厌憎地打断他的话,“别随便揣测,你的猜想毫无根据。”
“是吗?”萧逸铭无所谓孟启的态度,“好吧!是我胡言。请问少爷伤势好转,何时启程回洛阳呢?”
该来的始终要来,自知时辰己到的孟启静默片刻:“我要先给恩人交待一声。”
“呵呵。少爷居然为谢一个平头百姓还隆重的交待后事,不愧是洛阳段府的少主,果然大家风范,值得钦佩。”
“少主当然得有少主的风范。”寒冻着脸,曝露出姓氏的段孟启犀利回击打打击自己的萧逸铭,“这种东西某些人穷其一生都学不会。”
明显的针对没令萧逸铭燃怒,他依然浅笑迎人:“少爷需要花多少时间交代?夫人可盼望你早日归家。”
“……娘那边你看着办好了,我最多几天就会回去。”想起屠夫市侩的模样,段孟启心底掠过歉疚。被钱牙所救注定欠他一份情,况且昨夜跟对方……钱牙受蹂躏的弱相配衬他高大的外表在段孟启心中显得比普通人更值得怜悯;恰遇萧逸铭属躲不掉的事实,如果突然消失不给屠夫留个合理说法更失大丈夫的光明磊落。
“想留几天由少爷决定,当然我会照实向夫人汇报,至于夫人怎样我就管不了了。”
段孟启偏开眼睛不看他:“随你。”
“我告辞了,大少爷。”萧逸铭随意的朝他献完拱手礼便潇洒地转身启程。
对方走了,留在原地的段孟启依旧难平息被挑起的郁卒:萧逸铭是部分因素,除却他,影响自己心绪的还有很多。轻松无忧的生活走到尽头,认清现实的人下意识握紧拳,轻微颤抖着……
回到贫民巷的屠夫家,段孟启发现应该躺床上休息的钱牙正围在灶炉前。尽管钱牙动作随意,观察力敏锐的小伙还是察觉他双腿在打颤——
“站不稳就别爬起来,摔跤谁扶你。”
良善大发的钱牙清楚少爷宰猪送肉很辛苦决定拖着半残的身子做饭,听到对方嫌自己多事的口吻立即恼了:“我肚子饿要吃东西你也管?好像我没吃到你赚的份吧!”
“你扯哪?”段孟启按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我怕你站着难受。”
“原来如此,我误会少爷的细心关照了。”钱牙目不斜视地切菜,调侃损人的调调使段孟启郁卒的内心再度龟裂。
自讨没趣的小伙走到钱牙床边准备整理棉被,赫然惊见素色床单上浸染斑斑血迹!先前被钱牙挡住没发现,如今段孟启终于明白对方所受之罪远超想象!
“……我拿去洗。”边说边动手拆下侵染血污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