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窝蜂地涌上小小地舞台,这种情形让萧穆樊位大家捏了一把汗。
结果,红池的身上爆满,整个一闪闪发光的圣诞树,再看其他选手,身上的玉牌少得可怜。
毫无悬念地,红池成了宜兰院的小花魁。
男人还真是表里不一的东西,平时骂红池贱的人,可以从风月楼排到郊区了,而现在却都站出来力挺她!一个个都是闷骚男!
后面的是其他院的比赛,比宜兰院有看头多了,因为,个个姑娘都使出浑身解数,琴棋书画无一不明,特别是PK场面更是精彩非常。
最后凤仪院的柔柔继续蝉联花魁之位、而寻梦阁的犹怜却不幸落选。
各院的小花魁比赛一结束,马上就要开始进行大花魁的争夺战。
萧穆樊不解地问红姨:“为什么红香院不出来选花魁?”
“倾情啊,不是说让你去选花魁吗?那还选个什么劲!”红姨道。
“啊哈,感情这古代的比赛也时兴内定啊!”萧穆樊干笑着想。
选大花魁,没那么复杂,只需要进去二楼中央的那间最大的房间,半个时辰后,再出来,最后由那里面的人,也就是潋滟宣布,大花魁的最终人选。
等等,“”
这不是赤地色诱吗?
比赛哪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谁说不是那!”红姨说道,她身边现在围着几个红香院的人妖,给她又是揉肩又是喂葡萄。
“这大婶还真会享受啊!”萧穆樊想着。
“你说那房间紧闭着门,谁知道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再说隔得这么远,就算喊叫外面也听不见”红姨继续说着。
“我说大婶,这是正规比赛吗?还来这个!”
“你以为是什么?找老婆吗?这是选妓!”
“一会儿,我也要进去吗?告诉你,我不!”萧穆樊双手护胸。
红姨点了点头,拍拍萧穆樊的肩膀企图减低他心中的不安。
知道吗?据说跟潋滟说过话的女人都会爱上他,不过还有人说他的xing能力不行,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丑到不行。
我说大婶,你不怕被他听见吗?
没事,他不会在意这个的。
那他在意的是什么?
红姨摇摇头。
xing能力不行还有女人爱他?萧穆樊不解道。
行不行,要你去试过才知道。
汗,我有选择不去的权利吗?
有人说潋滟很在意红池,但是红池并不爱他。
哇靠,不爱潋滟,还嚷嚷着要占有,是个什么意思?
红池那么漂亮的女人,也许谁都不爱,她最在乎的也许只是她自己的感受。她认为爱她的人都是冲着美貌去的,所以,她只爱那些征服不了的主。
赧,这女人真有xing格!
还在说话中,隔壁就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
原来是说话间,凤仪院的柔柔已经进去了。
声如其名,叫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额、恩,啊,小女子爱慕你已久,哦,你再慢一点、轻一点哦!
叫的这么发浪,平常的男人还不被她轻易就搞定了。
可是奇怪的是,里面只有柔柔的声音,那男子却未发出一丝动静。
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接着新鲜出炉的寻梦阁的小花魁,梦蝶也进了去。
后面依然是恩,啊,哦的声音,
不是说xing能力不行吗?
还能这么持久,一个时辰也不射!让人难以置信。
“非也非也,这青楼里的女人,最善叫床,而且叫的管饱一个好听。”红姨解释道。
第三个进去的是红池。
奇怪的是她里面并没有传出呻吟声。
只听见水壶倒水的声响,还有那一声“丫头”,
不会吧,那个声音是潋滟吗?
确实悦耳。
下一个声音是红池发出的。
我要当花魁。
不知道那里面的人又说了什么,不一会儿,红池就从里面出来了,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萧穆樊正啃着西瓜啃到一半就被红姨拽了起来,轮到你了!红姨道。
啊,让我吃完,萧穆樊说道。
红姨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一下子就将萧穆樊拱到了那人的门前。
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大大方方地那,想到此处,萧穆樊挺起胸膛,敲敲门,说道:“我可以进来吗?”
屋内红烛摇曳,一张大床的尺寸惊人,估计容纳5、6个人都没问题,那人侧坐在床上,头带着面纱。
飘渺的声音传过来,“请”。
靠近那人,透过那白纱,可以依稀看见那人的眼,眸光闪烁,如黑夜里的一颗夜明珠。
一瞬间,风停止了,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偌大的空间,只我和他相对,气氛尴尬得要死。
潋滟盯了我半晌,最后点点头,问道:“你叫倾情?”
