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作者: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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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作者:neleta-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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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遗救我~~”成棣喊著救命可脸上的笑怎麽看怎麽戳人眼。
  莫世遗无奈地在月不由掐上成棣的脖子之前又把他拖回来,抱紧。成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看傻了许清水、波松和许波。
  “难怪不由哥总是说要给太子殿下治病呢,原来不由哥和太子殿下的感情这麽好啊。”许波惊叹,刚说完,他又立马捂住了嘴,怎麽又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成棣看向许波,面色和善地问:“本宫有那麽可怕吗?瞧你吓的。”
  许波摇头。
  “那你怎麽还捂著嘴?”
  许波急忙放下手。
  成棣走上前,笑看著许波问:“你今年多大了?”
  “回,回太子,太子殿下……”
  “别紧张别紧张。”
  “回太子,殿下,草民,草民……”
  “直称‘我’即可。”
  “我,我……”
  “许波,你别理他!这家伙嘴可毒了,小心你被他耍了!”月不由挣脱不出来,咬莫世遗的手。
  成棣朝莫世遗挥挥手:“把你家这口子带进屋里去,他在这里我都不能跟人好好说话了。”
  “许波,你别理他!”愤怒的月不由被莫世遗抱到隔间去了。
  月不由不在了,终於体验了一把跟人斗嘴的滋味的成棣示意三人坐下,然後又看向许波:“好了,没人烦我们了。你今年多大了?”
  “草,草民……”
  “直称‘我’即可。”
  “我,我今年,二十了……”
  见那麽厉害的不由哥被太子殿下三言两语就激怒了,许波很紧张。
  “二十了啊,真不像,看著跟不由差不多大,不过你喊错了,不由今年才十五,比你小。”成棣竖起了耳朵。
  “啊?”许波愣了,许清水和波松也愣了。
  紧接著屋内就传出一人的大吼:“成棣!我要掐死你!我今年五十了!谁说他比我小!”
  “哈哈哈……”成棣爆笑出声,跟人斗嘴的滋味真是美妙,他太想念了。
  许波看看大笑的太子殿下,又听著屋内传出的愤怒咆哮,不知怎麽的,他也忍不住笑了。
  成棣朝三人露出一抹正经的笑容,低声说:“一路辛苦了,本宫就仰仗三位了。”
  许波和波松急忙站了起来:“不敢。”
  成棣让两人坐下,然後说:“这里很安全,本宫派了人在这里保护你们,你们就安心住下吧。”
  “多谢太子殿下。”
  成棣笑笑,然後朝许波招招手,许波紧张地看了眼爹和大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成棣站起来,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今晚你跟本宫回宫,跟本宫好好说说这一路的事。”
  “啊?!”许波惊讶,又很害怕。
  成棣朝他眨眨眼:“问那人,他肯定不说,本宫要知道他这一路有多辛苦,以後才好赏赐啊。”
  这样啊。许波马上点头:“好。”
  “嘘,别让他知道。”成棣指指屋子里头。
  许波又马上点头。成棣点点许波的心窝:“可别再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哦,让他知道他又要掐本宫的脖子了。”
  “不,不会……”许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通红。
  “呵呵呵……”成棣直起身子,扬声喊:“世遗,带他出来吧,本宫答应你不逗他了。”
  他的话刚落,一人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成棣!我要掐死你!”
  “本宫求饶还不成?”
  “不成!”
