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的声音,也管不得难不难受乐颠颠地跳下了床,光着脚跳进了他怀里,“今天父皇不去御书房?”
“徵儿病了,父皇担心。”他刮了下我的鼻子,抱着我往床上走,当看到床边污秽,转头问,“情况不好?”
我又被放回了床上。
洛霖点了点头,然后把刚才给我讲得禁忌又和他讲了一遍,然后就离开了。
“父皇今天得闲,可以陪徵儿一日,徵儿想做什么呢?”
“我们去明月湖。”
“我还以为徵儿想和父皇赖在床上呢。”他调笑道。
我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做为报复,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就去明月湖。”
台子装饰得差不多了,台边围着红檀木雕牡丹矮柱,地上铺着红色地垫,地垫上随意散落着雪白鹅毛。
“不是日子还没到么,那么快就铺鹅毛了?”父皇自语道。
正说着就见一女子缓步走上了台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手持一把洁白巨大的羽扇,在台中舞了起来,身段婀娜,舞艺精湛。
“父皇看她跳的如何?”
谁想寒曦默转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然后试探地问道:“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我倒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你怎么想到让柳妃献舞?”他收回了视线又看向台中,那女子婉约转身,扇随身动,抡出一轮明月。
“上次路过柳妃那里看到舞艺很是惊艳,你说她跳的是不是很好看?”我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回头看着她跳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手仿佛轻抖了一下。
“徵儿喜欢,父皇就喜欢。”对我的动作,他仿佛很满意,很自然的就搂住了我的腰。
“臣妾参见皇上。”喜妃上前行礼。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母老虎喜妃娘娘啊。”我看着喜妃,学着她那天的口气,气得她脸色发白,又不发作。
寒曦默带着笑意训斥道:“徵儿不得无礼。”说着把我拉了回来。“喜妃起来吧。”
“皇上怎么有兴致来明月湖走走?”喜妃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瞬间就温柔多情起来。
“今儿天气好,便想出来走走,顺便看看这边布置的怎么样了?”
“那依皇上看,臣妾布置的如何?”
“很是华艳美丽,我想皇后她应该是会喜欢的。”
那喜妃仿佛得寸进尺,欺上身子,胸口肉球抵着父皇的胳膊,半是撒娇半是请求地说道:“皇上,臣妾好久没见皇上,着实想念,敢问皇上何时来喜乐宫,臣妾一定好好侍奉皇上。”
听着她一边讲话,一边扭着屁股,那两颗球还不停地擦来擦去,不禁一阵反胃,干呕了几声。
没想到被寒曦默听见以为是怎么了,一把甩开那女人的手,就过来把我打横抱起:“徵儿没事,我们回去休息,我再把洛霖抓来给你看看。”我搂住他的脖子,越过肩头看到喜妃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看,我扯了下眼皮办了个鬼脸,更是气得她七窍生烟。
台上的女子仿佛已经麻木,她不停地不停地持续他的动作,只是嘴边没有半丝笑容。
给读者的话:
嘻嘻,这到底是不是父子文呢?设下个悬念,我希望各位亲们看到最后不要骂死小受就好了。阿门!
29、第二十八章
“皇后娘娘今天送什么来啊?”我一边穿衣一边问。
“血燕粥。”李福端了上来,“娘娘知道四皇子不能吃热食,所以还带了一小盒冰块,奴才帮四皇子冰镇了一下。”
李福端上来的是个红木锦盒,盒子里镶了一层内瓷,里面盛满了碎冰,那碗粥盛在小碗上放于碎冰中,接过碗,也许冰的时间不长所以还有些热度,于是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吃了下去,没吃几口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反胃,扶住身边的木桌又吐了出来,手一抖碗也抬不住,摔到地上,碎了一地瓷片。
李福吓得跑了出去:“快叫洛大夫来,我去通知皇上。”
看他跑出去,我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怀疑娘娘送的东西有毒?”洛霖悄声说。
此时我正躺在床上装睡,他们就在离我不远的位置对话。
“什么叫怀疑?”寒曦默好像很生气,“你难道验不出来?”
