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
汪宠儿眉峰一挑,看了眼周围一棵棵充当小树,处于警备状态的他的那些手下,道:“他们不是人吗?”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面具男子眸光闪动着,似有万千的烟火在眸中绽放。
别人,难道她不是别人吗?搞得自己和贞洁烈女似的,汪宠儿扁扁嘴。
“让我包扎没有问题,不过视线声明,如果此次包扎造成任何的后果,本小姐可概不负责!”
面具男子看着她将自己撇得倍清的模样,深邃的眸子带着些许的笑意,入一道冰山雪顶的莲花蓦然绽放,让人恍了心神,也让人觉得莫名的熟悉!
汪宠儿微微眯了下眼,有些怀疑,道:“我们认识?”
面具男子端正了身子,触及到胳膊上的伤口,疼得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汪宠儿看他的伤口又流出了一些鲜红的血液,惊呼道:“又流血了!”
“帮我找快布系上!”
“哦!”汪宠儿四周看了下,低头看着自己破碎的风衣角,用力一撕,“可能会稍微有点痛,你忍着点!”
汪宠儿慢慢地将布条一圈圈地缠绕着,一边似乎要看透他面具后的神情,看着他雅如静水明月的模样,这男人都不知道疼的吗,一点表情都没有!
汪宠儿系好布条,道:“只是暂时的止住血了,你需要赶紧看医生!”毕竟子弹还在身体里呢,一想到如果不是因为他,恐怕她的胸前就会被穿透了,相信这会子她就成了一具尸体了,想到他能够为她挡子弹,她心中感激,“谢谢你救了我!”
“你帮我包扎了伤口,已经作出回报了!”男人抿了抿红唇,神情似笑非笑,道,“不过我很庆幸你手下留情,我不属于被包扎残废的行列!”
汪宠儿眨了眨水眸,看着面具男子,这男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快点回去吧,我也要走了!”面具男子淡淡地说完,潇洒地一转身,走出几步,突然回头紧紧捂住在滴血的手臂,道,“女人,下次不准再私自出门!”
汪宠儿微微一愣,白皙的眉宇微微蹙起,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所有人就快速的消失了,而不远处,一辆轿车朝这座破败的大楼驶来。
为什么她感觉那么熟悉的感觉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错觉?
汪宠儿了摇了摇头,肯定是今天的事情被吓到了,所以产生了错误的感觉。
这时候萧逸他们已经下了车,走到她的面前,恭敬问道:“大嫂,你没有怎么样吧!”
“没事,阿轩呢?”汪宠儿美眸看了下四周,没有看到他,黛眉一蹙问道,她被人抓起来了,阿轩不可能不知道阿,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现阿,难道,出事了?
“老大他。。。。。”萧逸有些欲言又止,漆黑的眸光有些闪躲。
汪宠儿有些急切的问道:“阿轩怎么了?”
“大嫂,你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回去就知道了!”萧逸说道。
汪宠儿眉宇紧蹙,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只要他们不想说的,她继续问下去也没有用。
钻入车内,轿车快速地行驶在道路上,两旁的银杏树上硕果累累,枝头上挂得玲琅满目,秋风轻轻一吹,叶子在空中翩翩起舞。
汪宠儿心中急切,恨不得现在立刻能够回到加重,朝着前方驾驶座上的萧逸,道:“萧逸,开快点!”
萧逸望着后视镜内的她,应声点了点头。
车子到了锦绣花园,萧逸去停车,汪宠儿不等他挺好车,推开车门就下了车,朝着电梯处走去。
防盗门打开,汪宠儿一进门,鼻端就萦绕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她赶紧冲刺般的速度朝着客厅走去。
“阿轩。。。。。。”
客厅内的沙发上,只见一名男子正为徐正轩包扎着手臂,听到声音的他扑闪了下睫毛,看着走过来的汪宠儿,眉宇间一蹙,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坐到我身边来!”徐正轩俊逸的脸庞上有些苍白,薄唇微微抿起,“把我的外套穿上!”
汪宠儿只顾着担心徐正轩的伤势,忘记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随手拿起沙发的外套,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额头上沁出了细小的密汗,汪宠儿温暖的小手抓住他另外一只大手,美眸中尽显担忧之色。
“是不是很疼!”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管她穿什么。
徐正轩眉宇间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正在给他消炎伤口的男子,狠狠的说道:“老大,你忍着点!”
徐正轩没有说话,一脸的淡漠,深邃的目光在转向汪宠儿时,如春水一般柔和,只是却多了一份痛楚的干扰。
汪宠儿就这样紧紧的抓住他的另外一只手,看着男子将那些消毒的液体擦拭在他的手臂上,即便他掩藏的再好,可是,她还是发现了他另一只手微微颤了一下。
她很心疼,只是现在除了能够这样陪坐在他的身边,她什么都做不了!
