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褪去,一下扒掉挡住视线的内裤,拉扯的力度强硬蛮横,立刻就把那条遮蔽物撕烂。
“呃──嗯──”严希澈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张地被迫任那两个歹徒,为所欲为地折磨著身体。他干脆闭上了眼睛,试著让灵魂游离肉体,尽量忍受那钻心蚀骨的煎熬,甚至想象那是孟君宇的手指,用来逃避令人崩溃的现实。
“来,让我尝一口这里的味道!”夏飞然低头舔舐著严希澈的阴蒂,含住这粒粉嫩的花间肉芽,用牙齿轻轻地磕碰,还不停地吸吮,惹得那口被塞了按摩棒的蜜穴,流出汩汩的淫汁。
“哈啊──!不可以──嗯──”阴道里被堵住异物,挤出外翻的阴唇兴奋地发抖,绽放开一朵漂亮的玫瑰。严希澈的身体妖冶动人,魅惑勾魂的样子激起了那两个男人的兽性,恨不得立刻扒了这条贞操带,拔出填充在幽穴中的道具,操进这副销魂性感的身体,捣干个痛快。
林逸凡撸著严希澈的男根,握著人质的下巴命令道:“张嘴!”他掰开了严希澈的嘴巴,不由分说地掏出性器,对著严希澈张开的性感双唇中,喘著湿热气息的温床,强行插了进去,在严希澈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地抽送著自己的孽根。
严希澈的嘴巴被肉质的异物封堵,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悲哀的呜咽:“唔──!不──呜──!”遭受亵玩套弄的下体时刻传来禁忌的快感,酸胀的男根面临高潮射精的欲望。尿孔中的羽毛,却塞住了精管的通路,令他无法得到纾解。严希澈只能祈求对方那根,闯进自己嘴巴的异物得到宣泄,希望这场口交的过程能尽快过去。
林逸凡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啊!这张小嘴,操起来真爽!”挺动送入严希澈口腔的动作开始变得愈加疯狂,甚至捅进了对方的喉咙里,在唇舌之间反复来回地驰骋,感受那绵软紧致层层包裹的美妙快感。
夏飞然舔舐著严希澈私处花丛,被贞操带夹住露头的阴蒂,泄愤似的狠咬了一口,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忍不住淫浪到达了高潮,被堵住羽毛的性器不停地晃动,激射的精液却冲不出来,只有那被塞住道具的花穴里硬挤出了四溅的淫水,溢满了那条围堵胯间的贞操带,浸透了外翻的阴唇花瓣,显得娇豔欲滴分外诱人。
玩弄蹂躏腿间私处的刁钻舌头,顺著缝隙挑逗著严希澈的粉嫩花唇,吸食著沾满露珠的花瓣,激爽得严希澈本能地想要寻找泄欲的出口,没命地吸吮起嘴中的性器,惹得林逸凡立刻经受不住快感到达了高潮,将炙热翻滚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严希澈的口中,直接灌入喉咙的深处。
28
嘴中的巨物挡住了呼吸,满口粘腻的精液令严希澈喘不过气来。他痛苦地流下眼泪,一脸潮红楚楚可怜地望著,还在入侵喉咙的歹徒。
正在严希澈就快缺氧窒息时,突然仓库的铁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严希澈向著那门口的方向看去,发现竟是孟君宇来了。
林逸凡看到孟君宇闯入了仓库,立刻将性器抽离了严希澈的嘴巴。
严希澈激烈的咳嗽著:“咳咳──咳──!”嘴里溅出一堆白浊,正巧喷在那还在腿间攒动作乱的夏飞然脸上。
夏飞然冷不防被喷了满头满脸,立刻离开了严希澈的胯下。同时他被那开门的声音惊动,抹了抹脸上的粘稠污垢後站起身来,朝孟君宇的方向走去。
“希澈!你没事吧?”孟君宇正要冲向严希澈,却被夏飞然从腰间拔出的一把枪,指住了脚下,“啪──!”的一声巨响,孟君宇脚下的地面被打出了一个窟窿。
“别动!”林逸凡恬不知耻地将下体暴露在外毫不遮掩,从腰後掏出一把手抢,另一只手握住了严希澈的脖子。他用枪口指了指仓库里的一张旧桌子,然後威胁突入仓库的孟君宇道:“孟帅哥,看见那边放著的手铐了吧?自己戴上!然後过来跪下!”
