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一代御医司徒白
作者:妖湘 (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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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史上最年轻御医司徒白与皇上李凝宾秘辛大公开!堂堂御医竟是戳脸控?还因为皇上被威胁赔葬?甚至被女人甩巴掌?最后竟然还要贡献出自己的贞操当赔偿!
这世界有这道理么?且看我们皇上如何以超展开补(吃)偿(掉)我们克尽职责(?)的白白吧!
凝宾:“白,辛苦你了,今夜就好好帮你补一下,传说龙(哔)是很补的哦!”
(内容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图源百度,如有侵权请告知,立即移除)
☆、《上》
不知道该说是命运使然还是老天爷爱玩。
司徒白一家四代都是御医,他的爹爹是御医,爷爷也是御医,爷爷的爹爹自然也是。
当御医得思绪清晰,头脑要转的快,最重要的是能理性冷静、小心谨慎。
这点自然是不难的,不过如果有人在你耳边一直持续的喊阿叫的,要能冷静要时时小心还要保持完美微笑的转头答道“放心吧皇上,微臣理当尽心尽力将XX的病给治好。”这点就有点困难了。
所以御医除了医术高明点,最重要的还是那理性。
如果情绪控制能力不够好,当大夫就有点危险了。
若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进而影响到脑袋中肢体控制这部份,很巧的当时又在于紧急状况不能有任何的差池时,那就只能希望神佛保佑了。
还好司徒一家情绪控制那方面还不错。
司徒白是家里第二个孩子,因为乖巧聪明看起来白痴白痴挺讨喜所以备受疼爱。
他七岁的时候就跟爹爹进皇宫帮忙接生,皇后第一次生下龙子,自然是疼的哭爹喊娘。
皇上看了焦急,来回踱步还不时指着御医群大骂“母子都要平安,弄不好,你们全部给他们陪葬!”
司徒白还小,也只能在旁边帮忙拿个水、换毛巾什么的。就他这样也都忙上忙下的,可见当时场面有多混乱。
在场的御医们除了司徒白,大多都是老练、从前朝就待在皇宫的,接生这种场面也见过不少,但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皇上提出的陪葬威胁倒是有一定的恐吓作用。
所以大家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俸禄不是领假的,最终皇子还是平安的生下来,皇后也平安无事。
司徒白把香香软软的皇子抱在手中,粉粉嫩嫩的好可爱。
“还好你平安出来,不然我们都要给你陪葬了。真是的,哼,你就只知道睡,戳你。”司徒白泄忿似的戳了那嫩嫩的脸颊。充满童稚的脸庞堆上了一些狰狞,反差的令人有点想笑。
司徒白天资聪颖,锋芒毕露,跟着爹爹爷爷边打杂边学习,七岁时就已经会治小病小痛,其他御医也都挺喜欢他,于是举荐他去当皇子的专用御医。
皇上起初看他样貌呆呆的,不答应,几次看他医治,倒也手脚伶俐,反正他治不好,还有其他御医可以担当,也就点头说好。
然后司徒白深深的觉得,他当初说什么都要拒绝御医群们及圣上的这片好意的。
皇子完完全全的被捧在手心,什么夸张的案例都层出不穷。
“司徒白,唔……救救皇子吧,他、他看起来快死啦,唔阿!』
“秉娘娘,皇子只是昨天出游太累睡得晚点而已,绝对不是快死了,请娘娘放心。”
“司徒白,皇子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就算不治也得给朕治好,不然你给他陪葬!”
“秉皇上,皇子只是拿了西域进贡的滑石粉往自己身上抹而已,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皇上请放心。”
“司徒御医,皇子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啊啊你说话阿司徒御医!”
“公公,你这样一直、一直摇我……我不能说话阿。殿下只是跌倒摔伤,伤口那么小是不会死的啊啊啊啊,别摇啦,再摇换我死啦!”
