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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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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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去,我也不能安心啊!”
牧夜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拳头握的发白,嘴唇和粘住一样,“你可想过,若是我真的这麽做了,我们,可能会怎麽样吗?我是守了多长时间,才守来这个人的啊!”
他现在在白启的身体里,利用这个机会抱个女子,留下水圣的後裔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但是,真不仅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也背叛了白启!
更痛苦的,他也背叛了自己的心啊!
他又何尝想和别的人瓜分自己的恋人!
夜莺比他抖得还厉害,她站起来,手在衣襟上一拉,衣服分开,下面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居然下面没穿衣服!
牧夜惊得目瞪口呆:“你、你这是要做什麽?”
夜莺走上前,直直的看著他,“夜莺虽然自私,却也不会将所有的难都给大人一人担!虽然不是水圣後裔,但是夜莺也算是族里的纯血,一点杂质也没有,若是真的有了白启大人的孩子,也不算的污染了水圣的血,大人,你就要了夜莺吧!
真的有什麽,夜莺担著一半,不成功便成仁,看在之前的种种是,也许……也许她会至少愿意等到孩子生下……再、再……”
牧夜终於明白,原来比自己勇敢的人,在这里!
“可……”
“牧夜大人是个顶好的人,”夜莺坐到他的腿上,趴在他的胸口上,“夜莺,不害怕的……”
可能的话,真也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切可以不知不觉的就过去,反正先帝也是应星生子,而水圣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後裔,星破了有了新的主人。
真可能真的是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真能,符合所有的期望,而且,心里的罪恶感也没有那麽重,因为有个人担著一半,似乎,也有了一丝勇气。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按到那只颤抖的小手上,低声道:“那就,委屈姑娘了……”
“不委屈,要是……也是,大人委屈了……”夜莺抬起头来,颤巍巍的吻上了那一样颤抖的嘴唇……
冰凉的感觉分别从不同的地方侵袭了两具抖得如风中落叶的身体,他们忽然被大力分开了!
白启一把将牧夜拖进怀里,顺手将夜莺大力丢到了一边,正被怒气冲冲的东启接个正著。
两个人回头看看自己的恋人,嘴唇抖了半天,最後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白启冷笑著瞪著东启:“看紧你的女人,别再这里大半夜的勾三搭四,这男人有主了!”
你要真是骂东启,她也未必真的火,但是要是有人对夜莺不客气,她急起来可是能动刀子的,立刻柳眉一立:“有时间说我的人 ,你到要想想怎麽进补进补喂饱你汉子,走後门的还不甘心想尝尝鲜?!”
白启一听手一挥,就要招星破来,“我就知道,留你是个祸害!”
“你当我怕你!”身为白启的一部分,她就算不能使用星破,也完全不会被星破所伤,自然不会顾忌,难道以为她的龙骨鞭是吃素的?!
眼见两个人就要真的动手起来,牧夜和夜莺也管不了那麽许多,上前将人抱住苦苦劝道:“你们真是疯了,不管谁伤了对你们都有影响,何苦!”
“你说我这麽做是为了谁!”白启已经忍不住了,拽住领子将人拎过来,也不管那是多大的力道──反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不在乎!
“我知道他们怎麽想,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怎麽想!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食不下咽夜不能寝我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又不是死人!
牧夜,我最尊重的是你的决定,你知道你说一个一我不会说二,你说一句不愿意让我听啊!你说一句我是你一个人的让我听啊!把你心里最想的都说出来啊!我听著呢!你知道我等了多长时间了?
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吗?这个世界是不是没有你我就翻覆了?啊!
你为什麽就不肯偶尔也想想自己?你当我真的在乎吗?”
东启没有说话,只是攥著她的手腕,死死盯著她,恨不得烧了眼前这个人算了!
“可是我在乎!”夜莺也管不得自己被她大力抓到青紫的手腕,忽然克制不住的大叫起来,
“可是我在乎!”
作家的话:
天气热到快无心码字了,擦,不至於这麽热吧A




