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完催情的淫话,还没等严希澈反应过来,那双俊俏的薄唇冷不防地含住了管口,狠命地吸吮起来,逼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乱的惨叫:“不要──!呀啊──不可以──!唔──嗯──”
就在快要决堤的下体激烈地颤抖,奔腾的尿液涌向出口时,那坏心眼的情人,竟勾著一抹坏笑,恶作剧地咬紧细管,将气体吹入狭长的管道内,硬生生把各种液体退回了肿胀的下体内,剧烈蹿升的尿意,湿痒难受的煎熬,折磨得严希澈全身痉挛抽搐,按耐不住耻辱的快感,无奈憋屈地哽咽抽泣:“呜呃──难受──呵嗯──别这样──”
面对身下泪眼迷蒙的可人儿,那张梨花带雨满面潮红的脸,孟君宇湿意正浓的眼中闪动著兴奋的光芒,漂亮的薄唇微微上扬,他意犹未尽地抚摸著严希澈的下体,松开了吸管的出口,轻佻地浅笑著:“呵!对不起,宝贝,来,放松点!我不欺负你了!”孟君宇话音刚落,那欺负人的手指,就顺著对方的腿根,渐渐地滑动到严希澈的私处深缝,抚慰著敏感的花叶,忍不住想要调戏对方的控制占有欲,驱使肆虐的手指,开始捉住骚浪的花瓣,又掐又拧起来,令那毫无说服力的承诺立刻就宣告破功。
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撩拨玩弄那阴户上绽放著的娇豔花朵,捏住外翻的阴唇掰开两边,将舌头嵌入盈满蜜汁的私处洞穴之中不断地翻搅舔弄,猛烈地搔刮骚浪敏感的极点,激爽的快感折磨得花心分泌出汩汩的淫水,驱使阴道本能地收夹闯入秘境那绵滑刁钻的灵舌,钻心蚀骨的电流穿透了身体,严希澈浑身一阵痉挛抽搐,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哈啊──好痒──呃嗯──”
抽出了深入花心的舌头,孟君宇戏虐地用舌尖舔过严希澈私处花间的嫩芽,嘴角泛著皎洁的坏笑,戏虐地调侃对方道:“你的小嫩芽痒得在发抖,好可怜,想要我咬它麽?希澈?”
一听到对方的催情淫话,还不由自主有所期待地兴奋起来,令严希澈羞得无地自容,没等他忏悔懊恼完毕,对方的薄唇已经贴上了敏感脆弱的阴核嫩芽,一口含住了光滑水嫩的小花蒂,缠绵悱恻地吮吻吸食粉嫩的花蕊,贝齿轻柔地嵌入柔润的软肉,辗转色情地磕咬蹂躏骚浪敏感的阴蒂,爽得严希澈浑身颤栗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呃啊──我爱你──君宇──呵嗯──”
严希澈动情的媚叫呻吟,更加刺激了对方的兽欲。孟君宇的手指,顺著严希澈湿漉漉的阴户花瓣,抠进了私处深缝的蜜洞之中,摸索钻探著濡湿润滑的阴道,折磨得柔嫩的内壁不断地痉挛颤抖,幽径深处的花心喷溅出潺潺的淫汁,缀满了光滑水嫩娇豔欲滴的花朵。玩弄私处的指尖,轻刮慢转地调戏著花心的极点,惹得湿滑的甬道忍无可忍地吸夹情郎修长纤瘦的手指,那对准激爽要害的娴熟口交技巧,驱动灵巧的舌头精准地挑逗著最敏感的性感带。心尖的奇痒难止,爽得严希澈无法自控地弓著背脊扭动身子,口衍失禁般溢出微张的双唇,发情般别扭地叫春:“呀啊──!君宇──我好爱你──啊嗯──”
理智矜持被饥渴的焚身欲火吞噬,销魂的快感完全征服了肉体。严希澈被激爽的刺激,作弄到连番地告白,让孟君宇得逞的笑意,变得更加邪惑璀璨,他将插在严希澈後庭的木勺轻轻地一推,把塞在菊心的异物顶进了深处的幽门,严希澈立刻浑身抽搐地发出淫乱的浪叫春吟:“呃啊──好深──!唔──碰到底了──呃──”
