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还是……很囧的肉
姚捕头的手一松开第一件事情就是掐住玄玄的腰将自己那个形状狰狞表面粗糙的东西不急不缓地从玄玄体内拔出来,那纵横交错的绸带就这麽不紧不慢地擦过玄玄内壁撑著穴口一点一点退出来,简直是将每一处地方都磨了个遍,玄玄憋著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没有叫出声来。等那东西完全退出来的时候穴口甚至还不小心将顶端那个结吮吸了一下。玄玄窘迫地扭过头,忘了其实这麽轻轻一下姚捕头那儿被捆著根本感觉不到。接著姚捕头做的第二件事情是将玄玄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伸展开了手臂活动被勒久了的手腕。玄玄被他晾在一边,瞪著他仔细揉著手腕,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姓姚的,爷都主动躺好了让你吃了你居然说你不饿?”
“谁说我不饿?都快饿死了。”姚捕头揽过玄玄,一手扶著自己依旧被绑著的地方给他看,“不饿能这麽硬?”
见玄玄直勾勾地盯著他手里的东西看,姚捕头开始缓缓地解那上边的绸带,一边解一边抚摸,就好像楼子里的姑娘在客人面前脱衣服那样,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顶端的结散开,原本被堵著的孔隙露出来,从里边溢出一点点湿湿黏黏的东西,随著绸带这麽一松,挣脱束缚的东西立刻胀大了一圈微微颤抖著,只因绸带绕的圈数太多堆在根部的那一段还没有松到才无法出精。玄玄看在眼里,只觉得刚刚尝过一口个中滋味的洞穴里空空荡荡,穴口牵扯著会阴微微收缩跳动了两下,不由并拢了双腿轻轻摩擦著,口中催促:“你倒是快一点啊!明明也吃了药你怎麽还能这麽从容不迫的,你简直就是……就是……”
姚捕头笑笑,“我可不像你,性子急躁,我能忍。况且那药丸……啧啧,你真以为我会跟你平分?做我们这一行的,别说春药了,毒药都被人喂过,没点手段怎麽成?”
“你……”玄玄倚在姚捕头怀里仰头看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小动物似的。姚捕头看得也馋,一只手就顺著他背脊往下摸到尾椎处缓缓按下去,玄玄没刻意去忍,呻吟就这麽顺著按压的力道悠悠溢了出来,身子也跟著向上挺了挺,散落下来的头发顺势扫过胸前两点嫩红,看得姚捕头真有些饿了。玄玄之前自己胡乱的涂抹弄得自己身下到处都是滑溜溜的一片,姚捕头手里一个没注意就直接隔著最後一件里衣的下摆滑进了他的穴口。玄玄感觉到那略微粗糙的衣料质感,僵了一下,却似乎也懒得管了,只瞪了姚捕头一眼。
姚捕头咳嗽一声,道:“你这儿今天尝了不少东西……”赶紧将手指抽出来自去解剩下的绸带。最後一圈绸带也松开之後,被绑在一起的两个鼓鼓涨涨的肉球立刻沈甸甸地滑落垂下,连带著玄玄一颗心也跳了跳,忍不住就爬过去,也不管身後的洞穴还含著自己衣服下摆,随著自己的动作在腿间晃荡轻轻摩擦著穴口。姚捕头看到这情景由不得他小腹一紧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生生忍住了刚要警告玄玄,谁知忽然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快感从下腹猛冲上来,终於还是没能坚持住,喷了玄玄一手。玄玄手里还抓著姚捕头腿间那两个肉球,刚才还是饱胀得仿佛一戳就要破,现在却已经小了一圈。玄玄呆愣愣地望著姚捕头,似乎是想讨一个解释。
“那个……我……你……你那样……我……我实在忍不住……”
玄玄简直要哭出来了:“那我怎麽办!”
“那个……要不……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那之前不是都白费了麽!我难道自己没有手不会弄吗!你这个混蛋实在太没用了!”
