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紧紧地捆住了小玉茎,然后又轻微地运气流在上面走了几圈。风凝只觉得下体奇痒奇痛,他那脆弱忍受能力哪能挡得住这样玩弄,真的直哭了出来。
那人见他哭了,趴下去温柔地舔去了他的泪水,风凝猛然咬住了那人的脸,想要撕块肉下来。可惜他的牙齿叫那人震了一下,半点力都没有,这一撕牙根皆酥,只在那人脸上留了个小印痕。那人的火也被风凝逗上来了,他再也不想怜香惜玉了,三年的相思,被抛弃的怒火,听到心上人竟然与他人如此不堪的传闻,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控制,如饿鹰叼食一样,将小狐狸牢牢抓在手上,发出了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风凝只觉得全身皆痛,一阵巨大的刺痛从下体传来,自己的身子被分开了,有一把利斧将自己劈成了两半,只惨叫了一声:“娘亲,救我。”神智就完全错乱了。
当那人进去的瞬间,他迟疑了,为什么这样紧,比处子还紧,但是身体的本能比理智的控制更快,他已经沾上了风凝的处子的纯洁。既然如此,顾不得,他长驱直入,收复着自认为属于自己的领地。
在龙泽,玉龙吟正在殿上,邓林和帕尔婷跪在那里禀告他们知道的消息。帕尔婷是风凝的侍女,是原来龙神卫士帕云真的女儿,她一直守着风凝,现在两人去联系龙泽的人,送出消息后,她不放心,于是就和邓林找小主儿。结果二人也找到了庙外,不过那时庙里头已经打起来了,两人不敢露脸,只躲在墙角偷偷听。结果两人都看见了那位北渊帝君逮住了小主儿,意气风发的从墙头飞出去的情景。
众人都怒愤得问道:“那北渊帝君到底是什么人?”
邓林哆嗦了半天,玉龙吟已经极不耐烦,几乎想把这胆小的奴才当出气筒的一掌打死,耐住性子道:“快说他到底是谁?”
邓林哭道:“奴才以前跟中少主去打仗时见过很多次,那北渊帝君他,他就是以前的苦栎帝君——金辰鹰。”
他这话刚说完,殿里头有已经有几十声喝出来了“胡说,你这奴才,你是交不了差了,所以拿那么可笑的话来遮挡。”“苦栎帝君金辰鹰早就被鸿雁先剥皮后炮烙死了,一个受了那么大的刑还有不死的,你这奴才少来睁眼说吓话。”……
邓林这奴才一听大家不信他的亲眼所见,这和他主子一样的犟劲也上来了,他大声道:“奴才没有撒谎,奴才以死去的爹发誓,真的是苦栎帝君。像他这种人奴才见一遍都终身难忘的,更何况,那几个杀手,就是他从小不离的侍卫,这些人奴才跟着中少主也见过。错不了的。”
帕尔婷也补充道:“主上,奴才没有见过那苦栎帝君,可是奴才亲耳听到那北渊帝君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风攸公子也说有帐跟他算,别连累我弟弟。’不过那苦栎帝君还是把小主儿给掳去了。”
殿里有好几十个又叫出来了“小主儿被掳去了,你们两个奴才是怎么当的,怎么不拼死救小主儿?”
