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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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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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卿对他讲得憧憬许久,终是没敢说要去吃瓜的话,而只道:“你是吃过咯?”
  荆衣道:“这是自然,小时候我与主子都爱这样吃,还被抓住……”
  “荆衣!”一直默不做声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荆衣自知多言,忙噤声专心赶路,方才的欢笑也一下子沉匿了。
  一路上多了荆衣,最开心的当然是林之卿。
  荆衣惯会伺候人,无处不安排得极其妥当,他性子又柔和,与谁都能温言相对,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碍着殷承煜的关系不便深交,可心底里还是仰慕荆衣的人品相貌,对他这样的人物却要被殷承煜那样的淫贼压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晓得荆衣从小跟随殷承煜,这层情分在里面,荆衣对他忠心耿耿,想到此处,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们一路南下,林之卿不问,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见路旁枯黄换做葱绿,他们才稍微缓一缓。
  林之卿下车,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晒得头一阵发昏,有点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下把他打横抱起,抱回客栈。
  这下把林之卿吓得不轻,他生怕别人耻笑,小声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爱上了看他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的模样,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自是死死抱住他,还使坏地把他的脸露出半个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着的是个男人,在楼下转了一大圈后才心满意足地上楼。而林之卿早就羞愤欲死,荆衣则如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要了两间房,上楼后自己钻进其中一间,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荆衣既然敢这样做,只能说明他的主子是默许的,林之卿对这样打不过骂不过只会笑脸对人的殷承煜实在没辙,只好使出装死的杀手锏。
  他们几天没有好生梳洗,身上脏的很,殷承煜有点儿奇异的洁癖,洗澡时没有动他,两人都洗干净了,钻进被窝后才抱着他毛手毛脚上下乱摸。
  他们隔壁就是荆衣,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痒,偏偏不想在荆衣面前失了脸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还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锁骨处乱咬,一手伸进他的衣下,抚摸细软的腰,另一手则捏住他脉门,不忘号脉。
  “只是被爷亲得气儿短了些,血气旺盛了些,哪里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裤裆,发觉那儿已经微微动情,抬着头,不免调笑道:“这儿的毛病都被爷治好了,你还有哪里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个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爷还不乐意摸呢。爷就乐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顺着阴茎勃起的弧线一路下滑,从会阴直到菊门,在那儿细细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给我摸着,可是顺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话戏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脸上招呼过来。
  殷承煜吃一堑长一智,灵敏地把他一压,两臂按在身后,道:“还打?爷还没给你教训呢,你又来招惹我。”
  林之卿翻个白眼,开口骂道:“无耻下流的淫贼,怎么不叫你那根驴屌也烂在裤裆里,呸!”
  殷承煜听他骂的难听,皱起眉头:“谁教你这些村话,这样难听?”
  林之卿道:“骂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爷能教你骂人不带脏字的,学不学?”
  林之卿道:“我偏要用脏字儿骂你,心里才高兴。”
  殷承煜气极反笑:“好好,那就让我好好给你洗洗嘴巴,免得这样臭熏到别人。”
  低头就亲上两片肖想已久的唇,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清洗一番,唇瓣都被亲的肿起来,才离开他一点儿:“小东西,你还嫩着呢,也就是爷吃你这一套,不然早就把你扔了。”
  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还未说完,那人又亲上来,辗转反侧,把自己的涎液也喂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缓地挑弄身上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头就酥了,即便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经意地取悦了殷承煜,加把劲煽风点火,林之卿死死闭着口不肯哼声,于是他便诱哄道:“叫几声听听。”
  林之卿脸颊红润,眼角也有些发红,迷蒙着眼轻声道:“再骂你?”
  殷承煜摇摇头:“就喊让爷干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脏,殷承煜眼瞧着是听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干到你喊。”他把阳具捋了一把,抵到林之卿下体,忽然笑道:“你的荆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会儿你可是要骂的大声些,他才能听得清楚。”说完一下挺入,竟是没有一点儿扩张与湿润。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冲上喉咙的痛呼给咽了下去,手指被压在身下紧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也要抓破,两腿被殷承煜抬起,大大张开,肆无忌惮地进出,丝毫不顾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来。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发一声,房间里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与木床的仄仄摇晃声,倒是安静得很。
  殷承煜进去起初也被干涩的谷道夹得疼,抽送几下后,被调教惯了的后穴也渗出些许粘液,再多进出几下,就已经十分顺畅了。
  殷承煜在两人相接处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浊的粘液,却是没有血迹。
  “哟哟,被干出经验了,连血都没有,爷还想再重温下怎么给你开苞的呢。”
  林之卿倔脾气上来,恶狠狠地向他丢眼刀,唇抿得紧紧地,都能瞧见雪白的牙齿咬出的深深痕迹。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进去更深,挑着林之卿后穴要命的一点疯狂地顶撞,只一下,林之卿的腰就彻底软了,再几下,林之卿就败下阵来,眼角也被撞出了眼泪。
  殷承煜甚是得意,还把林之卿硬邦邦杵在自己小腹上的阳具也握在掌心把玩,在铃口里轻轻抠挖,没几次,林之卿就再也忍不住,呜咽一声,交代在殷承煜的掌心,精液喷了他满手。
  忘形
  殷承煜趴在他身上,性器被他裹住,仿佛也小死了一会儿,等里面疯狂的痉挛缓了一些,才有余心捏住他的下巴,细碎地吻了吻嘴唇。
  林之卿慢慢把压麻的手臂伸出来,伸展着五指,道:“还没完?”