“有些慢性毒,光从食物里看,确实很难验出,现在他身体里有余香蛊虫,看脉象是很难看出来的。”洛霖的声音不疾不徐。
“你是恨我,在报复我吗?”我微微睁开眼睛露出一条缝,余光扫了过去,看见寒曦默捏着他的下巴,语气冰冷地问道。
洛霖嗤笑一声:“你居然不相信我,看样子你一碰到他就什么都乱了。”
寒曦默脸色一白,蹒跚地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那天姿美色多了几分憔悴,他胡乱说道:“我是这玄离国的君主,何曾如此失态。”
洛霖半跪在他面前,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忽然抬起头,看着高高的房梁,像是在梦中一般,喃喃开口:“如果没有他,我就是一个众星拱月的行尸走肉,无爱无恨,可是他出现了,他总是冷冷地看着我,我以为我能教出另一个我,当年那个柔弱的我,在别人膝下臣服,可是他宁愿痛死也不愿哀求,他对那么多人笑,唯独我,后来……后来我想我是离不开他了,尽管他冰冷无情,尽管他是因为种种原因才靠近我,可是我已经放不开了,霖,你知道吗?深入骨髓。”
冷冷抱住了他的头,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我得不到,我就要改造他,让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他抬起了头,目光如血。
“不是一个月只发作一次么,这么这么快,是情动的原因么。”洛霖大惊,转身想逃,可一转身就看到龙床上安安稳稳躺着的我,他又转了回去,解下自己的腰带捆成一团咬在嘴上。
“你瞧,这下你不就成为我的了,徵儿。”寒曦默已不知道自己拥抱的人是谁,他扯下对方的亵裤,伸手把那人拉坐在腿上。
我看不到更多的情景,只看到洛霖全身颤抖地坐在那里,他的腰立的很直,身子剧烈的上下滑动。
他每次引颈,似要发出喊叫,但因为嘴被堵着,只发出一阵阵呜咽,他一次次垂首倒在他的肩头,又一次次被抓着肩膀挺立。
寒曦默抓着他,嘴里喊的却是我的名字。
我想他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可我知道现在的父皇即使我醒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有可能连我自己都成为发泄的对象,这样洛霖做的所有一切都会白费,我只能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他被肆意侵虐。
他再也坚持不住,身子向后倒下,那双大手好似还不想放过他,扶住了他的背,然后那人离开了椅子,把他放在了地上,我看着那个人弓着腰依旧狂野的撕扯着地上那个几乎没了知觉的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胸口又是一阵恶心,扶着床边又是一阵呕吐。
那个人终于顿了顿,仿佛有恢复了知觉,跑了过来,那表情满是担忧,就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野兽全是幻觉,可那边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人儿无时不提醒着我不是在做梦。
寒曦默眼珠还有点带红,我知道他刚才取回理智着实很不容易,我想这个人真的是如他自己所说一般爱着我。
“徵儿,还好吧。”他粗声问道。
“洛大夫呢?”我装作刚醒眼神迷离,没看见周围情景。
他扶我睡好:“洛霖走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父皇眼睛都红了,肯定是没睡好,父皇陪徵儿睡一下吧。”我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说道。
他很果断地就钻进了被子里,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没一会我听见几乎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缓慢地向门口走去,然后听见轻飘飘地关门声,这才松了口气。
