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涂点了点头,那认真的神情让贺鹤儿感到很有负罪感。
末了,同涂又问:“我还想问……”
“你还想问?”贺鹤儿头都快爆了,“你不但是天界第一美狐狸,还是第一好奇宝宝!”
同涂偏了偏脑袋,问:“什么意思?”
贺鹤儿要气也气不起来,毕竟同涂的脸这么美,是谁都不忍心一巴掌刮下去的,更何况同涂是九天仙人,天然自带防护结界,他打人不成反自伤就搞笑了。因此贺鹤儿只抄起手,说:“你想问什么,仙君大人?”
同涂说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
贺鹤儿带同涂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看活春宫的——他本来也不知道有活春宫看,如果他知道,就不带同涂来了,自己看多好,还能一边看一边撸。
“我们不是要找妖狐吗?”贺鹤儿说道,“十个有八个狐妖都会吸男人精气的,你看这儿兵荒马乱的,平常村庄里留守的男人不是老就是残,瞎眼的大淫龘魔看到都不开胃,更何况妖狐?要找男人,只能到军营。而且狐狸喜欢在北方生活,这支军队是北方最大的军队,来这儿,准没错。”
贺鹤儿不愧是下过凡死了三次的资深重生穿越男主角,他确实预测到三毒狐妖的爱好,他猜对了三毒狐妖所在的世界,也猜对了三毒狐妖要吸男人,只是没猜到三毒狐妖这么挑剔只吸修道人而已。
这三毒狐妖的前身是一头七尾狐,七尾狐妒忌同涂仙君的九尾,在同涂下凡后一直暗地跟踪。同涂仙君在下凡轮回四世,积累了不少邪毒怨念,在登天那一刻,七尾狐闪身出现,夺取了同涂仙君遗落在肉体中的罗汉三毒——贪嗔痴。七尾狐本意是想借这三毒修炼,不料却遭三毒反噬,神智尽失,越发变成了同涂的模样,就像是同涂遗落在凡间的邪魔影子一般。
而由于三毒妖狐身上既有道胎又有邪胎,因此女子阴气对他来说太阴,男子阳精对他来说也太阳,以至于他必须吸取男子的阴龘精。
此次元的男生前阳后阴,简单说就是前可攻后可受,两边都会泄的,只是前端泄□,阳气重,后面泄阴龘精,阴阳调和味道好。
话说当日老猫仙僧借尸还魂,恰巧碰上了三毒狐妖。他上前去舔三毒狐妖胯间的黑长直,三毒狐妖便乐意让他舔一舔。老猫仙僧见三毒狐妖明明搞过一会儿了,那个地方还傲然挺立,显然是没有泄身,这更笃定了对方是个吸龘精达人。因为采阳补阳之道,在于不要泄身,这三毒狐妖自从修炼伊始,就是只吸不泄的,已连御百人,幸好他穿着厚重宽大的七层嫁衣,因此才看不出来那勃龘起的大龘JJ。
老猫仙僧便捧住了他的黑长直棒棒,舔了好久,三毒妖狐似乎也有些烦了,他是来吸龘精的不是来享受的,说实话,这样几个月不泄身可是一点都不享受的,如果诸位女看官没有忍精经验的话,可以想象自己忍了几个月的尿,这种爆膀胱的感觉彷如那爆蛋蛋的感觉。这挺拔的命根子下挂着两个随时要爆的蛋蛋,那是相当惊险刺激的。
三毒妖狐为了让对方临死前享受一下浪漫感觉,便十分言情风地——“低吼一声”,“沙哑地说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老猫仙僧听了这话,便知破龘处的时刻到了,这千年等一回等足了九回的时刻,教他如何不兴奋?他并非守身如玉,只是没遇上能让他产生失身冲动的对象而已,现在,他终于等到了!
