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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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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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沈的声音,简直是直接灌进他的血液里!
“我说过,我会吃了你的!”
“可是……”他微笑著抚摸著恋人的头,“能这样成为你的一部分,我觉得……恩……也没,什麽不好啊啊啊啊……”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抱这直接翻了身,趴在了那里,那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一瞬间失去呼吸!
蠢货!偏要在这个时候说什麽蠢到家的话!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一个许诺吗?许诺从此以後,他牧夜,就只属於白启一个人了!
完全得到这个人,是他从年少起就有的梦想!
他以为要等很就很久,久到让彼此之间的阴影都消弭,那一天,简直让他觉得遥远的不可想像,那个人,就像是悬崖上的苹果,在时光里摇摆,他站在下面,除了守候,什麽也做不了。
但是,这个人,就这样,跳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终於,只属於他一个人了!
这样的认识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肉体贯穿算了!
牧夜尖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随後,白启也达到了高潮,但是最後他硬是抱著牧夜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不让自己压到他。
等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牧夜觉得自己连弯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还是努力哼了一声,“我注意到,你还没有出去……”
白启咬咬他的耳朵,低笑起来,震颤随著胸膛穿了过来:“我想你应该注意到,我是被人下了药的……”
“什麽……”
牧夜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火热竟然又开始慢慢抬头!
“吾爱,天还长著呢……”舔舔嘴角的大色狼还没等他会过味,就又扑了上来!
呜……高潮後的身体还敏感,他居然就又来一次……
去他的天还长著!
等到牧夜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发现那个人还在自己身下耕耘不辍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痛苦了──全身上下黏到自己都觉得堕落,身体都已经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到腰的存在,恐怕连腿也合不起来了,相比狼狈的要死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人是怎麽性致不断下来的!
“再来一点,就一点……”白启还在哄著可怜的小牧夜,只是早就已经没什麽东西好回应的小可怜已经连泪也流不出来了!
“不行、不行了……”自己的声音哑到连自己也听不出来了,牧夜推测要真的再来一次,自己可能就是天界第一个精尽人亡的人了!
“真的吗?”白启遗憾的叹了口气,“好吧……”
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之後,白启将自己又一次释放进牧夜的身体里,他看著牧夜身体里溢出的自己的东西,迟疑了一会,想说什麽,最後还是人住了。
白启确实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他抱著已经彻底瘫了的牧夜尽了浴池,小心的为他擦洗身上,但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
“牧夜,你说,要是我的一直留在你的里面,你会不会,为我生个孩子?”
已经没有力气牧夜表示他已经懒得搭理这人的风言风语,干脆不理他,任那人最後一脸遗憾的在他身下搅出一片水声。
三天後,花野被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次大扫荡,所有的老鸨都被关起来三天,不知道做了什麽,反正各个回来脸色惨白,对於发生了什麽一直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肯说,这已经成了花野的七大不解之谜!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等有些人看清楚那大堂之上坐的人是谁以後,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至於後来那些被牵连进来的,也不过是被某人迁怒的倒霉鬼罢了……
作家的话:
ksh34大人,很抱歉现在才看到您的留言,因为还不很会玩鲜,所以在这里回复,请放心好了,虽然现在看起来L07一副後妈的样子,但是人家是绝对的亲妈,他们会幸福的,中间……一定会有波折的咩




☆、(10鲜币)牧夜的战争

那个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白启一边收拾一下自己简单的东西一边回想著之前遇到的两个人。
尤其是那个小个子,那股让人讨厌的味道是什麽?总觉得在什麽地方闻到过。
讨厌,但是熟悉,总回让他觉得生起一股怪异的、掺杂著些许恐惧的厌恶感觉,就和见到阴险的蛇一样!
想不起来了。
而那个大个子,他也很讨厌,总觉得,是个比那个小个子还让人讨厌的存在呢!
鬣狗一样的微笑,看似无害,却时刻准备著在你面对强敌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後面扑上来!
他没见过那两个人,绝对没见过,他甚至第一次来这里,为什麽会有那麽古怪的感觉?
讨厌、讨厌!整个北疆都没有什麽让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冷也就算了,还是弥漫著一股潮湿冰冷的气息,让人从骨子里就觉得厌恶!
牧夜这个笨蛋在这种地方是怎麽生存下来的?要知道自己才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就已经快无法压抑想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的冲动了!
不行,要在真的出危险前把那个笨蛋带会去才可以!
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那个人,总是会心跳的很厉害,总感觉这里就像是一张阴森、不怀好意的大嘴,随时准备将他一口吞下去!
牧夜伸了个懒腰──终於到了换班的时候,回去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似乎有什麽不好的时期要发生……
他自嘲的抬起头来看看天空──阴云密布,要是没错的话,明天要下雪了。
可能还不小呢,自己还是赶紧回去吧,把帐篷整理一下,一开始下雪可能好几天都不需要出门了。
这种鬼天气谁想出门啊……
想到这里,牧夜忽打了个激灵──自己这是在害怕吗?
