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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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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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理论倒是新鲜——”新鲜到了无赖的地步。白泽额角抽筋,双手握拳——我忍……
  “既然本座这么大的牺牲,你都不表现点诚意出来,让本座怎么相信你的真实性啊?”一屋子大臣都被蚩尤酸倒,只有白泽,依然端坐着岿然不动。要谈判,怎么也要架得住折腾不是。
  “尤皇太贪心了吧,既不相信我,又不让我走,还要我平白委身,尤皇,我是很有诚意地来谈的,尤皇无意的话,我也不勉强,走了。”说完,白泽冷冷一笑,站起来拂袖离开,丝毫不理会蚩尤长满纠结胡子的大脸上一对水汪汪的星星眼。
  “你真当本座是用菊花在说话?”一道励芒贴着他的额头堪堪砍裂面前的地板,几缕银发飘落下来。蚩尤立刻便得杀气腾腾,一改刚才的媳妇脸模样。
  “你想怎样?”白泽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羊入虎口了,不过神色上依然是分毫不让。
  “洞!房!”蚩尤一字一顿,丝毫不为自己的逼奸行为脸红。开玩笑,这天下有什么比他蚩尤的脸皮更厚?
  “妄!想!”比眼神,谁怕谁,瞪死你!
  两人相互对视着,形成的强大气场仿佛凝固了时间,气场之内,不留活口。
  半晌,还是白泽先低头,缓和了一下僵硬的肌肉,抽筋般笑道:“你总要给我点好处吧,不然怎么让我真心帮你——对于一个一见面就逼奸的人。”言语中也是一派的哀怨。“我左右不过是不想他们死,你就是答应了,也没损失不是。我就不相信了,你可是尤皇,大荒三大首领之一,会甘心偏居一隅?换个人请我我都不去。”
  “倒是本座失礼了——那你这是答应洞房了?”
  “你先答应我,我要你亲口应承。然后,我会全力帮你。”收起所有伪装的高傲,白泽放低了声音,抬起妖异的绿眸盯着蚩尤。他自然是深知自己的优势在哪里——连自己都被这双眼睛蛊惑了——只不过平时套了一个圣洁的外衣罢了。
  是的,既然蚩尤有意,那么,他不在乎色诱了。所谓色诱,并不是像后世秦楼楚馆里的低级妓女那样脱光光了叫得很放荡。所谓风情,是要若有若无的,所谓放荡,是要隐藏在圣洁之后的。
  蚩尤见他答应了,反倒更加不高兴了,他要的,好像不是这样吧……但是他要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对于脑海里只有战争欲望随便逮着个女人就解决的蚩尤来说,实在是过于深沉复杂。
  虽然想不明白,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不高兴。只是好像要是再刁难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忍,而且,他不想真的把白泽的伪装给扯破了,才见面,不要闹得不愉快不是(老大,没有人对一见面就逼奸的人会感觉到愉快的……)。
  白泽也不高兴,为了一个清高的理由,就可以做任何肮脏的事情,这让他很是唾弃自己,但是,他更为不爽的是蚩尤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悯和不忍。高傲如他,怜悯比侮辱更让他愤怒。这是他自己要做的事,轮不到谁来怜悯,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大流氓!