他不禁既兴奋又紧张,羞红满脸地说:“贫僧未经人事,施主须得怜惜着些。”
说着,老猫仙僧便双手撑着溪边的大石,撅起屁股对着三毒妖狐。三毒妖狐便掀起老猫仙僧的僧衣,扯下他的裤子,只见粗布衫下是细皮嫩肉的白屁股。不过三毒妖狐其实并无□,因此这两个白屁股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两块大馒头,聊以充饥还没啥味道。
三毒妖狐将那白屁股掰开,便见那粉红色的小孔已经一开一合,淌着淫龘水了。三毒妖狐便将□直接往里头一挺,顶开了那淫龘荡湿滑的小孔。他进去得倒是顺顺当当,因此便暗道:“还说未经人事,骗谁呢?”
老猫仙僧虽然处了九千年,但他借的那条尸却不是。那和尚除了平常被劳役外,还会被龘X奸。几个X奸他的师兄都死在了三毒妖狐的手上,因此这两天才无风无浪。
老猫仙僧却觉得这感觉不虚不实的,大概是因为他的灵魂十分纯粹,附在尸体也不似一般鬼附身那般紧贴,他终究还是个仙人,因此这仙气自然形成了一层——呃,一层类似保险套的东西,戴着保险套当然不太爽,所以老猫仙僧爽是爽,但是不大爽,在干了一场之后,也没有泄出阴龘精。
三毒妖狐十分困惑,一般来说很快就泄了的吧?因此他加紧力度在磨,把那屁股皮都磨破了,也不见老猫仙僧十分快活——老猫仙僧岂止是不十分快活,他简直就是负十分快活,本来还不错的,但越磨越没感觉,最后还磨破皮,他怎么快活?但他仍是很爱那个三毒妖狐,因此便回过头去,讨好地笑道:“干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吧?不如中场休息一下,先去吃个面?”
三毒妖狐没想到老猫会这么说,思忖半晌,又相当困扰地说:“汤面还是炸酱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贺鹤儿虽然会隐身,不怕被发现,但他毕竟是凡人,还是要吃喝拉撒睡的,军营可没有他的床铺,也没准备他的饭菜。他要睡只能睡树上,要吃只能在别人的饭菜里这边偷一块肉那边偷一口饭——要知道行军打仗食物还是管制得很严格的。
贺鹤儿正为这个困境而烦恼,而同涂仙君自然是没这样的烦恼的。贺鹤儿这才算明白了当神仙的好处。贺鹤儿坐在主帐的桌子上,偷偷吃案几上摆着的饼干。这些小点心一口一块,不掉屑,实乃偷吃之良品。
刀疤将军和少主交合完了,正拭擦少主的身体。少主累得很,一直喘气。贺鹤儿心想:他每晚都被刀疤将军操得这么狠,行动不是很不方便吗?而且看他光躺着啥也不干就气喘如牛,身体素质这么差,打仗的时候怎么办呀?
刀疤将军完事了,就说:“刚收到主公的命令,说会有新的‘阵前巫’送来。”
少主一听,便道:“之前不是已经死了两个了吗?”
刀疤将军叉起腿躺在床上,说道:“虽然我觉得阵前巫真的很没意义,但制度上还是要有一个的,这是祖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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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少主又皱眉,道:“之前的阵前巫都是被强囘暴致死的……是不是军中……”
刀疤将军呸的一声,似有怒容:“我的家军绝对不会有这种人!谁敢做这种事,我囘操囘他全家!”
少主像真的怕刀疤会操别人全家一样,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自从发生了第一起这样的事件后,阵前巫都被人严密保护着,怎么会……莫非是鬼魅?”
刀疤将军敛容道:“听闻他人军中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巫师被选为阵前巫,都写好遗书再出发。听闻老王他们还为阵前巫配上了七星玄铁无坚不摧贞囘操带,一样是……而且那个七星玄铁无坚不摧贞囘操带上还穿了一个洞,像是被【——】戳穿的一样,太可怕了。不是我夸口,只是我这种穿沙破泥的硬度真的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能戳穿玄铁啊,想来凶手必非人哉!”
