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轩这一次也参加了竞拍,但在价格超过八万灵石之后就选择了放弃,倒是那个艾家女修还在和其他修士飙价,似乎是真的对这份初生麒麟血大有兴趣。
最终,楚涵阳以十一万五千灵石的价格将这份初生麒麟血拿了下来。
这样一来,楚涵阳虽然完成了戚一轩的委托,但付出的灵石却比戚一轩给他的十二万要多,惹得楚云一阵腹诽。
“啰嗦什么,大不了我把东西扣下就是。”楚涵阳给了楚云一记响头,对他的这种小家子气很是无奈。
楚云撇了撇嘴,心里却也相信戚一轩不是那种欠债不还、贪小便宜的家伙。
“对了,姓戚的买这两件东西是要炼器还是制符啊?”楚云揉着脑袋,随口问道。千年刺鳐皮虽然是一种炼器材料,但处理一下,作为灵符的载体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该是炼器。”楚涵阳答道,“他和我说过,他拿到了一张上古仙器的炼制图纸,想要用这张图纸作为交换,让我为他炼制一件灵器——当然,材料是要由他自己来出的。”
“爹爹,说句话您可别生气。”楚云挑眉道,“以您现在的修为,能炼制仙器吗?”
“我若是炼不出来,自然就会去找我那能炼制出来的爹爹。”楚涵阳坦然说道,“这样的话,他戚一轩的目的也就彻底达成了。”
楚云愣了一下,隐约明白了一点,试探着问道:“就是说,若是你把这件仙器炼砸了,他其实会更高兴?”
“多少还是会心疼的吧!”楚涵阳淡然说道。
——倒是真未必会有多么心疼。
楚云暗暗想道。
他比楚涵阳更了解戚一轩,所以很清楚那家伙对灵石一向都是本着先花掉才能再赚回来的态度,挥霍起来很是无度,就好像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一点都不会有舍不得和心疼的情绪存在。只不过戚一轩的挥霍无度只能以他自愿为前提,其他人若是以为戚一轩出手大方就可以从他身上占得便宜,那就等着被戚一轩生吞活剥,赔了夫人再折兵吧!
就在楚云猜想戚一轩让楚涵阳炼制的这件仙器是不是就是他最终得到的那件近乎仙器的极品灵器的时候,那颗被众多修士期待已久的刺鳐内丹终于被送到台上,并以十五万上品灵石的价格被人买走。
但买走的这颗内丹的却是大厅里一个不明身份的黑袍修士,坐在二层雅间里的修士们则像是和楚涵阳怀着一样心思似的,对这颗内丹不屑一顾,没有一个人出手竞拍。
不过,正如主持这场拍卖的男修之前所言,这颗千年刺鳐的内丹只是今日拍卖的压轴卖品之一,真正的压轴卖品乃是一株千年何首乌。
相比血腥味十足的内丹,昆仑的修士们还是更习惯用灵植入药炼丹,这株何首乌在品相上也明显要比之前卖出的那颗内丹新鲜,仿佛刚从地里采摘出来一般,灵力充沛,生机勃勃。
最终,这株何首乌以二十万灵石成交,买走它的乃是二层雅间里的一名修士。
楚云立刻不解地向楚涵阳问道:“千年灵植在昆仑也很稀有吗?”
“稀有的不是千年灵植,而是何首乌。像我那里的灵植,虽然年份也都过了千年了,但若是拿出来售卖,一万灵石都未必会有人要。”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吧,该回去了。”
“哦。”楚云虽然很想再磨蹭磨蹭,但也只能站起身,跟着楚涵阳离开地下的拍卖场。
楚涵阳并没有马上和戚一轩见面,将拍得的两样东西转交给他,离开万象阁后,便直接带着楚云前往城中的那处宅院里歇息。
“不去找戚一轩吗?”楚云忍不住问道。
“过几日,他自会到昆仑那边找我。”楚涵阳答道,“没必要让艾家丫头知道我代戚一轩竞拍,连带着将我也一起恨上。”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招惹了那个女人?”楚云被楚涵阳的话勾起了好奇,在他的印象里,戚一轩虽然好色,却从来不去招惹良家,因为嫌这种出身的男人和女人太过麻烦,沾上了就不好摆脱。
“我也不清楚。艾家那丫头并不住在昆仑之内,和戚一轩又差着修为辈分,按理说就不该有什么交集才对。”楚涵阳摇了摇头,“对了,艾家那丫头只是仗着背景出身才能在元婴修士的位置上坐着,自身的修为不过金丹初期,离元婴还早着呢。”
说话的工夫,楚涵阳已将楚云带到了一座宅院跟前。
——果然就是那座宅院!
