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散啊,”袁玖长叹一声,感慨道:“你在本座身边这些年,可知本座为何从不动你?那是因为……本座最是疼惜你,定要将这最最重要的大事交与你办!”
“属下,嗯~~属下惶恐……”
“莫惶恐,好好享受便是。哎,本座也不想逼你,可唯即如此,你才能乖乖答应啊!”
袁玖的手掌从孟散胸前滑到小腹,叹一声:“妙!”
自小腹滑下,轻轻打圈,抬起宝器握住,再叹一声:“甚妙!”
最后,孟散情迷难耐时,袁玖跨于他腰间缓缓坐下,眉头蹙了半晌,长叹:“妙极!妙极~~”
声音已失了分寸,孟散的穴道突然被袁玖解开,浑身感官清晰加倍而至。他如遭五雷轰顶,脑中炸开一般,猛地起身将袁玖按在身下,拼命动作起来。
天地都已黑了,还在旋转,人,自然早昏了头。
“原以为你孟散是个老实人,不想也是此中好手。看来闲时没少去勾栏逛吧?”
完事儿后孟散正穿衣,袁玖在身后幽幽道,那调子是说笑,似乎又有几分怨怒。
孟散眉毛拧了拧,“教主过奖。”
“等本座再教教你,恐怕镇上那些个粗鄙的小倌妓子就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教主,其实属下……这还是第一回碰男人。”
“喔?”袁玖愣了下,笑意一收,掀开薄被,也穿衣服。
孟散听得动静,紧张起来,突然不说话最是恐怖,他家教主这又是怎么了?
“前厅摆饭,一路走来,确实肚饿。”
教主一声令下,孟散应声逃走。
第二日,二人同往曹老汉那去。
曹老汉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只看二人神态就知好事已成。
“袁公子,你我也算是做生意,事成后,劳烦你花些银子将老汉这破屋里外翻新,只让它更加遮风挡雨些便好,如何?”
“没问题。老人家若还有别的要求,不妨一并提出。”
曹老汉捏捏长须,道:“暂时还没。”
摆上茶壶茶杯,曹老汉说这是乡野粗茶,虽不及名品可口滋润,但胜在香气淳朴。
袁玖孟散尝了尝,粗虽粗些,但却有一番别样滋味。
“袁公子,男子没有女子体内的怀胎之所,因此须用药物造个适合怀胎的假象,七七四十九日后,方能行事。简单讲,就是要达到一寒二软三细四松五丰六畅之效。”
袁玖孟散皱起眉,曹老汉看自己关子卖得不错,满意地笑了。
“袁公子血气方刚,阳气甚旺,可怀胎却须阴寒之所,所以第一步,就是用药将你腹内气息催寒,谓之一寒,七日方能做成;二软,是指腹内要软,方好护了胎体,这一道也是七日;即便是富贵人家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男子骨骼血肉也比女子坚硬挺拔数倍,更别说袁公子是练过武的,以如今这副体格怀胎生子难上加难,且痛苦万分,因此这第三第四是要做到血肉肌肤细,骨骼经脉松,共需十四日;袁公子身材颀长,体型削瘦,于怀胎有碍,因此又须七日,将身体养得丰腴些;最后也是最难最重要的,谓之六畅,指骨盆后/庭之畅,瓜熟蒂落,如何让胎儿顺利娩出,便须这十四日调理将养。若这四十九日顺利,袁公子就可如愿怀胎了。”
一通长篇大论,听得袁玖连连摇头,“麻烦。”
曹老汉笑道:“公子以为呢?传宗接代,疏忽不得。”
“晚辈有个疑问,”孟散道,“我家公子即使血气骨骼有了改变,到底是个男人,这如何……”
曹老汉高深一笑,“我老汉自有灵药。”
孟散仍在疑惑,“那此番改变后可会伤身?或者于功力有损?”