少主还是个孩子,似有些害怕,又缩了缩,说道:“这也怪怕人的。”
刀疤将军又摇头,道:“更可怕的是,主公后来找了个其丑无比的巫师,他的长相身材就已经是一个天然贞囘操带,让男人见之即软,防色狼功效那是立竿见影,但是,就是这样的……都被……啊,虽说凶手的硬度可怕,但他的杂食程度更可怕!”
少主便很恐惧。
刀疤将军见他如此,便又道:“没关系,反正他只是奸囘杀那些阵前巫。无论多丑,他都要,但不是阵前巫,无论多美,都没事的。”
少主仍垂泪,道:“我只是觉得那些巫师很是可怜。”
贺鹤儿便扯着同涂的衣袖,说:“你可听到?”
“什么?”同涂惑然。
“阵前巫被奸杀呀!”贺鹤儿说道,“难道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同涂便说道:“莫非你认为是妖狐所为?”
贺鹤儿说道:“很有可能!”
同涂又说道:“即使不是三毒妖狐,有妖孽如此作祟,害人性命,也是天理不容的。你我自当歼灭之。”
贺鹤儿点点头,说道:“很有道理。我们要阻止悲剧的再次发生。”
阵前巫也是修道人,而且沾染了军营的戾气,所以很合三毒妖狐的胃口。三毒妖狐总是见到就上。尽管他老是奸囘淫他人,他本人却是对这些人没有性囘欲、只有食欲的。不过他食的方法和内容与众不同罢了。
三毒妖狐那天与老猫仙僧吃完了炸酱面,老猫仙僧问道:“你还要来一发吗?”
三毒妖狐便道:“不用,我觉得我们在身体上不合适。”
老猫仙僧却叹道:“的确如此,说实话,我也不是很爽。”应该还是用真身搞比较过瘾。但是用真身的话太危险了,诚如鹤儿所言,失身不紧要,失了千年道行就亏大发了。
三毒妖狐便道:“我能感觉到,你不是很爽。”
老猫仙僧笑道:“我也感觉到你不是很爽。”
这种事对于三毒妖狐来说从来就不是很爽,只是做日常而已。
三毒妖狐笑笑,说:“很高兴能认识你,后会有期吧。”说着,他化成一团妖气便去也。老猫仙僧见美人转眼成烟,不禁极其灰心。他本想和三毒妖狐好好相处,说不定培养培养感情,彼此的性囘生囘活就会和谐起来了。
老猫仙僧为了解决肉囘身不爽的事绞尽脑汁,他现在需要一个完美的失身计划,所以他到妖魔道搜寻神魔毁禁小说,看看人家神魔是怎么勾搭上的,作为他的失身指南。
三毒妖狐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阵前巫。而他却不知道,阵前巫已经被狸猫换太子。阵前巫见有人答应和他交换,都不知多么高兴,因此连夜逃跑,而贺鹤儿则装成阵前巫前往军营。同涂仙君要假扮阵前巫的话,必然不易,且不说他一身仙气,就道他不识人间事务,就十分麻烦,还是让贺鹤儿假扮比较恰当。
贺鹤儿假扮成阵前巫,穿上了巫师的装束。现在四分五裂、军阀割据,刀疤将军效忠于北王。北王国是信奉火神的,因此贺鹤儿穿上了火巫的制囘服,乃是一件织锦长褂,纯白的底色,织满斑斓的火花花纹,寓意他们北国是雪上之火,燃烧不绝。
而那个刀疤将军和少主也按足礼数接待了他。贺鹤儿大为感动,他这次下凡以来,第一回可以光明正大地大鱼大囘肉了。酒过三巡,贺鹤儿也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刀疤将军原来名叫“干百仁”,这名字太有气势了,让贺鹤儿也不敢直呼其名,但如果叫他“干将军”或“干大将军”又好像再骂他,因此只满口“将军”“将军”地叫。
吃过饭后,干百仁亲自送贺鹤儿回帐。贺鹤儿便问道:“通常阵前巫来到后,是多久之后死的?”
