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爱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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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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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现在回国了,他在家里也常常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走来走去。
  梁宁倾曾经试过让自己不要用情(晋江防吞大绝招)欲的眼光看待肖栋的裸体。然而大约西方的裸体文化和东方的“色(晋江防吞大绝招)即是空”代沟太大,无法沟通。当他坦诚、简单、澄澈地看向肖栋如古罗马战士一样健美、充满力量的身体时,脑内便开始各种“液态画面”。
  梁宁倾曾经问肖栋,那为什么你的贞操观那么强?
  肖栋那时满脸黑线地敲他的头。肖栋只有对梁宁倾也会动手的,最大的暴力便是敲头。当然,在梁宁倾改掉赖床的习惯前,最大的暴力是“叫他起床”。
  他说。裸体不是滥交。
  他说,他赞扬狼族对伴侣的忠诚。一旦头狼选中伴侣,便忠诚以对;若伴侣死去,头狼便会孤独终生。
  “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的爱人,你若死去,我也会孤独终生。”
  梁宁倾听了心里酸酸甜甜的,正想以男人的方式表达感动,但明显,肖栋对狼的崇拜还没有结束。
  肖栋说,狼冷静而克制,据统计,布鲁克非尔德动物园的狼群1296次求爱的举动中只有31次结果是以交合结束的。而且狼群的交(晋江防吞大绝招)配不是生理的上的快感追逐,是心理完成过程。他们□的时候□官会一动不动地锁在一起。这时狼群的其他狼会在身边激动地庆祝。
  梁宁倾想,还好肖栋没有连交(晋江防吞大绝招)配过程也一起崇拜,否则,心理上有没有愉悦感他不清楚,生理上的折磨他绝对无法忍受。
  肖栋说,狼族的忠诚不仅对伴侣,还对所有的狼族伙伴。无论多危险,他们从来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而且狼族十分团结,虽然只有头狼才能繁衍后代,但狼群中所有成员都会保护抚养小狼。为了和谐相处,他们不会主动挑起是非。对于己有恩惠的动物报以深刻的感情。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老虎,因为老虎是群(晋江防吞大绝招)交的,没有一点忠诚意识,甚至因为领地和食物自相残杀。说这是最糊涂的动物。说道这里,他不禁愤愤:“为什么老虎可以生活在保护区里,狼却被人类屠杀在各地灭绝?甚至这个宏观世界中狼的寿命也比老虎少一半。”
  梁宁倾一直觉得肖栋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成熟稳重,没想到他说起来狼来,也有义愤填膺的表情。他忽然意识到,对呀,肖栋比他还小2岁呢。
  
  梁宁倾对肖栋的下(晋江防吞大绝招)体发呆很久了。肖栋举着拳头犹豫着要不要敲下去。
  肖栋最后还是没有敲下去,他把发愣的梁宁倾抱进浴室,帮他洗了个晨间浴,梁宁倾同时给自己刷了牙。
  “亲耐滴老公,我脑海中有一副夫唱夫随的画面。”一身沐浴露的梁宁倾拿下牙刷说。
  “嗯。想到什么?”
  梁宁倾笑道:“等我学画有成,你画建筑图纸,我给你画个Q版的。”
  肖栋听到,停下正握着浴球搓梁宁倾身体的手,说:“Q版不需要学,现在也可以画。”
  梁宁倾眨眨眼。“是哦。那待会你翻一张出来。我练练手。”
  肖栋应下。“不过,要先吃早饭。”
  肖栋大抵是服过兵役的关系,非常注重规则和纪律。作息十分规律,饮食和工作、娱乐时间分的很清楚。注重环境的整洁和条理,觉得每一样东西都有合适的位置,东西用了也会放回原位。因为从小接触各地文化,做事不会因为严谨的生活习性而死板。在注重规律和经验的同时也很通融,很喜欢做“新”的事情。而且,肖栋拍的照片很好看。在生活中,梁宁倾绝的平凡无奇的东西,在肖栋的镜头中,却像有了自己生命一样,有了性格和情绪。
  所以,以前肖栋说,他大学学的是建筑,想要成为一个建筑师时,梁宁倾有种“就是这样”的感觉。
  “老公,谢谢你。”
  “嗯?”