听到如此诱人的呻吟,再也无法抵御蹿升的情欲,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放出早已硬挺的淫根,孟君宇松口抬头,一下吻住了严希澈胸口的乳头,同时抓住严希澈的纤腰一把拖到跟前,手指豁开颤抖的阴唇花瓣,分别翻开掰到两边,露出花间盈满春潮蜜汁爱液横流的深缝小洞,将炙热的欲望对准私处花间的淫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严希澈顺从地张开双腿,接纳著入侵花径深处的火热茎柱。伴随著抽插交媾,一次次戳刺捣弄的驰骋,将填满幽径的那条内裤,推向花心的更深处,直到塞进宫颈的异物逐渐地闯入腔内,濡湿的棉制布料,不断搔刮著宫颈脆弱的肉壁边缘,产生激荡的电流快感。遭受折磨的严希澈欲仙欲死,再也无法忍受销魂的煎熬,伴随著胯间深彻的结合,发出焦躁扭捏的颤音:“啊──!啊──君宇──轻点──会进去的──呵嗯──”
听到了严希澈的哀嚎,坏心眼的情郎却不为所动,故意要把人折磨疯似的猛烈戳刺,将那团布料完全捣入了花心。狂野放浪九浅一深的抽插,振动得严希澈全身轻颤,眼看著那团布料就快闯进子宫,孟君宇却突然停下了深入幽径的活塞运动,咬住严希澈的乳头啄吻吸吮,发泄亢奋激荡的情欲。
胸口的樱尖上被夹子挤出的乳肉,遭受唇舌的吸吮,酥痒的快感刺激得乳头分泌出汩汩的奶水,灌入情郎的口中,双腿之间的私处深缝,随时遭受顶撞突进的威胁,还未解禁的下体,却突然被对方的手指一下握住,反复地撸动亵弄,逼得严希澈微张的双唇中,溢出羞怯别扭的呻吟:“呃嗯──!忍不住了──!会出来的──呵嗯──”
80
肆无忌惮地撸动著肿胀的玉茎,孟君宇坏心眼地戏弄对方说:“你这里流出来的水,都把地毯弄湿了,希澈!”边说著色情的淫话,作乱的手指捏著那条管子旋转著甩动玩耍,把里面的水份全都洒到了休息室的地毯上,沾满了稠滑的前列腺液体的地面靡湿一片,让严希澈羞愤难堪到了极点。
紧紧攥住憋著欲火的肉柱铃口,孟君宇的手指抓住插入尿道的那条,滴著淫水的透明管子不停耍弄。这个坏心眼的情郎,竟然还把那条软管含到嘴里吸吮起来。严希澈竭尽全力地收缩著早已酸胀的尿道括约肌,阻止著翻滚的尿液。可是,对方的薄唇,却偏偏覆在这要害的关口,反其道而行之。折磨人的吸吮挑逗,逼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蹙眉摇头,别扭挣扎地呻吟著:“呀啊──别这样──呵嗯──”
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失禁,严希澈暗自警告自己,可是身体却失灵了,正欲夺门而出的尿液,一下子涌向被对方含在嘴中的管口,他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啊──不可以──会尿出来的!──呀啊──”严希澈不断地後退,想要逃避就快决堤的危机,却被孟君宇抓住了胯间的要害,肿胀的下体被捏得死死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严希澈噙著泪水带著哭腔地求饶道:“呃啊──住手──!呵嗯──不要──!”