☆、(10鲜币)靠得住还是靠不住,完全不是最佳人选

可是我在乎啊!我是在乎的!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因为我的事情,背上千古的骂名啊!
可是我是在乎的!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就什麽都不管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想啊!我管那麽多人做什麽?天下这麽大,想牵的,只有这麽一只手,为什麽就是牵不到呢?
就算拼尽了力气,也依旧无法站到那个人的身边,那样的绝望,又有谁真的考虑过?
我又何尝,想和人分享你!
难道我不想,有你的孩子吗?
可是,我不能啊!
不能啊……
夜莺的泣声,渐渐小了,软在那里,要不是肩膀还见得微微的颤抖,就和没有生气的娃娃,肢体还在,线却断了,连也连不起来……
牧夜笑笑,却连声音也没有。
白启和东启沈默著,除了将眼前的人抱在怀里,似乎也没有别的可以回应了。
为什麽除了无尽的烦恼,自己再不能为爱的人带来什麽?如果那样,我站的这麽高,又能做什麽?
头顶的弯月斜挂著,像是谁哭过以後耷下来的眉头,委屈的。
里面四个人无声的沈默似乎一座大山,将整个王城压得不能喘息,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白启和牧夜究竟是什麽时候会到自己的身体里的。
谁又有那个心情呢!
第二天,就在他们四个团缩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以後,忽然有人送来了消息,说是先帝要见他们。
这个使者语气异常的强硬,让人无法抗拒──是真的无法抗拒,因为那个人摘了斗篷,赫然就是天兆!
“你们来,立刻!”
不管这个人究竟做过什麽,四个人也无法真的恨她,他们能彼此遇到,也算是她启动了命运,不可否认。
於是四个人胡乱收拾了一下,什麽也顾不上,就跳上她停在外面的马车,跟著她走了。
马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可以感觉到空气的震颤,说明他们至少穿过了结界。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己再一片紫竹林里,一片映山紫,似乎连天空也是紫色的,那泉水自然也被映成了紫色的。
这本也没什麽,直到他们看到了竹林下长著的那竹笋一样的小节──哪那里是竹笋,俨然就是水晶啊!
“这里是……”
“水晶林。”前任天帝从林子後面转了出来,看著他们似笑非笑,一点也不曾折损了当年的风华,而且更加美豔──那种没有束缚以後,得以自由生长出来的肆意的美丽。
“好久不见了,结果你们四个,还是一副狼狈样!”她笑得开怀,几乎前仰後合的没有形象,全然没有了之前天帝的端庄。
四个人一脸尴尬──难道叫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看笑话不成?!
“对啊对啊,日子这麽无聊!”
“阿天这麽开心……”整个时候,一声低沈的婉笑从後面传了过来,“哦,原来是你们来了。”
面对著和天帝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是谁,
“佑大人……”
是天帝的姐姐,明明长得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实沈稳多了,和那边笑得张牙舞爪的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沈稳,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一样的爹妈生出来的确实这样两个迥然不同的姐妹!
“他们是在区别对待吗?”等某人笑够了,才发现那四个家夥对自己的姐姐很是恭敬的样子。
天兆硬是咽下了一声叹息──对比一下,自己当时怎麽就看上她了?!
佑大人含笑将他们迎进去,倒下茶,“你们怎麽突然来了?”
“不是您叫我们来的吗?”四个人可真奇怪了。
“切,是我叫你们来的,没良心的!”她撇撇嘴,“结果没人领情!”
还不是因为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可靠!
虽然很想念一句 ,但是他们还是忍住了。
“好了,也别逗他们了。”天兆看不下去,出来劝到,“佑的身体不好,一直在静养,是她昨天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回来要我叫你们过来。”
“是啊是啊,我都看见了,所以觉得在不叫你回来,就看不到好玩的东西了,所以就叫你们回来了,记得要谢谢哦。”
某人的表现实在让人无法忍受,东启和白启已经站起来拉住各自的恋人准备离开了!
到是夜莺和牧夜不动──这个人不会突然叫他们回来,必定有原因!
“那麽昨天,陛下看到了什麽?”夜莺改不过口来,声音却抖得厉害!
难道……
天兆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她,“你们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这里有一个法子,虽然能成功,但是……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意思。”
“什麽?!”这个消息可真是下了他们一跳,四个人登时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声音。
最後还是白启先回过神来,“我不同意,牧夜,我们走。”
“为什麽?”牧夜难得甩开了他的手,难以置信的看著他,“为什麽?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肯定有诈好吗!”白启恨不得敲醒他那个榆木脑袋!
“天下怎麽会有那麽好的事!”谁知道会是什麽样的代价!
“不错。”那一瞬间,从前的天帝又回来了,冰冷严肃,看著他们,都会忍不住发抖的让人敬畏!
“这是违背天道的,自然会有代价。”
“是什麽?”夜莺一下站了起来,激动无比的看著她,眼睛闪烁的,确实狂喜!
她不在乎!她什麽也不在乎,只要,能达成那个心愿就好了,只要那麽简单就好了……
“夜莺!”东启又急又气,一把拉住她,“别听别听,求你别听,别离开我!”
一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她的脸,心里的绝望,如同黑暗将自己整个吞噬了一样!
作家的话:
SORRY,明天有事不能发了 提前给发了 表打我