他开始胡思乱想,是因为害怕了!
这是,很长时间不见的本能在叫嚣──危险、危险!
他深呼吸一下,放慢了脚步,而且把每一步都踩的很轻,於是听见了──
蹭、蹭!
是什麽,飞速擦过地面的声音!
很像风,但不是,比风声更加沈重,而且有明显的节奏感!
这可不是风会有的声音。
是什麽,在以飞快的速度靠近!
不只一个!
有……
他闭起眼睛来,闭住呼吸,背贴住树干,拔出腿上绑著的两把太刀,仔细分辨著。
因为有风声的干扰,所以他不能十分确定,但是至少,有五只以上的东西在靠近自己,以飞快的速度移动著!
五只……
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用了这样一个词,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人是不可能有这样惊人的速度的!
根据经验,这东西的体型应该比阿左狼稍微小一些,但是行动却更灵活,五只一起出动,比独来独往的阿左狼更难对付!
情势已经不允许他多想,因为一道犀利的风声已经从他侧翼扑了上来!
在这黑夜里,反正也看不见,还不如闭上眼睛更敏感!
他顺著那声音的方向将两把太刀一架,然後手腕一收,就觉得夹住了什麽很硬但是很滑的东西!
一声古怪的婴儿一般的怪叫声让他一惊──听声音,应该是蛇骨脚妖!
惨了……
他暗叫不妙──这东西可不是一个人能对付五只的玩意啊!
蛇骨脚妖乍一看像是长著脚的蛇,浑身虽然披满了外骨骼,但却还是有自己罩门的,比起来暴力,更倾向於利用自己的灵活来慢慢消耗对手,然後趁其不备下口。
蛇骨脚妖通常结伴行动,一次两只的比较常见,一只负责消耗猎物体力,另外一只伺机下口。
要是这样,他一个人还能勉强应付来,至少不会让这东西讨了便宜,但是……
这次怎麽见鬼的一下来了好几窝的样子?!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是六只了,他得长至少三头六臂才应付得来啊!
还是黑夜!
这里还很难被人发现!
……也就是说,自己这次死定了吗?!
喂,这可不妙啊!他还有心愿没了呢!
就这麽死掉的话,他可是会不甘心的哦!
牧夜当了很久的武将,接受的是多罗的恶魔训练,又在这里待了快七年,怎麽可能乖乖束手等死!?
……好吧,就算结果一定会死,至少他要死得有尊严才可以啊!不杀它几只的,会被笑话的!
想开了,反而镇定下来,他深呼吸一下,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状况──对付蛇骨脚妖,斩马刀可不适合用来和这些灵活的家夥玩,虽然太刀不利出击,防守还可以。
只是一味防守,根本就没有出路!
突然,一个大胆的计划跳进他的脑海里,让他觉得吃惊的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
看到了活下来的可能!
喂,不可能啦!从来没有人这麽做过的──他的理智提醒他,那太疯狂了!
可是,不试试怎麽知道!
他的心里大吼著!
反正也就是死了,不试一下多不甘心啊!
跃跃欲试准备扑上来的蛇骨脚妖们迟疑的停了一下──这个猎物居然,笑了?
“哼,果然,不甘心啊……”
白启这个时候正看著眼前一片黑漆漆的林子心想要是弯弦在就好了,就算找人也就不费力了,但是这麽远,他可召唤不来自己的箭灵了……
没用的东……
就在他这麽想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从自己头顶飞了过去──是召唤术!
有人在召唤自己的武器!
那个熟悉的感觉,已经被忘记很久了,现在忽然从记忆的最深处被翻出来──
那是……斩马刀!
牧夜在召唤他的刀!
这麽说,他就在附近!
这麽黑,根本看不清楚,他究竟会在什麽地方?
“啧……”刚才光顾回忆那是什麽感觉了,居然忘记追踪一下那个召唤术的位置了!
现在根本找不到了!
不过多少有点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在很远的地方就是了。
等等,他会召唤自己的斩马刀,那意思是……他遇到危险了?!
“牧夜!”
作家的话:
也出现一个BAMF的牧夜来看看 否则真把武将当保姆了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1)

他一定是出幻觉了,否则怎麽会在这个时候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就这麽一瞬间的闪神,胳膊立刻就被扫到了,尾巴上的倒刺毫不客气的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却没有怎麽涌出来,就被厚重的衣服吸收了。
难怪速度快不起来,被这厚重的衣服拖累,害他已经一堆伤口了!
不过,他也不算很菜,也让那六只好好“爽”了一把,整个鼻子都是血腥味,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虽然能感觉到血在不停的流,但是脑袋却异常清醒,动作也没有变慢。
但是他很清楚,要是不尽早解决,自己迟早会死於流血过多!
所以,一个大胆的主意在他脑袋里成了形──如果能够……
嘿嘿,说不定有的玩了!
蛇骨脚妖非常奇怪的发现这块“硬骨头”居然停了下来?!
他要做什麽?