“那北渊帝君走得太快,奴才死追了,一会儿就见不到他的影子了。”
那西帝凡向来是个嘴快的,已经说出来了:“哎呀,听说那北渊帝君是个好男色的,苦栎帝君好像也是,这下糟了,小主儿……”他刚想说‘清白不保’,被玉龙吟一声重喝道:“闭嘴。”那四个字便又生生吞回到了肚里去。玉龙吟气得发昏,几乎是站不起来了。大家心想泽主一定会马上下令让护泽军全军待命的,只要小主儿从那里一回来,就打北渊这狗日的杂种。
玉龙吟也刚想传令护泽军全泽待命,有个人却先在他出言之前先趴跪在殿上了。那人是墨山玉家的以前的国公爷玉然真,归顺龙泽后因为他们是玉天然始祖胞兄亲骨血的后人,与龙泽的关系最亲近,所以龙泽本来就要对他们留情。而且当年玉龙吟被押到墨山时,这玉然真并没有怎么酷待他,那玉夫人还偷偷给玉龙吟抚伤,使玉龙吟恢复了一定的体力,才能支撑到最后,所以玉龙吟出于感激玉夫人,便给了这位堂哥一个长老的位置。这墨山玉家经过这鸿雁这场大变后,玉国公的二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全在战争中不屈战死。这玉国公已经从北夏人口中知道金辰鹰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本来以为他已经惨死,心中惨痛也不敢想他,现在听邓林说得言之凿凿,不管是不是真的金辰鹰,哪怕只有一点希望自己也当是全真的。如果真是金辰鹰,那么他好歹还有一个儿子,玉家的骨血不绝了,那自然就拼死为儿子救情了。
他趴跪向前道:“主上,好叫主上得知,如果真是金辰鹰,还请主上听听下情。”
玉龙吟冷静下来,慢慢又坐回去了,冷声道:“说吧。”
“主上,这金辰鹰的身世是很复杂的。”于是玉然真便将二十八年前发生的往事详细的再述了一遍(这段往事,见第一部最后一章,沧江龙泽血染霞),大家听完当然吃惊不小,原来这金辰鹰是玉然真的儿子,那么和龙泽也就是同性了。尽管已经过去千年,但是玉姓一支却是不可变更的。那确实是不能轻易出兵的。
玉龙吟刚想作出处置,侍卫进来禀告,司马殿主已经到达北渊京城,不日将要返回,他将星夜兼程带着小少主和风攸殿主赶回来,另外使团其他人都已经脱险。玉龙吟一听小儿子、大儿子都被带回来了,自然松了一口气,便道:“等云儿回来看情形再说。“
北渊皇宫的煦暖阁里,金辰鹰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反正他在里面备了足够的水和食物。他只知道每过上一个时辰就给小东西喂一次东西和水,用内力给他暖和一下。然后再开始他的运动。他已经为了小东西禁欲三年了,当然要小东西赔偿。至于小东西跟无数的大树牵扯不清么,也可以谅解,谁叫他的小东西太迷人,人家想不动心都难。再说他曾经如此对不起小东西,大家就算两清了。
现在他觉得不对劲,好象小东西很长时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而且小东西的身子冷得很厉害。怎么了,小东西冻病了么,自己是知道小东西的身子的,并无过份啊。想到这里,他打开了玉阁,阳光照进来,这一照进来,他一看床上的小东西,吓得魂飞魄散。小东西被他折腾成了这种样子,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下体全是血,都结成了块了,嘴角边也都是血。
他隐隐约约觉得他的小东西又要失去了,惶急得扑过去道:“小东西,小东西,你别吓,我,我是你二哥,二哥啊,你快醒醒,只要你醒过来,二哥什么都依你。你要我放了风畅,我就放了风畅。小东西,小东西。”他运功直逼,但是小东西仅仅是胸口动了一动,其他地方都没有活的迹象。
外头几个侍卫真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就听见里头撕心裂肺的惨呼:“小东西 ,你到底怎么了?快,快传太医,传太医。”金辰鹰抱着风凝就这样直冲出来。风凝那露在外头的凄白小脚上淤紫处处不说,还有血从小脚内侧滴下来。
几个侍卫知道大事不好,各自都去干事,有人去备药,有人去请太医,有人去叫人赶紧备热水……
金辰鹰现在傻了,太医来了好久,直皱眉头,十八个太医轮番上来,大家总算给风凝的下体清理干净,上了最好的药。可是没有办法包扎,那下体几乎撕得连内脏都隐约可见了。金辰鹰揪住了一个太医道:“朕只是很轻很轻的欺侮了小东西,为什么小东西会弄成这样?”
