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案而起,没有给被吓到的阿紫任何眼神,径直往外走去。
阿紫理了理被吓得乱跳的小心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就整理了自己的外表,看戏去了。
石清穿过充斥着淫声浪语的走廊,疾步走向安排给浊的房间。
房间……
站在房间前 ,石清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一时间竟然不敢敲门。
阿紫就站在石清不远处,靠着廊柱,无视掉前来调戏的各色男人,抱胸看着好戏。
石清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后,直接推开了门。
不同于阿紫房间的宽敞,这间房间比较下载,帷幔是红色,纱帘是深红色。
而石清要找的人就坐在房间中的凳子上,喝着酒看着床上。
石清嘴角一抽,赶紧进去,顺带关上了门。门外还想看好戏的阿紫张了张嘴,最后哼一声扫兴地回了房间。
“……你在干嘛?”石清站在门口,额上黑线地问道。
浊指了指他的前面,一脸淡定地说了俩字:“学习。”
“学习?!”石清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无言。
那床上有两个□的**,两张脸石清都认识。
一个是那个小倌,正一脸迷离地娇|喘着;另一个是欲,村落的村长。
“他什么时候来的?”石清坐在浊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浊抿了口酒,回道:“刚才。”
“你把他叫来,就为了让他给你表演活春宫?”石清一边说着一边抛弃刚才在心里的因为瞎猜测而照成的不爽快。
浊再次强调:“学习。”
“所以,你到底是在学习啥玩意?”石清撑着下巴看着那床,那俩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小倌双脚和腰完全腾空,全靠他是双手支撑着,而欲则拉着他的双腿,狠狠地动着腰。
看着这样的场景,石清感觉自己有点火气下涌啊。
“如你所见。”浊继续看着。
石清这下算是看清楚了,浊的视线看的不是欲,而是一脸沉迷淫|乱的小倌。
“为了我?”石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次绝对不会是他自恋了,这么认真地学习如何伺候好自己的小攻,绝对是一个好小受!所以,魔王大人,一定是一个顶好的好小受。
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抿着嘴嗯了一声。
石清心情愉悦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好好学习,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石清的手却没浊拉住了。
石清看着他,问:“还有事。”
“别去。”浊看着他,在暧昧的灯火下,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着引诱人的金光。
石清就这么被那双眼睛诱惑了,在小倌暧昧的呻吟里,他捧着浊的脸,在他微启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浊就此抱住了对方,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石清拍了拍对方的手,音调上调地问道:“不学习了?”
浊用脑袋蹭了蹭那片柔软的腹部,说道:“要。一起。”
石清转手拍了拍那颗毛茸茸地脑袋,一扭头,就看到那壮汉正看着这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角。
顿时,石清的内心涌起了很强烈的不爽。
他拍了拍浊的肩膀,说道:“那人太壮了,换个?”
浊默默地点头。
欲听见自己要被用完……不对,连用完都还没用完,就要被丢弃了,当即两眼泛起了泪光。掐着小倌的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嗯……好疼……”小倌带着哭音的求饶被在场的三人直接无视掉了。
对此,石清突然在心里默默脑补了起来,若是浊带着哭音……嗷——不行,想想都快要流鼻血了……
浊看了石清一眼,开口提议:“将就一下?”
石清咂巴了一下嘴,说道:“好啊,那学会了就来实践一下吧?”
浊捏了捏某人腰间的软肉,算是答应了。
小倌迷离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这人,有点受不了地娇|喘着;他实在难以相信对方这么个看着普普通通的人居然这么猛……快要喘不过气了。
欲将对石清独占魔王的不满全发泄到了身下小倌身上,他实在想不通那个花架子有什么好的。当他被魔王召唤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十分幸运得到魔王的垂青,却没想,只是来表演一出春宫戏。
想到这里,欲将小倌平放在床上,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他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捧着那条腿再次做了起来——既然是来演活春宫的,那就认真地拿出浑身解数地演吧。
石清长大了嘴看着,短短地半个时辰,那欲已经换了好几个动作了。而且那些动作几乎是石清永远想不到的。
他僵硬地戳了戳身边某人,问道:“这个欲|望真不愧是欲|望……你为什么不会呢?”
“被封印太久了。”浊淡定地喝酒,淡定地回答。
石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好吧,他承认他性质来了。
身为一个勉强算是“纯情”的青少年,欲老练的动作,小倌难耐的喘息都让他有点受不了。
终于,欲在小倌早已红肿的某花里泄得一塌糊涂。
浊看他已经浑身无力了,也没有勉强对方继续,现在三更已经过了,整个小倌馆的人几乎都在温柔乡里沉睡者。
石清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回阿紫的房间好好消化一下。
浊赶紧拉住他,对欲说道:“你把动作都画下来,后天交给我。”
说完,拉着石清就要走。
石清脑袋已经快要一团浆糊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对啊,可以画下来……我是为什么要在那里呆这么久呢?”