曹老汉道:“孟小子,实不相瞒,怀胎时身体与功力确实不如从前,但只要将养得好,便不会有损。反之,若自身休养不当,或遇上意外,便会落下病根,可大可小。就如看病就医,多少都有个特殊例外,是以你二人要想想清楚。”
孟散看看袁玖,袁玖道:“我等既然来,自然对老人家深信不疑,其余的,老人家不必多虑。”
“有袁公子这句话,老汉就放心了。”
正要离开,曹老汉突然呵呵笑道:“这四十九日的药效只管一年之用,生过一胎后就没了,倘若袁公子还想要个二胎,就得再来一回。”
孟散想这事一次成了绝不会有第二回,却惊讶地见袁玖摇着扇子冲曹老汉点了点头。
他一阵紧张,难道他家教主真想要二胎?!
屋外阳光很强,不似春日的温和,袁玖用扇子遮住额头,往天上看,不知想些什么。
孟散无奈地摇头,想不透啊,永远想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两人已约定好了,三日后就开始传宗接代的大计。
袁玖在曹老汉家用了内服药,没到半个时辰药效就上来了。腹内一阵凉似一阵,开始还觉得凉丝丝的挺舒服,很快就成了森森的寒气,充盈在小腹内,连带着后腰也冰冷起来。
不能以内功抵挡,袁玖只好闭上眼睛,未执扇的手搭上小腹,凝神静气,欲抵过不适。
曹老汉打了盆热水放在孟散跟前,孟散会意,拿出帕子浸湿,擦袁玖头上的冷汗。
“此时还能不动声色,不愧是练过武的。”曹老汉赞道。
“前辈,公子这样会持续多久?”
“今日是第一日,药量轻,最难熬的只有半个时辰,日后分量还会加重。”
孟散点点头,擦完汗,忧心地坐在一旁熬时间。
“其实你二人可以回去了,在哪儿等都一样。”
孟散原以为用药时不可轻动,这才知道是误解,袁玖也睁开眼睛,道:“那就走吧。”
孟散看着袁玖犯难,“公子可是难受得厉害?不如属下……抱你回去?”
袁玖眉梢一挑,“笑话!”
折扇在左手转个圈,袁玖大步流星走出去。孟散摇摇头,刚才明明一脸郑重不堪忍受的模样,还不让人说……而且,说抱他时,明显看到他耳根红了红。
真不知他家教主如何得的风流名号,事儿都做了,居然还羞这一抱?
一回小院袁玖就歪在床上,孟散拉条薄被盖住他小腹,问他可还能受得了。
袁玖沉默,半晌才睁开眼道:“你看不起本座怎的?”
孟散连忙低头惶恐,自己的诚心关怀啊……
内服药之外还有外用药,起个稳固作用。外用药两种,一种是沐浴时放在水中的,一种直接外敷,这下孟散不仅做侍卫,又做丫头老妈子,时时处处服侍着。
一寒的七日熬过去,孟散觉得袁玖清减了,袁玖说自己精神差了些,曹老汉说一切正常。
二软那七日倒是挺舒服,腹内温温热热缠缠绵绵,弄得袁玖整日昏昏欲睡,轻松了孟散。
三细看来也不艰难,只是外用药有些奇特,白乎乎的一堆倒进浴桶里,袁玖总觉得怪异,心道这越洗越脏,偏偏曹老汉说得笃定,一定要用它,不能再用水冲。
洗过一两天,皮肤光滑细嫩了不少,袁玖便胡思乱想,这么下去,会不会把自己弄成女人?
从浴桶里伸出小臂,道:“小散,你看可变白变嫩了?”
“这……”孟散十分流汗,“又不是仙丹,想必不会这么快就有奇效。”
“小散,你说……”袁玖偏过头,心里那个疑惑不好意思出口,可实在很想知道,“你说那曹老儿到底中不中用?万一乱用药,把我……把本座弄得呃……不男不女可如何是好?”