萧穆樊被他盯得毛毛地,暴走的想法都蹦出来了。
尴尬地回答道:“在下正是倾情。”
潋滟靠近我,手触到了我的脸上,吓得我连连后退,谁知他竟拿起了我脸上粘着的西瓜子,咻的两下,我烛火熄灭了。
你丫的,要干嘛?
要做也行,可是我不要当下面的那个!萧穆樊大声说道。
谁知那人一把揽住萧穆樊,左手抬起他的下颌,隔着面纱吻上的萧穆樊的唇。
轻轻接触了一下,好像是觉得面纱碍事,揭了下去,又重新欺了上来。
那亲吻起初仅是蜻蜓点水般的,慢慢变得狂暴起来,好像要把萧穆樊吃到肚子里。
呼呼,不会又是个死断袖吧?这下就好办了,萧穆樊夺取主动权,吻得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上手又在那人身上摩挲了一会儿,慢慢开口说道:“记得选我哦!”
“恩,那人应承道。”
萧穆樊心里美呆了,放开那人,跑出屋外,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宣布:花魁,倾情!
红姨听见,马上迎了过来,让几个人要把萧穆樊抛到半空,直到萧穆樊嚷嚷着想吐才被放了下来。
“小子,我就知道你行,哈哈,准备一下,你今晚的!”红姨道。
“尼玛?”萧穆樊一张脸都快僵掉了。
风月楼有个规矩,每年的花魁选出之后,再由大家竞标,价高者独占花魁一夜!
“你丫的,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我跳!”萧穆樊顿时想是被泄了气得皮球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边已经开始叫价了。
一万,
三万,
五万
一直加上去,直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竞价声才歇止了。
那人出的是一百万!
我的妈呀,我值一百万!萧穆樊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接着那边又传来声音,得倾情者,梅影宫——宫主,上官玥!
神马意思?还没来得急挣扎,萧穆樊就被一个穿着鹅罗裙的姑娘带上了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PS:由于本章太长,无奈我只有分成两章了,额,下一章马上上传啊!
是华丽丽地激情啊!么么!大大地爱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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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荐】第五十五章 一夜风liu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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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缕沉香
谁的唇缠上了谁了舌,谁的手揽上了谁的腰,自古多情空遗恨,一夜激情尽风流。
——————————————我是激情的分割线——————————————————
刚上马车,萧穆樊就被点了睡,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下一个镶金边的大床上。
白色的锦被,紫色的纱帐,那男子躺在床上,只披着一件雪白的亵衣,领口松散着,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那男子姿态慵懒,睡眼惺忪。
屋里的唯一照明就是桌上的一颗大大地夜明珠。温润的光照在那男子的脸及坦露在外的肌肤上,艳红色的梅花图案更加妖艳诡秘。
绝代风华的脸上带着些许倦意。
萧穆樊自知是逃不了了,于是识相地微笑着说道:“上官宫主好!”
“还算你识相,知道我是谁。”
“宫主的大名威名远播,天下第一美人,谁会不知,我对你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海枯石烂,至死不渝。”萧穆樊狗腿地拍着马屁。
上官玥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你叫什么名字?”
“倾情啊,是您买我一夜的,难道会不知?”萧穆樊道。
“我说的不是艺名。”
“额,萧穆樊,”好久都不说自己的名字了,自觉有些可悲,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自己不过是浮萍尔耳。
“萧穆樊,萧穆樊,”上官玥叫了两声,墨黑的眸子里流转着柔和而清澈的光。
萧穆樊又一次看傻了。
不知不觉地竟盯了那人好几分钟。
“在想什么?”上官玥问道。
“我不是断袖,你可以放了我吗?”萧穆樊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央求道。
上官玥笑得妩媚,抬起修长的手指,拨开萧穆樊额角的碎发,说道:“那你看看我是男人不?”
调戏,这是赤裸裸地调戏啊!萧穆樊被吓得一下跳开了。
“宫主当然是男人了,您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是男人中的男人!”萧穆樊道。
“那既然知道,你又为何亲我!”上官玥说得漫不经心。
而萧穆樊却听得刺耳。
宾果,正中下怀。
怎么解释?哎,您老人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那个,这个,我当时把你当女人了。情急之下萧穆樊只有编这个理由企图能搪塞过去。
他又轻声说道:“美人你真美,要是姑娘的话,我又回不去我的家乡,我就娶你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得!”
等等“”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呵呵,伟大的宫主,我太崇拜你了,您老人家的记忆力倍儿好啊!“萧穆樊干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上官玥就一把将其压倒在身下,骑坐在萧穆樊的身上。
我的妈呀,难道我碰到的人都是断袖?死断袖,该死的世界到处都是死断袖!