  殷承煜一听,扑哧笑了:“阿卿,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
  他依旧硬挺的性器往里一插,表达了下自己的占据之意:“只一次也太小看我了。”他每插入一分,敏感的谷道就热情地吞进一分,林之卿都能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欢迎他的进入。
  林之卿隐忍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让殷承煜将他双腿紧紧并起,从腰部反折上去,后穴高高地袒露在他面前,然后抓着膝盖便插入,这样的姿势让林之卿很痛,虽然他一直练武,可毕竟不是柔功为主,腰腿远远比不上那些人的柔软。双腿简直是与他胸膛平行,腿脚被抻到极致,又酸又疼,只恨这双腿长在自己身上。
  拜他所赐,他后穴里紧得不像话,似要把插在里面的孽根直接咬断,让殷承煜干红了眼,身子往下一沉,插到最深。
  林之卿脸颊与自己的腿硬邦邦地撞上,骨头撞得生疼,再加上下面的撕痛,忍无可忍之下用力抓住身上人的后背,颤抖道:“你不要太过分!”
  殷承煜抱着他的腰,正得趣,顺口道:“你爽不爽?”
  林之卿用尽力气,才慢慢道:“爽……死了!”
  殷承煜得意起来:“那你还讲自己身上不爽利?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林之卿自知多说无用,只得半撑起上身,尽量凑近殷承煜,减缓腿上的痛楚。
  这样让殷承煜更加开心,索性将他抱起,两腿夹在他们之间,面对面地进入他。
  林之卿被他完全掌握在怀中,只能挂在他脖子上才能免得仰倒,倒好像是他主动求欢。
  殷承煜把他里面都插到烂熟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侧着身子吸吮他乳头。
  林之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头发都黏在脸上,形容狼狈得很,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被殷承煜毫不在意地也舔进嘴里,津津有味仿佛琼浆玉液一般。
  林之卿无力地抬起手,低声道:“你快些。”
  殷承煜埋在他身上,把乳头吸得红艳肿大,舌头在上面的小孔里不断轻戳,合着嘴里尝到的咸津津的滋味,被他打断,不满道:“急什么?夜长得很呢。”
  林之卿身上伤痕大多已经平复,殷承煜特意为他用除疤的药膏十分灵验,新皮肉长出来后除了颜色稍显发白,倒是与先前一样平滑。
  殷承煜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肌肤,轻声道:“阿卿,你不知,这一身好皮肉,我费了多少工夫才养回来。”
  林之卿不会领他的情,半晌才声如蚊蚋地喃喃道:“你就快些吧。”
  殷承煜淫邪地笑道:“咦,你这一回难得主动,是这里痒痒了?”
  他拱了拱两人还连在一起的下身,林之卿身子一紧,把他咬住,让殷承煜也倒吸了一口气,死命地插了几下,把他两条修长的腿从小腿吻到大腿根,故意去逗弄射过一次但还是沉甸甸的睾丸。
  林之卿前面许久不用,竟是没有撑多久,半软着就淅淅沥沥地淌出许多精水,颜色一如头一回浑浊。
  见他出精,殷承煜被白白的肚皮上亮晶晶的一滩水迹勾住了眼睛,鬼使神差地分开了他的腿,头一低,便吻上了小腹。
  林之卿的小腹无毛光洁,脸颊触碰起来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滑腻,殷承煜把那儿磨蹭够了,才带着一脸的精液直起腰,强迫林之卿的唇吻上自己的脸。
  林之卿被腥膻味儿熏得直皱眉,晃着脑袋不肯相就。殷承煜竟干脆以指抿下来塞到他嘴里。
  “又不是没有吃过,拿捏什么?”他鄙夷地瞅着头歪在一边干呕的人:“好了好了,恶心我也不用这样吧,大不了爷如你的愿,快一些。”
  林之卿肋下的根根骨头都被硬撑了起来,上身别扭地趴着,原本就纤细的腰更显得不盈一握,腰下连着的圆润臀部正含着殷承煜暗红的性器,好似一只鲜艳的桃子,挂在树上摇摇欲坠,只待他人采撷。
  殷承煜架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把外面褶皱上都沾满了肠液,才放任地冲入那个销魂之地。
  林之卿被他顶的摇摇晃晃,长发下一张脸早就看不清,殷承煜干得兴起,腹部与他臀部相接时粘连而暧昧的声音更增加了几分情趣,于是抽动的幅度更大,把水声弄得是越来越大,两块肌肤接触的地方竟然都被拍红了。
  “让你爽,爽死你!”殷承煜胡乱地说些淫词浪语,林之卿软如棉花地让他揉捏,后来还是又被挑起了情欲,再射了一次才让殷承煜满足了点,抽出性器压着他吁吁喘气。
  林之卿许久没有动弹,屁股撅着,穴口如同烂熟的花朵肿的仿佛发亮,腿不自然搭在身后男人身上,乱发下一双眼木然地瞪着床前的油灯,一眨也不眨。
  殷承煜行气一周,自觉神清气爽,身下的人功不可没,便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抽出身,跳下床取了之前沐浴的冷水擦拭了脸上的精液。
  待拧干毛巾为林之卿清理时,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凝滞了。
  林之卿的腿间,竟然涌出一股鲜血,如同涓涓细流,在白净的大腿间显得触目惊心。