  “呵呵呵……”
  拉过发呆的许波挡在自己的身前,成棣的脸上是许久未出现的真心快乐。月不由回来了,他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看著那两个闹在一起的人,莫世遗有些头疼,不过随後,他的嘴角有了淡淡的笑容。这样的笑闹已经消失了很久,别说成棣,就是他,都是万分想念。

   (25鲜币)画堂春:第五十章

  一行人刚回来,成棣和莫世遗都不急著让许波和许清水给他们检查身体。成棣陪几人用了膳之後带著许波走了。为此月不由很纳闷,成棣为什麽要带走许波?成棣的回答是他觉得许波挺有意思,带回去解解闷。要不是许波自己愿意,月不由绝对会把成棣丢出门外,救许波於虎口。
  月不由和莫世遗就暂时留在了这里。有他们在,初到陌生之地的许清水和波松暗暗松了口气。天已入冬,外头早早的就黑了。月不由在波松的房里跟他嘀咕了一会儿,然後就眉开眼笑地拉著莫世遗回他们的房间,并要求侍从给他们烧水,他要洗澡。莫世遗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麽,眼里带笑。
  先去解了个手,月不由就拉著莫世遗急吼吼地去了浴房。成棣给他们安排的宅子里应有尽有,有小桥流水,也有宽大的浴房,足够他们两人洗个鸳鸯浴。当然,月不由今天没心情洗鸳鸯浴,早早洗乾净“办正事”才是重要。
  坐在浴池边的小凳子上,月不由的眼睛弯弯的。他的身後坐著莫世遗,正在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背。洗乾净的头发被一根簪子别在头顶,想到刚刚莫世遗给他洗头时的一幕幕,月不由的眼睛就更弯了。
  热水淋在背上,月不由出声:“我给你擦。”
  後面的人冲乾净他的背,转过身:“来吧。”
  月不由立刻转过来,拿过洗乾净的布巾。看著莫世遗宽厚的背脊,月不由情不自禁地抱了上去。
  莫世遗身体微震,胯间的男性有了抬头的趋势。和第一次不同,莫世遗并没有压下自己的欲望,他握住月不由的手,声音暗哑:“今晚,我们做生孩子的事。”
  “好!”
  月不由放开手,擦上莫世遗的背,动作有点快。莫世遗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心窝处怦怦直跳。
  接下来两人谁都不说话了,不管是莫世遗还是月不由,两人胯间的男性都不是平日里的软趴趴,不过显然两人都没有在这里洗鸳鸯浴的打算。洗好了,月不由推推莫世遗:“你先出去。”
  “怎麽了?”莫世遗赤裸地抱住月不由,抚摸他的身体。
  月不由的呼吸有点不稳,但还是坚决地说:“你先出去,我还有点事。你别问。”
  月不由不让他问,莫世遗想了想,放开他:“好,我先回房。”
  快速地点头,月不由又推推他,催促莫世遗快点走。擦乾身体,莫世遗套上乾净的衣服大步离开了。他一走,月不由一个健步窜到门口把门反锁了,然後快速回到浴池边。浴池边上有一盆清水,是月不由特地留下来的。舔舔嘴,月不由一手探上自己的股间,咬牙。
  回头看了眼门紧闭的浴房,莫世遗飞身直奔厨房。让厨房的大娘给他打了一盆热水,他端著水盆快速回了他和月不由的房间,关门、反锁。走进卧房,他把水盆放在地上,脱掉衣裳。抿了抿嘴,他弄湿了一块新拿来的乾净布子,然後擦向自己的股间。
  月不由回来了,床上,一人半躺在那里,上身裸著,下身遮掩在被子里。朝那人嘿嘿一笑,月不由跑到床边三两下就脱了自己的衣裳,迅速跳上窗。床帐放下了,月不由钻进被窝里躺下,嘟起嘴。
  “头发还是湿的。”
  就知这人不会擦乾,莫世遗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大布巾一手扶起月不由,抽掉他的发簪。
  “快点快点。”某人等不及了。
  “先把头发擦乾。”亲了口月不由的嘴角让他忍耐,莫世遗手上的动作很快。
  低著头,月不由眼睛弯弯地说:“除了我娘,没人给我擦过头发。”
  “那以後我给你擦。”
  “好!”
