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肉啊。。。眞的木有肉啊。。。改了三次了。。。別锁啦。。
☆、想太多
二十八
中午吃过饭后夏阳就没被带到果园去,刚睡了午觉醒来就在厨房里站着。最近因为寒雨悠闲多了,把娃儿养的胖了不少胃口也变大了,一睡醒就找东西吃。村子里没杂货店,糖果饼干这样的东西跟本就是稀罕货,蛋塔,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对于小夏阳来说更是念念不忘,他可记得很清楚了,爸爸把它放在碗橱里,还剩三个手指头那么多个呢。
【蛋糕糕,几街买蛋糕糕七呀!】一见赫云进来,夏阳就仰着头,吞了口口水,手指高指着碗橱的最上层,这么说。
【姊姊?】赫云问夏阳,娃儿点点头,赫云在碗橱里也真的看到一个糕点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三个蛋塔。果然有人来过!
【哪个姊姊?】
【嗯!】夏阳两手高举,双脚踏步,等着蛋塔的心里什么都熏糊了。【要七,要七,】赫云蹲□,拿出一块蛋塔放在他手心里,然后问,【夏阳,哪个姊姊?跟爹爹说?】
【嗯,几街。】一口咬掉蛋塔一角,嘟嘟哝哝的样子让赫云哭笑不得。【姊姊叫什么名字?夏阳知道不?】
【嗯,】还是拼命点头,根本问不出所以然。赫云有些急,脑筋一时也转不过来,硬是往三岁娃儿嘴里探。
没办法了!赫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彩色的水果糖罐,在夏阳面前摇晃起来。那是准备过年的时候再给他的。【夏阳。】赫云喊着他的名儿。
果然,奏效了,蛋塔看不见了。
娃儿定定看着赫云手里的水果罐,把原本细长的双眼瞪圆了。嘴里那口蛋塔怎么也忘了吞下,看着赫云把罐子抛向右手,他的眼睛就跟着往右,赫云把罐子再抛向左边,他的眼睛又跟着往左,满眼塞满了彩色水果罐,就这么左啊右啊看得入神。
【给夏阳的。】
【架阳的……】
【嗯,夏阳的礼物。要不要?】
【尼物……】强忍着口水,娃儿用力点头,然后一下就把嘴里那口蛋塔咽下,看着手里还剩的半块儿,急呼呼地也一下塞进了嘴里。一面塞一面点头。
【夏阳,回答爹爹的话,这个礼物就给你,好不好?】夏阳用力点头。
【姊姊跟夏阳一起睡觉。】
夏阳摇头。
【姊姊在爸爸房里睡觉。】赫云指向寒雨的卧房。
夏阳摇头。
【姊姊跟夏阳吃饭。】
这下夏阳点头了。赫云趁机追问爸爸跟姊姊吃饭,夏阳还是点头,由此可知娃儿听得懂他说的话,因此他狡猾地问了一句【爸爸跟姊姊在房里打架。】
【赫教授,问得什么话呢你…】
没等夏阳回答,顺延嫂的声音由身后响起,赫云一僵,转头看了嫂子一眼,又立刻羞赧地垂下头,他把糖罐塞在夏阳手里吱吱唔唔道:
【那个,是这样的……】
顺延嫂抱着折迭整齐的衣物,进了寒雨房里,【你问的是尹秋水吧!】拉开那个木制的两层抽屉,她把内衣和外穿衣服分开放好,合上抽屉。她开始说:【昨天突然到家里吃饭,那啥,寒雨好说话没拒绝她,但我总觉得她阴森森的,就是不喜欢。】
就这几句话,赫云的烦恼迎刃而解。【……那,她待了多久?】
【吃了饭就走。不管你听没听过她的手段,她肯定是冲着寒雨来的,你还是劝他小心一点,他一直都没女朋友……一想到那女人的阴险样,难保她不会明的不成来阴的……】
