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了,快速地爬上了岸冲向巨阳侯方向。这些日子以来这都成为了本能,即一有危险,就往这男人身边跑,更何况衣裳还在巨阳侯手上呢。
被温泉泡过的肌肤就是不一样,粉红软糯不说,连下身的玉茎都看著比平日更为娇嫩了几分,巨阳侯怎舍得他就这麽穿上衣裳,一把将他抱住压在了身下。
“蛇咬桓儿哪儿了?”王子桓赤裸的背脊就如此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便不高兴了道,“没咬到呢,你且让我起来,这地方也是你能行苟且之事的?”
巨阳侯也知道问题所在,感觉把他抱起来让他能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便不会被石头蹭到了:“良辰美景,青天白日的,怎麽就不能行苟且之事了,再说桓儿一丝不挂,水淋淋得往我怀里钻来,也不是一点都不想吧?”他两手圈著王子桓纤细的腰身,越过腰背便开始揉捏方才就想欺辱的雪臀,像揉捏面团似的一紧一松,手感美妙得不得了,真想这一辈子都能摸著他的臀才好。
王子桓脸都要红了,那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像极了交换时的样子。更何况从温泉里跑出来,立刻觉得有些冷了,身体像自己长眼睛一般使劲往男人怀里靠汲取他的温度。
“也就你这淫棍能说出青天白日可以行苟且之事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要做便快做,做完赶紧给我衣裳,回头得了伤寒看你如何交代。”
男人的身体跟火一般温暖,被揉捏的臀部内里散发出了阵阵痒意,王子桓对於情事也向来不曾避讳,干脆搂住了男人的肩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吐气如兰地逗著男人的唇,勾著他噙住自己,大力地允吻自己。
“唔……”男人的吻一贯又霸道又热情,噙住了他的舌头便一阵胡搅蛮缠,往往还非常能探到他口中敏感的部位,让自己被舔得又痒又酥,下颚酸胀,津液来不及分泌了,连身子都软下来做好被肏穴的准备了。
作家的话:
嘤嘤这两天老被催,说这篇欠著忘记周更了!!﹏!!其实,小王子和小侯爷除了做做做还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旷无人的山林里,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男孩坐在池边,坐在一个壮汉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身子,用挺翘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间硕大的东西。他蹭得仔细,用自己的股缝夹住它,然後迅速收紧臀瓣,让那阳物在自己股缝里被磨得越来越粗大,被蹭得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液骚水,淫靡得一塌糊涂。
“嗯……可以进去了……”王子桓确认自己已经出了够多的水,便挺 了下臀让巨阳侯的阳物离开股缝,瞬间竖立了起来。巨阳侯托著他的雪臀,分开又湿又滑的臀瓣,坚硬的龟头顶著那淫浪欠肏的穴口,就把王子桓往下边一带,让淫穴主动得吃下了孽根,而且是一吞到底,撞进了穴儿深处。
“你说你的淫穴到底是有多贪吃?嗯?”巨阳侯的东西颇大,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的住,可这几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云布雨,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进去毫不费力不说,还能使出那些淫浪招数和他过招。
“哼……嗯……还不是因为,你的阳物太大了……”王子桓将巨阳侯的东西吞到尽头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从尝过这根棍子後,自己便欲罢不能了,和别人玩也起不了什麽兴致,唯有被他娈干才会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欢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以前从不知道的关於闺中之事的不传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头的出精,也是爽极的,可那种感觉和被巨阳侯肏的爽快感区别极大,前者像是往一个牛皮囊袋里吹气,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尽头便炸开全都释放出来的感觉,後者则是软绵细语的磨弄,让这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承受初便会慢慢地酝酿开,并且从自己敏感的穴儿里开始辐射传至身子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觉得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耻的骚心被淫棍大力地顶到,磨蹭,辗转,挑逗後,这种酥麻感会迅速转变成蓄势待发的热浪,叫嚣著要找个口子宣泄而出,那儿被逗得越多,这股热量便越强烈,越无法自制。
“啊……”他搂得巨阳侯十分紧,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进一圈便收著臀好好品尝一番,然後再放松穴口抬起腰身,让硕大的龟头被自己的穴口嫩肉紧紧地箍住。这一上一下间,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贴合都极其到位,似乎淫洞里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都没磨了个尽兴。每次坐下的时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两个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阳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肏死这淫货的欲望。
“你,唔……你也动动嘛……桓儿都累了……”这种挨插的在上位的姿势,其实是很耗上位者的体力的,他也只抬了几十回合便觉得腰肢酸软,撒娇著求巨阳侯出力来帮他。
巨阳侯虽然乐於见他主动,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导权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爱,便做了这顺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运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阳侯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拔出来的时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腾地啊啊大叫,舌头都露在外边收不回去了,顺势便被巨阳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插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觉散到了九霄云外,他痴痴地搂著巨阳侯,用温柔软绵的肠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两人都下体狂抖,疾风骤雨般地你来我往,王子桓已然被插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觉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淫肠里骚水绵绵,鼠蹊处阵阵发麻,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那最骚浪不堪的淫妇一般扭腰夹臀,把深入嫩穴的巨根夹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这就给你!”