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竟轻笑一声,宠溺地看他一眼,然后滑□去含住了他。
跟热水相比,口腔的触感还是来得太过刺激,徐清岩忍不住“啊”了一下,伸手抓住徐竟的头,一时竟有些无措。
徐竟安抚性地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吞吐起来。
起先只是用舌尖一遍遍地刷过,后来干脆忍着不适来了几个深喉。徐清岩喘息着呻吟,低着头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全身都滚烫了。
徐竟抬眼与他对视,水汽氤氲里徐清岩脸色绯红,湿润的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着,一脸的迷乱。正觉得呼吸困难,突然就有炙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喷射了出来,烫得他一个哆嗦。
吐掉嘴里的东西,徐竟站起身捧着他的脸吻他。微微的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徐竟含着他的舌尖重重地吮吸,粗暴地翻搅着,直到彼此都有些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呼吸。
等呼吸稍微平稳,徐竟凑过去想再吻他,却被躲了开去。
徐竟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就见徐清岩慢慢地矮□蹲在了自己身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他。
徐清岩的技巧明显比徐竟好了很多,时轻时重地舔弄,舌尖在铃口打着转,很快就让徐竟缴械投降了。
□过后的眩晕过后,徐竟有些气急败坏地把他抓起来按在墙上,气势汹汹地吻。徐清岩有些迷茫地睁着眼睛想看他,但因为距离太近,只能看到一张有些扭曲的脸。
一吻完毕,徐清岩无力地靠着墙。
“你怎么了?”
徐竟的表情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经验很丰富啊。。。。。”
徐清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意识到徐竟所指,僵了一下,但马上就因为酒精和□的双重作用傻傻地笑了起来。
徐竟本来心里还有点不爽,被他这一下软软的笑弄得彻底没了脾气,重又堵住他的嘴,就着水流挺进他的身体,尽情地□起来。
在浴室里做了一次,进了卧室,徐清岩刚想睡过去就又被面对面地进入了。
闭着眼,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徐清岩只觉得全身都快要散架了似的,随着徐竟的撞击在汹涌的情潮里上下浮沉,每一次刚接近睡着的边缘就会被强烈的浪潮打回来,被迫接受着徐竟仿佛无休止的进出,任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
结束的时候,徐清岩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徐竟抱着进浴室清洗,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隐约觉得徐竟像是在怄气,但是费了大半天劲都没想起来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第二天班是上不了了,又是睡到中午才起来。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明晃晃的带着暖气,让人一看心情就跟着好起来。
徐竟不在房里,徐清岩穿上衣服出去,也不在客厅,绕道书房,才看见他正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搂住他的脖子,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徐清岩看着屏幕上制作精致的游戏界面,懒洋洋地:“你昨晚好像有点生气,怎么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徐竟怔了怔,一会儿抬手摸摸他的手,笑道:“已经没事了。”
见徐清岩半闭着眼睛不说话,退出游戏转头看着他:“饿了吧?我去做饭。”
“你都快成煮饭婆了。”
“是啊。”徐竟拖长了音调:“为了某些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没办法。”
“我什么时候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你说呢?”
“不知道。”
徐竟挑高眉毛:“不知道?那你说说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整天都吃的什么?”
徐清岩闻言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脖子,气短了。一会儿之后嘴角慢慢咧开一个带了几分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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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又见事端
开学前两天,徐竟送郑浩去火车站,没想到出来时在入口处碰见了陈瑜。
对方显然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僵着身体站在人群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种表情难以形容,震惊,庆幸,喜悦,甚至是痛苦。
徐竟心里又升起那种熟悉的不忍,脚下仿佛也有千斤重。但是他知道自己得走过去。
旁边有个拉着行李箱的女生出手拉了她一下,大声朝她说了句什么话,陈瑜才一脸恍然地转过头去,回了几句后又马上转过来继续看着徐竟。
看样子也是来送人的。
女孩儿独自提着行李走了,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徐竟提出去车站旁边的餐厅坐一坐,时间正好也到了饭点。
陈瑜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看不出除了沉静以外的多余的表情。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餐厅,点了餐,徐竟才打破僵局地说了句话,问她是不是进了川大。
陈瑜闻言眼神暗了一下,脸上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嗯,还是学的德语。”
“那也不错,你不是一直都想学这个吗?”
陈瑜低头看着盛水的杯子:“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年前,顺便回来过年。”
陈瑜闻言抬头看着他,神情中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还要走吗?”
