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再足智多谋也绝对想不到,他身上会有军方的通讯器。就像一个MB,最金牌的MB也不可能有中情局为007特制的间谍用品……谁能想得到呢?
五少只是熟门熟路地抱着肖矢,往湖边的灌木丛里钻去。
河边、湖边总会有那么一排木椅、石凳,那里是野外HAPPPY的常用地点。
一千年后的鸟人们似乎也很钟意这样的偷情场所。
湿地,有食物,适合鸟类栖息,还有繁衍,这是自然本能……
肖矢被摆放在长长的石凳上,背部突然被石头惊得一震,夜风把白天的燥热全吹跑了,湖面上的水气氲氤,带着一丝凉意。
石凳让肖矢炽热的身躯舒服许多,夜风拂过他的脸,他觉得全身被蚂蚁爬的感觉减轻了。
——也许药效正在减弱,消退。但为什么全身还是这样不对劲呢?
肖矢暗自积攒着力量,等着一击即中。
他不再是个无措的少年,面对性侵时只能哭着哀求别人“不要啊,求你了”地乱叫。那种示弱只能击起施暴者的兽性,让他们更兴奋。
他是个有阅人无数、千帆过尽的成年男人,现在他只是在想着把自己的受伤害程度减到最低……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
五少爷满意地用脸色情地磨蹭着肖矢的脸颊,一双手毫不客气地在肖矢身上求索。
他摸到了肖矢身上最坚硬的地方,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生淫浪的家伙,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他的手揉捏着肖矢的腰,像是用掐的,无比暴力。
肖矢静静忍耐着,他已经知道这个家伙在性事上有施暴倾向,对方越哭闹,他越有兴致。
所以他咬牙忍受着对方大手的蹂躏……
五少爷像是和他较劲,他越是不出声,他越是粗暴地手口并用。肖矢的肩膀、胸膛留下青紫的吻痕和齿迹,腰际已经被掐青了一片……
“你别以为装木头我就不会上了你!”五少气急败坏地抬起布满情欲的脸。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不管他怎么弄他,他就是一声不啃,也不动,也不叫,更不会哭喊求饶……
他是在扮尸体吗?
肖矢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同情他,像是看着一个小丑,这让五少更加恼怒。
“你别在爷面前装高傲!啐,你不就是个该死的人类!”他愤怒地把肖矢翻了个身,撕掉他背部的拼布,又扯掉他的裤子,满意地看着肖矢白皙的背臀展现在他面前,如艺术品一样完美,又如羔羊一样乖乖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五少狞笑着拉低裤子,摸出自己的利器,就扑到肖矢身上去,肖矢的五脏都快要被他挤出来,他刚刚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量,又被冲散了。
鲜血一样的红色划过天际,如闪电,如迅雷。月光如水,照在那红色的羽毛上……
“碰!”巨大的撞击力袭了过去,五少被撞飞到三米开外,等他从猛烈的偷袭中回过神来,只见瑞德正杀意浓浓地掐着他的脖子。
“居然动本大爷的人!你是不是想死?”瑞德死死卡住五少的气管,五少无法呼吸,变得面色青紫。
“瑞德……”肖矢轻轻地挪动地,用沙哑无比的嗓子对他说:“放了他,杀他只会脏了你的手。”
在这个世界杀了一个人类也许不会判死刑,但杀了一个鸟人会一命抵一命。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律。肖矢知道这一点,现在他不想因为自己连累瑞德。
瑞德终于在五少快要窒息前一秒放了他,把他重重地扔在地上。
不想下一秒,五少突然如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直扑了过来,重拳击向瑞德的心脏!
瑞德太了解他了,他就知道这禽兽不会轻易就犯。他不慌不忙地躲过重击,抬手一肘子击在五少的耳际,五少嗡地一声半边脑袋麻木,听不见声响,再一膝盖,顶在五少的命根子处……
现在,他再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抱着下腹部在那嗷叫……
“你还好吗?”瑞德轻轻地脱了自己的外套,覆在肖矢裸露的身体上。他的腰惨不忍睹,块块都是手指掐出来的印迹。
“你扶我一下”肖矢转头微微指起手指。
瑞德慢慢扶他起来,发现他前面的痕迹更多,肩头和胸口有几处明显的咬伤。
瑞德一生气,又冲过去把蜷曲成一圈的色鬼踢了几脚。
虽然同是贵族,但他不会再给他脸了!不杀他已经是极限!
“真是他妈禽兽!”