戳戳那人的胸口,那个,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
那个,你去抱女子,女子多好,软玉温香的,我一个干巴巴地大男人,你去找女人好了。
上官玥温柔的声音又飘飘地过来了,你与别人不一样的,你摸着很舒服,身体也一定很柔软。
一抬头,萧穆樊又对上了上官玥的眼,整个人又被那深邃的眸光吸引住。
他一只手轻轻地解开那仅有的白衫,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服,用哪种诱人的声音说道:“你让我的梅影神功,功亏一篑,你要拿什么来补偿我那,当我情人好吧?
我就知道他那时在练什么邪功,神啊,别再脱了,眼看着裤子就没了,萧穆樊认命地说着:“好好,我答应,做你情人!”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上官玥玉手一抬,转眼间两人就坦诚相对了,感觉到唇上突然贴着一个温热的物体,还没来得急反抗,那人的舌就闯入了萧穆樊的口中,翻搅着,吮吸着,末了还仔细地舔着萧穆樊的牙床。
萧穆樊的俊脸潮红,由于惊讶而微张的檀口,让彼此的接近更加深入。
好像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上官玥终于将萧穆樊放开了。
萧穆樊看着那艳红色的梅花图案,顿时觉得危机四伏。
眼见着上官玥从床旁的小木箱里拿出四、五个小瓶子,看出萧穆樊的疑惑解释道:“这是百花露,是众花提炼,可以服用,可以涂面。护肤养颜不用提。最大的妙处是它细润滑腻胜过天下万千的膏脂。
说完,又用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些出来。
萧穆樊望着此时的上官玥,发现这人的眼里满是热情欲望。
诱人的红唇来到萧穆樊胸前的突起,用舌尖肆意地抚弄着那美好,萧穆樊此时的乳尖像是晶莹润泽的淡红色小石榴子。
身体因为外来的刺激而微微弓起,使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翻过萧穆樊的身体,分开那雪白的双丘,将百花路那在粉红的褶皱上轻轻涂抹着。
接着那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了萧穆樊的。
萧穆樊感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地抽搐起来。
那人的手指就一直在他后面抽插,痛得他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想叫又叫不出声来,背后光滑的脊背,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就连额角的发丝也被浸湿了,贴在脸上。
隔了好一会,那人终于将手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萧穆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哪成想,下一秒,那人就将硕大整根没入了那狭窄的甬道。
一只手勾住了萧穆樊的腰,另一只手将那萧穆樊修长的腿分得大开,漆黑的夜里,那墨黑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将萧穆樊给吞噬。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床上,偶尔有几丝触及胸口,微微沁凉。
上官玥一边抽插,一边开始了他那冗长的亲吻。
萧穆樊感到那被撞击的地方,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
是的身体被撕碎了,正颗心也开始碎裂开来。
整个人被撞得头晕眼花,几欲呕吐。
毫无快感可言!
他那自尊也被那人任意践踏着。
萧穆樊终于知道,这世界上有种痛叫痛不欲生,有种活法叫生不如死!
然而那折磨似乎没有穷尽,折腾了半个晚上,直到那五瓶的百花露全部用完,这场床底间的战争才算结束。
他人还在微笑着。
在嘲笑我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男人上了吗?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被猪拱了好了!萧穆樊自暴自弃地想着。
干笑几声,抬头望着屋内的景色。
深呼吸,挪动身体,一股白浊自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空气中荡漾着淡淡的甜腻的花香和jing液的味道。
心中那想吐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胸口。
然后,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萧穆樊紧捂着胸口,想让那种恶心感消除。
而旁边的上官玥依然笑得妩媚。
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撩起发丝,靠在床边微闭着黑眸。
摇响了挂在窗栏上的铃铛,
之前的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姑娘,连同一位男子,一同走了进来。
萧穆樊还未来得及穿好衣服。
就听见那人冷漠地说道:“给我准备热水沐浴。”
那他那?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姑娘指着萧穆樊问道。
“扔了!还有给我换上干净的床褥。”声音依然冷漠。
萧穆樊死死地抓住衣服,还未穿上,就被那个男子用被子裹着抱了出去。
感觉被抱了好远,因为双眼被捂着,萧穆樊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扑通一声,萧穆樊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
那人走远,萧穆樊才挣扎着穿起衣服,那撕裂的地方,炽烈地疼痛着。
身体上那留有那人的气味。
这一刻,萧穆樊彻底崩溃,他想念他的养父母,想念他的娇妻玉魅!
周围漆黑一片,凉风飕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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