孟君宇的视线始终离不开严希澈,他无奈地拿起手铐戴在腕上,然後走到那两个歹徒的面前,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把嘴巴张开!”夏飞然动手掰开了孟君宇的嘴巴,然後一把将孟君宇的头,按到严希澈的性器上,还极其恶劣地命令对方道:“来!帮你的小希澈口交!”
“这镜头可真精彩啊,让我给你们拍个视频留念!”林逸凡放下了枪拿出手机,开始拍摄孟君宇和严希澈的性爱画面。还不怀好意地将掐住严希澈脖子的手,沿著白皙的颈项滑到人质的胸前,捏著胸口的乳头蹂躏起来。
“呀──!”严希澈的性器被孟君宇含了一口,立刻爽得发抖,他很担心孟君宇为了自己,会做傻事,他无心享受快感地嚷了一句:“不要──!”
果不其然,遭受歹徒强制按头,被迫进行口交的孟君宇,生气地挣扎了一下,将那嘴中严希澈的男根脱口而出。孟君宇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两名歹徒:“住手!你们两个畜牲!”话音刚落,他的脑袋立刻被夏飞然的枪托砸中,顿时血流如柱。
一股鲜红的液体沿著孟君宇的额头淌了下来,滴在了严希澈的私处花唇上。看得严希澈心如刀绞似的,痛不欲生地哭著求道:“求求你们别伤害他!”
“孟君宇,你的宝贝小希澈这的花瓣,都被你的血弄脏了,还不赶紧舔干净!”夏飞然恶毒地将孟君宇的头按到严希澈的腿间,然後继续威胁道:“别不合作,不然我把严希澈的脑袋砸个窟窿出来!”
孟君宇的脸上蜿蜒著一条猩红的血迹,让他帅气的脸庞多了一抹暴力的美感。面对敌人的威胁他只能无奈地低头,伸出舌尖舔起严希澈的私处花唇,将红色的血液收进嘴里。
严希澈的阴唇刚被孟君宇的舌头碰了,立刻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啊──君宇──嗯──”那舔舐血液的舌头不停地捋过花间的缝隙,对方俊秀的容颜在腿间攒动,头上的鲜血却依然滴落在花间,无论怎麽吸食也吃不完舔不尽。
“哈哈哈!孟君宇你这段口交服务做的真够专业,你难道也兼职当牛郎?怪不得严希澈爱你爱得要死啊!这段视频要是发到网上,你可要跟著严希澈一起变成豔星了!”林逸凡自鸣得意地继续使用手机拍摄视频,掌握了孟君宇的把柄之後,他开始凶相毕露地命令夏飞然报复对方:“给我打他!往死里打!”
夏飞然抓住孟君宇脑後的凌乱秀发,将之一把拖倒在地,拎起一脚就狠狠地踹在孟君宇的背上,狠毒的家夥还不满足,又丧心病狂地连续踢中对方的腹部,痛得孟君宇闷哼一声:“呃──!”嘴里溢出一口鲜血喷溅在地面上,一脸痛苦地蹙眉承受著狂风骤雨般的殴打。
“不要打他──!求求你们!别打了!别再打他了!”严希澈哭著哀求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禽兽,梨花带雨的表情,立刻勾起那两个色狼的性欲。
“呵呵!怎麽?心疼了?”林逸凡幸灾乐祸地笑著,拧著严希澈胸口乳头的手指松开後,抚摸起严希澈缀满精液的嘴唇。他对夏飞然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暂停暴力的动作。
夏飞然停止了对那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几乎半死的孟君宇的袭击。他跨过孟君宇被虐得不成样子的身体,走到严希澈的面前说:“不想让他死的话,你就做给我看,过来!趴下去!”他把严希澈一把推倒在地,然後扯开了孟君宇的裤子,伸手进去掏出他内裤中的性器,命令严希澈道:“来!帮你的情郎口交!”