  心境不同,此时听到月不由说“除了我娘……”,莫世遗只觉得心痛难忍。这人除了他娘之外,没人对他好过。莫世遗更加坚定了决心,他要对月不由好,他要宠他、爱他,让他的眼睛时常都是弯弯的。
  头发半乾了,月不由心急地从莫世遗的手里扯下布巾丢到床外,然後抱著莫世遗翻身躺下,人在他身上了,他立刻嘟起嘴。
  莫世遗的眼里、嘴角都是笑,含住月不由的嘴,他温柔至极地舔舐。分开双腿,让莫世遗可以舒服地趴在自己的身上,月不由激情难耐地抚摸莫世遗的身体,比他壮实了许多的身体。
  “唔……”莫世遗,快点。
  似乎听到了月不由内心的催促,莫世遗的吻缓缓向下,舌尖挑逗月不由已经挺立的茱萸。双手抱住莫世遗的头,月不由的脑袋左右乱晃,也不知是想把脑袋里的眩晕晃掉,还是渴望莫世遗更深的品嚐。
  “莫世遗……”
  昂扬的分身被握住了,月不由舒服地连连呻吟。听著他的欢愉,莫世遗更加努力地挑逗他的热情。在月不由的身上留下自己专属的红印,莫世遗张嘴毫无半点犹豫地含住了月不由的精致。
  “莫世遗!”
  月不由一声大叫,身体瞬间通红。他的叫声和反应取悦了莫世遗,第一次用嘴,莫世遗的动作很笨拙,却格外的小心,生怕不小心咬到月不由。
  “莫世遗……莫世遗……生孩子……生孩子……”
  月不由的眼睛都水汪汪的了,嘴里下意识地喊著,两腿磨蹭莫世遗出了汗的背脊。那个地方被人温柔地含在嘴里,月不由的心窝涨得满满的,眼睛也涨得满满的。
  在性事上月不由堪称单纯,听他声音里的压抑越来越明显,莫世遗轻轻舔了下那粉红的菇头,直起上身。像变戏法一般从枕头边摸出一个小瓶,这是他信上让成棣帮他带来的。成棣走的时候一脸的贼笑,他自然看出来成棣在笑什麽。不过他没有告诉成棣这瓶药是要给他用的。
  跨坐在月不由的腰上,莫世遗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後穴,月不由看著他的动作眼里浮现不解。一手抓住莫世遗拿瓶子的手,他问:“那是什麽?”
  莫世遗眼里含笑地说:“第一次,我这里会很紧,会弄疼你。”
  第一次,很紧?弄疼?月不由眨眨眼睛,怎麽听著不对劲呢?他立刻又问:“你往哪抹呢?”
  尽管莫世遗三十好几的人了,但这种问题他也难以启齿。亲了月不由一口,他拉著月不由的手摸到自己要被润滑的地方,暗哑地说:“两个男子做生孩子的事,就是从这个地方。我已经洗乾净了,不脏的。”
  不对啊!
  月不由瞬间抽回手,一脸的怒容。
  “你什麽意思!”
  莫世遗眼里的笑消失,不明白地问:“怎麽了?怎麽突然不高兴了?”
  “你还问我怎麽了!”抢过莫世遗手里的瓶子,月不由气鼓鼓地说:“你答应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居然出尔反尔!”
  “不由?”莫世遗是真糊涂了。
  月不由指著那瓶药说:“这是给我用的你却不给我用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你根本就忘不掉你老婆你根本就是骗我的!”
  一口气不加半点的停顿,月不由的眼圈都红了。生气地推开莫世遗,他掀开床帐就要下床。
  “不由!”
  一把抱住月不由,莫世遗糊涂万分:“不要生气,我没有骗你,我只想跟你做生孩子的事。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骗人!”月不由扭头,腮帮子鼓鼓,“你如果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为何不给我用这个却给你自己用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又是一鼓作气说完,月不由很伤心很难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我都问过波松了!”