  “我有时候很任性。”
  “你做你自己就好。”
  




☆、社爸的电话

  葛乐早上还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摸到床头柜上,把手机拿下来,看来电显示:社爸。
  “喂。”最近除了交组里的一部剧的干音,和剧团好久没有联系,接到总策划人沉默的灯花的电话,他心里揣揣的。
  他这边正不安着,电话那头传来沉默的灯花哭泣的声音:“二翠,春妞儿真的要回来吗?”
  葛乐磨牙,想,这算是梁宁倾第二次打扰他睡眠了吧。“社爸,现在几点呀?”葛乐看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沉默的灯花泣诉:“今日早起,上二儿子微博,发现大闺女一纸桃花笺,似是有意重归南馆,激动不能自持,方才不顾四月天阴……”
  葛乐翻了个身,重复问:“微博?”
  “嗯。评论微博时,看到粉丝在谈论。他没有联系你?”
  葛乐拍拍头,原来梁宁倾通知他之前就放出风声了。他无奈道:“有的。啧啧,我还以为他家那位把他□得知书达理些了,原来先斩后奏了。”
  “呜呜……这孩子走了之后也不回娘家看看,白疼他了。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白疼他了。”
  葛乐听着沉默的灯花的声音,也能想出他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表情。他所在的广播剧社团总策划人是个很奇葩的人,明明和他们差不多岁数,却一向以“孩子他爸”自居,连带带坏了编导组组长无限龙鸣。后者在葛乐手里里的名片是“社妈”。
  “他未必不想打招呼,只是没有想好吧。”当初梁宁倾走的时候,还没有辞掉心理咨询师助手的工作,脾气还十分暴躁,成天“老子老子”的,心直口快。当时被逼的退圈那会,说了很多的狠话,虽然大家听了心里很畅快,可是他自己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不畏人言,自得其乐”。不久后,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我要休息了”的消息,在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意识时,填完手里头的剧后,就退圈了。
  沉默的灯花叹了口气道:“这个圈还是老样子,这一年里也陆陆续续退了不少人。没想到他还想回来。”
  葛乐笑道:“他现在不怕了。就算回头,也有人等着,宠着。气焰越发嚣张,随心随欲,东山再起。”
  “哎,虽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是看着道友们一个个离开,怎么会不惆怅?我有时也想,我什么时候会走。”
  葛乐皱皱眉头。“社爸,在孩子面前不要讲这么沉重的话题。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呀。”
  “有口无心、有口无心。社爸给你讲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咦,话说,二翠,你最近,怎么这么低调呀?”
  “额……社爸,我想听王子和公子幸福地在一起的故事。”
  社爸很恐怖,地球很危险。沉默的灯花常年给上司写演讲稿,一训起话,滔滔不绝,义正言辞,发人深省。凡是演讲稿,当观众听进去了,便是“千载之下,见者兴起”;当你回头想想,shit,让中指解释一切吧。
  葛乐虽竭尽全力,到底没能阻止沉默的灯花的“雅兴”,脑袋中充满着悲苦恐怖,身体上饱受着困顿和疲乏,直到天明。
  “社爸,孩儿错了。”
  岑默的灯花泣诉:“爸爸怕你也像大闺女一样沉默地消失。”
  葛乐安稳道:“不会的。你不是知道我的酒吧地址吗?我总不能丢下我的酒吧吧。”
  沉默的灯花顿了一顿,道:“你说的也对。行了,我感觉有些困了,回去补个眠。”
  “天都亮了,你周日不是也上班吗?”葛乐疑惑道。
  “哥哥我跳槽了。新公司一星期5天班。待遇从优。”
  “写稿子也这么吃香?”