严希澈听话地低头,含住了孟君宇的性器,轻柔地舔舐起来。
血泊中的孟君宇尚且残存一丝的意识,他声音嘶哑地低语道:“呃──别听他的,希澈,不要做!”他的身体已经被踢的几乎散架,口吐鲜血却依然不愿意服输。
“呦!你还没死呐?孟君宇?”夏飞然刚讽刺完这句,又想踢孟君宇。正要补上一脚抬起的动作,看起来力道非常强,誓要将对方置诸死地。
“啊──!不要──!呃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严希澈立刻挡在孟君宇的身上,背後被夏飞然的猛踢击中,痛得他当即惨叫一声後,佝偻起身子,呕出一口鲜血奄奄一息。
见到严希澈代替自己,承受锥心刺骨的折磨後,受伤的样子,孟君宇再也按耐不住压抑的怒火,他用尽最後的一丝力气双腿横扫过去,绊倒了夏飞然之後,手腕虽被铐著却敏捷地一并伸出,一下子夺过对方手里的武器,对准了夏飞然的膝盖就是一枪:“砰──!”
一见到夏飞然中枪,林逸凡慌了手脚,他连忙去拔身後的枪,却被孟君宇大声喝止:“别动!举起手!脸朝地面趴下!”
见到对方已经扭转局势,林逸凡只好乖乖地照做。孟君宇立刻飞起一脚扫堂腿,踢中了身後正欲反击的夏飞然将其击晕,看林逸凡又想拔枪,孟君宇用枪托一下打中对方的後脑,林逸凡当即昏了过去。
孟君宇制服了两名绑架犯後,耗尽最後一点生命力,解脱地闭起眼睛,仿佛断线的风筝般跌在了地上,浑身是血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温度。
29
严希澈看著眼前失去意识的孟君宇,含著眼泪声嘶力竭地呼喊对方的名字:“君宇!君宇!”被绑著的手奋力地挣脱逐渐松动的绳子。他捧著孟君宇满是血迹的脸颊,泪如雨下地滚落在对方黯淡的双唇之间。
不管严希澈如何呼唤孟君宇,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想到孟君宇是否已经死了,严希澈的心智立刻崩溃。他无法接受孟君宇离开自己,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心灵,就算死也要留下爱。
严希澈解开了绑住胯下的贞操带,屏住气忍著令人发抖的折磨,抽出了那根深入私处的道具。顿感空虚的饥渴驱使他爬上了孟君宇的腰际,将自己的阴户对准孟君宇的下体覆了上去。
冰冷身躯的胯下男根却依然火热,结实地填满了严希澈的花穴。一想到自己是在和孟君宇的尸体做爱,严希澈的眼泪就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他抓起对方戴著铁铐的手,拖到自己的性器上,将孟君宇的手指聚拢,握住对方的手背,来回地套弄自己的下体。另一手掰开了孟君宇的嘴巴,低头吻住对方的双唇,将舌头深入口中,激烈地索取温热的蜜汁。
一股炙热的精华冲进了严希澈的身体,灌满了空虚饥渴的花心幽径。他一边吻著孟君宇的嘴唇,一边呜咽抽泣:“呜──嗯──君宇──呃──嗯──”却蓦然感到握在下体的手指,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花间的嫩尖忽然被人捉住捏揉。一阵钻心蚀骨的电流,惊得严希澈立刻松开了对方的薄唇,瞪大了双眼,看著身下的孟君宇。
“小笨蛋,这种时候,应该叫救护车,而不是做爱。”孟君宇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地低语,却一如既往地嘲讽著严希澈。
一见到孟君宇还活著,严希澈却骤然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君宇──啊──呜唔──”
顾不得身上有伤,孟君宇伸手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後派了人过来。他看了一眼和自己交媾在一起的严希澈,然後浅笑著问道:“呵,宝贝,你要保持这姿势,等别人来参观吗?”
严希澈发现孟君宇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於是,想报复他刚才诈死吓人的恶作剧。他爱抚著对方俊俏的脸颊,低下头舔了口孟君宇的薄唇,狐媚勾人地娇声道:“嗯,君宇,我要榨干你!”
