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一笑,秋知风慢慢小频率地曲伸左腿,轻轻地摩擦黑鹰的下体,然后仔细地看他的反应。
里鹰身体一跳,却立刻被秋知风搂住,死死扣在了身上,反倒使被摩擦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全面。
红晕渐渐染上黑鹰的脸,甚至扩大到耳垂,脸上似乎有热气冒出一样,身体也开始发热。
果然,黑鹰依旧青涩。
对此结果,秋知风相当满意。
昨夜他是真的失了理智,否则早就应该发现,黑鹰的身体依旧如处子般不识情滋味。而那个吻痕,似乎也是他酒醉的那一夜印上去的。
只不过,黑鹰的皮肤出乎意料的容易被染上颜色,而且还不容易退去。
如果不是黑鹰的身分让他一直都只能隐在暗处,是不是他就会错失第一个将他染上颜色的机会?
想到这里,一股独占的冲动从下腹涌上,秋知风松开扣住黑鹰窄腰的手,扳过黑鹰略有些失神的脸来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正在喘息的唇给了秋知风深入的条件,灵活的舌头缠住黑鹰想要逃跑的舌头,深深的勾缠着,
不留一点缝隙地从黑鹰的嘴里吸取他温热的汁液。
即使被吻过好几次,黑鹰还是无法适应秋知风狂热的掠夺,更学不会接吻的方法。
等到秋知风放开他的唇,黑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厉害,眼睛也笼上了一层水雾。
唇被吻得又红又肿,有些麻麻的,黑鹰的神智已经跑到不知哪里去了。突然,下身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啊……」
邪笑着,秋知风舔舔嘴唇,一手依旧伸在衣服里玩弄他的乳头,而另一手则探进了黑鹰的底裤之中,一把罩住了他的分身。
「呐,这么舒服么?」
看到黑鹰情迷的样子,秋知风的腹下涌起更多的热流。可是,还需忍耐,现在还不够。
昨晚的交欢太糟糕了,他有义务给黑鹰一个更好的快感之夜。
「不……不要……」脆弱的地方被抓住,黑鹰一抖,想起了昨晚的剧痛,顿时清醒了几分,脸色也微微发白,只是已经有些无力的手根本没办法推开秋知风。
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昨夜那样粗暴的对待他也没有逃。今次就算会是—样疯狂的对待,他依旧不会逃。
他是影卫,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
只是,这跟他们当年的相处方式好像差了好多,也跟他预计的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你又说不要,叮是这里……」手指轻轻地在黑鹰分身上刮了刮,秋知风坏坏的笑,「可没说不要啊。」
逗弄他的感觉如此之好,若是上瘾了可怎么办?
没怎么在意地担心了一下,秋知风立刻将注意力又调回了黑鹰的身上。
涨红了脸,咬紧嘴唇,黑鹰偏过头去,避开了秋知风戏谵的注视。
黑鹰羞窘的样子只能更挑起秋知风的「性趣」而已,犹如,火上浇油。
牙齿在黑鹰因偏头而露出更多的脖颈上细细的咬,留下—排排的红印,再用唇舌去温柔的抚慰,而秋知风的两手则不停地亵玩着黑鹰上下的敏感点。
黑鹰哪里抗得住,只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怀里,除了颤抖跟难忍的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见时机成熟,秋知风将黑鹰整个转过来,按趴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在他挣扎的瞬间再度掐住了他的分身。