终于,半小时后,男子将徐正轩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毕,起身收拾了下,朝着汪宠儿说道:“大嫂,老大的伤口不要沾水,注意不要感染!”
“我知道了!谢谢你!”汪宠儿看着徐正轩脸色苍白如玉,帮着他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已经深秋了,天气已经凉了,看着他满脸的汗水,可想而知,这伤口得有多疼。
他到底有多痛,竟然还能这般忍着。
汪宠儿想到此处,眼眶内更加的氤氲,盈上一层层薄薄的迷离之雾,轻声温柔道:“要喝点水吗?”
徐正轩掀起眼帘,漆黑的眸子温柔的视线犹如蚕丝般,紧密的缠绕着她的身影,透着缱绻的深情和爱恋。薄唇有些发白,没有了往日的红润的色泽。
徐正轩摇了摇头,其实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喝,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说道:“别担心,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老大,我把消毒药品全部留下,让大嫂给你每三天更换一次!”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老大!”
待那名男子走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萧逸走了过来,漆黑的眸子有些躲闪,不敢靠太近。
“老大。。。。。。”
徐正轩眉宇一蹙,清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转眸看着汪宠儿,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宠儿,去换身衣服!”
汪宠儿看着两人之前冷冽的气氛,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不过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有些不合适,点了点头,朝着卧室走去。
徐正轩清冷的眸子凝望着萧逸,有些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带着冷厉的味道:“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老大,我知道我自己错了,可是,我不觉得这样不对!”
“哦?”徐正轩眉峰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魅惑,尤其这一个简单的单音字,让人不禁有些迷失。
萧逸呼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子,道:“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大嫂而起,如果不是大嫂私自出去,我们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弟兄!所以,老大的伤也是因为大嫂而起,我觉得有必要让大嫂亲眼看着你的伤。”
反正他觉得这件事虽然大嫂不是直接的原因,但是也是有着间接的原因,本来他们已经计划好一切,很快就能够把汤和乔治都一网打尽的,没有想到大嫂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不但如此,还造成了老大受伤。
“她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情,自然是我顶着,以后你不许再说出这种话,不然的话,你也不用在我身边了!”徐正轩深沉的眸子一紧,冷冽的声音如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道:“萧逸,你应该清楚,基地为什么对付我?因为我手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才是我们保命却又致命的根源。而,宠儿只是一个被牵连的受害者!”
109为老婆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她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情,自然是我顶着,以后你不许再说出这种话,不然的话,你也不用在我身边了!”徐正轩深沉的眸子一紧,冷冽的声音如千年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道:“萧逸,你应该清楚,基地为什么对付我?因为我手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才是我们保命却又致命的根源。而,宠儿只是一个被牵连的受害者!”
萧逸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驳,老大确实说的对,如果不是因为他手中有着基地在乎的东西,也许在四年前他们就已经死了,也不会活到现在!
徐正轩深沉的眸子看着他,神色清冷如冰,波光微动,苍白的唇瓣抿起,淡淡道:“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你想通后,不要再对宠儿有所成见,虽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并非有恶意,但是,你更应该知道,宠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会让她出任何的事情,即便任何人伤害她都不可以!”
徐正轩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满是危险而冰冷的气息,然而在那一层危险而冰冷的气息之下,藏着的却是难以捕捉到的紧张之色。
说完,越过萧逸的身侧朝着卧室走去,淡漠的身影仿佛没有丝毫的感情。
萧逸坐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底渐渐地盈上一层薄雾,迷离而悠远!他承认,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不能不怪汪宠儿,毕竟老大的伤是因为她才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私自出门,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只是,这一切真的是她的错吗?
如果没有她,也许老大会赢得很漂亮,可是仍旧是一个如机械一般没有感情的人。
向他们这种人,心底都是阴暗的,从来没有感觉到过任何的温暖,甚至整个人都是生活在黑暗的角落里,丝毫没有阳光。
慢慢地适应着黑暗,适应着黑暗中的自己,慢慢地在黑暗中迷失了自己,迷失了原本五彩缤纷的情感,只剩下铁石心肠。
曾经,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却没有想到,某一天的某一日,老大发生了变化,仿佛身上多了一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那一刻,他仿佛在老大的身上看到了初入基地时的模样。
虽然淡漠如霜,却也近乎人情。
可是,随着基地的培训,慢慢的,慢慢的,他们再也找不到了自我!