  哈皮的新婚之夜~

  “好的,本座应承你了!不就是打仗嘛,咱九黎的爷们儿谁也不怵!”对他来说,打仗约等于打猎,“那么晚上的洞房……”
  “也要等晚上不是?哪有青天白日的就洞房?”白泽对着蚩尤高雅悠然地微微一笑,颠倒众生(笑得连白泽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就他的身份来历有异议。上古先民总是这样怀着最为纯粹的情怀,信任着他们的头领,信任着命运安排的一切,接纳一切看起来没有恶意的事物,哪怕前不久,就有亲人因其死去。
  不经意便想到了轩辕为了欢迎自己,将自己整个托举到空中,让所有的子民前来膜拜,可是风中,他只听到了空旷和孤寂。
  然后又想到了在不周山漫长平静如同死水般的生活,每天在虚幻中担惊受怕,无可奈何,然后渐渐麻木,对于生离死别,对于痛苦,慢慢失去了强烈的反应。
  娘娘,轩辕,你们不知道吧,天河的这一边,被喻为地狱的地方,是这样山明水秀。
  九黎的人民;同中原的人民没有任何区别;除了外型上九黎人更加复杂多样一些。
  那些独臂独目的人,或者异行,同样可以有悦耳的歌喉美妙的舞姿,同样可以在龟甲树叶上绘制出拥有奇异色彩的文字。
  他们的酒量同样大得惊人,不仅仅是五大三粗的蚩尤。
  “新娘怎么都不喝酒啊?”然后下面有人起哄,他转头看了看穿红带绿头顶上还差了两朵大红花特意拿骨刀削掉胡子修了脸的蚩尤。他那嘿嘿傻笑着接受每一个部众善意地调戏的滑稽模样,突然给了白泽极大的冲击。一时间居然有些对这个一见面就逼奸的混蛋产生了些许不那么厌恶的情绪。
  端起竹筒就灌了一大口,香醇甘甜,满口都是自然的香气。
  这个时候,他的确是真的被这些原住民和外来妖兽的热忱所打动,以至于在即将面对蚩尤那滑稽的洞房时,还是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头一次这样真实地发现,原来神予并不总是对的,例如痛,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麻木的,例如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这个所谓的洞房,布置得其实按蚩尤的眼光来说真的是上乘了——铺了天禄皮的竹木床榻,挂满羽毛鲜花的墙壁,琉璃盏,青铜灯架,床头上,还摆了一小盆浸在水里的鹅卵石,虽然比不上明珠宝玉,不过也是粒粒精选了——真是把他所有的好宝贝都拿了出来。
  不过,就白泽的眼光来看,这个房间,真不是一般的俗气。
  到了下半夜,感受到大地的震荡,蚩尤终于来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全身都红得要烧起来似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纯真笑容:“夫人,相公俺来了……”
  白泽暗暗捏紧了拳头——看得蚩尤那个耍宝的样子就有火,作弄谁呢他!
  其实,蚩尤倒不全是耍宝,想他征战多年,为了底下八十一个部落的兄弟,愣是没顾上娶媳妇,再加上那个年代,婚姻教化还没有传到九黎,九黎虽然也已经固定了家庭关系,但是对于泻火这种事,还是很方便的,有的是女人为了尤皇献身,所以他也不着急,一晃眼对面家的轩辕都娶了四房太太了,他还是光棍一条,男人嘛输什么都不能输后方不是。
  而且,这个叫白泽的小东西,能让他有那么点子异样的感觉,就冲了那么点子异样,他娶了,男人嘛,做事不能拖拖拉拉,不就是搞定一只小白兔嘛……
  蚩尤哼哼哈哈着扯开了洞房的门,见白泽坐在榻边冷冷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当他是小透明,一脑袋热情顿时被浇灭了一半,不过蚩尤这人就是好,脸皮够厚啊,要逼奸,哪能没点子心里建设。
  白泽倒并没有对蚩尤有多大厌恶(当然还是厌恶),他更厌恶的是自己,就连爱着思念着的那颗心,也觉得肮脏起来。
  “夫人呐……”蚩尤笑着靠近他,虽然知道对方有求于他,只是他这清冽的模样,总让蚩尤心中的某个小角落觉得自惭形秽。
  就好像一个绿林草莽面对天之骄子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小学毕业的半文盲面对一个硕士研究生一样。
  “尤皇……”白泽站了起来,下意识侧身避开蚩尤。