我手搭在被子上,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物,我转头看着他,发现他此时仍旧是面颊潮红,想着刚才他对洛霖做的事情,我不禁有些害怕。
他也没有强求,只是抱着我,紧闭着双目,额头直冒汗。
我掐了自己一下,对自己说,你怕什么,他可是你最爱的父皇啊。
“父皇……”我唤着他,他仿佛在忍受莫大痛苦,皱着的眉一刻也松不下来,此刻他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我怎么叫他也不答。
我一咬牙,将那火热一点点塞进了那紧密的地方,可是未作润滑,花口很紧,刚一个动作仿佛就裂开了,我忍着想流眼泪的冲动,硬是把它全部塞了进去。
我感觉腹部一片火热,腿部发麻,可还是忍着疼痛轻轻地扭动了一下,那人受了刺激开始无意识的有了动作,开始很缓慢,后来越来越快,一阵阵晕眩传来,忽然一股岩浆充斥了身体,眼前的人动了动睫毛,就这么缓缓睡去,我终于缓缓地吐出口气来。
正松口气,忽然胸口一阵疼痛,我捂住痛处,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里有东西在钻动,我怕打扰到他睡觉,轻轻地退了出来,缓缓走了下床,坐在刚才他们坐过的椅子上,整个人团缩上去,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一到心口,必死无疑。”洛霖这么说过。
不知道为什么,这虫到了胸口反而不如在腹中疼的剧烈,不然依我平日的脾气肯定要又哭又闹,正这么想着,又是一阵刺痛。
“给你。”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女子,她脸蛋圆圆的,看着也不过十四五岁,可就是表情冷冰冰的,她递了颗药丸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觉得她可以信赖,于是毫不犹豫接过药丸,吞服下去,胸口的小虫忽然顺着胸口开始一路往下钻,这个疼痛比上次洛霖施针还要痛上许多,我正要开口叫出声来,不想那女子狠厉,直接点了我的哑穴,让我无声地在地上打滚。
小虫慢慢地爬回腹部,然后就不再动弹了。
“你还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么?”那个女子依旧是冷冰冰的。
我看着她,想不起我当日的决定。
“我现在杀了他轻而易举。”她看着床上的人。
我拼命摇头,伸出手抱住她欲抬起的脚。
那女子看着我,解了穴道:“你这叫自不量力,自找苦吃,自寻死路……”在我瞠目结舌中,她居然念起了成语。
她看我呆愣地看着他,忽然醒悟自己在干嘛,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圆圆的脸儿就像苹果一样可爱:“你赶紧去歇着,我走了。”
她转身离去,结果左脚踩了右脚差点跌出去,最后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表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看样子又是个认识我的故人,不过她说的话是何意呢?我走到镜台前,看着那根翠玉簪,那颗药丸幽幽地发着绿光。
给读者的话:
可怜的小洛洛!
30、第二十九章
不知不觉走到了牡丹园,此时牡丹开得正艳,一朵朵形态各异的牡丹娇媚的绽开,我看着那天生的绝色,顿时就迷失在牡丹花中。
走到深处,但见万花丛中一抹紫,孤零零地绽放,那朵花花蕾扁圆形,花瓣深紫,瓣端呈粉白色,内瓣直立褶叠,外瓣三轮层层翻开,很是精致。
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有人在我耳边说:“这种牡丹花叫做魏紫,有人如此评论‘人谓牡丹花王,今姚黄真可为王,而魏花乃后也’,这便是花中之后了。”
我想转身,可是那人搂得太紧,我动弹不得。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邙山脚下有个名叫黄喜的人,他自小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黄喜为人忠厚,由于家里穷,他很就开始养家,靠每日辛辛苦苦地上山砍柴过日子。