  这人是不是误会什麽了?把月不由拖回床上,莫世遗亲亲他的脸颊,耐著性子解释:“不由,你既然知道两个男人要怎麽做生孩子的事,就应该知道我刚才是在做什麽。我想给你,把我自己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骗人!你明明可以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却不愿意你就是还想著那个女人你就是不想跟我做!”
  月不由的眼角有了水汽,却很是倔强地紧紧抿著嘴。莫世遗的头有点晕,他用力从月不由的手里拿过那瓶药,把盖子盖上。吐了几口气,不管怎麽说,他先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不由,你想我怎麽做,我都听你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严重了。挣脱开莫世遗的怀抱,月不由推开他:“不用勉强!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就直说我月不由男子汉大丈夫又不会受不住!”
  “不由!”莫世遗拧了眉,月不由见状更是难过得要死掉了。低下头,他紧紧抓著被子,不看莫世遗。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这个时候他必须冷静。莫世遗用力抱住月不由,不顾他的挣扎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後强行抱著月不由躺下。月不由是真的生气了,他背对著莫世遗不看他,并努力挣脱出对方的怀抱。
  “不由,你听我说好吗?听我说。”手脚从後缠住月不由的身体,莫世遗不停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和脸颊,心里也是异常自责。他第一次看到月不由如此伤心难过,伤心得他的心也是生疼。
  亲了好半天,月不由终於不挣扎了,莫世遗赶忙问:“不由,你说你问了波松,那他是怎麽告诉你的?”
  月不由闷闷地回道:“他说俩男的做生孩子的事要用那个地方,就是你抹药的地方。”
  那没错啊。莫世遗抚摸月不由的身体以免他下一刻炸毛,他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不是,你不愿意,用我的那个地方?”
  “哼!”哪知,月不由愤怒地哼了声,又开始挣扎了。
  “不由不由,”又赶紧用吻安抚,莫世遗急忙说:“我想跟你做生孩子的事,真的想,每天每夜都在想。”
  “骗人!”眼睛更红了。
  “我不骗你。哪怕会骗天下所有人我也不会骗你。”莫世遗很混乱,他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岔子会惹得月不由如此生气和伤心。
  “你还说你不骗人,你不想用我那里,你还说你不骗人。”月不由的声音也哑了,但绝对不是情欲上来的沙哑。
  莫世遗的心里咯噔一声,用力扳过月不由的脸,对方垂著眼睛不看他。莫世遗亲了亲那双难过的眼,更小心翼翼地问:“不由……你,是不是怪我……不‘要’你?”手指不受控制地强行探入月不由的股间,那里湿润润的,似乎被清洗过了。莫世遗的脑袋轰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用勉强反正你说和我做生孩子的事的话是骗我的你只想和你老婆做生孩子的事你还忘不掉她。”
  又是“一气呵成”,中间一点停顿都没有,但月不由的话却说得莫世遗心中狂跳,也万分的甜蜜无奈。
  “不由,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
  “哼!”
  这人啊。抬起月不由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莫世遗问:“为何觉得你用我那里就是我骗你了?不由,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你也知,我和你一样是第一次。”
  “骗人,你明明和女人做过生孩子的事。”很介意,很介意。
  为何他会觉得很甜蜜很幸福?不由这是在吃醋吗?莫世遗很想大笑,但这种时候他绝对不敢。
  “不由,一男一女也好,两个男人也罢,都要有一人雌伏在另一人的身下。我舍不得你雌伏在我身下,我舍不得你疼。”
  月不由抬眼,怒火冲天:“藉口!你明明知道我不怕疼。别的女人可以雌伏你身下为啥我就不行?是我要跟你做生孩子的事,不是要你生孩子!你不让我生孩子就是心里还有那个女人,就是忘不掉那个女人的滋味,就是不想我让你忘掉那个女人的滋味!”这话说得好像他能生似的。不过莫世遗是绝对不敢挑月不由的“语病”的。
  这……唉……解释不通呐。那……就不解释了。
  “对不起不由,我错了,我不该把我的‘以为’强加在你的身上。对不起,我错了。我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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