  蚩尤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颊被耳边的桃花映得粉红,心中一荡,伸手去摘别在他发间的桃花。
  白泽见他的动作微微一诧异,才想起自己居然已经忘记这个可笑的花了。蚩尤自己穿红挂绿弄得不伦不类的,还不放过他,说他脸色看起来就不吉利,非要在他脸上涂彩料,一直把他弄得顾不得形象发火已经在磨牙要咬人了,蚩尤才折了支桃花,说这是当年夸父逐日死后所化,真看不出那个傻大个子居然能化成这么风雅的东西,就非要白泽也别上一支,总不能他一个人站在喜堂里像做白事的吧。
  白泽虽然同样生气,但是,这个桃花,怎么也比往脸上涂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彩料好多了。
  而且桃花,与其说是风雅,看起来,更像点点的哀伤的鲜血和灵魂。于是,就是不想给蚩尤面子,他也想感念一下这位逐日的英雄。
  这一刻的沉静,蚩尤很不习惯,他说不清楚心里纠结的到底是什么,这样的不清楚更让他觉得自己与白泽的距离实在太远,标准的牛嚼牡丹鲜花插牛粪。
  “来,洞房了!”蚩尤一个雷霆般的欢呼,再加上一个大力的熊抱,成功的把白泽刚刚对他减轻了些许的厌恶又激发了上来。
  “洞房个鬼!”白泽骂道,往门外跑去,他怎么就疯魔了真的答应了这个王八蛋。
  “回来!”蚩尤手长腿长,一把就抓住白泽的后颈往回扯。什么时候了容得他返回,本来还想一个男人嘛,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男人,何况他这么冷冰冰的少了许多情趣,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做那强迫之事也折身价不是,现在这么一闹,反倒激起了蚩尤的无名鬼火,今日不将你治了,你不知道爷爷手段!
  白泽被他这么一摔,撞到放鹅卵石的架子边,见蚩尤扑过来了,情急之下抓了一把小石头就朝蚩尤脸上扔。
  小石头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止住了蚩尤的动作,他微微有些发愣,然后赤红的瞳孔中,平静渐渐碎裂,一闪而过的痛苦还来不及让白泽稍微欣喜一会儿,便爆发出愤怒。
  而白泽,挺聪明一人,碰上这事脑子也像被门夹了一般,他敏感地扑捉到了蚩尤心中柔软的地方,于是便有生以来第一次恶毒得微笑着将整盆的鹅卵石全部往蚩尤身上就泼过去。
  石子掉落的声音反倒愈发显得洞房里的安静,像是酝酿着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
  “你!”蚩尤怒了,隐隐地可以看到他头顶上散发出来的火焰。
  白泽也反应过来自己可能真的触到某人的底线了,这才反应过来,先时的耍宝装逼居然真的麻痹了他的警惕——这个人,他的一片天下都是血洗出来的,他怎么就掉以轻心了呢!
  暗自恼恨着,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两步,就在他准备跳窗户逃生的瞬间,蚩尤迅猛地扑了上来,这是凶兽扑猎物的动作,然后大力反剪了他的双手将其上身压在床榻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呃……”双手有被扭断的趋势,那种从骨缝间传来的痛楚很让他心慌,肚子也被床沿撞得生疼。
  “小兔崽子胆子不小,看你也不是个老实的,想来是喜欢本座用强了,本座原本看你也是仙山来的,还想怜惜一番,就算本座自作多情了。”说着便听得裂帛之声,下摆和长裤被蚩尤大力撕扯了下来。
  下半身一凉,白泽的脸倒是烫得通红——混账!
  虽然他博览群书,也不乏闺中密术,但是看书和实践是两回事,尤其还是跟个男人实践!“蚩尤,你会为今晚的行为后悔的!”白泽恨声说道,从见到蚩尤开始到现在不过一天,事情就已经完全脱轨了。
  “老子现在就让你为刚刚的行为连后悔都不敢!”蚩尤狞笑道,粗糙的大掌一手捏着白泽相对来讲细瘦许多的手腕,一手在粉白的皮肤上流连着,感受着柔软的弹性和紧张的战栗。
  据说神仙都是喝风的,所以那个地方干净到不行。蚩尤好奇之下居然真的伸出指头在花蕊上轻轻按了一下。
  白泽如触电般浑身一抖,入口处狠狠一收缩。他瞪大了眼睛费力地扭头看像蚩尤,幽绿的眼眸首次显露出杀气。
  才这样就浑身长刺了一般,这么生嫩的人,也学别个跑来谈条件?在他蚩尤的面前,只有臣服,能跟他谈条件的,还没出世!