看到眼前熟悉的院墙以及里面隐约可见的楼阁花木,楚云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恍惚。
楚涵阳没有越墙而入,而是抬起手,正正经经地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大门便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个金丹修为的中年男修出现在大门之后。
“少爷?”看到敲门的人竟是楚涵阳,开门的男修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楚涵阳竟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
“我在万象阁看了一场拍卖,见时候不早了,便顺路过来歇息一晚。”楚涵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啊,少爷您请进!”男修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将楚涵阳和楚云请进院内,然后一边关上大门,一边试探着问道,“少爷,这一位是……”
“我儿子楚云,你叫他一声云少爷便是。”楚涵阳答道,又向楚云介绍道,“这是别院的管家温杰,你叫他温叔吧。”
“温叔好!”楚云这一声叫的倒是诚心诚意。
楚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温杰。当年他混到这里想给楚涵阳做学徒的时候,温杰就在这院子里做管家,不过这院子里除了他就再无第二个仆从,温杰便一直以看门人自居,从不跟他们这几个准学徒摆架子,使脸色。
但真正让楚云对温杰产生好感的原因却是温杰和他一样,修为到了金丹期却还是没有彻底辟谷。某次楚云躲在别院烤肉偷嘴,被温杰堵个正着,结果温杰不仅没有训斥他,反而还和他坐在一起大快朵颐。
“不敢当,不敢当。”听到楚云叫自己叔叔,温杰赶忙摆手,“我只是个看院子的,小少爷直接叫我阿杰就好了。”
“你就别跟他客气了,他年纪小得很,修为又低,叫你声叔叔不吃亏。”楚涵阳说道,然后又问,“东院怎么样了,还能住人吧?”
“少爷放心,这院子的每一处我都经常收拾,干净着呢!”温杰答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过去,你也不必陪着我了。”楚涵阳向温杰摆了摆手。
“是。”温杰很是实在地应了一声,果真就这么退了下去。
楚涵阳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直率,带着楚云径自向东边走去,很快就进了一处院子,布局和楚涵阳在西楚山庄里的那个院子很是类似,看上去像是他的专用居所。
楚涵阳轻车熟路地进了院子,将楚云安排在其中的一间卧房,然后便自行去了其他房间,让楚云大大地松了口气。
——呼呼,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楚云把小狐狸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它的身边,不一会儿就放松心神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楚云只觉得身上好像正被一块烧熟的烙铁烫来烫去,很是不适,下意识地睁开眼,却发现本应在另一间屋子里的楚涵阳竟然躺在他的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身体,一手在他的腰臀处摩挲。
楚云不由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便将目光转向小狐狸应在的位置,脱口问道:“我……我的狐狸呢?!”
“在你的屋子里睡着呢。”楚涵阳答道。
楚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的那间屋子,显是楚涵阳趁他熟睡的时候,使手段将他抱了过来。
“干嘛把我弄到这里来啊?”楚云直觉地猜到了楚涵阳的心思,不安地问了起来。
楚涵阳没有马上作答,只将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些,手的位置又向下移动了一些,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云儿,我想试试那香膏。”
一听这话,楚云立刻缩了下自己的那朵稚菊,本能地向后躲去。
但他正被楚涵阳搂着,又和楚涵阳一起挤在床上,躲又能躲到哪去,只是动了一下就被楚涵阳给捉回到怀里。
“试一试,好不好?”楚涵阳用近乎缠磨的语气说道,“若是还疼的话,我就住手,不勉强你,好不好?”
楚云从没想到楚涵阳竟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一时间竟有些发懵。
楚涵阳却没有耐心等他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裤,转眼就把楚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感觉身下一凉,楚云立刻回过神来,赶忙伸手去抓裤子,“不行,我才不要用那玩意!”
“云儿,乖,让爹试一次。”楚涵阳哪会再让他把裤子穿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继续去解他上面的衣服。
“我不要!”鉴于上一次使用法术反抗却反遭神识禁锢的悲惨下场,再加上自己的伤势尚未彻底痊愈,楚云终是没敢动用灵力,只一边挣扎叫嚷,一边提醒楚涵阳自己还有伤在身。
“我自有分寸,不会再伤到你的。”楚涵阳嘴上如此说着,手底下却是不耐烦地用上了力气,唰地一下将楚云的上衣撕开,进而又用灵力将其彻底震碎。
——这就是你的分寸啊!
楚云又气又恼,却又更加无可奈何,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把牙一咬,“试就试,谁怕谁啊!”
楚涵阳立刻笑眯眯地亲了楚云额头一下,将那盒香膏拿了出来。
楚云却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楚涵阳也明显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若是还疼,你可真的要停手,不能强来。”楚云只能聊胜于无地跟楚涵阳强调。
“好!”楚涵阳这会儿只想把事办成,自然是楚云说什么应什么,伸手将楚云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面朝下俯卧,然后用手指从盒子里挖出一坨香膏,涂抹在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上。
香膏刚被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只有一少部分直接进入了那处小径,更多的还是留在了入口之外。
楚云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绷紧了身子,接着便感觉到楚涵阳的某根手指已经探入到了他的体内,将那些冰凉的膏体也带入到菊径之内。
或许这种香膏的润滑效果真的很好,楚涵阳的手指很顺利地全部探了进去,而且果真并未引发任何痛楚,只是生出了些许奇怪的胀意,让楚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奇怪起来。
随着手指在那一处的进出研磨,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越发显著,原本有些微凉的通道竟然变得火热起来,很快就让楚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对了,这种感觉,还有那香膏的味道……
楚云猛然惊醒,赶忙转头向楚涵阳说道:“快住手,那该死的香膏里加了药!”