巨阳侯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荡妇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这下王子桓再也夹不住大淫棍了,只能松软著直肠让巨阳侯的东西肆意进出,随意点撞他的骚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声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阳侯泄意上涌,更残忍地辗压那令人销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儿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种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觉,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精关了,任著那出精的欲望一阵阵地累积,上涌,直到腹部一阵奇痒,那儿被重重地侵犯著,就这麽守不住出了精。
他的臀方才还抖得像个筛子,这回到了极致之处便突然不再动弹了,乖乖得缩著里边的嫩肉,肉肉地裹著带给他无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收得更紧更勒人。
巨阳侯这几日吃的饱,也不求著一定要多来几回合,阳具被箍得动弹不了,抵著那销魂之处也噗噗出精,把王子桓烫得一阵哆嗦,激动得又射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阳侯都不会动了。
“好桓儿,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阳侯心满意足地拔出软掉的东西,抱著只有出气没进气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这回再也没有什麽小蛇来捣乱了,逞完兽欲的两人舒畅地洗了十几日以来的第一个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马车由於变换了路线,不得不日以继夜地赶路,终於於三日之後到达了齐燕边境小镇一个叫涵厢的地方。而燕国的王子也已经由燕国军队护送,在涵厢等著与王子桓进行交接。
作家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这篇好像没什麽人看所以没什麽更的动力。。如果你们喜欢请留言告诉我!射射!
☆、下部6
涵厢是燕齐交界的小镇,由於周围都地势险恶,所以要越境之人都会选择在这个还算能有些补给的地方过境。小小的一个镇成了军事要地,如今两国要交换质子更是戒备森严。
王子桓就要到别人的国家去过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却是一点都不忐忑,反而不知为何明媚又开朗。看著边上小厮打扮的巨阳侯,真是从心底笑了出来,两人倒像是去异国踏青似的。
巨阳侯也觉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别扭。在燕齐的约定里,王子桓只能带三个贴身小厮几个丫鬟随身照顾著,舞刀弄剑的侍卫则是不被允许的。这巨阳侯一看就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一个,却穿著清和的衣裳,连扣子都很难系上,也丝毫不见纤弱会伺候人的小厮样子,不伦不类到极点。
“你还笑,我这般打扮莫不是为了可以随你左右保护你?”巨阳侯郁闷地瞪这个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来的日子都得穿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头到了燕国找裁缝给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厢了,你想好还带哪两个小厮了麽?大部队要护送燕国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盘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选两个有身手的,这样我就算不在也能护你一二。”巨阳侯搂著王子桓无不关心道。这质子一做,看来自己每个日夜都得操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贴心,菊序他们还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带走。五大三粗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为人随性,认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这人,活著就要及时行乐,活一天乐一天。他不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过的不爽快。
“也好,总得有几个伺候饮居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们了。”巨阳侯可没忘了前些日子马车上的荒唐,正色警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王子。
“都答应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过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开车帘子就见前方整齐划一的燕国驻扎的军队了。
接下来便是琐碎的交接,齐国燕国的外交使者共同签订了友好文书,彼此的人都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补给一下,随後两边王子所坐的马车就由对方的军队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阳侯在驿馆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这燕国和他一样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样的,便撺掇著巨阳侯想办法让他瞧上一瞧,巨阳侯拿他没办法,正头疼呢,有侍卫带来了燕国王子的口讯,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饮一杯,也算是结个善缘。
巨阳侯心生疑窦,按理说两人是不应该有什麽正式的接触的。但口信既然能传到他们这里,说明燕国王子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让王子桓赴约,刚想阻止,就见王子桓兴高采烈地换了一身衣服问他:“你说我穿这身会不会失礼?早听闻燕国王宫各个美人,料想这燕国王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阳侯什麽也说不出了,又不想扫了桓儿的兴致,只能硬点了一下头道:“一定要去的话,我随你一起。”
燕国王子约的地方是镇上一个茶楼的小包间,王子桓和巨阳侯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边也只有一个丫头伺候著,并没见别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驾光临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颔首,神色清淡,言谈落落大方,便让人心生了好感。
说起来,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罢了。但他气质不俗,却让人看著精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调笑之心面对。
“王子桓上座,虽然我亦并非涵厢地主,但还是可以请王子桓品尝一下这边有名的涵厢酒。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有缘一聚,不如痛饮一杯如何?”