【阴的?什么阴的?】
【下迷药啊。】
【迷药?】
【嗯,我听村里的人说她干过这种事。而且对象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呢。】
赫云哑口无言了,他脑海里浮现眉头轻皱,腰部激烈扭动的寒雨的样子……被下了药……赫云打了个寒颤,本来是顺延嫂好心提醒的话,这么一想居然让他产生了危机意识,他郑重地看着顺延嫂,【嗯,妳也帮我注意点,叫顺延也小心点别去惹她。】
【嗯。】
两人又聊了一些,仔细问了这几天的事情之后,赫云感激地谢了谢顺延嫂,并告诉她因为年关在即自己也已放假了,所以打扫、煮饭什么的工作就暂停,等过了年再继续。两人闲扯了一会儿顺延嫂即告辞,临走前她说:【也不知咋搞地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眼皮跳啊恶梦什么的老是不停……】
跟寒雨一样,赫云只是口头上安慰了她几句,也没将这件事往心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肿麽又锁文了。。憂桑啊。。木有肉啊眞的木有肉嘛。。。仓天啊民女是冤枉的。。。
☆、我爱桃花村
二十九
秋水那小招数没引来任何波动就被赫云扼杀在摇篮里,傍晚赫云没让顺延嫂做晚饭,自己在厨房里忙起来。
听到寒雨的车,就很快地迎出来:
【回来啦?】赫云抹了一把嘴,【快去洗澡!】说着把他推到房里去拿换洗衣物。寒雨一阵莫明其妙,眼角瞥了一下厨房,发现顺延嫂没在那儿做饭,刚才注意到了,这才六点男人连睡衣都换上了,再看看他那猴急的样子,他大概可以猜到这人在想什么了。
寒雨回神,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出手狠狠地搥了对方一拳,【你脑子进水啦,没看小鬼还在呢!】他用嘴奴奴脚边仰着脸看着他们的娃儿。
中午那会儿,两人过于忘情,把正在睡觉的夏阳吵醒了都不知道。一句【爹爹咬爸爸哭】把寒雨羞得双颊火烫。以免再发生尴尬的事情,寒雨这会儿可不依他了。
已经习惯了夏阳睡在床的最里边,赫云当然有他的对策,他眨着眼睛跟他说没问题,又推着他进房拿睡衣,说大木桶已经放好了热水。
***
夜晚静悄悄一片,出租的大屋里难得的露出了灯光。最近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两个男人的心冲动的不行,光是中午就来了两次,距离傍晚也不过四个小时不到,就把两人折腾的等不及。一吃完饭,赫云就早早把夏阳哄入睡,才把碗筷收拾好就拥着寒雨到自己的卧房。
新带来的大毛毯暖呼呼的早已铺好在床上,他猴急地脱下寒雨的睡袍,让他躜进毛毯里,自己也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分开几个小时再次拥抱,两人又非常激动。亲吻的嘴谁也不舍得放开,就这么紧紧地拥吻,一阵慌乱地解着对方的睡衣钮扣,迫切想感受彼此炽热的皮肤。【嗯,赫云~好舒服~】脱光时,寒雨激动地对着正准备分开他两腿的男人呢喃着。
想着屋里没有小娃儿在场的顾忌,两人都放开怀的玩乐,翻来滚去第一回合没什么说话也没几分钟,就都出来了。
