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轩感受着身后的柔软,唇角也跟着飞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磁性悦耳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等下就好!”
“嗯!”汪宠儿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小脸摩擦着他的后背,“阿轩,你什么都做了,那我做什么阿?”
徐正轩关火,转身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清隽的长眉轻挑了下:“是阿,作为一个女人,你确实是太懒了。”
汪宠儿听着某男数落着她,嘟着红唇气愤不已,抗议道:“我哪里懒了?我拍戏回来也有打扫卫生,洗衣服啊。”她心底闷闷的想着。
徐正轩斜觑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床上根本动都不动,就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汪宠儿想起刚才的情景打了个寒颤,满脸爆红:“我不动你都能折腾这么久,我动了你还不要我的命阿。”
徐正轩狭长的眸子再次轻佻了下,高贵的气质中带着几分慵懒之色:“所以以后你还是适合享受。”
汪宠儿无语的瞪下她,感情他是故意的,故意的这么卖命的折腾,为的就是让她筋疲力尽,毫无招架之力,原来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大灰狼。而可怜的她就成了他爪子下的小红帽。
72我们的幸福无关与金钱,利益,权势。()
风和日丽,碧空如洗,汪宠儿一身低调,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仿佛这漫天的流言蜚语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曼看着车,从后视镜内看着汪宠儿,提醒道:“等会下车,我帮你拦着,你就赶紧跑。”
跑?汪宠儿嘴角一撇,好笑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干嘛要跑阿?”
“那记者问的时候,你怎么解释阿,总不至于把你的事情全盘脱出吧。”
做明星确实也真是一点*也没有,不过她最为担心的还是老大,其实凭着老大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让这些娱乐绯闻消失的。可是,老大却没有这样做,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大真的爱上汪宠儿了。
不过老大拿捏的还是很有分寸的,照片不偏不正只是一个侧面,任谁都认不出是他。
“等他们厌倦了,这些报道自然就不会再有了。”汪宠儿想着,和徐正轩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自己真的慢慢竟然被灌输了他的思维。
车子嘎然停止,墨镜后的美眸看了一眼车窗外,门口真是聚集了不少的记者。现在的人钟爱八卦,仿若不把别人所有的*都暴露出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称职的记者。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汪宠儿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娇美处如粉色桃瓣。
“喂!”
“到公司了吗?”那端如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汪宠儿看了一眼外面,嘟嘴道:“刚到,和你料想的一样,满目都是记者。”
“呵呵……”那端低低的一笑,他就这样,既克制又优雅,从来不会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扰乱了心神,“那你记住我说的话了吗?大方承认就好,你我的关系,不是建立在黑暗中,不要有太多的顾及,我徐正轩的女人,可以任由的任性。”
“那我任性的捅出多大的乱子,你都可以帮我摆平吗?”
汪宠儿半开玩笑道,其实她也想过了,并不想回避交往的信息,只是,她必须保护好徐正轩这个名字,这个人,她不能,也不允许自己拿他的前途,甚至与他的一生来做堵住。
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有顾及。
“可以。”徐正轩笃定的语气道,“我接受了你一辈子的青春,自然要接受你的任性。”
车门打开,等候在公司门口的记者,看到汪宠儿的刹那瞬间蜂拥而上,他们蹲守在这一天一夜,这可是最为八卦的头条。
“汪宠儿,传闻你正在和某集团公子谈恋爱是吗?”
“传闻你已经见过对方的家长,是否意味着你就要嫁入豪门?”
“汪宠儿,你一直没有出面作出回应,是否对方根本就无意娶你,所以你才一直迟迟不作出回应?”
“是阿,男方是否会讲究门当户对?”
言下之意:对方就是玩玩你。
汪宠儿脚下一顿,对于这样的话题她其实是不想作出回应的,小曼一直在旁边围护着她,生怕轰勇而上的记者会将她碰伤压倒。
她摘掉墨镜,露出那张精致妆容的小脸,明艳绝伦,但是神色间多了一份清冷之意,她红唇微启:
“我们很幸福,是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和沉淀的,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提一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有的敏锐的记者,抓住了重点:“汪宠儿的意思是,你确实在和某一位名门公子在恋爱?”
“对不起,我要提醒的一点就是,我们的幸福无关与金钱,利益,权势。”
她和徐正轩的关系,她不希望被扯上一些亵渎的词汇,对于她来说,那些东西都是一种交易。
“那么汪宠儿小姐,既然如此相爱,为何不结婚?这样岂不是更幸福?”