“就当被狗咬了……”肖矢有些虚弱,终于直起身子,静静地瞧着瑞德。
瑞德这会儿因愤怒而涨红了脸,唇比樱桃汁更红。他的唇边有一块明显的红肿,嘴角挂着一缕血丝,羽毛也乱七八糟,像是打群架被人揪了毛。看来他肯定在“突围”时颇花了点功夫。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应该贴身看着你的……”他内疚不已地说。
肖矢笑一笑,觉得瑞德的脸在月光下、在盛怒中更显妖艳万分,如血海里绽放的红花,美艳不可方物,引人遐想。
他鼻尖额头流着很多汗,可见他是疾飞而来。但他身上的汗味很好闻,他没有用香水,但天然的体气很有男人味儿。能奋不顾身,流血流汗的,是纯爷们儿。不像刚才那个色魔,用的最上等的香水,依然让他恶心地想作呕。
“那混蛋居然这么对你……你没怎么样吧?”瑞德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水度极高,快要溢出了。
肖矢突然就想到一个词来形容这样的眼睛——秋水。
瑞德关切的眼神,让他感到很温暖。被某人重视、被某人挂念,被某人珍爱,感觉真好。
肖矢冲动地上去轻啄了瑞德的朱唇,反而安慰着他:“我没事,我不是被狗咬了几口……一会回去消个毒就没事了……”
瑞德又试探地看了看肖矢的身子……
肖矢终于知道他的意思,忍俊不禁地说:“他是想强了我没错。可惜我这朵老菊花已经一千年没用过,有点干涩,他没有成功……当然你来的很及时。”
瑞德如释重负,眼睛泛出异样的光采,像是重生了,像是从愧疚池里捞出来,像是从万丈悬崖里跳下去,不幸中的万幸,被树枝挡着没坠到谷底。他那可怜的心脏,一直坐着过山车,上升几万米,又下降几万米,再上升,再下降。
“还好你没事。”他终于安心了,然后回吻了肖矢,用他的嘴唇,用人类的吻法,重重地,深深地,狂风暴雨地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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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小贱:矢叔,你的菊花一千年没用,是不是过期了?
矢叔:菊花经久而弥香。
小贱:……
第34章:极致的惩罚(3490字)
第34章:极致的惩罚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
“剥光了绑到那棵树上!”肖矢眼也不眨地回答。
肖矢当年是有名的玩家子,最坏的时候坏透心了,什么恶作剧没做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刚刚凌虐他的家伙。
“好主意!”瑞德春风得意地舍了肖矢的唇,跑过去又踹了五少几脚,然后撕了他的衣服结成绳,把光溜溜的他绑在旁边的大树上。
现在淫贼五少像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又像是十字架上的耶酥,当然,多了对翅膀。
“明天早上自然有人来救你!你是不是早已经安排好人,把这里清场了,谁也不能靠近?刚好谁也不会来救你!自作自受吧!”瑞德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五少还在垂死挣扎:“你快放我下来,不然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我这么做!”
瑞德嚣张地说:“我当然等着,我有句话忍了很久了——若你不是ZP家的人,谁当你是根葱!你看看你除了会吃喝嫖赌玩小男宠外会什么?你说我等什么,等你学会做生意了来商场击败我,还是等你从军了去战胜我大哥,或是你从现在开始补脑,超过我小弟?再或者你去整容个几百次,过来超越肖矢?”
肖矢全身发软,但还是被“整容了过来超越肖矢”这句给惹笑了。
“喂……拜托……我不只有一副臭皮囊好吧,我还有很多优点!”肖矢弱弱地反抗着,气息不太稳,声音性感诱人。
五少终于被那些话激得再也说不出话来,除了干骂,再也驳不了嘴。
瑞德无趣,只得回去扶肖矢:“你是不是在发烧?”他一摸肖矢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脖子,再摸摸胸,他露出的肌肤都燃烧成淡粉色。
肖矢被他这样的“量体温”法弄得心痒难耐,拍掉他的手说:“别摸了,不行了……扶我回去……洗个澡就好……中了他们的计……不碍事……”
被绑在树上的五少红着眼笑得张狂:“哈哈,他中了我的春药,不被人上,会一直这样发骚,做这样淫浪的模样!快放了爷,爷帮你解啊!”
瑞德一听,脸上戾气集聚,飞也似的上去铲了五少两耳光:“下贱!”
五少一边脸肿如猪头,还继续大笑:“哈哈,这个药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会儿他会比我更下贱,你等着。”
瑞德用破布堵了五少的嘴,心急地再回去看肖矢,肖矢的脸已经红中微微泛紫。
肖矢难耐地扭动着腰腹,尴尬地抬起星月一样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瑞德认真地对他说:“那我帮你,可以吗?”
肖矢一笑,道:“你真客气,真礼貌。”
“你上次讲的《狗镇》,让我想了很久。也许你并不是在说你与我弟弟在穷民窟的遭遇,而是在暗暗提醒我们……你不想成为格蕾斯,不想被人鱼肉、奴役、凌辱,所以我懂你的意思。现在我问你,你要我吗?”
肖矢虽然身体被奇异的激素左右,神智却没完全被吞噬。他为他的理解而感动!
原来他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懂了。真有种知己交心的感觉。
他不会掠夺他、强占他,对他落井下石。
肖矢颤抖地把手递了过去,轻轻笑了一下,邀请道:“来抱我……”
“就在这里吗?”
