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红月作者:宫焱(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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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红月作者:宫焱(完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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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无续”,才选了十五月圆这一日让袁青诀出发;此日“无续”功底最弱,而“无绝”最强──宫寒飞遭“无绝”影响变化通常也在此间──袁珞璎以为无论如何肖想“无绝”之人都不可能在此日出击,才放心让袁青诀出门与师傅汇合。可她没有估计到宫寒飞身上的半幅“无绝”──这倒奇怪,那天在荡雁谷,宫寒飞以另一面貌示人,举手间便是“无绝”功力,袁珞璎竟不得而知?

              还是袁珞璎以为有“无绝”者必定为袁家之後,与她立场相等,不会为谋“无绝”而伤害袁青诀?

              ……或者,袁珞璎并不了解真正的“无绝”功底,血传护功之类的事仅仅是家族传言,真见著了反而认不出来?

              不论袁珞璎作何打算,宫寒飞已给袁青诀转功,只等他日绝续两功相斗,看袁青诀反应。

              不用多久谷角就从屋里出来,拦了正要送煎好的汤剂进去的下人,吩咐两句,就过来找宫寒飞。一见面他便道:“恭喜魔头!这‘无续’的功基是打进去啦!”

              “谷角你明知我不喜这个称号,存心惹我?”宫寒飞假作翻书,也不抬头。

              “我看你最近心浮气躁,想是到了时间没有变成你‘女儿’,心上就跟女儿起来?”谷角从来就不是畏惧宫寒飞的主儿,玩笑道,“我看这袁家幼子确是少年英俊,你‘女儿’喜欢倒也是寻常之事,不必遮掩。”

              谷角平时如何玩笑都不打紧,可一提这事就像掐上宫寒飞心里隐痛,不足为外人道,也不好发作:“你可打算抓住此事嘲我一世?我当你平时懂得分寸,不想今日……”“宫寒飞你别威胁下去,我可害怕著呢!你心里知道我盼你成仙盼得比谁都紧,还等你成仙了让我媳妇抱上大胖小子呢!”谷角满口好话地说著,满脸堆笑。

              “那可不一定,如今能有绝续二功的人又多了袁青诀,说不定刚才你已换了主子,替他调药去了。”宫寒飞也顺著他玩笑,心上略觉轻松。

              “那小子究竟能不能通修成仙不是操控在你手上麽?你别诬我名声!”谷角也笑,“我正要问你,如何下药呢!”

              “你怎麽看?”

              “他身上的‘无续’功基,我能用药保住,还能诱引出来,不算难事。我想问你用他固功一事……”谷角凑近了些,眼色神秘,“仅用迷药我觉得不好,不仅是他移了‘无续’身体问题,而且……”

              “那你想如何?”

              谷角又凑近了些──这让宫寒飞不适地退了退──声音又低了半分:“为你著想,我合计著加点戏药进去,你取他‘无绝’功力必定顺畅些,固功效果也好些。”

              宫寒飞以为他有什麽妙法,一听“戏药”二字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谷角所指何物,心中直想对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真当他宫寒飞乐在其中了不成?!

              “谷角你满嘴低俗之事,回去以後漱净了才准来韩府!往後聚贤茶铺也不必露脸了,在家闭门熬药谢罪吧!”宫寒飞屏住火气,只让他速速回去,“惯常迷药便好,当心著别伤他两功基地就行!去吧!”

              谷角笑笑,飘然而去,留下宫寒飞一人思考到底是不是做错什麽,惹来这番戏弄。

              正想著,谷角又在外厚著脸皮飘来一句:“对了,提醒著你,今日别急著用他固功,需等明夜良时,我先帮你调养他……”

              话没说完,就被宫寒飞动用功力,封了声响,落得清净。

              突然很想写谷角跟他“媳妇”的番外,可是觉得真不知道究竟是耽美还是伪BG,所以暂且作罢

              下一章请大叔继续吃干抹净正太吧!期待我能写出点像样儿的H……

              夜火红月(叔受) 10 微H,慎

              谢谢大家的票票和订阅……大感谢……

              还有留言的大大们……激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看到标题上“微H”的各位,真的是微H啊

              因为我不觉得这种以练功为目的的H算H

              更何况青诀同学你还是不知情啊!

              以後会有两个人都清醒的正常H的……只是现在剧情似乎还不到……

              袁青诀是当真记不起十五那天究竟发生了什麽。几近死亡的感觉一过,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眼睛一睁,韩赫便在眼前,自己也不知怎麽就到了安德城。

              倒在地上时燕平升还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或者说,袁青诀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离他而去的。

              看样子与师傅约定的日子是赶不上了。袁青诀在韩府睡了一觉便是十七,勉强支撑著起来,脚下虚浮,想赶路是不大可能;整整衣服在院子里走走,还没走出自己住的小院,迎面就遇上韩赫。

              韩赫说看他好转,介绍他与家父韩得元认识。袁青诀推说衣冠不整,不甚礼貌;韩赫不管,只道:“都是自家兄弟,父亲绝不在乎这些!”