干百仁听了这话,便说:“唉,我实话跟你说。也就等打过几场仗吧,通常都发生在庆功宴前后。不过我看你红光满面,应该没事的。”
——我被你灌了三盅酒,我能不红光满面吗?
“都是托将军的福。”贺鹤儿笑着回答。
贺鹤儿本非天生美人,只是在上界久了,沾染了些仙气,也颇算清秀可人,穿上这身巫衣,加酒后双颊微红,亦颇有几分风情,又那么轻轻一笑,看的干百仁这个人中淫囘虫有些起意,便眯着眼道:“贺巫师果然并非凡俗,胆色过人,好令人喜欢。”
贺鹤儿见他形迹如此,便笑道:“我固然不怕,只因我天生菊囘花是锯齿状的。进来是铁棒,出来是齿轮。”
干百仁本对他还有几分色心,这么一听,顿时就软了。二人走了几步,到了营帐前,只见营帐外有两护卫站着,贺鹤儿说道:“不必要护卫了,我是巫师,有法力护体,是不需要别人保护的。”
干百仁仔细看了看贺鹤儿,说道:“嗯,你的确是来过的最有阵前巫风范的一位。”
宫廷巫师中欺世盗名的有不少,听说要来战阵中,都十分不习惯,或是诸多抱怨,或是害怕忧惧,倒教干百仁觉得阵前巫不但没起到战略作用,反而拖了后腿。
贺鹤儿笑了笑,便告辞转身走到了营帐之中了。他一进营帐,便看到那白衣的绝世美狐十足仙人之姿地斜躺在矮榻上。他只需要这么悠闲地斜躺着,就让这个没有光线只有泥臭味的营帐明亮起来,还满室生香。
见贺鹤儿进来了,同涂仙君便抬起头,说道:“你穿巫衣很合适。”
贺鹤儿笑道:“那你是不知道沙玉因穿巫衣的样子。”
“沙玉因?”同涂仙君疑惑地问,“谁?”
“你下凡的第三世。”贺鹤儿在同涂仙君身边坐下,说,“我重生后做了他弟弟,你知道这个吗?”
“不知道。”同涂仙君很好奇,“那时的我是怎样的?”
同涂仙君话口未完,贺鹤儿就截口道:“那不是你。”
同涂仙君糊涂了:“怎么就不是我?”
贺鹤儿答道:“我本也以为你就是他,可我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不是,真的不是。你和他是不同的,你很好,很完美,他不是……怎么说呢?”贺鹤儿皱眉搜刮枯肠了一番,才舒展眉头说:“你是神,他是人。”
同涂仙君若有所悟地看着贺鹤儿,只见贺鹤儿双眉又缓缓蹙起,继续说道:“也就是见了你,我才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死了。三千世界,再也没有沙玉因这么一个人了。”
贺鹤儿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他真的没了。”
同涂仙君对于生老病死并无概念,也不知这伤别离之痛,却见贺鹤儿那样愁云惨雾,自己却是云里雾里。为何一向乐观的贺鹤儿也会流露这样脆弱的神情?同涂仙君无法明了。
贺鹤儿看了同涂的脸,又拍了拍自己醉到醺红的脸颊,苦笑道:“想是我喝多了。”
同涂仙君似未参透:“他是人……我是神……这区别在哪儿?”
“区别多着呢!”贺鹤儿打了个酒嗝,又说,“比如这个吧……”贺鹤儿仗着几分酒胆,大胆摸上了同涂的胯囘下,唱道:“你是一只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也飞不高嗷嗷嗷……”
同涂仙君道:“不懂。”
贺鹤儿便笑道:“就是……你这不会魅惑的狐狸,跟不会飞的鸟,有个屁的区别,就你这个鸟再大,也就是个不会飞的大鸟!”
同涂仙君恍然大悟:“所以本君是鸵鸟?”
“……”贺鹤儿还是决定去睡觉。
到了天明,那干百仁便来寻贺鹤儿,对他说道:“请巫师占卜,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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