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抖抖索索得如砧板上的鱼道:“陛下,这公子的身体和常人有异,他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加上他一挣扎,陛下再一用力,就弄成这样了。”
金辰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拳头,心里把风涵骂了个死,你这个王八蛋,你飞鸽传书说叫我加把劲,先下手为强,你为什么不说明小东西的身子同孩子一样。现在怎么办?我,我,怎么去龙泽?小东西要有个三长两短,风涵你这王八蛋,你负责把我给大卸八块,给小东西殉葬。
到了第二天,在他耗尽功力的情况下,小东西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沉下的漂亮长睫毛微微动了动。金辰鹰大喜,宝贝心肝喘过气来了。太医急道:“陛下,不要操之过急,让他慢慢缓,别惊着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被陛下您这一弄一吓,如何再禁得起,陛下,您耐心等等。别说话吓着他。”
金辰鹰刚拿着药给小东西嘴对嘴的喂下去,便听见外面大乱,有一个人大叫“王爷,王爷,您不能进去,这是内殿,王爷……”
那个人来得极快,一个侍卫直跌进来,那另一个侍卫急得直冒火向里面道:“龙燕亲王司马逸云到。”这可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金辰鹰现在最怕的就是见到龙泽来人,可是司马逸云已经进殿了。
司马逸云拿眼直盯着他,本来司马逸云应当大喜如狂,天上掉下金宝贝,二弟不但没有死,还成了北渊帝君。可是一见到躺在床上,一张脸如同死了一样的六弟,那欢喜冲得烟消云散,只有满腹的怒气。他直冲到六弟身边,刚想揭被子,金辰鹰虚弱地叫了一声道:“大哥,凝弟刚睡,咱们兄弟外面说……”
司马逸云理都不理他,揭开被子一看里面的风凝没有穿衣,其状惨不忍睹。司马逸云反手狠狠地一个巴掌,手都弹起来老高。金辰鹰的脸上是深深的五个指印。金辰鹰不敢反抗,陪笑道:“大哥,有……”
司马逸云那么好脾气的人,今天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怒火全冲金辰鹰烧过去,他一步步地逼过去,金辰鹰吓得一步步后退。司马逸云一拳头狠狠砸在他肚子上,金辰鹰捧着肚子,就蹲下了。司马逸云切齿道:“咱们当年发过什么誓来者,要爱护小弟弟,你再活过来,就把誓言当儿戏,咱们还有什么好说,你自己到龙泽来解释。你不来,就等着龙泽和北渊开战,我第一个砍下你的头。”说完,心疼之极动作轻微的隔着被子抱起了六弟道:“兄弟咱们走,不住这白眼狼的地方。”
金辰鹰想要下令将大哥拦住,却实在没有勇气,只能无可奈何地看他将六弟带走。他垂着头到外边,吩咐道:“帕尔顿,你们八个和我去龙泽,另外八个小心侍候我的宝贝,把宝贝也捧到龙泽去,我现在是全靠宝贝们了。”
第五天中午司马逸云赶到了龙泽,玉龙吟听说他回来了,亲自赶到了龙泽宫的大门前,一把从司马逸云手中把裹着被的小儿子抱过来,有心想立即看,可是录当着如此多的下属面打开终究过到难看。他沉住气又看了看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攸儿,压住怒火道:“攸,儿,你怎样?”