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黑鹰又软成了一滩水。
将黑鹰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秋知风在黑鹰迷茫眼神的注视下,—口咬上了他胸门被拉扯得红肿的那一点。
又疼又痒的刺激,黑鹰的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挺起,轻轻颤着,微合双眼,脸上的红晕更重,全身现出美丽的瑰色。
舌头在红肿的那点上轻轻的画着圈,眼光一瞥,落到了那未被抚慰却已经挺立起来的另一点。眼中立刻泄出几分的笑意。
一手依旧握住黑鹰已经挺立的分身慢慢搓弄,滴出的浊液沾湿了秋知风的整个手掌。
而黑鹰的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感觉到这点,秋知风闲着的手用力一扯,将黑鹰上身的衣服半撕开,剩下的便堆在黑鹰的腰间。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全身的汗毛几乎同时立起,黑鹰也清醒了几分,却立刻又被秋知风的唇舌以及手掌给拖回了情欲的澡渊。
手指按上了一直被忽略的那一点,全身的敏感全数落人他人之手,令黑鹰有瞬间的恐慌,而后平息。
这是他的主人,无碍。
——就是这种心理,让黑鹰之后无论多少年,依旧被秋知风吃得死死的。
秋知风瞥一眼黑鹰情迷的样子,贴着他皮肤的唇角突然拉开一个细小的弧度。
下一刻,黑鹰整个人都激跳起来,却又被死死按在了秋知风怀里,只一张脸苍白着,一双眼惊恐地张着,牙齿咬紧了嘴唇,浑然不觉已经破裂出血。
半节手指深入了曾经被狠狠疼爱过的后穴,依旧红肿得令人心惊,看来药膏的作用虽然好,自己昨晚却仍是太粗暴了些。
叹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想要掠夺的欲望,秋知风安抚地亲了亲黑鹰的嘴唇。
「我不会再强要你的。」
感觉到手指真的慢慢抽出体内,黑鹰的全身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几乎是瘫在了秋知风怀里。昨晚那种毁天灭地的疼痛,他还记忆犹新。
伸舌舔去黑鹰唇上的血珠,秋知风一手搂紧了黑鹰的腰,另一手却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被痛意掩盖的快感再度涌上,黑鹰的喘息再度加剧,口中也迷糊地逸出轻飘飘的呻吟。
青涩的身体禁不住撩挑,片刻工夫就达到了高潮。
轻轻地抽出手来,将黑鹰安置到了身后的躺椅之上。
秋知风取过一方丝帕,沾了水慢慢地给黑鹰擦拭下身的狼藉。
刚从愉悦中清醒,就见主人亲自给自己擦拭下体,黑鹰不由再度红透了脸,半起身去夺秋知风手中的丝帕。
「属下可以自己处理……」
「躺下,别动。」干脆的命令句,即使温柔也依旧不减其威势。
黑鹰反射地躺平,一动不动了。
秋知风暗笑,果然还是要用这种方法。
温柔的对待又怎么抵得过多年的习惯,只不过,这种唯命是从的习惯可真要帮他改改了。
现下,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耐心跟时间。
况且,这种温柔的对待又不是真实的,等到毒解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现在有这种感觉不如就放纵,反正不会对之后有什么影响。
秋知风打着如意算盘,以为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而黑鹰则转开了头,看也不敢看自己的主人一眼。
直到晚上,他被秋知风强拉着抱进怀里睡,黑鹰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回来,整个天就变了样子呢?