因为已经吃了不少亏,所以蛇骨脚妖也停了下来,警惕的注意著他的动作──
那个人晃悠了两下,才扶住那把巨大的刀站好?
也就是说,那个人,已经精疲力竭了吗?!
好机会,来了!
三只蛇骨脚妖早就按捺不住,一甩尾巴冲了上来!
它们以自己灵活细长的身体几下就将牧夜的身体缠了起来!
“哈……”
奇怪的是这个甕中之鳖忽然古怪的笑了一下!
不对,有诈!
蛇骨脚妖本能的觉得要逃!
但是晚了,明明已经被缠住的人忽然一下不见了!
然後一块泛著血腥味道的布就兜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趁著晃悠的这一下将衣服脱了下来,不过是空虚的架子,只等著蛇骨脚妖缠上来,他就地一蹲,整个人就脱出了衣服。
然後拽著衣服一掀,将蛇骨脚妖整个和衣服缠在一起!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这生死时机抓不好的话,他就等於是自己去送死!
没有让他害怕的时间,他将斩马刀横著劈了下来!
一声骨碎筋裂的爆响,就像是捏破了装水的袋子一样沈闷。
但是那几声悠长尖锐的叫声却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不是已经死去的蛇骨脚妖发出的,而是剩下的。
这麽一来,牧夜也彻底用光了自己的力气──这是蛇骨脚妖的“集合号”,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蛇骨脚妖倾巢出动,为自己的夥伴报仇了。
呵呵,他也算,不会很丢脸了吧!
毕竟,他一个人干掉了三只蛇骨脚妖,已经算的上某种记录了。
但是……
“白启,我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真想听听,你的声音……
牧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这样,不再拉两个垫背的,他果然,不甘心啊!
他拽掉了遮在眼睛上的布,将太刀握在手里,用力一掷──
挨著他最近的那只,被直穿喉咙!
“嘿,杂碎,”他吐掉自己嘴里的血,伸手朝著那一片闪动这的红眼睛勾勾手指,“想报仇吗?
来啊!”
蛇骨脚妖被他激怒──它们也看出了这个人不过是强弩之末,挑衅罢了!
牧夜看著那些箭一样射向自己的红色眼睛,将斩马刀高高举过头顶,杀了过去……
这是……梦吗?
牧夜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居然完好无损。
所以……他已经死了吗……
可是这里,看起来似乎很眼熟。
站在那里思量了好一会,他忽然灵光一现──这黑乎乎的轮廓,看起来,很像是自己时常巡逻的北疆枯木林!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一股白色的火焰就从他脚下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就要跳起来,却发现那火焰虽然包裹著他,但是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那火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的八个方向烧了出去。
那火焰如同流水一样,流过的地方无一不燃著白色火焰。
那火焰如同有自己的意识,流泻出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圆形,如同一个封火轮。
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界结,是封印什麽的巨大界结,而自己正处在这个结界的中心!
如此巨大的结界,他只能借著那遥远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火焰来判断一下这个结界的大小──这,简直就是一整片北疆都被当做结界了啊!
那自己脚下究竟封印著什麽样的怪物啊!
牧夜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却发现刚才白色的火焰正流开,蔓延整片大地──如同刚刚下过雪的北疆。
他痴痴的看著眼前除了壮丽无法再形容的景色,忽然想,要是白启也能看到就好了……
就这麽想了一下,那白色的火焰就转眼变成了豔丽的红色,小小的摇曳著。
他感觉到了温度。
然後,一点绿色。
慢慢的浮现。
不是火焰,是绿色的……植物?!
火焰上空浮现出了一片美丽的大地,那里草木丰茂,鲜花盛开,有巨大的城市,周围到处是进出的人群。
姑娘们穿著漂亮的裙子,在商贩前面对著自己中意的饰品讨价还价;车夫拉著堆满货物的沈重的货车,脸上挂这的,却是朴实的笑容。
小孩子们拿著风车嬉笑著穿过平整的街道,一派岁月静好的安宁盛世。
他只是远远的看这,就觉得很高兴,忍不住也想笑。
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带这飘忽不定的颤抖,他知道,这只是幻影。
或者,回忆……
他愣了一下──这难道是北疆这片土地的回忆?!
这麽说北疆原来,竟然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吗?
他知道自己身为武将,很多历史什麽的都不清楚,但是他非常确定,北疆从来就是被白雪覆盖的驱逐之地!
这里只有被驱逐的北方魔物罢了,哪里来的什麽都市!
这是怎麽回事?!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
等等,这不过是个梦,自己为什麽要觉得混乱……
他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耳朵边上有人轻蔑的笑了。
他回头,什麽人也没有看见。
那小声没有断,只是越来越悲哀的,笑了。
没亲眼见过,那个声音轻轻的说,
又怎麽会知道,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原本摇曳多姿的火焰忽然变的狂野起来,烧著,一副要将天空也烧破的架势!
作家的话: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忘记哪里看得了 超级喜欢这一句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2)

他不忍心去看,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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