  “只要领导还要吹,我们这些人就有生存价值。如今社会,我们的价值提升了。困死了,挂啦。”
  “嗯。”
  葛乐进浴室洗脸刷牙,一副惨遭蹂躏的脸色。接下去几天还要兼顾酒会的事宜,有的忙了。
  他打理完毕下楼,到仓库检查了一下库存,发现洋酒只剩下几瓶,生啤也快没了。他先打电话要生啤酒商送酒,然后再打电话的洋酒商,要了20瓶洋酒。
  大约10点的时候,洋酒送到了。
  下午1点的时候,林静来到店里。葛乐心情很愉快地对她说:“如果待会XX百威酒商送酒来,你告诉他,酒不要了,再把上次的酒钱给他。理由是,老板我等了一个上午没等到,无奈之下到附近同行借酒解决危机。由于此次酒商的延迟导致我的利益受损,我决定不再合作。如果他提出要收回制冰机,随便!”
  “老板终于要把这个酒商踹了。”林静是葛乐最初招的一批员工,知道葛乐和这个生啤商的恩怨。
  那时候葛乐刚毕业,年少无知,被这个酒商忽悠,签合同的时候,只拿到一个制冰机。葛乐知道被占便宜后,曾经和他协商过补偿几个酒柜。可是酒商以当初的合同是在双方知情情况下同意为由拒绝。服务行业风险高,酒吧更是纠纷集结地,葛乐那时没有背景和人脉,不敢和他们闹翻,只能自认倒霉。现在葛乐人脉也广了,曾说过,要找个机会把这个王八蛋踹了。
  “不仅不添设备,我每月销售量那么高,连年底返利都不给。抠门的葛朗台!”葛乐愤愤道。
  “老板既然这么不喜欢,何必等这么久?早两个月就已经可以踹了。”
  葛乐风度翩翩一笑:“葛老板我是个有格调有品位的人,从来不挑起是非。我现在要出去和供应商商量酒会的事情,今天你顾着店,店里忙的话,就问问有没有愿意加班的兼职生。”
  “嗯。谢谢老板。”
  “回绝酒商的时候表情一定要痛心疾首。”
  “知道啦,不会破坏老板的受害者形象的,而且我会风度翩翩地痛心疾首,务求切合这个酒吧的高品位、高内涵的情调。”
  葛乐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初次上YY

  “喂。”
  “是小熊吗?”
  小熊……安贝囧了。“是。”
  “是这样的。组里在筹划一个剧,想给你一个角色。你最近有时间吗?”
  安贝愣了,这么快就能接剧了?“有的。”
  “那好的。剧本这两天就能出来,到时我发给你。”
  “那个,……剧长”广播剧的老大应该这么叫吧。
  “……你叫我小馨姐吧。”
  “哦,小鑫姐。那个我以前没有配过音,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这样吧。我看看cv组的人谁有时间。这方面让他带带你。”
  “哦,谢谢。”
  “另外,你会aa和ce软件吗?”
  那是什么软件。“不会。”
  “你抽个空学一下。掌握一下软件的基本操作就行了,比如降噪、剪辑。这次的话,你把干音交给我,我来帮你挑。录音尽量在清净的环境里,最好不要有杂音。”
  “哦。我在家里录的,绝对安静。”
  “那很好。还有,你平时挂Q的时候,尽量把YY也挂上,多来组里聊天,和大家熟悉一下。”
  “哦,可以。”
  流水鑫笑道:“小熊很乖嘛。”
  安贝红着脸,心慌意乱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乖吗?”
  “那个,我……”
  “了解,脸皮薄嘛,我也不逗你了。记得来YY喔。”
  “嗯。”
  “byebye。”
  “嗯……byebye。”
  安贝挂了电话,有点恼自己没出息,接一个女生的电话居然紧张得一身都是汗。可是,这就是和学长同个领域的人吗?我真的要跨进这个领域了?