  “不知道进去是个什么滋味儿……还是进去看看吧。”蚩尤伏下 身子,在白泽耳边咬牙切齿地商量着,见白泽的身子又轻微地抽了一下,凑近了看他的表情,边微笑着,边探进去一根指头——
  “啊……”白泽睁大瞳孔垂死般挣扎着尖叫着。这一激痛之下居然有点要挣脱蚩尤的钳制。
  蚩尤大力收紧,堪堪要将白泽的手腕折断。
  “才这样就叫得跟死了老娘一样,有点出息成不,男爷们儿呢,比小姑娘还不如。”蚩尤讥笑着,大力拍了一下白泽的臀肉,“放松点——不想死的话。”
  “啊————————”一声破碎的哀号,惊起夜枭无数。
  白泽紧紧抠着掌心,咬着嘴唇,不再理会他,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是逞强的时候,左右不过被狗咬了罢了……
  但是那种痛,什么屈辱什么命运什么感情全部都远离,只有痛是真实的,痛得心慌,痛得想要呕吐,每一条经脉都痛。
  激烈的刺痛之后,绵延不绝的酸软爬满全身,像没顶的冰冷海水,慢慢地生出临死前的幻觉。在终结这场毫无意义的闹剧之前,恍惚间看到谁担忧的脸孔……

  继续美好的初次

  屋子里尽是野兽般的喘息声,然后满室的麝香和血的腥甜气息搅和在一起。狠狠出了口恶气的蚩尤爽过之后,开始细致地品味起来。
  就像吃肉也是这样,如果是一般的,吃了也就吃了,如果是很独特的呢,吃饱了蚩尤喜欢拍着肚皮在树下躺一会儿晒晒太阳剔剔牙,细细回味一下嘴里的余香。
  虽然是用强,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疼,但是有了血液的润滑之后,还真是够——那个啥的。且没想到,白泽这个仙山出品的圣兽,居然也能这样荡漾……
  趴在旁边如身入刀山火海般的白泽缩了缩身子,引起了蚩尤的注意。本来他的刻薄从来都只体现在刮地皮上,在这种两个人快乐的事上还是满体贴的,若不是他不识相……
  想到这里蚩尤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小石头,心里又是一阵郁闷。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自己献宝似的将这么一大盆全都放了出来。居然被他这么不领情地满地乱扔。
  他每打下一个地方攻占一个部落,就会捡一块当地的鹅卵石回来。谁都不知道令天地变色众生畏惧的杀神蚩尤,不爱金银不爱珠玉,不爱美人不爱兵器,就喜欢河里一颗颗漂亮的小石头。
  实在不爽他,就是自己的老二已经爽过了,但是自己心中还是不高兴,很,非常,极其,特别的,不高兴。居然敢不给他蚩尤面子。
  偏着脑袋看了看缩在一边的白泽,借着月关可以看到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自己的抓痕咬痕还有自己的巴掌印之类暗红的印迹,虽然看着吓人,但是这对于蚩尤这样常年征战的人来说,这个根本就不能算伤。
  “你醒着吧?”白泽是神兽,又是属于后方指挥型的,恢复能力应该不错。蚩尤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腰,满意地看到他发出一阵轻微的战栗。
  对,他醒着,只有在中途短暂的昏迷过。如果不是下过禁咒的伤害,他几乎都能自行复原。甚至他还清楚地感觉到凶器抽离身体的瞬间冷风惯进来的羞耻感觉。只是调息了这么久,那个地方依然异样地肿痛着,黏糊糊的东西顺着大腿缓缓地往外流。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嘛。也是,在不周山那块骄傲的大石头上面,从来只有别人拜你求你的份,谁有本事让你来求他了?不过今天呢,你要学习在九黎生存的第一课——低头。”蚩尤笑着将他扯了过来。
  大力拉扯之下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趴在蚩尤的腿上,臀高高的耸着,那个疼痛羞耻的地方正对着蚩尤。
  蚩尤用他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地来回摩挲着,很享受这个弹性和质感,然后分开浑圆的双丘,一指指向地上的一颗石子,石子受到感召跳到他的大手上。
  拈起石子,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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