徐竟朝她笑笑:“没有啊,不走了,再过两天就去财大报道了。”
“哦。”
本来以为这顿饭会吃得战战兢兢,但服务员上了菜后,气氛却没有想象中的凝重。也许真的是经历了生死,一切都变得从容得多了,曾经最不善于处理的男女关系,如今看来也没那么棘手。
虽然看得出陈瑜对他还是有感情,但是他相信进了大学,机会多了,陈瑜一定可以找到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感情。
像陈瑜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根本轮不到自己。
开学那天,徐清岩请了半天假把徐竟送到学校,看着他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了才回公司。
他前阵子已经递交了辞职信,最近正在交接工作,比较忙,所以即使已经是周六下午了还是得回公司。
徐竟现在相当于插班生,其他人经过一学期的相处大都已经混熟了,他刚来,多少有些融不进圈子。但好在男生之间比较好相处,只要自己积极大方点儿,相处起来也不是难事。
徐竟本来是不想住校的,但徐清岩说学校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住家里的话,每天乘公交上课都要花两个多小时。所以即使徐竟不情愿,还是给他办了住校手续。
在学校感受了一个星期的大学氛围,周五早上徐竟刚下课就接到了徐清岩的电话,说售楼部前几天给他打了电话约今天看房,下午过来接他一起去看看。
房子就在财大附近,新开发的住宅区,户型好,环境也不错。因为位子偏了点,房价比市区便宜了不少,他们看的二套一刚刚好。
徐竟是知道徐清岩有买房的打算的,但没想到他速度居然会这么快!
以至于站在新房里的时候,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房子是很居家的设计,不大,却很温馨。从主卧的窗户望出去,能够看到一个绿色的小山坡。
“怎么样,喜欢吗?”徐清岩走过去,从后面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问。
“还可以。”徐竟发现自从自己回来了之后,徐清岩就很爱做这个动作。每次只要一感受到肩头熟悉的重量,心里就会升起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仿佛拥有了自己在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心里一暖,转过身来抱住他。
徐清岩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只是还可以啊?如果有不喜欢的话我们再看看。”
徐竟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里,凑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摇了摇头:“不是,你选的房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徐清岩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笑道:“那就好。”
不等他离开,徐竟就扣住他的后颈反吻了过去,舌头伸进去轻柔地翻搅,含住他的舌尖细细吮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给他更好的生活。
晚上徐竟本来还有一讲课,但肯定是不想再回去上了,就找同学帮忙请了个假,和徐清岩一起回了家。
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一进门的感觉竟有些不同。和去美国时不同,那时候是被迫的离开,而且人远远比房子更重要。而现在,人与房子已经合二为一,代表着两个人共同的家。
冰箱里还存放着上个星期徐竟买回来还没来得及做的菜,叶子都已经枯黄了,有的地方甚至有开始腐烂的迹象,可怜兮兮地躺在隔板上,看得出已经被主人遗忘了很久。
最里层放着一盘剩菜,倒馊不馊的气味充斥在冰箱里,实在是不太好闻。
只有放在隔栏里的鸡蛋少了一些,看样子是唯一被主人光顾过的食物了。
皱着眉把冰箱收拾干净,徐竟转过头严肃地看着徐清岩:“我很想知道你每天都吃的什么。”
徐清岩正端着一杯水喝,“早上水煮鸡蛋或者在外面买早餐,中午吃公司食堂。”
“晚上呢?”
“呃……在外面随便吃一点。”
“……”
于是五点钟的时候,徐清岩被徐竟拉去了菜市场。
徐清岩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站在一排排蔬菜瓜果前,看起来颇不自在,只知道一路跟着徐竟走,等徐竟付完钱提了东西,就过去帮把手。
徐竟现在做鱼的手艺已经练出来了,于是两人买了几条不大不小的鲫鱼回去准备水煮活鱼。
路过肉摊的时候,见挂着的排骨不错,徐竟也买了两条。站在排骨摊前看着老板剁排骨,徐清岩的电话就响了,是公司打来的,也没说什么事,只是叫过去一趟。
徐竟也没在意,虽然被打搅了有点不爽,但工作的事情还是可以理解的,只叫他办完了事早点回去吃饭。
但是晚上徐竟做好了饭,守在餐桌前一直等到八点过徐清岩都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渐渐地就有点坐不住了。但这么晚了出去找人又怕错过,只好忍着继续等。
徐清岩一直到十点过了才回来,脸色很不好,站在玄关换鞋的动作显得尤其疲惫。
徐竟走过去担心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累?”