风攸强打精神道:“主上,风攸没有事,都是皮肉之伤,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只是弟弟,主上,我该死,都是我连累了小主子。”
玉龙吟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记得以后叫我母亲,还有这事不是你的缘故,你也不要太上心,现在你回去休息吧。涔儿,好生陪他回去,让他好好养着。”风攸见出了那么大的事,母亲不但一点都没有怪罪,反而对自己温言安慰,感激得热泪盈眶。
玉龙吟把小心肝抱回了暖阁,心想凝儿已经被强暴是肯定的,他一定是被吓坏了,所以才昏迷不醒,这种事我自己也可以应付,就不要叫大夫了,传出去,儿子的脸嫩,可如何做人?可是一把儿子打开,他是骇得跳了起来,天呐,只见爱儿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好地方,全身都是大片的青紫,很多都已经肿黑了,说是遍体鳞伤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嘴唇叫咬烂了,红唇变成了黑唇了;胸前的两点可爱的小红豆被吸成了褐色,附近部位全都撕烂充血了;下体更是不忍卒睹,凝满血块,后庭到前身开了个巨大的口子,看不出伤得怎样,出了那么多血,那伤是一定不轻了;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凝儿的玉茎向来提娇小可爱的,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捆死了,以至于凝儿的欲求无法泄出,玉茎就可怕的肿大着,比原来大了一倍都不止。这一年多,都是玉龙吟亲自为爱儿洗浴的,爱儿娇嫩可爱的身子被折腾成了这种样子,此时如果金辰鹰站在他面前,他会把金辰鹰的骨头一根根给拆了。
晴轩和静宜已经奉命赶来了,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原先的药膏拭去,虽然风凝在昏迷之中,但他仍然疼得全身抽搐。玉龙吟和其他的侍从都心疼得乱了分寸,连风净尘站在门口看都顾不得了。风净尘见凝儿的小脸不停地抽缩,便是千万根火刺往心里戮。他现在后悔得想撞死,若不是自个求风凝帮忙,凝儿便不会想那么荒唐的主意,更不会害怕母亲责罚而避去北渊。他既骂自己又骂风攸,当初对人家金辰鹰如此狠毒,现在好了,人家是北渊帝君,自然要报血海深仇了。真的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夫处的,金辰鹰明明受了酷刑死了,如何又鲜龙活跳得做了北渊帝君?你金辰鹰也是的,要报仇,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风攸,怎么折腾他,大家都没有话说。你堂堂帝君居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你真的以为身为帝君就可以胡作非为而无人奈何得了你么?
刘静宜用药水轻轻冲洗风凝的下体,药水渗入肌肉,浸入了分身中,那严重受创的下体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在昏迷中的风凝痛得醒过来。他睁着一双惘然的大眼睛,伸着伤痕累累的小手在空中抓着:“娘亲,娘亲,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过来。娘亲救救我。”他突然凄厉的叫喊起来。玉龙吟慌忙握住他的小手道:“凝儿,凝儿,娘亲在这里,不怕,不怕,你是娘亲的小宝贝,没有人能再伤你。”风凝已经用尽了气力,抓住了母亲的手,便又垂了下去,昏迷过去了。
好不容易给收拾好了,玉龙吟一直在旁边守着。宁筝递了一碗茶过来,玉龙吟慢慢地挪出去。殿外,那些份位高的长老殿主都在等着,玉龙吟将手一松,那玉杯已经化成了无数小细粒,和着那水在地上凝成了一团。大家都知道泽主怒极了。起初大家也想到了,像小少主那样可以和泽主媲美的人,想要保住清白已经不能够了,可是大家没有想到会弄得这样惨,要两位大夫一起出动,情况一定很惨。
风涵如玉树一样站着,玉龙吟突然一个耳光抽去,风涵俊俏的脸上立时就是五个指印。众人大是诧异,这与风涵有何相干?玉龙吟一指殿外道:“去祖宗牌位面前跪着,凝儿何时无事,何时起来。”
风涵一言不发,给娘亲磕了一个头心甘情愿的出去了。柳熙阳抢先道:“珠弟,这与涵儿何干?”
“什么干系?他是龙燕帝君和中泽少主,他敢说自己不知道金辰鹰是北渊帝君?就他这份心思,不该去跪着么?”
风净尘突得打了个寒噤,难道竟是涵儿要除了……涵儿这样一个孩子,会有这种心思?帝王家的勾心斗角这样厉害,难道这王权要比孪生兄弟的性命还重要么?不,不会的,涵儿不是这种孩子。风净尘跪下一把拉住泽主的衣服道:“主上,主上,中少主不会这样的。”
玉龙吟回房抱起爱儿,让他大半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以免后庭在床上搁得生痛。回头看看外面道:“大家不要想歪了,涵儿不会有害弟弟的心思,如果他害弟弟就是害自己,我深信他把弟弟当作自己最爱的人。我打他是因为他如此放纵弟弟,反倒使弟弟受到如此大的灾祸。”玉龙吟缓缓地理着爱子的柔发,想着孩儿受的苦,只是心如刀绞,红泪便又噗簌簌地垂下来。风净尘见他如此凄婉的样子,心中一颤,真想就此伸手将他们母子都抱进怀里来。
风凝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