              进了厅堂,袁青诀才发现自己身著真是离谱。先前听说韩赫家里是安德富商,只是没想到如此奢华,袁青诀一身病服,显得格格不入。反观韩赫,似乎刚从府外回来,衣衫富丽,佩饰雅致,本就慈眉善目,如今优雅富贵,举止气度更是不凡,引得袁青诀一阵羡慕。

              韩得元也是一脸和气,眉目间与韩赫三分相似,袁青诀觉得亲切。只是韩得元身边跟著的男人看上去让人不大舒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苍白的面孔,五官虽然清秀但耷拉著眼睑,嘴角时而诡秘地上挑,一副病态。袁青诀探问韩赫:“那位是……”

              “那是父亲的贴身管事,姓乐。别看他年轻,他可是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的,能干著呢!”韩赫介绍著,那边姓乐的年轻人向这边点点头,也不招呼。

              这韩家上下待袁青诀都很客气,袁青诀看他们也都和气,只这个管事有些奇怪──若真说起来,昨天帮袁青诀诊治的那位大夫也有些蹊跷,相貌堂堂,右边脸上却只有半截眉毛,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似的,让袁青诀吓了一跳。

              韩赫知他觉得生疏,坐立不安,不多会儿就找个借口带他退下。转回花园,韩赫才说:“昨天是年後茶铺开张第一日,我去那边关照,冷落你这边,还望青诀不要怪罪。”

              “哪敢哪敢!”袁青诀倒觉自己睡了一日颇为羞愧,“韩兄有事别管小弟便好。”

              “改日青诀身体好些,也去我茶铺坐坐,那里常有江湖侠士光顾,我可替你引荐几位人物。”

              听韩赫如此说,袁青诀顿觉他家茶铺定然高朋满座,说不定那些埋在自己心中的疑问很快就能解决……或许……

              “小弟有一事想请教韩兄,”袁青诀突然想起,韩赫既是茶铺主人,也可能是江湖人物的老友,有些事情,不如问他,“韩兄可曾听过江湖上有‘秦国昭’这个名字?”

              “‘秦国昭’?可是为红颜舍去盟主之位、自废武功的那个秦国昭?”

              今日袁青诀一清醒,宫寒飞便赶回来会他;等到独处,袁青诀问起的第一个问题便是“秦国昭”是谁。

              还能是谁?你袁青诀的父亲、荡雁谷何青便是此人。

              要说起秦国昭,宫寒飞能说的本有很多很多,但现在他是韩赫,是个开茶铺的商人,说的只有道听途说的消息。为红颜舍盟主之位、自废武功,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宫寒飞少年时不仅知道,还目睹一二,只可惜现下不能向袁青诀一一描述。

              宫寒飞话一出,袁青诀的神色就告诉他,袁青诀知道这秦国昭就是自己父亲,只是他想不出袁青诀到底有何机会了解内情──莫不是从金竹娘那一两句话里就猜了出来吧?

              他确实利用当年金竹娘与袁珞璎的恩怨,可惜没能估测这女人情恨当头就忘了赤目血魔的威严。

              “怎麽,青诀你与这位秦大侠相熟?”韩赫还得继续装下去,这一等二十年,宫寒飞有的是耐性。

              “不不,只是路上听人说起,好奇而已。”袁青诀掩饰,只不过资历尚浅,拿到外面就会弄巧成拙。这样单纯的少年,又身怀绝技,他们袁家怎麽舍得把他放出谷来,被宫寒飞这样的“邪魔”觊觎。

              大概是袁青诀觉得尴尬,想了想又问:“我师傅那边可有消息回来了?”

              “还没有。是不是他路上耽搁了?”还真是著急,宫寒飞想著,我也该急一些了。

              袁青诀听了唏嘘一阵,也不便多问,生怕给韩赫添麻烦。

              等谷角来为袁青诀诊视,宫寒飞径自回房,沐浴更衣清心静修──想来前次在南云山救人,宫寒飞虽是在山野间生活惯了的人,但也觉得浑身不适;若非情形紧急,断不该如此。选择了自己喜欢、可平日作“韩赫”不宜多穿的红色衣衫,看著那颜色就想起少年时有幸得见的“无续”图谱上的斑斑血迹,心中默念,为固功做下准备。有时他倒觉得,说不定那赤目血魔的“女儿”才是他的真性情,能穿著殷红衣袍,能不管别人眼色来去自如,能板起面孔懒於俗事,又能高高在上不被人惹恼侮辱。想著想著便又转回前次南云山的事情,联系起眼下情况一想──怎麽倒像我乐意如此似的?!真是可恶!

              心里一怒,宫寒飞扯下身上红衣,随手拣来平日衣袍披上,仍旧静坐。过了一个时辰推门出来,谷角正等在外面。

              “我还以为你准备再坐一个时辰──可惜了此等良辰美景呐!”一日不见,谷角还是那副口角,丝毫不变。宫寒飞不理,只问:“可有什麽要注意的?”