看著身下恋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孟君宇意犹未尽地狠狠吸啄一口,蕴满粘稠汁液的管子,然後故意在严希澈快要失禁的时刻,欲擒故纵地松口,搂住身下人那颤抖不止的纤瘦娇躯,凑近对方的耳边戏虐地坏笑著低语:“呵!现在住手?你忍得住麽?要不要我继续弄你?希澈宝贝?”
仿佛获得假释的“刑囚”一般,那红肿的下体,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谁知那不停跳动的肉柱,却依然压抑著焚身的欲火。感受到孟君宇修长的手指,一步步爬上胯间硬物的巅峰,捏住敏感的部分百般肆虐蹂躏,严希澈的理智和矜持,都被耻辱的快感消磨殆尽。遭受饥渴的淫浪煎熬,男根内盈满了液体的精巢,传来奇异的瘙痒,折磨得严希澈浑身燥热难耐地发著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欲求不满的性感销魂表情,严希澈双唇微张地脱口而出淫乱的呻吟:“啊──君宇──弄我──呃嗯──”淫荡的身体总是渴望对方的玩弄,不由自主地说出发情时的浪叫春吟,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休息室里二人如胶似漆的缠绵,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叩叩叩──!”紧接著门外传来电视台工作人员那七嘴八舌的话音:“下半场的通告开始了,请嘉宾快点入场!”另一个声音立刻插嘴道:“不好意思,一直无法联络到你们,今天是金曲奖颁奖典礼,孟君宇和严希澈入围了最佳歌手组合,请你们务必准时参加!”
被这些人吵得实在没办法,孟君宇按住严希澈的腰部,缓缓地将性器抽离对方的身体,温柔地退了出来。他匆忙地穿上衣服,然後把严希澈满身淫液一片狼藉的身子,用毛巾轻轻地擦拭了一遍。帮助对方整理好衣物後,两人约好分头行动,严希澈继续去摄制通告,而孟君宇去应酬那个颁奖典礼。
在摄影棚坐定之後,严希澈参加的命理节目,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揣测那虚无缥缈的前世。充耳不闻的严希澈根本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著他的情郎。看著题板上写著自己所谓前世的身份,他小声地念了出来:“萧玉郎……皇帝?”又看了眼关於孟君宇的前世信息後,不由自主地读出了关键字:“九王爷……”他忽然对这些事有了一丝兴趣,正要问命理老师,那萧玉郎和九王爷究竟是何关系,主持人立刻对照通告时间,用结束拍摄的手势,打断了严希澈还未说出口的疑问,将节目做了收尾。而等在一旁要严希澈参加颁奖典礼的工作人员,也迎了上来,把严希澈拉出了摄影棚,往电视台的典礼会场赶去。
推开会堂的大门,就听到一曲悠扬的情歌,在开阔的空间里缭绕回响:“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获奖的明星歌手们,正在将成名的歌曲现场表演。向那褶褶生辉的舞台上望去,严希澈一下就找到了孟君宇的身影,他向著对方不疾不徐地走去,刚来到高高的台前,望著恋人那对荧光灯下闪闪发亮的星眸,却忽然听到台上的主持人宣布说:“请最佳男歌手孟君宇,发表获奖感言!”
听到主持人的话後,那熟悉的宛若天籁般的嗓音随之响起:“严希澈!我爱你!”孟君宇突如其来的告白,立刻引来全场一片惊天动地的哗然。
严希澈听完这句话後,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当著全世界的面,孟君宇竟然大胆公然地对自己求爱,这让严希澈的心中充满甜蜜的喜悦,还来不及思量後果有多严重,孟君宇的声音又再一次地响起:“嫁给我好麽?希澈?”说完这番话後,孟君宇似乎早有准备,他轻盈地一跃,跳下了舞台,来到严希澈的面前,握住了严希澈的手,拿出一枚镶嵌著璀璨钻石的戒指,套在了对方的无名指上。
明明是满心欢喜,可那不听话的眼泪,却不知不觉间掉了下来。严希澈一下扑进孟君宇的怀里,依偎著恋人的肩膀略带羞涩地回答说:“嗯,我愿意!”