汪宠儿扬起小手,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是那枚闪烁着光芒的钻戒,虽然她不想对此证明什么,但是此刻,她却这样做了。
所有记者在看到那纤细手指上的耀眼的钻戒时,闪光灯不断的闪烁,一阵狂拍。从而在她这样的一个动作下,也证明了,对方已经像她求婚。
“幸福不是靠钻石来维系关系,那么就变成了一种负担,而我想说明的是,我们不但拥有幸福,更拥有了钻石一般永不破碎的关系。”
这一刻,她说出这样的话,无疑堵住了记者八卦的嘴,人家都这样说了,你还能再采访什么。
“据说男方已向汪宠儿求婚,那耀眼的钻石不但表情了男子的心迹,更加稳固了他们的关系,汪宠儿名副其实的上天宠儿,事业爱情双丰收。”
电视屏幕上主持人津津乐道地叙述着,沙发上的主人愤愤地按下了关闭键,一张美颜上几乎扭曲,如水的眸子里迸射出阴冷和嗜血的光芒。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声音冷冽,犹如寒冬中的霜雪,没有一丝的温度:“查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传来机械似的回答:“汪小姐确实没有什么亲人,而且也从来没有什么绯闻。”
夏绯的一张美颜上有些失望,对于这样的结果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汪小姐有一位舅舅,只是,在汪小姐十八岁那年,好像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汪小姐全身破破烂烂的就离开了那里。”
“哦?”夏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你想办法查到,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好的,小姐。”
那端挂断了电话,小绯艳红的唇瓣上翘起一抹笑意,残忍嗜血,一抹狠厉的光芒划过眼底。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男子大概四十几岁,黝黑的脸,两道浓黑的眉毛下,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徐正轩笔直的站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杂志,道:“首长也看娱乐杂志?”
言下之意:首长也八卦?
魏国战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道:“现在是讨论你的问题。”
“我不觉得我有问题。”徐正轩笔直的身姿英俊挺拔,俊逸的脸庞上淡漠如水。
魏国战浓黑的眉毛一挑:“还不承认,这是什么?”粗糙的大手指了指桌面上的杂志。
“报告首长,公事和私事不能混为一谈,我向来公私分明,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工作。”
魏国战瞪着眼睛道:“那你欺瞒长官算不算问题?”
徐正轩俊逸的脸庞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不知道我欺瞒了首长什么事?”
魏国战冷哼一声,老脸上写着不满两个大字:“你小子有老婆了,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看到这杂志,我都不知道你小子找了个明星老婆。你什么时候把人家给拐来的?整个第九局都知道了,就我一个老人家不知道,你这不是欺瞒是什么?”
原来就是为这?徐正轩苦笑不得。
这私事也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吗?
“报告首长,这算是公私不分吗?”
魏国战老脸一横,恼羞成怒:“想造反阿,说说,你这问题怎么处理?”
徐正轩满头黑线,无奈道:“听从首长安排。”
“什么时候结婚阿?”魏国战幽深的眸子光华流转,一本正经地问着八卦,这感觉才有点官威。
原来首长也八卦,谁说军人就少言寡语。
“报告首长,需要一点时间,遇到了一点阻碍。”
魏国战直直身子,道:“军人讲究速战速决,想当年,我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扛起新娘就直接入洞房了,什么恋爱不恋爱的,什么浪漫,什么追求……”魏国战美滋滋地回忆着当年那点破事,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徐正轩听着他那些陈年累月的事情,一副宠辱不惊。
看着徐正轩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动也不动,魏国战再次清了清嗓子,重重地一拍桌子,道:“你小子,到底搞定了没有?”
“首长,你能不能别这么为老不尊?”徐正轩终于忍不住了,这么露骨的话题,他可不想继续话题。
魏国战的神经连蹦了三蹦,被下属这样说,老脸还真是有点挂不住,吹胡子瞪眼来掩饰,道:“小兔崽子,如实禀告,倘若有点虚假,军法处置。”
啥?
“报告首长,我有权利拒绝交谈这样八卦的话题。”
门外,听到一阵唏嘘声,莫非……门被猛然拉开,一颗颗脑袋乌压压一黑片。
“今天天气真好,你们说是吧?”