别看两人狠狠玩了一下午了,却特别沉溺果果相拥的那劲儿里,把体力释放,少了冲动后轻松享受倾诉,舒爽无比。
两人抱着,一个揉捏对方的腰,一个抚摸对方的背。留着那黏黏滑滑满腹部的『战果』,谁也舍不得擦拭,就这么紧贴着,说一句亲一次,摸下头发咬咬颈子,谁要冲动了,另一方就抑制,搞得是温馨冲动,一场火要烧不烧,瞎折腾。
【你猜怎么着?】亲下额头,吻了吻唇,赫云说,【秋水那妞扔了个保险/套在厕所篓子里你知道吗?】
【啊!】稍稍拉开亲吻着唇的距离,然后把腰部给挺了挺,寒雨说,【他吗这是搞破坏来着,你怎么知道的?】
【夏阳说的。】
【……】
【怎么,不相信咱儿子的描述?】
【没……】声音跟个娘们儿一样小。赫云不高兴了,扯过他一条腿夹在自己双腿间,让两人距离更加紧贴,【怎么了这是?】
寒雨没回答,突然凑上嘴把赫云吻得激进又久了点,赫云也配合,一个不小心呼吸就急促起来。
【你要相信我。】寒雨说。
【嗯,那当然。】
赫云舔了舔他的嘴,也用腰力朝他腹部啪啪两下。
寒雨却觉得这是赫云在敷衍他,不在乎这句话似的。
【如果有天你看见我和别人躺一床上呢?】
【不知怎地我就是很相信你。生气嫉妒一定会有,但更相信你。】
昏暗的蚊帐里,温暖的被窝里,赫云抚上寒雨的脸颊,寒雨收紧了环抱他的手臂,两人对视,【是吗?】
【你这是什么话!】
【我也能这样相信你吗?】
【你这么问就已经对我质疑了。】
【赫云。】
【我们一定要相信彼此,答应我,嗯?】
【嗯,相信彼此……】
赫云听到这可有可无太过平静的回应,气得捧过他的脸,咬了一口,【你都怎么想得呢这颗脑袋?】
看到赫云变得有些激动,寒雨啥也不说。
【我俩都到这程度上了,我可是认真的。你到底真不真心跟我好!】
【我怕太奢求了。】寒雨闷闷当面蹦出这么一句来,赫云这气就一口上来,【你胡说什么呢!】
寒雨怕再说下去,一定会听到那些他不想知道。更没勇气知道的事───我会跟她离婚,孩子会喜欢你的,你要相信我!
越看越不对劲,怎么怀里的人透着一股子火药味?赫云抱紧寒雨的脑袋往怀里摁,想到该找个时间交待清楚自己的事,孩子们的事没有对他提起是他的不对,不过想着这事对自己的伤害,他就满腹恶心,难以开口。
【寒雨,找个时间,我想带你去见……】
【别说了!】
寒雨压抑的一声低吼。
果然是这样!早就知道了!没等赫云反应随即咬上他的颈子、肩膀,激烈的揉抱甚至翻身压了上去,【我要…赫云,我要。求你了。弄我赫云……】
赫云一震,他哪看过这样的剧情,这是什么打击,什么反应?赫云捧起男人的脸颊,想看清他的表情,却发现有滴水珠落在自己脸颊上,【寒雨!】他心疼得……彷佛有个尖瑞的东西一下插入心脏,赫云疼的抱紧身上的人。【你要相信我曾说过的话,寒雨,你是我的唯一……】
深吻淹没所有要说的话,谁也不准谁再开口,谁也不准谁再多想,两人有些激烈,也有些忿怒,赫云翻身将寒雨压在身下,摁住他两只手,张口直吻他的颈,他的肩,每到之处都用力吸/吮留下唇印,一路往下,最后含住胸前的敏感处,猛力舔/咬,寒雨扭动,赫云听到他大胆的叫声,顿时气血沸腾。他的温柔变成霸道,体贴变成淫/秽,令寒雨觉得惊讶万分,又觉得无限期待。【啊~~真喜欢你…赫云!】
【好爱你!嗯~~我的寒雨,~我爱你寒雨~我爱你~爱雨,爱雨……好爱你雨…】
───嗯,相信彼此!我们要相信彼此!