特别是这个相处的方式实在落差的有够多……
暗暗将黑鹰所有的困惑都看入眼中,秋知风只唇边含笑,又紧了紧手臂。
现在他所要的,就在他怀中,这就够了。
至于以后,世事难料,他不会做出任何承诺。
第五章
一群白色的大鸟从天上飞过,排成的阵型非常的美丽,只不过,这种美丽常常会引来他人破坏的欲望。
队尾的一只鸟,无预兆就掉了下来,直直的坠落。
「从来都不轻易杀生的谋士,今天怎么开杀戒了?」
阴凉如鬼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骇了那沾染着墨香的修长人影一跳,正在捡起鸟的尸体的手一顿,那只手的主人轻笑着回过头。
「偶尔想要换换口味而已。况且比起您来,我还差得远呢。」
书生模样的张良羽扇一开,另一只手中提起了那只鸟。
飞翩目光一转,盯到了那只鸟的身上。
教中人人都知,张良异常喜爱白色的鸟类羽毛,不仅屋子里到处是这种白色鸟羽的装饰品,就连扇子都是白色的羽扇。
锐利的眸光像一道闪电,劈在了张良的心头。
「您也想来分一杯羹?」
张良的神色自然到看不出任何违和,只不过飞翩却并不是那等容易被蒙混过去的简单人物。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却之不恭。」
咧嘴一笑,飞翩青白的面色犹如修罗夜叉般骇人。
「您还真不客气呢。」
作茧自缚,张良的脸色有些难看。
「可惜,此物于我有别用。所以,抱歉了。您还是另寻一只吧。」
「别用?」
飞翩眉头一挑,转眼间一颗小石飞射而出。天空中的另一只鸟倒楣的掉了下来。
「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别用呢?不如,以此换彼,如何?」
上前捡起那只死鸟,飞翩步步紧逼。
「此为本人私事,不方便告知呢。还是……您就这么想要我这一只么?」张良并未后退半步,羽扇轻摇,脸上已然露出不悦之色。
「别人的东西比较好。」
飞翩青白的睑上露出一个更加可怕的笑容来,盯着张良手上的那只乌,舔了舔唇。
血红的舌头带着嗜血的狂妄,勾得张良的眼神有半丝迷蒙,突然—个冷颤清醒过来,后怕不已。
「可是,我也不愿割爱呢。」
张良轻拈胡须,强忍住后背被冷汗打湿的不适感,眯起眼睛让眼中的光芒慢慢锐利起来。
「那就算了吧。」
兴致缺缺地将手中的死鸟一扔,飞翩说风就是雨,半点反应的时间也不给张良,就施轻功几个飞纵消失了身影。
愕然地望着那削瘦高挑的背影消失,张良手一顿,而后慢慢走回了白己的房间去。
须臾,本该无人的假山后慢慢转过一人,却是秋知风!
果然,是你啊!
秋知风看着地上的白色细小羽毛,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笑容。
不过飞翩的试探还真是一如他风格般的咄咄逼人呢。
一直走回房间转身关紧门窗,张良全身无力地瘫坐到床上,拎着鸟尸体的手突然如被烫到般甩了甩。
可怜的死鸟被重重的甩到了地上,—滩鲜血慢慢地从它的身体下方流了出来。
张良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恐惧。
他还以为被飞翩那个阴森森的家伙看出了什么!好险!
不过,怕是他已经起了疑心吧,毕竟自己在魔教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是温和不轻易杀生的谋士,并且武功平平没有威胁。
张良慢慢站起来,走到死鸟那里去,蹲下在死鸟的身体上翻找,然后取一片小小的布卷,展开细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风宇飞实在是太过急切了!毒下到黑鹰身上才几天,就急着问他们的情况。
从秋知风发现黑鹰中毒再到秋知风不得不为黑鹰寻找解药,起码也要一段时间,因为黑鹰是绝对不会主动告诉秋知风他中了毒的!
任何—个忠诚的影卫都不会,更别提那个人是黑鹰,秋知风座下号称「最强之影」的男人!
该说风宇飞实在是不负他皇族的本色,完全不了解江湖事么?而且,他还害得自己差点儿就被飞翩看出马脚来!
张良直起身来拿起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将之烧掉。
算算日子,再过几天黑鹰必定会产生毒发的初期反应,到时秋知风一定会察觉到。那么他们的计画就可以如预期般慢慢进行。
其实,他本人比风宇飞还要急!毕竟现在在这里当奸细的是他!以魔教人的凶残冷酷,对待叛徒的手段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想像的可怕!
最好可以快点离开这个仿若虎穴的魔教,他的意愿是平步青云、尽享荣华富贵,可不想在这些实现之前就送了命!
以后,他要更加小心一些。特别是那个诡异阴森的飞翩,特别要小心他那双鬼一样的眼睛!