实在太没用了实在太没用了实在太没用了实在太没用了实在太没用了太没用了没用了没用用……姚捕头非常郁闷。
玄玄看看一脸颓废的姚捕头,又瞅了瞅他腿间歇著的那东西,忽然面露狠色,手上的脏东西也不擦一擦,直接扶起那软趴趴的东西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姚捕头彻底傻了,磕磕巴巴憋出一句:“你还真的愿意……”
“闭嘴!”玄玄抬头斥了一句,又重新低头含住那东西拼命往嘴里面塞,好不容易整个含进去了,才动一动舌头就觉得堵的慌想要吐,喉咙里一阵颤抖。姚捕头身体和心里都受到了不小刺激,才操劳过的兄弟又勉强微微抬起了点头。这麽一来玄玄更加难受了,实在受不了,只好吐出来只含著头上那一段用舌头在顶端来来回回刷著。这种刺激略微有点直接,奈何姚捕头刚刚宣泄了一次感觉其实是有些迟缓的,再厉害的刺激感觉起来也要弱上一半,因此硬得实在是太慢。玄玄心里急,却也没办法,廉耻都已经被春药烧没了都好意思含住这种东西了,还能怎麽办?自己身前早就硬得不行,又不敢去用手碰,生怕都撑到这个时候了要是不小心泄了就实在太窝火了,可又欲火攻心不做点什麽实在难受。想了想,伸了一只手到自己身後,摸到穴口,依旧不管还夹在那儿的衣料,反倒是在穴口周围揉了揉,伸进指去将那衣料又往深处塞了塞,手指便裹著布料在洞穴中搅弄。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托著姚捕头那两个垂著的小球捏弄,有时顺著柱身一路舔下去含住小球,便换手一路搓捻著抚摸到顶端挑逗。
姚捕头动也不动地盯著玄玄一边玩弄著他的下体一边抚慰自己的後穴,看在眼中满是活色生香,居然比方才感觉强烈上几倍,不一会儿呼吸就粗重起来,也不知有没有歇够的壮士也跟著迅速硬挺起来。玄玄终於呼了一口气,吐出姚捕头的东西爬到他身上,一边喘息著一边将洞穴里的布料扯了出来,紧接著便迫不及待地抓住姚捕头的那东西塞进去。折腾了半天就为了这个,玄玄穴口刚含住那东西顶端一点点便舒爽得要死,腿一软,整个人就这麽坐了下去,伴著玄玄一声痛呼整个都吞了进去。胀痛感还未消散,快感已经蔓延开来,玄玄还来不及缓一缓,内壁就自己抽搐著绞紧里边那粗硬的柱体,被填的满满涨涨的感觉让玄玄一阵晕眩。姚捕头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倒只是被那裹紧的销魂感觉刺激得闷哼了一声,顺口气之後便又可以从容不迫地欣赏玄玄的狼狈样子了。
“玄玄,我问你个事。”姚捕头看著玄玄十分卖力地折腾自己,忽然慢悠悠地开口。
“没空。”玄玄自己忙自己的,气喘得急,多几个字都吐不出来。
“玄玄,你老实告诉我,我那刀被你藏到哪儿去了?”
“没!嗯……你、你动一动……啊──!别、别动……你……别……”
姚捕头哼了一声,伸手抓住玄玄因为骑在自己胯上的姿势而搁在自己小腹上的两个小球揉捏起来。那两个球里已经涨满了,鼓鼓地兜著这一晚积蓄的所有精液,托在手里轻轻晃一晃都能掀起惊涛骇浪,根本经不住玩弄。姚捕头才握在手里搓了一把,玄玄便嗷嗷哀叫著浑身颤抖,後穴也忍不住拼命吞咽著,似乎就要攀上最高点。
“说,我的刀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啊啊!别捏了,要、要出来了……呃……”
姚捕头瞧一眼那汨汨涌出浊液的小孔,伸手堵住了,激得玄玄弓著背直哼哼。
“我帮你堵住了,暂时是出不来了,你放心地玩。”姚捕头另一只手继续揉捏著他两个小球,“什麽时候想说了,我就给你放开。”
“不要……你、你混蛋……”欲望被生生堵住,偏偏又有只手在毫不懈怠地挑逗,玄玄觉得自己要疯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
“你刚才给我绑的那个结是怎麽弄的?我也来试试?”