他声音冷气,却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来这王子易也是性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气,坐下来便和王子易攀谈了起来。
王子桓本来就对王子易心生好奇,现在为他的神采气度所折服,又想著两人真是同命相连,两人又交浅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这酒……味道好生特别。”王子桓是喝惯美酒佳肴之人,却也不得不为这唇齿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倾倒,似乎从没喝过如此特别的佳酿。
“呵呵,说来这涵厢酒,还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饮著,一边缓缓道来:“我虽是燕国王子,但早年,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尝过不少,但这涵厢酒却一直无法忘怀。”
他声音清冷低沈,却是意外顺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声音给迷住了,只听他继续说道:“由於涵厢是燕齐边境,每当燕齐有了战事冲突,这边的百姓便生灵涂炭。二十余年前,燕齐大战,双方都死伤无数,听闻当时涵厢的男丁全被两国拉去充军,战事结束之後回来的,只有数十个。好好的一个小镇,却闹的每一户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会酿酒的巧妇,她丈夫充军的时候,她正怀著胎儿,待生产那日,同乡妇人的丈夫侥幸活著回来,也带给了她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痛苦难当的酿酒妇人最後生下了个死胎,她将自己的血脉和胎盘入了最後一坛酒,悬梁自尽了。自此後,涵厢出产的所有酒,都有一种带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尝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给喷了出来。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鲜血所酿的酒,还有孩儿的胎盘,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边抹嘴,侍从打扮的巨阳侯却在一旁看得暗自心惊,自家这小王子毫无防人之心,喜怒哀乐全能在脸上找到,这秉性到了燕国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场,总不见得出了什麽大乱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儿云泥之别,两人都是王子,可能还都是不得宠的王子,桓儿就像个孩童一般单纯对人不设防,整天尽想著玩乐之事,而那王子易却沈稳健谈,言之有物,说这涵厢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饮了。
“王子易为何愁眉不展,这涵厢酒虽然故事令人唏嘘,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王子易还是不要太感慨的好。”王子桓关心新朋友,看他一脸忧愁,心里一揪,忙出言安抚。
“王子桓,我确有犯愁之事,现在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子桓能出手相助。如果王子桓拒绝於我,那我的娘子便是另外一个酿酒妇,悲剧还是会重演。”他说著竟不顾王子的尊严,撩了衣摆,跪在王子桓面前,著实把王子桓的酒给惊醒了。
作家的话:
明天溺爱入v了,请大家支持哟~
☆、下部7
“这这……王子易你先站起来,这麽跪著我可受不起……”王子桓被他跪的满头大汗,可他就是不起来,好歹只是跪著还没给他磕头,不然他真是折寿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我眼下为了自己的妻儿,也只能这般求於王子桓了。”王子易跪著朗声说道。
“你究竟有什麽有求於我的地方,我能办到自然是会尽力而为,但你这话也得起身再说,跪著也无法跟我说明白是不是?”
在王子桓的拉扯下,王子易总算肯起身了,两人盘膝而坐,只听王子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想必王子桓也听闻过我燕国王室的不齿之事,这事可能都传遍七国了。”
“哦是……是哪件事?本王子并未听过什麽燕国丑闻……”王子桓挠了挠头,被巨阳侯瞪得话锋直转,僵硬地说道。想想也是,虽然人家王子易这麽问了,他不能真的说:是啊我知道就那件事嘛,大夥儿都知道……那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