“挺好,让那个家伙……看得见,摸不着,这才是最极致的惩罚……”肖矢邪恶地勾了勾瑞德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耳垂。
瑞德欣喜地望着肖矢,简直不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幸运。虽然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人,而且一开始也的确是被肖矢的外表吸引,对他只是纯肉体的吸引,可现在,他却有些失了分寸,乱了节拍。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这么冒失地得罪了那些世家子弟,把他们揍成猪头一样飞跑着过来救肖矢。
如果是以前,他不可能这么冒失地选择得罪ZP的五少,因为这意味着在打ZP的脸面,XP与ZP家族的对立,就始于今晚了。这个代价太大了!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披着风流总裁的皮,扮演着斯文、优雅、圆滑、得体的形象,平衡着各个家族之间的关系,做着老好人与外交家,不会冲动地四面数敌,和世家子大打出手,露出自己嗜血狠厉的一面……
但当肖矢久久不从“红房子”里出来,他又被醉汉围住时,他真的再也扮不下去了。他脑海闪过无数镜头,都是肖矢被人蹂躏的场景,当时他又气又愤,百爪挠心,简直有毁灭一切的戾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肖矢还迟迟没有出来,而里头的淫浪之声简直不堪入耳,他终于选择打破这一切,撕破自己儒商的伪装,把那几个拦路石放倒,又跟着通讯器的讯号追了出去……
还好来得及,还好来得及。
天知道他看到肖矢一身被虐的伤痕,心里有多悔恨、多绝望、多自责。他真想把自己给碎尸万段。
他一向是淡定从容、精明圆滑的,他一向是风流潇洒、不拘小情爱的。可这一刻,那样浓烈的感情喷涌而出,像岩浆一样炽热,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本想说服自己,是怕大哥到时候责骂他没看好肖矢,或是怕小弟到时候因为肖矢受到伤害而难受,可最后他说服不了自己。除去这些借口,他唯一的理由是——不想失去他。
他在他眼前出现,像一个奇迹,如重生,如复活。
他在他面前灿烂夺目,做让人赞不绝口的美食,强吻他的铁人大哥,救他的小弟,他为那个以前的情人的背叛而一心求死,他与大哥在半夜偷偷幽会,他认真地鉴定着各色果汁成份,他爱极了他红色的飞艇,他穿着露背装美妙绝仑……
所有的场面都汇成一个结论——也许,或者,可能,他已经爱上了肖矢。
肖矢微微抬起脸,看着表情无比丰富的瑞德,第一次觉得瑞德可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那些玩世不恭下,是那样绅士、体贴、感性……
这三兄弟里,就他与他是最相似,最相近的。
道是无情,却最是有情。别人都以为花花公子薄情,那是因为没有人真正愿意看到他们美丽外表里苍凉破碎的心。
人们愿意玩弄他们美妙的身体,享用无边的美色,却没空探究那难懂的灵魂。
肖矢用滚烫的食指点着瑞德的红唇:“你在走神啊……”
瑞德眯着眼,像在迷雾里看着情人:“你不后悔吧?”
肖矢亲亲吻了吻他的唇瓣:“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他的爱,早在一千年前被吸干。如今,一滴不剩。
“你们鸟人的做爱……太无趣了,都是磨磨脸颊,就按着人的腰猛干吗?”肖矢似笑非笑地抚上瑞德的胸膛,像情场老手一样调戏他道:“……也许我该告诉你,人类的做爱,是需要前戏的……”
“你可以教我,我虽然不像小弟智商这么高,可也不笨,应该学得挺快的。”瑞德的眼睛又水汪汪地,像盛着一湖水。现在不是秋水,而是春水。
肖矢受不了地低吟了一声,吻了吻他漂亮的眼睛,挑逗地和他舌吻,双手有技巧地在他身上挑起火苗,又弯下腰去舔弄他胸口的红樱,轻咬。
瑞德不由自主地被牵动着、引诱着,发出兽类的低吟……
他以前总是处于上风,操纵全局,没想到今天,他只是个被调教者。他如愿以偿地学习着人类的“前戏”,这真是个全新的尝试。
人类的前戏果然更丰富,更有意思。他学着回吻他,学着亲密地贴紧他、抚摸他,寻找他身上最敏感、最快乐之处,恶意地进犯,挑战他的底线,再底线。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虽然多事,但是这一刻的甜头,已经把一切磨难都清算了。
湖里的雾气迷蒙,石凳上有两个交缠的躯体,毫不压抑的欢爱呻吟在湖面上传得很远很远,惊起几只夜鸟。
轻薄的水雾简直像是蒸汽一样。因为他们的热情把整个湖都沸腾了……
绑在树上的那位淫贼五少如火上煎着的一块猪油,都快煎出油来了。
他使劲扭动着大腿,像是尿急的常规动作,夹着鸡鸡扭啊扭——因为他的命根子正在火辣辣地疼,刚被瑞德踢得又红又肿,这会儿又受着现场春宫戏的影响,迟迟消不下去,只能疼得一身大汗,却被破布塞了口,一句也骂不出,只能猛吞了口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妈的,明明是他到口的肉,却被人夺了。而且夺了的家伙还在他面前吃得好开心!尼玛!
肖矢说的没错。看得到,摸不着,这才是极致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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