“不……别乱来……我受不了的……”
“那你就快说实话。”说话间挺了挺腰,正擦到玄玄体内要命的一点,热浪猛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浪头却在最高的地方瞬间收住,怎麽都发泄不出来,玄玄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了,只无意识地收缩後穴吞吐著里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的东西。姚捕头也不急,缓缓挺送著自己的东西在温热的内壁里摩擦享受著,一边又伸手分开玄玄两颗小球手指按到他会阴出抠弄起来,是怎麽刺激怎麽弄,就是不肯松开他的出路。
“快说,刀被你藏哪儿了?”
玄玄真的哭了出来,带著哭腔吼:“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看它不值几个钱就当废铁卖了!”
“还说谎!”
“我没有骗你!我都快被你玩坏了我还有心思跟你说谎!我偷错东西了!谁要你的破刀啊我要的是密函啊!”
“……”姚捕头愣了半晌,叹口气翻身压上玄玄挺腰顶弄起来,伏在他耳边压著怒火低吼道:“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密函就藏在刀里!!!!!!!!!!!”接著又卖力抽送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我逼供的手段怎麽样?”
玄玄咬著牙道:“你……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卑鄙……嗯……可以放手了吧……让我……让我……”
“再等等,等我一下。”
门外边一玄黑著张脸看著自己脚尖。“师父,你要听你自己听就好,偏要我陪你做什麽。”
“听听怕什麽的,为师一个人听有些!得慌。你听你二师弟嚎得多惨烈……你说这姓姚的不会瞎折腾二玄吧?我就怕他把二玄准备的那些东西全用回到二玄身上。”
一玄皱眉,答非所问:“我记得玄玄没进门之前是先认识的师叔。”
“嗯,怎麽了?”
“玄玄骗师叔买了他一把刀,结果他自己直接被师叔骗回来了。”
“是啊,怎麽了?”
“刚才姚捕头在问玄玄一把刀的事?”
“啊,怎麽……”师父一愣,惊恐地看向一玄,“那个……那把刀……在在在……在明方那儿……?!”
“师叔呢?”
“还睡著呢。”
一玄眉头又皱得死死的:“师叔真醉了?我以为他是装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明方他本身酒量不好,只是他练的功里有一种是用来驱毒的,他为了多喝几杯就拿来驱酒用了。他不运功的话,顶多五杯就醉。”
一玄眉头皱得更死,从牙缝里逼出一句:“师叔这是暴殄天物杀鸡用牛刀,可耻至极。”
玄玄姚远番外(上)
说起当年那桩事,前因连著後果不知道碍了多少人後来的路,但是作为当年就是打酱油路过的玄玄来说他是不知道他这小偷小摸的癖好会给多少人带来多大的後果的。
想当年小飞凤阮小飞的名声刚在江湖上蹿起来不久,正是形势一片大好眼看就要走红江湖快讯成为新一代的紫红三只大手,风头正劲年纪正轻。一派春风得意的阮小飞告知各路正经的冒牌的有团夥的零散的江湖百晓生,说他小飞凤下月十五月亮正亮堂的时候要飞去皇宫偷东西。要偷什麽呢?一定要是不同寻常的东西。偷金银珠宝古玩什麽的多了去了,没意思。偷人?那不厚道。再说他阮小飞在自己名头前边冠了个“玉面”两字,虽不是江湖人称而是他自称,那也不是白称的,追在他後边的小姑娘可以从燕京一路排到金陵,大致可分三个梯队:轻功有所成的有些名气的女侠以及同行女飞贼;普通江湖女子,要从济南开始排队,不大容易摸著阮小飞;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坐著马车带著干粮赶,这是基本见不到阮小飞第二面的。如此这般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招人喜欢到了令人厌恶的程度的阮小飞,自然也不会去偷人的。那偷什麽呢?往街上一瞅见到个小吃摊子,小飞凤心里有谱了。珍宝美人见得多了,可皇宫里的美食那是当真没尝过。案已拍定,就看他怎麽从御膳房的案板上偷吃的了。