81
当著所有媒体的面前,孟君宇公开了和严希澈之间的恋情,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被轰动的消息吸引,蜂拥而至的记者们,仿佛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般,堵住了电视台的大门口。开著车绕过了媒体们的视线,孟君宇和严希澈却在记者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回到严希澈的住处旧公寓时,孟君宇拿出两张机票,对严希澈说:“希澈,整理一下行李,跟我出国避一避!”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想要带著严希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严希澈走进房间搬出了拉杆箱,把必需品整齐地收入行李中,不知道这一去究竟会待多久,他看了一眼墙上挂著的那张,母亲和两兄弟一起拍下的合照,严希澈伸手将之取下的时候,那照片镜框的背後却掉下一本深色的日记。严希澈将那本子拾起,翻开了第一页,引入眼帘那密密麻麻的娟秀字体,立刻通过字里行间,将那些陈年往事叙述了出来。
严希澈的母亲严小漪,有个孪生的哥哥,那名叫严世昌的13岁少年,由於爱著自己的妹妹,而一直不满父母给妹妹定下与孟家的婚事。就在严小漪离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对她实施了强暴。嫁到孟家的严小漪,遇到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岁的少年,那是她的婚约者孟宏铭,第一眼见到後二人就相互爱慕,不久就发生了关系。先後生下了两个孩子的严小漪,以为自己从此可以摆脱哥哥的控制了,可是谁知四年後,那禽兽不如的哥哥严世昌,却把兄妹之间发生过的那件事,当著孟宏铭的面前捅了出来。
日记中关於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一目十行地快速略过,直到严希澈看见其中提到了自己和孟君宇两兄弟的那张时,他翻阅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母亲严小漪的日记中说:“君宇从来不让别人接近希澈,那眼神根本不是兄弟之间该有的,他总是在希澈的身上,留下啃咬的淤痕,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对希澈做出那种事。我带著希澈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哭喊著要找君宇,分开他们究竟对麽?”
严希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君宇以前对我做过那种事?”他想不起来那种事,究竟代表什麽意思。
“呵,那种事?想知道麽?希澈?”孟君宇冷不防地从身後出现,一把搂住严希澈的身体,在对方的耳边色情淫靡地低语:“还记得我送你的长颈鹿玩具麽,那天我舔遍了你的全身,你把腿分开的时候,我把那个塞进了你的身体里,那时候你还流血了,痛得一直哭,结果那女人就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一直很後悔不该那样对你的,原谅我好麽?希澈!”
听完孟君宇的话,严希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贞操,早就断送在对方的手里。可是他却并无怨对地回答说:“嗯,我不怪你,君宇!相反的,我很高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
仔细想想,事实上,严希澈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长颈鹿玩具。孟君宇对於自己当年无知的行为,越想越气,懊恼地自责著,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对方的欲望,把手指伸进了严希澈的裤腰,解开了对方下半身的衣物,从背後分开了严希澈的双腿,手指插入了严希澈的私处翻搅捣弄,还握住了对方肿胀的下体轻柔地爱抚,刺激得严希澈不断地发出叫春的呻吟:“啊──君宇──又要对我做那种事麽?──呵嗯──”
放出早已亢奋勃起的利器,从後方抵住了对方的私处,孟君宇轻佻浅笑地挑逗道:“呵,要不要让‘长颈鹿’进去呢?希澈?”
“呃嗯──进来──君宇──啊──!”话还没说完,身後的情人,已经按住了严希澈的腰部,对准双腿之间的深缝,用力地一下挺送,将炙热的欲望顶入了湿嗒嗒的花穴。抽插驰骋的动作渐渐地变快,茎柱戳刺著盈满蜜汁的花心,交媾之间发出“扑哧扑哧”淫靡响亮的水声。
顶著那团塞在花径中的濡湿内裤,大半条布料已经进入了宫颈内部,折磨得严希澈羞怯地呻吟著:“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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