如此想的张良全然不知其实自己的行动早就露出了马脚,而飞翩刚刚的行动也是完全得自于秋知风授意的试探。
毕竟,他与之为敌的,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魔敦教主——秋知风。
除非可以保证计画天衣无缝,否则绝对没有胜算。
时间在张良与风宇飞的焦急等待中一天一天的过去,秋知风对待黑鹰的亲密,越来越令黑鹰感觉到诡异以及无所适从。
秋知风现在不仅每天都要与他欢爱一番后抱着他睡,还对他温柔无比,甚至连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柔情万分,或者热情如火。
秋知风突然之间的大转变虽然令黑鹰怀念起久远过去的亲密,但是这种明显超出尺度的亲密,实在令他不能接受。
虽然,他越来越有适应主人怀抱的倾向。而且有时在主人对他做亲密举动的时候,会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
这种感觉有点儿类似杀戮比斗时的心跳加快,但是又有很大的不一样。
有一点儿甜甜的感觉,还有一点点的羞涩与不安。
对了,跟当年主人指名他成为专属影卫之时的感觉很像很像!当时他就跟呆子一样愣愣地看着年少的主人,心里充满了喜悦与不安,直到主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那个少年纯粹因喜悦而微笑的表情,一直都是他存在记忆深处的珍宝。
虽然后来主人也在捉弄欺负他成功之后常常笑,但笑容里已经失去了最纯粹的喜悦,坏坏的笑容中总带着几分淡淡的轻愁与苦闷。
他知道那与日渐变得繁重的魔教继承人训练有关,就像是自己越来越残酷的影卫训练一样。
但是他不像主人一样利害,有心无力,根本帮不上忙。甚至还在那次袭击中中扯了主人的后腿……
嘴里泛起点点苦涩,黑鹰出神地看着秋知风的侧脸,思绪慢慢拉回现实。
「鹰,过来。」
被黑鹰这样专注的注视着,秋知风固然很高兴,但是他明显在走神的表情实在令他有点儿不爽。
这几天在习惯了对黑鹰温柔之后,表达喜爱的举动已经很顺畅。
果然就如他所料,是一场很好演的戏。特别是与黑鹰待在房间里的时候,秋知风总会时不时因黑鹰的某些举动,而想起以前他们关系还很亲密时的事。
虽然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下去似乎有什么会超出控制,但是他却潜意识不想要停止。
秋知风的话依旧是命令句,却多了三分的温柔,听得黑鹰全身不自在。
可是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所以,他慢慢挪动脚步靠过去,却依旧离秋知风三步远,以示尊敬。
「再过来一点儿,」秋知风无奈地继续命令道。
黑鹰眨眨眼,慢慢腾腾蹭上前去,然后停在秋知风身后一步远。
耐心越来越少,秋知风手臂一伸,干脆自己动手把人拉过来。
被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黑鹰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得左右为难。
邪佞地笑着,秋知风的手慢慢伸进了黑鹰的衣襟里。
「呵呵……」他低笑起来,声音戏谵而轻佻,「你好像很有感觉呢,连这里都硬起来了。」
手指抚上那硬挺起来的两点,秋知风伸舌舔上黑鹰的耳郭。
「啊……」轻轻的呻吟出自自己的扣中,黑鹰咬紧嘴唇才能克制这丢人的声音。
「为什么不叫出来?明明是那么好听的声音。」秋知风的舌尖探到了黑鹰的耳朵内,张口含住了他半边的耳,以牙齿轻咬。
「唔呜!……嗯嗯……」因为秋知风更加邪恶的手指动作,黑鹰的呼吸变得急促其来,几声呻吟还是漏出了口。
「叫这么大声真的好么?」秋知风又邪笑起来,不知转了什么歪念,「这里可是庭院,虽然没有青衣护卫敢进来,可是堂主之类的还是可能来找我的哟!」
闻言,黑鹰的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不想要出声,就要闭紧牙齿跟嘴唇,可是,主人的手还是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