袁玖把身体往桶里埋了埋,生怕让孟散看见他脸上身上的红晕。
“咳,”孟散十分想笑,“曹前辈说了,只是假象。”
袁玖嘟囔:“假象也不成。”想了想,又道:“他后面还有什么四松五丰,想想都古怪,本座太想要儿子,万一一时脑筋糊涂,被他给谋害了……”
孟散终于噗地笑了出来,“教主放心,属下认真查过,曹前辈很可靠。属下还是给教主按按吧,曹前辈说了,这样效果更好。”
两只大手伸进浴桶,孟散从肩头开始,在袁玖既光滑又有韧性的背上推按起来,然后是胳膊,胸腹,双腿。袁玖靠在能装三四人的大号浴桶边上,一派享受。
突然道:“忘了说,如果你也进来,按摩会更方便吧?”
孟散对上直视着他的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前一阵的颠鸾倒凤出现在眼前,突觉小腹发热,有些难耐。赶紧扭过身擦手,“教主,今日的按摩已经好了。”
不知是什么心理,竟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语气还偏偏听得人发酸,“教主无须心急,凌门主不是已在来此的路上了么?等他来了,你二人必能日日鸳鸯戏水。”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教主很主动~小散很吃香啊~~~8过后来好像是隐隐约约吃醋了~~
教主老相好要来了啊啊啊~~~
这文今天有了封面哦,铂金色TX给做的,俺超级喜欢啊!大气江湖潇洒飘逸嘎嘎嘎!
3
3、戏弄和偷窥 。。。
那边哗啦啦的水声,袁玖从浴桶里站起来。孟散知道他没擦身更没穿衣服,便不去看。但是余光……哎,余光这玩意儿怎么有翅膀似的,竟会飞。
“小散,说起凌中南……你莫不是在吃醋吧?”
袁玖一记眼神甩过去,孟散震了震。
“哪儿有,属□为贴身侍卫,当然要想教主所想,急教主所急。”孟散稳下心神,拿了大块的棉布绕到袁玖身后,给他擦身。
袁玖笑一声,悠悠道:“只听得有洗衣做饭捶背捏腿带侍寝的贴身侍婢,哪儿来的贴身侍卫?”
此时孟散刚把袁玖的湿发拿起来,顿时就想顺势把那颗脑袋拽来,然后狠狠啃一啃。
“属下是真为教主担心,教主竟还取笑属下。凌门主不日就到,教主可有对策?”
“是他自己要来,又不是我请他来。打扰我的清静,不与他算账就罢了。”
“教主,你与凌门主到底也是……还是别坏了关系的好。”
孟散说他忧心,是真的。
来找曹老汉的第六日,教中飞鸽传书说凌中南派门中密探四处打探袁玖的消息;过了十日左右,说是找到了,凌门主正收拾包袱;又一日,说凌门主已经启程;又三日,说凌门主比前几日的脚程慢了些,但三日之内必至。
期间袁玖除了要教中密探继续打探外,没有发出任何命令。
所以孟散以为他是希望凌中南来的,可看他的态度,却又不像。
袁玖和凌中南是老相好,见见面没什么,孟散只是担心,袁玖这不正做大事么,万一凌中南问个一句两句,也不好如实回答。
“我们俩是什么?”袁玖反问,轻蔑地笑了一声,“他派人打探我,我也派人打探他罢了。”
袁玖执掌的常教和凌中南坐镇的古门各有所长,但都是通过输出杀手密探获得高额报酬,实力算是相当。想到这里,孟散故意道:“难道我教和古门孰强孰弱之争,教主欲先从房中拿下一城?”
袁玖微微扭头,眼角射出一道寒光,冷声道:“小散,你是最近皮松了,想紧紧吧?”
