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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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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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头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他真正了解了师父的苦心。
  于是,之后他就有意无意拉开自己跟主人的距离,同时也疯狂地接受师父的残酷训练。
  他不想要再拖累主人!他要永远保护他!当他的剑,做他的盾,直到咽下最后—口气……
  收回陷得太深的思绪,半扭过脸,黑鹰的目光闪烁,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而不去注意秋知风在水下正碰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
  突然的,秋知风的手指试探性地钻了进去,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也足够令黑鹰惊骇万分。
  愣愣地瞪着一睑笑意的秋知风,黑鹰说话又急又慌。
  「主……主人?!不……不要!……」
  第一四章
  「这里一定要洗干净,否则你会生病的。虽然有些疼,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耐的。」
  给了黑鹰一个信任的微笑,秋知风的手指一用力,便整根伸入了黑鹰的体内。
  惊喘一声,黑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昨晚的剧痛似乎又在体内弥漫,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秋知风一直注意着黑鹰的神情,见他的反应不对,眼珠一转,立刻再度倾身吻上他的唇。
  只是这一次,是很激烈的深吻。勾住黑鹰微有些抗拒的舌头纠缠吸吮,同时手底下的动作也未停,更快更轻地将黑鹰的后穴稍撑开一些,将浊液导出。
  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却又被秋知风高超的吻技给弄得神智迷糊,眼睛又变得迷蒙起来。甚至因为他的经验太少,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呼吸。
  将黑鹰的体内清干净,秋知风再度流连于黑鹰湿润的口中,久久才舍得抽出舌头。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黑鹰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秋知风抱回床上都不知道。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秋知风已经将他的身体擦干净,塞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昨晚我让你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摸了摸黑鹰半干的头发,秋知风皱了皱眉,手掌覆上,催动内力。片刻之后,—缕轻雾飘起,黑鹰的头发已经全干了。
  「主人,我想……」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黑鹰对主人从昨晚起就开始异常的行为感到困惑,只是秋知风却将他半起的身体压下。
  「休息,不要说话。我还有事。」
  「不行,我得跟着您。」虽然没得到答案,可是自己的身分,黑鹰可是记得牢牢的。
  哪有影卫在床上睡觉,主人却自己跑出去做事的道理?
  「听我的话。」秋知风一句话堵住了黑鹰所有的言语跟动作。
  乖乖躺下,黑鹰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要听从。
  满意地看着黑鹰的侧脸,秋知风开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跨出门门的瞬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冷血狂妄,令武林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轻轻地扣了扣手指,一道黑影应声从角落窜出,跪拜在他面前,只是动作比起黑鹰要稍嫌逊色。
  秋知风厉声吩咐下去,那黑影得令,立刻快若闪电般再度隐没于黑暗处,半丝声息也无。
  然而,本应拾步离去的秋知风却站在原处,脸上闪过数种神色,复杂难辨。片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种带着冷冽的若有所思,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表情令人不由得全身打颤。
  房内,黑鹰假寐了片刻之后,便从床上坐起,后穴处一片清凉,怕是主人连药也帮他上了。
  蜜色的皮肤泛上一层红晕,黑鹰俐落地将单衣穿到了身上,至于外袍……
  叹息地看了眼已经无法再穿的外袍,黑鹰慢慢走到门口,打开小半边门。「影一还是影三?」
  基本上秋知风所有的影卫学的那是一样的功夫,只不过功力强弱不同。而黑鹰之所以被称为最强之影,就是因为他的实力在影卫中高居首位,当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其他影卫的存在。
  黑鹰话音一落,那道黑影又飞速地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是影一,你先进来。」让开半步,令其进入,黑鹰反身关门。
  「行了,这里没外人,你就不用守那些礼了。」轻轻地在黑衣人肩膀上一按,黑鹰拉着他坐到了桌子前。
  黑衣人抬起头来,竟然是一张清秀的娃娃睑,彷若邻家小弟一般的可爱。「黑鹰大哥,你之前到底是去了哪里?我们可担心死了!」一把拉住黑鹰的手,影一竟然开始撒娇地向黑鹰肩上磨蹭。
  「别提了,遭人暗算,有失影卫的脸面。」黑鹰有些惭愧。
  「那你没受伤吧?」
  只有身为最强之影的黑鹰才有资格贴身保护秋知风,其他的影卫则需与秋知风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即使黑鹰下在,没有秋知风的命令,影卫们也不敢去接替他的位置。也正因如此,黑鹰确定昨晚的事没有第三者知道。
  握着黑鹰的大手,影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把黑鹰的单衣扒了细细地查了。
  「我没受伤。倒是我不在的时候,主人的身边有什么异动没有?」即使遭受了委屈的对待,黑鹰还是处处以主人的安危为第一位。
  ——那久远的不为任何人所知的誓言,他将坚持到底!