  “阿,阿卿?”殷承煜晃了晃林之卿,他却是毫无回应,殷承煜忙端过灯台凑近了他的下体,这才发现他的后穴里面竟是血肉模糊,外面看起来只是红肿破皮,但才把指头伸进去一摸,原本柔软光滑的入口里不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林之卿身体放平后,手指一引,里面淤积的血也随之流了出来。
  殷承煜有些发慌,连忙拨开林之卿的头发,下面一张脸白的像鬼,双目无神地直视着,脸颊触手竟是凉的。
  殷承煜抱着他,一口真气渡进他嘴里,然后抬头高呼道:“荆衣快来!”
  不过应声间,荆衣已经衣着整齐地闯了进来,入眼便是一豆灯火下,殷承煜抱着林之卿躺在床上,两人皆是赤裸裸的,下半身染满了鲜血。
  殷承煜还在往他嘴里渡起,见荆衣进来,慌乱地说:“快把药拿来。”
  荆衣怎会料到良辰美景也会闹成血案一般,连忙回房把止血药都拿来,小心地扒开他的臀瓣,却被眼前凄惨的一幕惊得不忍闭上眼。
  “主子……你且放开些,这血再不止住,他可是要没命的。”荆衣把药粉撒上去,无奈后庭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根本进不到里面,他咬咬牙问道:“玉势有吗?”
  殷承煜飘零在外,那些个奇淫器具怎会带在身上,他迟疑地摇摇头。
  “防身的匕首呢?”殷承煜一愣,忙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摸索出一支指头粗细的玉剑。
  这东西是他的心爱之物,和田白玉精雕而成,平日里挂在腰间小巧玲珑十分可爱,但是若拨动上面的机关,就会变成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殷承煜把玉剑上的机关一掰,竟是直接毁了,只剩下一根圆润的扁平玉片,才递给荆衣。
  荆衣虽是吃惊他会做到如此,可眼前人命攸关,顾不得其他,接过来便沾了药粉,小心翼翼地送进后庭中。
  他一面送药一面心惊,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是欢爱而是虐待了。
  谷中的少年都是做榻上的活儿,殷承煜性喜渔色,但他更爱你情我愿,那些少年多半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情事上更是很少用强迫,连器具等物都只是拿来调剂的东西。
  只要上了床,满足了他,让他有兴趣了,殷承煜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人,荆衣跟了他这么久,虽然时常听他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要把他们好好收拾一通,可真正能下狠手的寥寥,多半是杀一儆百。
  像林之卿这样被弄得不成人样的,还是头一个。
  把整瓶药粉都填进穴口,血才不再流,荆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一小块白布卷成一卷塞到里面,免得药漏出来,才微红着眼起身去打清水。
  殷承煜默不作声地把林之卿的头发拢整了,放在脑后,然后去合他的眼。岂料林之卿漠然地炸了眨眼,张开干裂的嘴唇,嘶哑问道:“你可是完了?”
  殷承煜紧贴着他有些凉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林之卿专注地看着他,仿佛是不得答案不罢休一样,殷承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干巴巴地道:“你怎么不求饶,喊一声疼我就停。”
  林之卿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尖锐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吗,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抚摸着他脸颊的动作一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会合意?”
  林之卿缓缓转过头,荆衣端着一盆水,正紧张地站在床边看他。
  他本是怕荆衣看到自己的模样会丢脸,但此时也想开了,荆衣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谷中就已经是清清楚楚的了,刚才的一切丑态荆衣都看在眼里,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他对荆衣微微一笑:“谢谢。”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但凭他上药时轻柔的手劲,不能不说荆衣毫无真心。
  荆衣被他的笑容重击一下,心头也一阵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干净,换了一床被子,柔声劝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没事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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