“当然是要加药的,否则怎会如此顺滑?”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将进出其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是那种……那种……助兴的……”楚云的话语随着楚涵阳的动作而变得破碎起来。
听到楚云吐出的最后三个字,楚涵阳皱了一下眉头,将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说这里面有春藥?”
“快出去……”楚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被楚涵阳的手指侵入的那个地方更是多了一股子痒意,一时间既想让楚涵阳快点住手,把那该死的香膏弄出去,又想让那两根手指再深入一些,再肆虐一些,将自己快要痒到心坎里的那种异感好好缓解一下。
“云儿,你怎么了?”见楚云面色泛红,声音发颤,楚涵阳有心就此停手,可手指却被楚云的那处地方紧紧吸着,就像是无声的挽留一般,将他的魂儿都一起吸进去了。
楚涵阳不由得眸色一暗,借着一抽一送的工夫,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顶锅盖溜掉)
☆、五八、滋味
楚云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原本高昂的头也低了下来;深埋在手臂之间,腰臀却不自觉地抬高,似在迎合着楚涵阳的侵入。
看到楚云的微妙反应;楚涵阳的呼吸越发粗重;手指也无师自通地在通道里开拓起来。
本不应用来容纳异物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香膏所产生的刺激又让那处通道里的肉璧渴望着更多更激烈的抚慰;楚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舒爽和不适两种感觉之间来回翻滚,但最让他难受的是无论哪一种感觉都达不到真正的极致。
“拿出去啦!”楚云用残存的理智向楚涵阳地说道,但话一出口便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
“我若是拿出去;你会更加难受的。”楚涵阳这样说着,手指却如楚云要求的那样从已经泥泞的菊径中抽离。
楚云顿觉身后一空;感觉果然如楚涵阳说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好,那个本应轻松下来的地方在失去了填充之后,反而越发地骚痒难过。
“快点去找解药!”楚云气恼地说道。
“云儿,我就是解药。”楚涵阳俯身在楚云脖颈处亲了亲,接着便又直起身,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个声音,楚云立刻冒出了自己再不逃就要在劫难逃的念头,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离开,可腰却是软的,身体也使不出力气,像蚕蛹一样挪动了两下,反倒将前面的那个部位也磨得炽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抬起一条腿,却又被楚涵阳捉在手里,顺势拉扯成了跪伏的姿态。
“云儿,忍忍,爹爹这就让你舒服。”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楚云的双臀,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炸开的禸杵抵在了菊径入口。
楚云已说不清自己这会儿到底是想拒绝还是想要接受,而楚涵阳也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机会,身子向前一挺,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遗憾的是,即使有了加了料的香膏浸润,那处从未经过人事的通道也还是免不了艰涩难行,楚涵阳只将自己送进去一半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楚云更是被痛出了一头冷汗,前端那个原本已经硬起来的物件也因此萎靡了下去。
“不要……出去……”楚云抓着身下的褥子,只觉得身后那个地方像是被撑得裂开了一般,痛得他恨不得转头咬上楚涵阳一口。
“不要出去?”楚涵阳一边趴在楚云背上喘息,一边坏心眼地开口问道。虽然过度的緊致让他的那个物件也感觉到了疼痛,但被细腻包裹的滋味却更加妙不可言,哪里还会愿意半途而废。
“滚……”楚云想要破口大骂,但刚刚因疼痛而有所减轻的欲念却如再次潮水般席卷而来,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楚涵阳却是趁胜追击,猛地将身子向前用力一顶,终是将禸杵全部没入到菊径当中。
楚云痛得闷哼了一声,心里亦悲切地知道,继续反抗或是叫嚣都已没了意义。
但楚涵阳并没有马上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只喘息着伏在楚云身上,一边细细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一边将手伸到楚云身前,握住他那个无精打采的小东西,给小东西鼓劲打气。
或许是感受到了楚涵阳的诚意,或许是香膏的催情效果作祟,楚云的小东西很快就在楚涵阳的掌握下再一次茁壮成长起来,甩掉了打头的那个“小”字。身后的那处通道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反而因为侵入者的懈怠而有些不够满足,挑衅般地开始了收缩。
收到催促的楚涵阳立刻回敬般地向前顶了两下,接着便放开手里的那个物件,直起身,重新扣住楚云的腰臀,开始了尝试性的挺进。
楚云这会儿已陷入到彻底的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