☆、(10鲜币)最喜欢的人最可怕

那样的痛苦,一次就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你们害怕什麽?”她冷笑一声,“若是真的什麽也不管的爱了,你们怕什麽!”
天兆忍不下去,叹息了一声,娓娓道来,“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这紫竹林其实不是竹子,全是水晶,蕴含了巨大的力量,你们借助这里的力量,是可以有子嗣的,就算是白启和牧夜,东启和夜莺也可以的,只是……
此乃禁忌之法,只用过几次,虽然次次成功,但是……但是会有很大的影响……
两个人种,有一个必定会将回忆留在这里作为交换。
也就是说,会忘记关於对方的一切……”
说到这里,连天兆自己也沈默了一下,“如果,你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应该不会害怕,重新建筑起你们的感情,一点一点的,重新来过。”
所有的人都沈默了。
遗忘,被遗忘,留下的那个,怎麽办?
重新来过?真的那麽简单吗?
在经历过那样的生离死别後,还真的那麽简单吗?
也就是说,他们要重新走回自己的黑暗里,再来一次吗?
他们,真的有那个勇气重新面对吗?
天兆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就请不要害怕,因为我们,
也是这样来过的……”
天兆牵起了那个人的手──不遗憾,那是假的,自己始终有一段回忆是空白的,接不上,就算再怎麽恩爱,也始终不完整。
她始终也不明白,为什麽不存在的那一段记忆会这麽重要。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人在想什麽,只是知道自己自後,还是会爱上这个人,为这个人犯下所有的禁忌。
却全然不在乎的。
“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我只是给出个可行的方法罢了。”
四个人留在竹林里,惶然的看著那些紫色的竹子。
“喂,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牧夜笑笑,靠著一棵竹子坐下,“第一眼看见还以为你是鬼魂什麽的,又白又单薄,小小的,看见危险了也不知道躲,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根本某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哪有……”白启是想瞥一下嘴表示反对的,但最後却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
“就有,否则你也不担心我是坏人什麽的,给什麽吃什麽。”
“哪有你那样的坏人肯……”
肯将他接过来,给他带了吃的穿的用的。
最後,带来的,还有满满的希望和光芒!
牧夜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摸後颈,“哪里有你说的那麽好……也不过觉得,这孩子不能放著不管罢了。”
“我为什麽,非要你管。”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放不下,那样的感觉,说不出来,就是,心心念念,都是一个人。
可能去做别的事情了,但是一闲下来,又转回来了,丢不开,忘不掉。
或者其实,是发现的时候,自己不过在做别的事情罢了,那个人一直在,心里。
就这麽,住下了一个人啊……
你说,这天下最勇敢的事情是什麽?
嗯,不知道。牧夜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最後还是不知道。
白启笑了笑,没有说出来。
这个笨蛋,做了天下最勇敢的事情,却全然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勇敢的事情,莫过於,
义无反顾的爱上一个人。
不管他的过去未来,敢於牵住一个人的手。
只因为看到了现在的那个人。
一眼就天荒地老的传说,就这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足够让後人传颂吟唱,这个人却丝毫不知道。
所以知道,他是真的爱自己的,没有一点假。
其实,你依旧拿定主意了是吧?白启知道,根本不需要考虑,他已经同意了,他会比任何人都先同意。
牧夜尴尬的挠挠头,重重点了两下,最後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就是他爱上的人,最让人犹豫的事情,他总是能决定的干脆利落。
真是可怕。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的那个人最可怕!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真的忘记了,再也走不回去怎麽办?
“能的,”牧夜拉起他的手,“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要记得,名字……”
“是一个咒语,被喜欢的人叫起,就会觉得幸福……”
“你知道麽,有的时候我真是恨你。”白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才不,”牧夜笑著否定,“因为你爱我还来得及。”
“可是你总是会做些让我没得选的选择,我明明不喜欢,还的说谢谢。”这真是让人恼火的霸道。
“我猜,不客气?”
“我就是恨你这一点,”白启很认真的将人拉过来,“可是,我爱上你,也就是因为这样。”
“你就好好的说一次话就好了,做什麽之前这麽多铺垫?”牧夜哭笑不得。
“我会记得你,”白启拉著她的手很认真的吻上去,“最好是你忘记我,那没什麽,因为我就能把你放到没又别人的地方关起来,然後告诉你,你就是我的人,因为太爱我,拒绝看见别的人,那样最好,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再也不会有别的人出现在我们中间,我宁肯这个天下在没有什麽人能出现在我们中间。”
“这可真可怕。”牧夜干笑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因为他知道,白启绝对做得出来!
白启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否认,而是握了握他的手,“如果是我忘记了,我猜猜你会做什麽,你会在一些多余人的帮助下,离开我远远的,吧孩子生下来,然後交给我,以後就当成从来也不认识我,然後看著我,觉得我可以让你放心了,你就……不知道,随便做什麽去了是不是?”
牧夜忽然觉得语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什麽,但是似乎真是非常合理的选项,很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白启笑著点点头,“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觉得我的耐心今天的已经用光了。”
看著站起来大步流星离开的人,牧夜挠了挠头发,也不知道说什麽,只好继续在那里做一会。




☆、(10鲜币)难得人生一场醉

白启没走两步就看见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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