在上山必经的山坡路上有个石人,离石人不远的地方,有一眼山泉,常年不竭,清洌甘醇,黄喜上下山时,经常在这里解渴、洗涤。山泉旁边长着一棵绽放紫花的牡丹。黄喜每天早晨总是第一个来到这里,和石人打完招呼后用泉水浇灌牡丹,然后才上山砍柴。
黄喜长大后,依旧每天上山砍柴。这一天,他又像往常一样,砍完柴后,给紫牡丹浇了几捧泉水,然后再挑起柴担下山去。这天黄喜砍的柴特别多,连扁担都压弯了。走了没多久,他就感到有点累,便坐在路旁休息。就在这时,一名貌美的紫衣姑娘从山上走下来,看到黄喜,竟说帮他挑柴,一个大男人怎好让一个姑娘家挑重担呢?连连摆手拒绝,姑娘笑着不由分说抢过柴担,挑起来就往山下走去。不知怎么的,黄喜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
姑娘将柴挑到了黄喜家,大气都不喘一个。黄喜母亲见到儿子领回一个美貌的姑娘,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把姑娘让进屋里,又是让座,又是倒茶。这姑娘也不休息,袖子一卷,就下厨房,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帮老人一道生火、做饭,什么活都干,一刻也不闲着。饭后,黄喜娘听说姑娘叫紫姑,住在邙山上,父母俱亡,家中只有她一人,就开口要她做媳妇。姑娘羞答答地同意了。紫姑说要等到自己到黄喜家满了一百天,就能喝黄喜正式成婚。
原来,紫姑就是山泉边那株紫牡丹,她有一颗宝珠,整天都含在嘴里,这样她才能成为凡人。自从她踏进黄喜家后,她就叫黄喜与她轮流含,还一再叮嘱黄喜只可含着,不能咽下,否则,两人就不能结为夫妻了。黄喜问紫姑这珠子究竟有何妙用,她说它能提神强身。为了试验一下这颗宝珠的妙用,黄喜特别砍了很多的柴,但他挑在肩上竟不觉得重,很轻松地便挑下了山,所以,他认定这果然是颗宝珠,每天都记得要含一含。时间日复一日过去了,黄喜含珠已含了99天,再过一天就将期满了。第二天,黄喜仍与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和往日一样他走到石人面前时,这一次喜不自禁地对石人说:‘石人大哥,我明天就要与紫姑成亲了?’说完,他对石人笑了笑,又来到泉水边喝水,自从与紫姑相识后,他就没再在这山泉边见到那株紫牡丹,当时他还以为是谁把它挖走了,现在他又想起了这事,不禁脱口问石人知道不知道他那牡丹姐姐究竟给谁挖走了?现在何处?没想到他这一问后,石人居然说起话来,说:‘就在你家里!’
黄喜吓得坐在了地上,哪知石人又开口道,那个紫姑就是紫牡丹变的,她是个花妖,你含的珠子会吸干你身上的精血、元气,明天你就将没命了。
一开始黄喜不大相信石人这番话,但他又想到那株突然失踪的紫牡丹,心中也不由有些害怕了。石人看他信了几分又说道:‘你要活命的话回家后把那棵珠子吞下去就行了。’
黄喜将石人的话信以为真,一回家,紫姑又要他含珠子,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珠子咽下去了。紫姑身子一抖,人差一点晕倒。黄喜娘连忙扶住她,连声追问儿子发生了什么事?黄喜从来不知道说谎话,他便将石人讲的话全说了出来。听了这么一说,紫姑知道是黄喜上了石人的当,接着一边哭,一边讲真情。那石人才是真正的山妖,它早想霸占紫姑为妻,石人死死纠缠,但因紫姑有那棵宝珠护身,石人近不了身。只要紫姑、黄喜含这颗宝珠满了百天,结为夫妇,那石人就无计可施了。但现在黄喜将宝珠咽下了肚,不仅紫姑失去了护身之宝,而且黄喜也会因此死去,石人就可施妖法胁迫紫姑从他了。
一听此话,黄喜大梦初醒,后悔不已,他下定决心要找石人拼命。紫姑让他带上利斧,要一下将石人头劈开,再将头中一卷天书取出抛向空中用,那么天神就会惩罚石人。
于是,黄喜马上提起斧头就上山。到了石人那儿,他用尽全身力气朝石人头上劈去。劈开后的头中果然有本天书,黄喜取出书就用力朝天上抛去,顷刻间,头顶就出现一道闪光,接着一声霹雳,将石人击得粉身碎骨。
这时,黄喜肚中的那颗珠子开始发热,烧得他心里难受,就像一团火焰要从他咽喉中冒出来。他赶忙喝了几大捧山泉,但仍烧得难受,无奈,他只得纵身跳入泉水中,顷刻间就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