  安贝下了床,进浴室洗脸。,发现身上粘腻得狠,也不脱睡衣,直接站到淋浴头下。热水迎头浇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之后便是安贝的游戏了。他惦着脚把喷头拿下来,从各个方面向自己洒水,把睡衣睡裤没有浇到的地方都浇了一遍,然后才把喷头挂到镶着瓷砖的墙壁上,脱下湿漉漉的睡衣睡裤,抹上沐浴露,揉了一身泡后冲干净。他从浴室里赤条条地跑出来,从卧室里拿出浴巾擦干,穿上衣裤。然后把浴巾、浴室里的睡衣睡裤放到桶里,打电话等邻居过来收拾。
  邻居是安妈妈交代过的。每两天给安贝收拾一下屋子,按月给工资。这个工作不占用多少时间,工资却不错,邻居自然答应了。安妈妈走后,安贝和邻居制定了新规矩:每个星期来进行一次大清洁,锁起来的房间不用管;平时只要帮安贝洗一下衣服,擦干浴室就行了。活少了,工资照旧。邻居怕安妈妈那里不好交代,便提议安贝双休日和他们搭伙食。
  安贝双休日基本不在家呆着,没吃过几回。今天他不准备去葛乐的酒吧,也没有漫展可以看,就准备呆在家里,和邻居打了招呼后,打开笔记本,登上“kk熊”的YY。
  
  “kk熊?是新招的妹子吗,让哥哥给你一些苏格兰情调。”
  安贝刚进入频道,就被调戏了。他刚开始用YY,不知道是谁在讲话。“我是男的。”
  他说了之后,发现刚才“那个声音”还是在叫着:“出个声。”
  他想,我不是出声了吗?他又回应了两句,可是那个人还在叫:“别害羞嘛!”
  安贝出奇愤怒了。“别欺负yy小白!”
  他开始打字。
  KK熊:“出声了,是不是我麦坏了,你们没听到吗?”
  这是“那个声音”说道:“你按F2,或者调整成自由模式。”
  安贝按下F2:“我刚开始用YY。”
  那个声音说:“多用就会了,挺简单的。呦,妹子,你的声音很萌喔~~”
  安贝囧了。他变声期声音不像其他男生那样尖,略略有点沙哑。为了保护嗓子,他习惯低声说话。可是,怎么会被误认为妹子?要是在现实里,安贝肯定会回一句:“妹你妹!”但是这是和学长同个领域的前辈,要尊重。
  F2。“我是男的。”
  “那个声音”静了两秒。“哦。”
  安贝吐槽,你那没有一点热情的声音是肿马回事?要一视同仁地关爱妹子和男性后辈!
  安贝装可怜。“我是男的,你很失望吗?”
  “那个声音”静了一会儿,忽然又热情地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在YY嘛!虽然不是真的妹子,但是我可以YY嘛!”
  安贝刚刚接触这行不久,还不清楚网络词汇YY的多种含义,听不到他的一语双关。他很奇怪,YY这么治愈吗?
  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呀?安贝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前面会亮一下,可是他翻了好久都没有在频道id里找到id前面发亮的人。
  安贝:“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来之前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声音:“在唱歌呀。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大家都在。”
  安贝:“啊,为什么只有我们在讲话?”
  那个声音:“很多人讲话的。你看右边的聊天区。”
  安贝向右方转移视线,看到右边聊天区在疯狂刷屏。因为YY的公告栏很多字,遮了一大块。而他一直在找和他说话的那个人,一直没有注意到右边的动静。
  安贝把公告关了,发现大家都在谈自己的事情。他粗略浏览了一下,囧掉了。他今天接了策划人的电话后,囧了好几次了。
  他在聊天记录里看到他最近在招募广告和广播剧里、小说里经常看到的词语。
  天然呆受……
  萌受……
  安贝想,原来自己受的气质这么一目了然呀,那自己应该是气质受嘛。
  安贝:“她们为什么光打字不讲话?”
  “那个声音”:“现在是麦序模式。”
  安贝往上看,原来这个人一直在上面,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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