阿紫本来都做好歇息的准备了,房门却被人粗鲁地踹开。
他赶紧理好自己的衣襟,看清门口站着的俩人后,便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这里的花魁,被人免费地看了身子,就太掉价了。
“请问有事吗?”阿紫带着完美的笑容问道。
石清咳嗽了一声,扭头看着把自己带来的浊。
浊冷着脸看着阿紫,冷淡地命令:“出去。”
阿紫瞪大了那双凤眼,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我要……”
“出去。”浊身上散发的冷气让阿紫立即闭上了嘴巴。
虽然不爽,但是他还是拿了一件薄外衣穿在外面,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往楼上馆主的房里走去。
阿紫走后,气氛有些僵硬,石清打着哈哈:“好了,没人了。”
“恩。”浊低头看她,环抱着石清的腰杆。
石清僵硬着身子站在离大门不到一丈的地方。
浊强硬地拉了拉石清,结果没拉动。他微微弯腰看着对方的眼睛,低声说道:“害羞了?”
石清瞪着他,底气不足地嚷着:“谁害羞了!”
其实,石清就是害羞了,刚才欲所做的那些动作,他几乎都记得,看的时候没啥感觉,但一想到自己就要做了,他就感到有点不自在——很不自在!
“那……”浊低头,啃噬着那双红唇。
石清突然认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身为攻,自己却不如自己的受放得开?这是身为上面那个的尊严问题!尊严!
思及此,石清反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头舔着对方的。
俩人推推搡搡了半天都没到床边,这个房间实在有点大得过分。
浊对此有点不满,所以,石清只感觉自己脑袋一晕,自己便趴在了柔软地木床上。而木床和他之间,有着一个金眸红发的魔族。
作者有话要说:。。。。别期待下一章。。或许不会有H= =。。。。【有了H也不一定会high。。。相信我。。。
皮埃斯。。我不知道我周末回不回去。。回去的话周日来了在更。。不回去的话周六照旧更。。。。( _ _)ノ|壁 。。。因为我不会带小本回去,太重了。。家里的电脑也不适合我码字。。
☆、39卅玖|倌馆(下)
“你真主动哼?”石清看着那双如今已经变成金色的眸子;上挑着尾音问道。
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双手环住了石清的脖子,一副饥渴的模样。
石清感觉自己狼血沸腾了,当即一个风刃,撕裂了浊的长衫。
浊蹭了蹭石清的衣服;就见后者的衣服一片一片的掉了下来;白红也掉落在浊的胸膛上;流苏也被腐蚀了大半。石清看着自己的衣服咂巴了一下嘴巴;确认掉落的白红无事之后;便将其他的选择了无视。
“唔;要什么姿势?”浊舔了舔石清的下巴问。
动手将俩人之间剩余不多的碎布都拂了下去,然后说道:“随你……”
其实这时候问用什么姿势,挺泼冷水的;是吧是吧?石清在心里默默吐槽,看着浊撑起了身子,一把将自己推到。
石清看着他动作,到是一点都不担心对方将自己反攻了。
“唔——那人说要用玫瑰膏润滑,我找他要了一点。”浊在那堆碎布里掏出被风刃斩切得一分为二的半圆形铁盒,放在了石清的手上。
石清几乎能脑补出那小倌和欲正准备进入正题,来场激烈的嗯嗯啊啊的时候,浊突然插话,然后强制拿走那半圆形铁盒……
无力地躺在床上,石清闷声笑了起来。
浊微微皱眉地看着他,戳了戳身下人胸口的俩点。石清被戳得浑身一激灵,停止了笑声。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石清撑起身子,含住了对方的嘴。
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石清的吻技那是飞速成长。
浊被石清吻得有些无力,软趴趴地挂在对方身上。看着平日里淡漠的小脸这幅模样,石清再次感叹自己的承受力太低,看了这么多遍,还是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他吻着浊红色的鬓发,手指上摸着玫瑰膏,进行着扩充。
之前他在阿紫的房间,也就是他们现在呆的房间里,想了不少的事情。
例如,他明知带着这个魔王大人,自己在勾搭美人方面会有诸多限制,也数次下定决心要甩掉对方,甚至除掉对方,但是却至今没有行动。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结论,不过石清暂时还不想去揭开它。
目前他还有诸多任务在身。
看着那张泛着红晕的美脸,石清一口咬了上去。
“唔——”浊微微扭着腰,摇着脑袋,躲过了石清嘴巴,也离开了扩充的四根手指。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清香,似有若无带着催|情的引诱。
石清想凑上去给浊一个深吻,却被浊一掌给再次推倒在了床上。石清也没多想,由着对方动作,他倒好奇对方会用什么姿势。
浊大口喘着气,美脸泛着红晕,双眼有些迷离。
石清看他那副模样,心下了然:绝对是喝了这里加料的酒了!石清已经能够预想自己明天扶着腰出倌馆的情景了。
虽然浊被药物糊了神智,但是他还是遵循着石清想要尝鲜的心情,从记忆力挖出了一个姿势。
“呃——”他微微起身,坐在石清的右大腿上。