“呵呵,你要欺负病人麽?希澈?”孟君宇笑得很好看,衬托著溢满血迹的脸,带著一抹张狂妖冶的美感。他浑身是伤,根本无法移动躯干,只能被动地躺著,任由严希澈继续骑在胯间的性器上,来回地交合。
说到“欺负”两个字,平时都是严希澈受辱,他诡秘地笑著报复道:“君宇,你喜欢被我欺负吗?”这句话往常都是孟君宇用来调戏严希澈用的,这回可算是被他逮住了机会说一次了。
“呵,当然喜欢了!”孟君宇开心地仿佛听了什麽有趣的笑话似的,嘴角勾著一抹皎洁的弧度,完美地浅笑魅惑地眨眼勾引道:“来!宝贝,快点榨干我吧?”
见到孟君宇出乎意料,慑人魂魄的妖媚表情,严希澈差点喷出鼻血,他发现自己完全玩不过孟君宇,想斗嘴炮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通常这种时候孟君宇会耸动腰部,乘胜追击地折磨严希澈,可是这一次对方的身体却没有动静。严希澈明白孟君宇现在根本不能动,於是他灵机一闪地用手指抚摸对方的嘴唇,对孟君宇恶作剧地坏笑著说:“那我可要摸遍你的全身喽?”
“希澈,我可能就快不行了,今生和你没有缘分,只能为你而死。”孟君宇缓缓地合上眼睛,摸著严希澈下体的手指瞬间滑落。
“君宇?君宇!”严希澈的眼泪立刻夺出了眼眶,他支起身体让对方胯下的性器抽离结合处。惊恐地抬起孟君宇满是血液的脑袋抱在怀中。
“哦,对了,我死後,你可不能移情别恋,不然,我可能会变成鬼,天天缠住你,去梦里压你!”孟君宇突然开口的俏皮话,令刚才诈死的演技不攻自破。
“孟君宇──!”严希澈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那来不及收回的眼泪,滴落在孟君宇的脸上。
“生气了?”孟君宇勉强地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间歇性的昏迷说明他的生命已经垂危。孟君宇虚弱地笑著低语:“来,消消气!宝贝,让老公临死前再帮你服务一次。”他把头凑到严希澈的胯下,对准那颤颤巍巍的玉茎尿孔,覆上双唇一口含住,舌头推动著肿胀的菇头铃口,贝齿衔住那深入肉棒的羽毛根管,将其抽出了严希澈的下体,惹得严希澈立刻喷出了一股春潮,溅在满是血迹的孟君宇脸上。
“呃──啊──君宇──嗯──”严希澈捧著对方的头,将之送到胯间,接受著孟君宇的口交服务。
孟君宇灵活的滑舌,舔在严希澈的花丛蜜穴上,双唇轻咬著粉嫩的阴蒂。将连著铁铐的双手伸到对方的私处扭捏花唇,指尖探进严希澈的花心,插进灌满精液的深缝中不停地翻搅。抠住敏感的极点戳刺搔弄,爽得严希澈立刻经不住快感突破高潮,春吟浪叫一声:“啊──!君宇──呵嗯──”他浑身抽搐地痉挛发抖,将蕴藏在下体中的浓浆,忍不住全都射了出来。
孟君宇立刻用嘴含住严希澈,正在喷射乳白色烟花的火山口,用力地吸吮,把汩汩的白浊吞进喉咙咽了下去,粘腻的精华堵住了呼吸,他冷不防地一咳,鲜血混合著精液溢出了嘴角,洒在了严希澈白皙的男根上。
“咳──!”孟君宇蹙眉地咳嗽著,他用手抹了把满口的绵绸汁液,然後虚弱地对严希澈说:“我累了,希澈,让我睡一觉,在我醒来之前不许哭哦!”说完他闭上了眼睛,任严希澈如何摇晃他的身体,叫他的名字,也再没有任何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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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被绑架养伤到复出的一个月时间,严希澈不停地寻找著孟君宇的下落。
那一天孟君宇死了吗?
受了重伤的严希澈哭得死去活来,竟然昏迷到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