“就是就是,万里无云,鸟语花香。”
所有人都抬头望着天花板,假装抒发着感情。
“今天天气确实很好。”徐正轩淡淡地笑了起来,这不笑还好,他这一笑,吓得小胖他们一个个猛打哆嗦,他们不就是八卦一下,听了一下墙角吗,不是,不就是听了下门角吗,他们这不是也就是好奇吗。
“老大……”所有人可怜巴巴的看着徐正轩,以博取同情,他们可不想被老大惩罚。
“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太过分了。”魏国战义愤填膺地拍桌而起。
所有人紧张地对视了一眼,首长不会用军法处置吧,有人谄笑着解释:“首长,其实我们……”
首长打断了他们的话,慷慨激昂的口吻道:“我正问到关键的时候,竟然被你们这些兔崽子打断了。”
众人额头上顿时落满了黑线,原来首长大人气恼的是这个。
73十八岁的事情()
首长打断了他们的话,慷慨激昂的口吻道:“我正问到关键的时候,竟然被你们这些兔崽子打断了。”
众人额头上顿时落满了黑线,原来首长大人气恼的是这个。
休息室内,汪宠儿感觉应付那些记者已经筋疲力尽,以前无论如何她都会在镜头前摆出最为柔美的状态,即便哪怕自己脸部已经笑的僵硬,哪怕自己嘴角笑得已经抽搐。但,这些都不在成为她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佳状态的推脱借口。
汪宠儿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她吩咐小曼去帮自己买杯咖啡,她很少喝咖啡,因为他说对胃不好。
但是,今天她需要这些提神的东西来供给脑容的清醒。
手机铃声响起,汪宠儿看着屏幕,显示着陌生的手机号码,她微微皱眉疑惑,接通道:“喂,你好。”
“是我,夏绯!”电话那端传来了熟悉最陌生,陌生最熟悉的声音,之所以这样说,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百变了,她有时候很邻家女孩,有时,却让人胆战心惊。
汪宠儿眉头蹙的更深了,她可不认为夏绯会无缘无故的找他,礼貌而疏远的女声,带着清冷的淡漠,道:“你找我有事吗?”
“方便出来喝杯咖啡吗?”夏绯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
汪宠儿直接拒绝,丝毫没有流转的余地:“不好意思,我很忙。”
“需要这样拒人千里吗?”夏绯轻轻勾唇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至少我们还是有共同的话题的,不是吗?”
共同的话题那就是那个男人,名字徐正轩。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要好,止步在电话里就行了,如果你觉得不想说,我也可以选择不听,毕竟,听夏小姐一些话,也是需要时间的,恰恰我很忙。”
言外之意:听你说话我都觉得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而且汪宠儿才不会傻着将自己像蒸大螃蟹一样,将自己送上门去,这么疯狂的女人,她可不保证她的理智能维持几分钟,甚至几秒钟,万一没吃药,她的小命不就葬送在她的手里了。
“我可以理解为吃一堑长一智吗?好像聪明了很多。”夏绯意有趣味地说着,一双眸子微微眯起,犹带着妖孽和杀戮的双重气息。
“抱歉,我这叫一朝被“狗”咬,十年怕井绳,夏小姐的母语学的好像不太好。”汪宠儿不客气的反驳道。
“你的意思你是怕我喽。”夏绯艳红的嘴角挂了一丝邪气,嘲讽道,“既然不敢出来,我就通过电话告诉你好了。”
汪宠儿耸了耸肩,对于她的嘲讽丝毫不在意,激将法对于她没有用:“你随便怎么说,对于我来说无所谓,你想说什么,我在电话里洗耳恭听。”
“你和徐正轩不合适,你放弃他,不要再纠缠着他了。”
汪宠儿精美的小脸上倏然犹如冬天的寒雪沁人筋骨,声音清冷道:“我和徐正轩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三者来告诉我该怎么做?夏绯,不管你多么的爱徐正轩,亦或者多么的想得到徐正轩,但是,也要建立在这个男人爱你的情况下,你才能有资格对我说出这些话,但是,好像你并不具备这个资格。”
“汪宠儿。”夏绯的口吻陡然变了,一双暗红的眸子带着毁灭的色彩,“你觉得我没有资格,你觉得你有资格吗?你十八岁经历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觉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吗?”
汪宠儿眼眸一紧,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夏绯听出了她语气的不对,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那是猎人捉住狐狸,却并不在第一时刻杀死,要好好玩弄的笑,“汪宠儿,你也知道紧张了?害怕了?害怕阿轩知道后,你猜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汪宠儿手指捏紧,尽量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冷道:“夏绯你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我汪宠儿都一应接着。”
她挂断了电话,脑海中不断的有片段浮现,很多时候是不想要去回忆曾经的事情。特别是那一年,那一件事,她承认这一刻她颤抖了,她身体无法遏制的颤抖,并非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那残酷的现实。
从小,至少从她懂事那一刻起,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她也一直当作父亲死了,妈妈一个人很辛苦,身体不好,浑身都是病,是生她时落下的病根,月子里她自己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她。
女人该享受的月子福,妈妈一刻也没有。
从她懂事起,记忆中,妈妈一直是忙碌的,尽管他们过的清贫,却很开心,直到她的母亲去世那一年,她只有十三岁。母亲去世前将她拜托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她的舅舅。
那一年,她18岁,还在上高中。
舅舅是出了名的痞子,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那天舅舅在喝酒,看着放学回来的侄女,陡然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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