但是疑心的话之后接着浑然忘我的缠绵,寒雨又异常的诱人,加上他不停歇地要,赫云才没有机会将那句话给『刻』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发生的误会几乎让他俩阴阳相隔。
【赫云…快了。我要久一点不要太快出来弄久一点……】一连串没有停顿、语无伦次的话语,把赫云也挑逗的无比冲动,【我爱雨…好爱雨…】【用力赫云~~】……啊…一阵嘶吼,两人都没了意识忘情地蠕动。
看到这样的寒雨,赫云又爱又恨居然有些嫉妒,他甚至生气地在他屁股上搧了两巴掌,而被啪了屁股的寒雨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更加放/浪。
作者有话要说:大人冤枉啊大人, 木有肉啊。。青天大老爷。。一块肉也木有了啊。。。。我改四回了啊。。。
☆、赫云代替寒雨工作
三十
赫云放寒假了,寒雨桃子园的工作正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为防治越冬时期的病虫害,必须将主要枝干涂白,在有流胶病的植树要先刮除流胶后再涂白。这个工作看似轻松,但实际上颇费时间。被修剪过的枝干不但坚硬而且锋利,不小心很容易括到,受伤,加上一棵一棵地涂抹,费时是一定,寒雨估计这个阶段快的话最少也要个一星期才能完成。
***
清晨,寒雨还在睡梦中,赫云就早早起来了,先刷牙洗脸,然后灌了两口炉子上加热过的牛奶就拿着货车的钥匙出门了。他决定今天由他代替寒雨到地里工作。
寒雨的上下工时间总是很规律,当他到达活动中心时,大伙儿都已经到齐,手里正咬着包子、啃着馒头,精神抖擞地等着他们一向看习惯的老板──寒雨──。所以当他们看到驾驶座上的赫云时,每人都张大了嘴。
已经习惯站在讲台面对众人讲课的赫云,可不知道什么害羞脸红的玩意儿,他潇洒地把车一停,下车,插着腰,就对着众人大喊:
【上车!】
一声令下,陆续有人合拢嘴,低声嘀咕着开始爬上车斗,赫云巡着车边走一圈,检查众人是否坐稳了之后,又一大吼:【段纯秀!】
命令一出,窃窃私语声一下又沸腾起来,【瓦…你被选中了。】【要侍寝。】【他的挺强的呢看起来。】【噗……嘿嘿黑…】
段纯秀从车斗上站起来看着赫云,【你坐到前座,指路。】
活动中心,就如其名,座落在住家的中心点,进来的时候拐个弯就能找到,但出去,弯来弯去的有条快捷方式可走,赫云搞不清楚,【前边儿左转,到头儿红砖墙那儿右转出去即可。】纯秀指着路。赫云跟着,点点头。
虽然寒冬将尽,清晨时分天气还是十分冰冷。车窗外匆匆闪过的农家却早已炊烟升起,彷佛所有的人都在忙碌。
前座车窗关着,暖气开着,两人静悄悄地啥话也没说,他俩可是情敌呀情敌,对寒雨都有着异样的心思,这点赫云在第一时间,也就是发薪日那会儿就看出来了。只是,这悬殊条件……。他注定了是个赢家。
【左转,就这儿,衔接上了村道。】
【嗯,果然是条快捷方式。寒雨早上都走这条?】
【嗯,是呀!】货运车再开上村道时,已把桃花村远远抛在后边儿了。
【雨哥他…】纯秀这才鼓起勇气问大伙儿都想知道的问题,【他咋了?不会是病了吧?】
【喔,没事儿,我让他拟一份财务规划表给我,这是他的专长呢。】赫云并没有骗他,
寒雨也确实在帮他捣鼓这件事,只是这事已经进行一段时间了,跟今儿早没法带工人上工这事儿根本就八竿子搭不到个边,不但搭不到边他还果着全身睡在毛毯里呢。
昨夜那件小小的不愉快因为后来的激情,很快被两人遗忘。一切似乎又回到原样,却又相当反常,寒雨要了一次又一次,明明已经疲倦显露,【赫云我要实质的…真实的进入…】,赫云哪会不懂,他可是每日每夜的想,他只是不想这么草率占有他,他也还没交待清楚自己……。
直到清晨三点他才把浑身瘫软的男人拉起来,帮他穿好睡衣,把两件睡袍都披在他背上,半搂半抱地回到他的房里。男人还有些不高兴,他累归累,整个『性』致还是很高昂。只是玩过头,他俩睡着了的话,夏阳醒来找不到人就惨了。
好像回房睡让自己放不开,寒雨还有些生气。面对男人的亲热赫云自己也难以控制,已经出来了三次,赫云虽然很想约制,但也受不了,零晨时分在迷迷糊糊中,进他腿间弄了他一次,但两人都没射,四点钟的时候,强烈地需要,又压上他的身体进他腿间,只是那次抽×的久了点,两人才一起喷了出来。寒雨就因为午夜之后又连续射/出,好像受了很大的满足,清晨睡得意外香沉。
赫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修理自己,这才相聚一天啊,就这么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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