“……属下知罪。”
说孟散恃宠而骄太过分,但因袁玖信任,两人私底下说话做事有些放肆,倒也是真。反正袁玖从未真因为这些动怒过,最多跟他打打嘴架。
“教主,早些休息吧。曹前辈说最近好受,过两天那个四松,却不一般。”
“哼,曹老儿最喜危言耸听。”
孟散低头不语,心道不知是谁一难受起来就拉着脸,跟全天下人各欠他百两银子似的。
没过两天,袁玖再也不说曹老汉危言耸听了。四松将骨骼筋脉打散拉开,浑身酸痛无力,散了架似的,起不来,只能天天躺在床上看床帐子,或者跟孟散没事儿找事儿发发火。
看着看着,凌中南就到了。
凌中南很低调地只带了两个手下,等进了村,那两个手下也不见了。孟散知道后觉得他挺有诚意,越发感慨起他家教主薄情寡性。
人都来了,断不可避而不见或把他赶出门去。可时值袁玖正如烂泥时不时还呻/吟几声的当口,没做足准备,只好又苦了孟散。
二人厅里相见,凌中南炯炯的目光就转不开眼前这位“袁玖”的脸面身段。
人皮面具后的孟散心里掂量,这家伙满目精光,看来确实对他家教主想念得紧了。明明一见面就恨不得扑上来,却仍要充个君子,寒暄寒暄“近来可好”。
侍女奉完茶将要退出,孟散顶着自家教主的脸面,做了回主。
“将门窗都掩上,没我的吩咐,就别往前厅来了。”
凌中南眼中突地一亮,尽被孟散看个明白。
“你我已有……一月未见了吧?”装模作样抿了口茶,凌中南慨然道。
“是啊,不知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孟散也喝茶,看戏似的看这人能撑到几时。
“我倒要问你,怎么突然到这穷乡僻壤来?还有我写与你的那几封信,怎的都没了回音?”
孟散暗叹,原来那可怜的信还不止一封。
“咳,总在教中闷着,着实不自在,到这鸟语花香处待待,心情好了许多。”
戴着袁玖的面皮笑起来,技术高超,假脸没有任何破绽。
凌中南仿佛被这一笑给迷癫狂了,不再管信的事,痴傻笑道:“是啊,这地方好,好。”
孟散看他已上道,又不知分寸地说:“这里地方僻静风景宜人,有些事做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确实……确实方便了许多。”
孟散将袁玖那凤目一挑,侧过脸看着凌中南,那人还在呆呆地笑着,眼珠子快蹦出来了。教主呦教主,哪怕此时说让他的古门姓了袁,他也一定会乖乖答应吧?
正想到欢乐处,不料眼前一暗,凌中南竟向他扑了过来。孟散堪堪接住,袍子底下那鼓包结结实实顶着他。嘴角猛地抽了抽,他家教主究竟是什么做的?光看几眼就硬成这样……
可惜他现在还是袁玖,戏虽过了头,却不能撂下不做。
“你,这……”
“你叫侍婢关门,不正是此意么?”
孟散颤了颤,是,他玩心大起正是此意,可若来真的,却是万万招架不住啊!
“你,先冷静冷静……”
凌中南只管往孟散身上蹭,“是想回房么?可我记得上次临走时你还说,时常换个地方是情趣。譬如光天化日于厅中,桌椅板凳虽不如床榻柔软,但硬有硬的妙处。”
孟散又抖了三抖,想想屋里下不来床的始作俑者,再想想这番话,哎,还真能说出口。
木头椅子宽大,凌中南壮年男子的身躯,三蹭两蹭倒给他上来了,两腿卡在孟散腰间,努力往他大腿根上坐,那鼓包更明显。
孟散突觉不对,凌门主……该是上面那个吧?怎么……
凌中南抱住他脖子准备啃,孟散本能地往后闪。
气息交换,凌中南突然不动了,目光猛地一变,凌厉地盯着孟散,随后潇洒地从他身上跳下,整好衣服,脸色从潮红变白,还泛着些黑,唯独腰带下那鼓包一时半会儿不能完全退去。
“你是何人?!”二指伸出,厉声质问。
孟散见他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主动求欢的根本不是他,不禁有些佩服。不过嘛,这些门派之主,明知理亏还振振有词的本领一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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