石清被他坐得又一激灵,那某花湿漉漉的感觉从大腿上传来,让他有点把持不住了。
浊无力地伸出右手,想要抬起石清的左腿。对方立即合作地将之抬起。
浊心满意足地从那条大腿上起身,重新调整了姿势。
如今,石清能看到对方光滑的后辈,散乱的红发,泛着红晕的后侧脸。
浊背对石清坐着,用某花满足地吞下了激动许久的某瓜。
石清能感受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磨蹭着大腿的某物,以及狠狠抓着自己大腿不肯撒手的利爪。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亲吻那肌理清晰的后背,啃咬对方弹性十足的臀部,将对方比自己还要宽大些的身子揉到身体里去……
石清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最终忍不住用力放下了自己的大腿。浊顺着那力道躺了下去,体位的变化,导致某花空虚了,所以他发出了两声短促的不满。
“……”听着那声音,石清忍住了自己吐出脏话的冲动,遵从自己之前的欲|望,亲吻着让他爱不释手的背脊,亲吻着让他着迷的翘臀……
唔,鼻子有点痒……
石清顿了顿自己动作,看着因为趴着有点难受的浊撅起了屁股后,脑子里的某根弦断掉了……
————
第二天,石清果然是扶着腰出来的。
而送他俩出来的,还有阿紫和阿光,俩人都是一脸的餍足。不过,阿紫看着扶着腰的石清,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让后者恨不得糊他一脸玫瑰膏。
阿光看了浊一眼,诺诺地询问:“昨天……昨天那人,还会来吗?”
浊一个眼神都为给他,直接拉着石清走掉了。
石清扶着腰,被他拉着不满嚷嚷:“慢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我的腰都要断了!断了!我也要治疗!”
浊抿着嘴,没有回应。
石清看着明明已经变幻过的后侧脸,恍然间竟想起了昨晚抱着自己大腿的……
不行!石清赶紧悬崖勒马,再回想就要丢人丢大发了。
如今天刚亮没多久,石清深深地觉得自己还需要休息,所以,他停下脚步,拉着浊往另一个方向走——客栈。
俩人抱着睡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吃午饭。
石清揉着已经恢复如初的腰杆,哼哼唧唧地给了浊一个赞赏的表情。
浊冷着脸将对方的早餐摆上,抿着嘴角。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石清早就摸清楚了。浊冷着脸,抿着嘴角,多半都是不善于将情感表露的原因。
因为不冷着脸,或许会脸红;不抿着嘴,或许会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是石清的观察心得,至于准不准,就只有浊知道了。
——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去下一个城镇的官道上,经历了一次不同以往感觉的恩恩后,石清计划着要不要试试在野地里这样那样是什么感觉。
当然,这个计划,暂时还只是在他的脑子里,他相信自己如果提出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就会被某王给拖到野外的某旮旯这样那样了。
石清看着四周的环境,预测着哪里比较合适的时候,一群修真者从他们的眼前飞了过去。
能一眼看出他们是修真者,只因为这群人毫不掩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而可以直接断定几乎每个人都是元婴左右。
石清摸着下巴琢磨:“有美人?”
当然,是不可能的。又不是所有人都和石清一样是个色胚。所以,浊中肯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是魔族。”
石清挑眉看着对方毫无变化的俊脸,长长地恩了一声后,就拉着浊跟着那群修真者,凑热闹去了。
“我们看看情况。”石清低声嘀咕着,“看看他们是要干嘛,或许我们还能救下你的手下呢。”
浊抿了抿嘴,说道:“魔族向来无恶不作。”
石清眨巴了一下眼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又不是你的错。”
浊扭头看着他,算是赞同地微微点了点头。
俩人尾随那群煞气十足的修真者到达了一处人迹罕至的空地上。
那块空地里如今已经有修真者到了,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而这群修真者的包围圈中央,还有一小撮的人。
那一小撮散发着令石清感到熟悉的波动,是被这群修真者绞杀的魔族。
他们骄傲地昂着下巴,即使浑身是血,也不愿地下高贵的头颅,更不愿弯曲尊贵的膝盖。
“是傲慢。”浊低声在石清的耳边说道。
这个不用解释也很明显。石清默默地看着那群即使处于被围歼的状态也鼻孔朝天的魔族,顺带在心里默默感叹还好魔王的主要组成不是傲慢,不然,不到一个月就一定把他给丢弃了。
石清拉着浊站在战圈外,打算隔岸观火。
“快说,魔王在哪里!”修真者之一受不了双方沉默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