皇帝的食物那可监督得比皇帝的宝物和美人更加紧,一个不当心吃坏了那是直接伤害到龙体的,偷御膳,听起来上不得台面,却是真真正正的技术活,无疑堪比老虎牙缝里剔肉。不过这难不倒阮小飞。传闻据说貌似可能阮小飞在御膳端上桌的前一刻出手偷了个四喜丸子,上菜的宫女低头一看少了个丸子的时候正要将碗摆上桌,皇帝已瞅著她了,想换都没法换,当即吓得面无人色。
这月十五是哪月十五?正是八月十五。被皇帝赶到淮安治理长江水患的二皇子刚回宫没两天,赶著这团圆节要为皇帝老爹表表孝心,好歹别再折腾他了,因此亲自下厨做了四喜丸子,好巧不巧,就被咱们玉面小飞凤阮小飞看上了。这讨个好彩头的吉利菜色平白无故少了一喜,这可是大不吉利啊,皇帝登时龙颜大怒,小宫女早吓傻了口不择言直接供出:“这菜是二皇子亲自做的啊奴婢哪敢动一个指头啊皇上明鉴啊奴婢冤枉啊嘤嘤嘤嘤嘤~~~~~”民间素有传闻皇帝对二皇子不怎麽待见,蹲在梁上叼著丸子看好戏的阮小飞一个哆嗦,完了,要闯祸了。可都叼在嘴里了的丸子也没法还给人家不是,当即僵在梁上不知所措。果然天子大怒,立刻下令要查二皇子。
还好有个年纪小不懂大势所趋的宫女大著胆子禀了句二皇子的确是做了四个丸子,做完就让端出来预备著了,可能有别人刻意栽赃陷害,此人必定还在附近,不如先搜上一搜。搜,那就搜呗,一个个的巴不得皇宫里出点事情,越乱越来劲,都撺掇著搜。这小宫女後来遭没遭殃阮小飞不知道,但他自己是因为这小宫女这麽一番话遭了殃了。
江湖上老爱瞎传官家的人那都是整齐好看的莽汉,经不住江湖高手一指头戳过去。可那些侍卫啊御前亲军啊什麽的要真是这麽草包,皇帝老儿不早被江湖好汉一茬接一茬地削过好几回了?阮小飞逃得那叫一个狼狈啊。饶是轻功再好,架不住整个皇宫密密麻麻的亲卫奉了命地搜人,总归还是被发现了。阮小飞就这麽拖著一条长长的尾巴一直拖出了皇城,拖上了街,那景象当真是蔚为壮观。期间还遇上了江湖上的老熟人,打著呼哨冲阮小飞吼:“麻雀仔!你不是说姑娘都要排著队追你麽!怎麽现在变成男人排著队追你了,啊?”
阮小飞呸他一脸,念头一动,转身冲进小巷子里的春风秋风楼。这不是酒楼,是传说中俗称的欢馆,正所谓春风送暖秋风送爽,名字起得那叫一个实在。一群正正规规的皇家亲军跟著阮小飞进去,立刻被一团团脂粉一句句“大爷~~~~”“想死奴家了~~~~”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都没见过这阵仗,面红耳赤讲理没人听,就听到满耳咯咯咯咯咯的笑声跟进了鸡窝似的。阮小飞自然是来过这种地方的,熟门熟路摸进个姑娘的房间扒了衣服裹件女装,拆了头发随手抓个簪子挽了个最简单的髻,摸摸耳朵,还是不忍心这麽扎下去,怕疼。跳窗太惹眼,还是要走门,刚出了屋子没两步就见那长长的尾巴已经一溜排开一层一层地在搜人了。惊慌之下脚步一错就栽进了身边的屋子里。屋子里屏风後边的床上隐隐约约有个人型坐在那儿,听到声响便说了句:“进来,闩门。”
阮小飞听著外边的动静,也没别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端起桌上的酒壶绕过屏风往那人怀里一倒,捏著嗓子就喊:“大爷~~~~”抬头一看,人家面若冰霜还略微带著点发愁的样子。此人自然不是别人,就是姚远。
姚远那时还嫩,冷冰冰地问:“你是什麽人?小莺呢?”
阮小飞立马谄媚笑道:“大爷~~~我叫小凤~~~~小莺姐姐今天不舒服,大爷~~~~小凤不比小莺差~~~~~”说著就举起酒壶要喂给姚远。
姚远推开了酒壶,却顺手搂了他的腰:“你到底是什麽人?我一向只找小莺,金老板是知道的,怎麽会让你进来?”
阮小飞见这套不管用,立刻又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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