              “你青诀小弟身上虚弱都是我造的假象,你尽管放心。”在这种时候,谷角总是极有用处,“不过还是得提醒一句──切勿纵欲。”

              宫寒飞恼火,只当谷角不在院中,独自离去。等到了袁青诀房中便知,谷角自有手段,袁青诀现今看似昏迷,可体内的“无绝”功力让宫寒飞站在门口就察觉得出,不由欣喜。

              站在床边看看袁青诀并无异状──这不像前日南云山下他吊著性命,如今真是像睡去了一般。宫寒飞相信谷角,知道这样的袁青诀不会不利於他,踢了软靴坐在床沿,略一运功,就要固功。

              先前那是情急之下,宫寒飞自然不管那麽多;眼前却不同了,虽说是为了固功,但袁青诀躺在那里鼻息自如,而他有所准备端坐身畔──怎麽看都下不了手。

              要让谷角听见肯定会仔细嘲笑一番。宫寒飞想著,心头一紧,明显是自己对自己用上激将法,才终於向袁青诀伸出手去,否则定要耽误固功时机。

              不过,只要一靠近,一切都容易了。多年积怨,宫寒飞对“无绝”之力的渴望早到了饥饿的程度,上次谷角还说什麽“戏药”,他自觉“无绝”就是最好的药,此时阵阵“药香”弥漫周身,不必多想就能攀附上去。

              袁青诀少不经事,据说在太山上练的多是心法,身上没什麽丑陋的疤痕,肌肤细密紧致,自有迷人之处,宫寒飞也不觉得不适,偶尔羡慕其年少,不似自己被岁月折损,惨不忍睹。上回在南云山,宫寒飞要令濒死之人性起,还真费了一番周折;今日倒好,怎麽他一接近触碰,袁青诀便有动静?

              ……好个谷角,到底还是让你给掺进去秽物……宫寒飞心中暗骂,细想也有好处,不如放手一搏。褪尽衣物,分腿跪在袁青诀两侧,胡乱捣腾一番,一咬嘴唇便扶著袁青诀那物事坐了下去……

              究竟谁想出这种法子固功……宫寒飞先前盘算好,等坐定了就赶快念动心法固功;可事与愿违,後面搅得厉害,总聚不住心神,宫寒飞撑著身体僵持在那里,一边顺气一边在心中咒骂。想是过去宫寒飞总在打转功的主意,上回转功显得得心应手,这次固功倒不知如何。脑中一团混沌,隐约想起曾有人提及,这等方法讲求的是全心投入浑然一体,至於内功上的事情,自然能找到通路;宫寒飞本还堵著体内感觉,拖得久了连袁青诀也似动弹起来──宫寒飞牙关稍一松懈,身後折磨顷刻淹没全身,搅和著“无绝”之力缓缓流入。

              这下宫寒飞撑不住了,斜软在袁青诀身上,再无暇克制,贪婪汲取起来……其间袁青诀牙缝间几次转出类似轻叹的声响,宫寒飞听见本该警惕,也当是耳畔幻觉,极尽所能地翻动身体,渐渐便觉体内“无续”之力逐渐丰盈,稳在基盘上,可见固功成效……

              ……还真如别人所说,此等方法讲求浑然一体,不能强行克制……此次功成,宫寒飞披衣靠著床柱暗想,也不吩咐下人照料,稍一运功便知选对了法子。

              闲来无事,扯过衣襟擦去仍昏睡著的袁青诀额上豆大汗水,宫寒飞突发奇想,若是对手主动转功供他运用,效果会不会更好?

              惊觉这样不对,甩开妄想,运功定气。还得赶在袁青诀醒来之前让下人料理好残局。

              这年头,想找几个不太河蟹的词来写H还真是难……

              至於大叔──

              大叔:不准再说我是采阳补阴的妖怪!你以为我情愿啊!!(神功威胁)

              某焱:是是是,您起先自然是不情不愿的……不过您抬头向上看──这不是乐在其中麽?

              大叔:(大有“无绝”冲体变身的前兆)……这不都是为了那天杀的无绝麽……都是你折腾出来的邪门歪道……

              某焱:是是是,变态的是我,我才是变态……(大叔你就继续别扭去吧,反正那边无绝功力一出,你肯定一咬牙扑上去……)

              以上,总结本人难产出来的“微H”,我知道很不好看……

              明天要开始上学了,迎风流泪,晚上回来更新的内容肯定要变少,请大家多多包涵!!

              夜火红月(叔受) 11

              第一天上学,忙乱啊……不过还算进入状态

              晚上回来写一点,也不多,请大家包涵啊!!

              我似乎还在酿著……囧

              等袁青诀在韩府住到第五天,觉得越来越呆不下去了。不是韩府的人亏待了他,而是他觉得再住下去自己心里就要生出鬼怪来。

              都五天了,袁青诀还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什麽病症。几次问那位缺了半边眉毛的大夫,被灌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词句,到最後还是不明就里。

              病中嗜睡本来正常,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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