“没什么,事情比较多。”
把饭菜热了端上桌,徐清岩坐在椅子上发呆,徐竟叫了他两声才迟缓地回过神来。
等到筷子拿在手上开始吃饭了,也没见他吃几口,有时候菜夹着夹着就不知道想什么去了,吃了快半个小时,碗里的饭也只是少了很小的一个缺口。
徐竟时不时地就抬头看他一眼,心里也跟着不好受。可是他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帮不上忙不说,而且他这个状态,如果不是他主动说的话,自己也不适合问。
洗了澡躺在床上,徐竟虽然想做,但是想起徐清岩今晚的样子,还是作罢了。
一个星期没做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很想要他,挨在一起单纯地睡觉无异于一场酷刑。于是悄悄朝床边挪了挪位置。
徐清岩在浴室里呆了很长时间,徐竟起先听着哗哗的水声还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渐渐地就熬不住想睡过去了。
模模糊糊间有个温热的身体贴过来紧挨着自己,接着脖子湿漉漉地被舔舐着,麻痒的感觉一路直窜进心里,慢慢地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徐清岩半伏在他肩膀上吻他,额前的头发被打湿了,身上也还有未干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干净的清香,几乎立马就激起了徐竟的情…欲。
见他醒了,徐清岩离开脖子转而去吻他的唇,徐竟张大嘴迎接着他,等到他一挨近就激烈地回吻了过去,身下的东西怒胀着抬起头来,直挺挺地宣示着自己的欲…望。
今晚的徐清岩异常地热情,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紧紧地抱着徐竟一刻也不让他离开。激烈的挺进与呻吟中虽然是无尽的欢愉,却让徐竟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不安。因为徐清岩抱着他的感觉太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性…事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徐竟习惯了在过后抚摸他汗泅泅的身体,心里能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但是今晚却有些不同,除了满足外,还有担忧。
“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徐竟说得有些艰难,“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到你,但至少可以跟你分担,比你一个人闷在心里强”
“……”,回答他的是黑暗里的沉默和两人都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徐竟扯过毛巾帮他把身上的汗水擦干净,擦完了身上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擦他的脸和头发。
好久,徐清岩闷在毛巾里不甚清晰的声音才传出来:“我出了点儿事。”
徐竟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一笔帐外资金被审计查了出来。”
“多少?”
“五十万。”
徐竟震惊:“你才去公司多久,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积累五十万的帐外资金?!”
徐清岩的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多余的情绪,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面对问题:“这笔钱不是我的,但是确实经过了我的手,所以可能会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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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风雨
第二天一早徐清岩就走了,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徐竟一整天呆在家里,哪也没去,心里堵得难受,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有一种风雨欲来,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焦躁和愤怒。
接下来的几天,徐清岩回来得越来越晚,人也越来越疲惫。一回来倒头就睡,有时候连饭都不吃,徐竟也不敢叫他,只是拿着毛巾给他擦擦脸和身体,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这几天他都没去学校,每天早上坐两个小时的公车去学校,然后下午上完课又回来,晚上的课全部逃掉。
周四下午,徐竟上完课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瞒着徐清岩去找了郑霖。
郑霖一向人缘广,而且跟庆和也有一些工程上的来往,所以徐竟希望能够从他那儿找到个突破口。
郑霖那时候刚从课上下来,胳膊肘里还夹着书本,拿着手机边走边打电话。徐竟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是郑浩打来的,那如同岩石一般的男人只有面对郑浩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柔和内敛的气息。
郑霖还不知道徐清岩的事儿,听徐竟说了之后也露出相当惊讶的表情:“以老徐的为人,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啊,退一万步说,即使这件事情是真的,审计也没那么容易就查出来,你爸在这行干了将近二十年了,坐上这个位置凭的绝不仅仅是资历,这点水平还是有的。”
“是啊,我也觉得蹊跷。而且他才去了短短几个月,刚要离职,就发生了这种事。”
“离职?你爸要离职?”
“嗯,博宁让他回去上班。”
“哦,也对,这么多年了肯定有感情了。之前是因为你的事才换了公司,现在再次叫他回去也好。至于那件事,我先找朋友打听打听,看是怎么回事,再找你爸商量。这种事情最忌自乱阵脚,只有信息足够,了解了形势,我们才好商量对策。”
晚上吃晚饭时,徐竟想了想,还是跟徐清岩说了他去找过郑霖的事。
后者听了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夹起一根青菜送进嘴里,道:“这件事找他也没用,他帮不上忙。”
“那怎么办?”
“要么把钱补上,要么坐牢。”
虽说最后两个字听着着实让人心惊,但可以补钱,徐竟还是松了一大口气:“那就补钱啊!”
徐清岩闻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