房门被推开,换好一身家居服的汪宠儿赶紧走了过去,漆黑的眸中弥漫着淡淡地氤氲,目光如春水般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其实这句话即便问出又能如何,他又怎么会告诉自己他真的痛。
果然,如她所想。
他轻摇了下头,看着她素雅的小脸,浓浓的墨色在他深邃的眼底散开,像是白色纸张上将一幅山水画在逐渐渲染,他浅浅地勾唇一笑,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道:“傻瓜,你的心比我身上的伤更痛!”
是阿!她的心底确实很痛,只是即便再痛也为他分担不了什么!
汪宠儿仰着小脸目光如蚕丝般围绕着他,黑色的瞳眸中满满地映着他的模样,无论何时何地,任何状态下,他都这么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他这样说,无非是怕她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我出门,打乱了你们的计划,你也不会受伤!”
徐正轩伸手那只完好无缺的大手捏紧她的小手,神情郑重而严肃:“你所做的都是为了我好,今天你的出门,也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安排好的,所以,不用这么自责,你是我的女人,你知道我看到你满身破烂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有多么的自责,多么的愧疚吗?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眼眶中浮起了氤氲,看着他略显苍白的小脸,他就一直这样给着她温暖,给着宠爱,可是,自己除了给他增添麻烦之外,似乎从未对他有任何的帮助。
“是不是我闯出了多大祸,你都有正当的理由为我开脱?”她不是一个笨蛋,萧逸今天虽然当着她的面没有说什么,但是她也察觉到他的排斥,其实她不怪他,因为今天确实是她的错,也正因为如此,她为阿轩能够有这样的属下而感到欣慰。
至少,他会全心全意的衷心地对阿轩。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逐渐上扬,扯出了一抹浅浅的笑,他的唇角处好似汇聚了万千的光采,如昙花一现,惊艳于世“傻瓜,我不是为你开脱,我说的是事实,我是这么徇私枉法的人吗?”
“你不是徇私枉法,你是公私不分,明明是我的错,偏偏还说得那么大义凌然,是不是下次我害你丢了性命,你才会怪我!”汪宠儿心中虽然溢满甜蜜对于他时刻为她着想,但是,却也又恼火,他总是这样,毫无顾忌地宠着她,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是他的命吗,“如果你真的怎么样,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在这个世上。”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这辈子不宠着你,我宠着谁,我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难道我还虐待你不成!”徐正轩挑了挑眉峰,完全不赞同她的说法。
“今天你派人救我时,我就知道,你没有来,肯定是出事了!”汪宠儿嗔了他一眼,对于他这个时候还能够说出这么肉麻的话,真是有些气恼,“收起你的甜言蜜语,我帮你倒杯水!”
汪宠儿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正常的手中,汪宠儿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微微抿了一口,经过水的润湿,唇瓣上盈上淡淡的一层饱满度,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桌上。
白皙的大手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揽在自己的肩头,心似乎重重地吸了一下,幸好,她安然无恙。
“我的甜言蜜语是要收取代价的!”
汪宠儿微微撤离他的肩膀,仰起素雅的小脸,看着他俊逸的脸庞,问道:“什么代价?”
“以后我浑身上下,只能劳驾你帮忙清洗了!”徐正轩对着她微挑下眉梢,像是故意在逗她,唇边的笑意越放越大,宛如无数道烟花在夜空中璀璨地绽放,声音缱绻缠绵“尤其下面卫生很重要,会直接影响你的身体健康!”
汪宠儿满脸爆红,犹如煮熟的红虾。
怎么这句话这么熟悉?汪宠儿歪头冥思。
“都说饱暖思淫欲,你这伤胳膊伤腿的,怎么还这么流氓阿!”汪宠儿望着他一双深幽的清眸,让她跌入其间,宛若溺水无法挣扎,轻咳一声,镇定道,“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娶个十个八个的老婆,累死你得了!”
“怎么会,我有你一个就应付不来了,又怎么会想更多。”
汪宠儿嘴角一抽,什么叫作有你一个就应付不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搞得她很像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
真实情况可不是这样滴!
“我很难应付吗?”汪宠儿眉峰一挑,道,“既然这么委屈,那我就将这个任务交给别人吧!”
徐正轩嘴角抽了下,恬不知耻,道:“那怎么行,为老婆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这还差不多。”汪宠儿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他狗腿的模样上,就不再继续逗他了。
。。。。。。。
一股刺鼻的糊味冲刺在整个被烧毁的房间呢,房间内的地上还躺着一具被烧焦的尸体,男人绷紧的面部线条更加的紧绷。
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利刃般光芒,那浑身散发出的寒气直逼十丈开外。殷红的薄唇,冷冽地开启,声音如同腊月的冰霜雪水,仿佛从脊背一浇而下。
汤不再看地上那具烧糊了的尸体,转身离开了那被轰炸得七零八碎的房间,屈伸钻入车内,深沉的眸子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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