  「不愧是大哥!果然厉害!」影一以为黑鹰全身而退,眼中崇拜的光芒再度闪烁。
  「最近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有一些小虫子来自寻死路,很容易就被我们收拾了。」
  「这样啊……」原来风宇飞并没有骗他。
  可是黑鹰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凭他的头脑又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么,现在跟在主人身边的是影三?他的责任范围是多远?」
  「嗯,的确是影三,他的要比我还远,大概是我的一倍。」想了想,影一回答。
  「影一,你去找件外袍给我。」
  黑鹰听他如此说,心下一惊,立刻拉着影一起身,将他向外推,「越快越好!」
  「是。」虽然不明白黑鹰如此着急的原因,但最强之影的命令是一定要听的。
  影一身形一闪,如一道黑影般消失在屋子里,片刻之后,一件黑色的外袍递到了黑鹰的手上。
  「我去找主人,你随后。」
  打开窗,黑鹰调整呼吸,沉下身体,如一团黑烟般飘了下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半空中,看得影一佩服不已,也随后跟去。
  半炷香后,议事厅内,秋知风正与谋士张良商讨教内事务,却突然全身一颤,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教主?」一直小心地观察秋知风神色的张良一愣,出声探询。
  「没事,继续。」
  挥了挥手,坐于上位的秋知风眼角微微一扫,又将目光放到了张良身上,慢慢地露出莫名的笑意来,让张良的心头猛地一跳,略转头避开了秋知风锋芒毕露的利眸。
  虽心下生疑,张良也不敢明目张胆在教主大人的面前表达自己对此的疑问。
  毕竟,伴君如伴虎。他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谋士而已。特别是,他还是另一边……将手中所有的事务处理完毕,张良识相而退,只是在走出门的瞬间,目光扫向了议事厅的柱子一角。
  ——黑鹰,回来了么?羽扇一摇,张良的眼珠转了几转,不再停留,快步走出了大门。
  一动不动地盯着张良的渐行渐远的背影,黑鹰刚刚的确感觉到了那个探究的视线。
  他发现自己了么?区区一个谋士竟然有可以发现他存在的实力?!未免太过古怪!
  明明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一直都是武功平平……
  除了主人之外,对任何人都要心存戒备,这是影卫最基本的生作法则,黑鹰从来都是将其奉若圣旨的。
  况且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秋知风这个主人,也没有哪一个人可以令他死心塌地的追随了。
  直到张良走得不见人影,秋知风左手成掌轻轻一收,内力一带,议事厅的大门就徐徐地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他问的,却并非张良所看的方向,而是自己的高座之旁。
  黑鹰果然自他的身旁渐渐现出身形来。「属下不放心主人的安危。」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秋知风非常自然地一手将黑鹰拉到自己跟前,就要掀开他的下摆。
  黑鹰又惊又羞,脸红了大半,碍于身分义不能挣开主人的手,于是,僵立。
  倒是秋知风刚刚掀开他的外袍下摆,手就一僵,然后不自然地将手拿开,只是那只抓着黑鹰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
  「影一也过来了?」明知故问地转移话题,秋知风神态自若地掩饰自己胯下的勃起。
  该死!他怎么不知不觉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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