一再确认真的没事之后,司徒白还是不得闲,一定要陪着皇子一整夜确认没事后,那些爱瞎操心又不自己来的皇上皇后才肯罢休。
“哼哼,他们都要我给你陪葬呢,你到底干我什么事?还要给你陪葬?戳、戳你。”不甘心的戳几下皇子软软的脸颊,司徒白心里才平衡。
“嗯……其实你的脸好好戳。”望着躺在床上的李凝宾,司徒白轻轻的说着。
这种明明没事却大惊小怪的戏码几乎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的上演,而司徒白也总是每次都被威胁陪葬陪葬的,久了倒也习惯,但戳皇子脸颊这种幼稚的事每次都还是会出现。
不戳白不戳嘛,既可以发泄情绪,皇子的脸又这么软这么细致,不戳是白痴。
特别声明,他绝对不是变态。
直到李凝宾六七岁学会准时起床,不会拿滑石粉往自己身上涂,不会走几步路就跌倒之后,司徒白被唤来唤去的机会才少了,戳他脸颊的机会当然也越来越少,一个月的次数用手指头都算的出来。
到了李凝宾大约十岁的时候,也只剩在他练武练到脚扭到,或是唸书唸的太累头痛的时候,才会召来司徒白。
司徒白去采集药草出宫时都会特地绕去看看李凝宾,看他耍刀舞剑什么的,总觉得他的眼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不在像以前那么纯净,多了点深不可测,“都长这么大了阿……当初才跟爹爹去接生的呢。”司徒白小声的自言自语。
现在都很少会被唤去帮皇子治病了,想起来还有些怀念。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这样才好啊,每天被呼来唤去只为了那么一点小事,累都累死了。
不过戳李凝宾脸颊是真的挺好玩的。
“司徒御医!快快,皇子发高烧啦!”哪天夜里,不知道是哪宫的太监急急忙忙的冲到太医院唤醒正在熟睡的司徒白。
“什么?皇子发烧?”司徒白惊醒,眼里满是错愕、讶异。
照理来说,被这么细心保护着,要发烧简直比司徒白看起来不呆还难。
“快,在哪里?带我去!”他立刻套上了件大衣急忙的跟着太监走。
“请大家让开,让开!司徒御医来了!”太监才到门口就大喊,围在皇子床边的一群御医,也急忙让出一条路。
虽然司徒白才二十三岁,但在宫中名声极好,几年来医术也进步的十分高明,最重要的是,皇子从小就是他医治的,所以应该最了解他。
“司徒御医,您一定要救救皇子啊!”那是皇后的哀求声。
“爱卿,你应该知道的,治不好,你给他陪葬。”那是皇上的威胁。
“白白,你一定要弄好啊,不然我们全部都得死了!”那是司徒白的同事的呼喊声。
整个房间闹哄哄的乱成一片,司徒白眼角抽蓄,终于克制不住的大吼。
“通通给我住嘴!再拖下去皇子就要死啦!”这句话有用的使全部人都安静了。
“恕微臣失礼,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先暂时离开,皇子需要休息的空间。另外各留二个宫女、太监帮我,其他人麻烦请先回避。”
“请到明早都不要有人靠近晞腾宫,相信皇子不喜有人打扰。”
说罢,他向皇上皇后鞠了个躬,就走向李凝宾床边。
虽然有点不甘心,可是为了皇子无恙,大家只好以缓慢的速度离开。
“司徒爱卿,如果这次皇子治不好,整个太医院就准备给他陪葬吧。”那真龙天子早已有些不悦,他可是第一次被这样几近命令,说出的陪葬自然是无比认真。
“是,圣上放心,微臣定不负圣望。”直到司徒白做出肯定无比的保证,皇上才愿意离开。
其实司徒白根本无暇顾及皇上的反应,他只觉心一片揪紧,眼里只剩下躺在床边的少年。
皇子的脸红的不寻常,额角冒出冷汗,眼睛紧紧闭着,急促的呼吸声及不停抽动的身体显示着李凝宾是真的很不舒服。
脉象乱的可以,太过于急促规律度也不足,甚至还夹杂着轻微的杂象。
司徒白的心瞬间象是被什么仅仅拧住,痛苦难当。
爲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一、一定是从小就看着皇子长大,虽然没有真正将自己派给李凝宾当专属御医,但是他受伤生病什么的也都是自己在治,其实这次皇子生这么重的病,也有一部分是自己的错。
一切都是罪恶感作祟。
司徒白轻轻将手放在李凝宾红得不正常的脸颊。
唔,怎么这么烫。这次好像不是一般的发烧,难怪群医束手无策。
司徒白拿出腰际的针包,里边放着十几支长短粗细都不一的金针。
将针刺入皇子的皮肤内,虽然针灸对这次的病症没有显著的疗效,但至少可以先减轻李凝宾的痛苦也可以控制一下病情。
片刻,李凝宾的眉不再紧紧蹙着,冷汗也少了许多,看起来就象是睡着了。
只是床上的少年脉象没有平稳,反而变的更乱。
司徒白虽然知道这次十分严重,针灸也只是暂时控制,只是没想到会恶化的这么快。
依照这种情况,不快点治好,李凝宾是决计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难道……真的要拿那个了吗?
他摸摸袖里的锦囊,里面放的是他每天亲自采集药草,花了三年心血才研究配置出的丹药。
几乎可以说是万能呢,他几乎把太医院的藏书都读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经验、家传的医书,这颗丹药治百病解百毒是绝对没问题的。
他第一次制了两颗,一个已经拿来试验确认无毒性,所以也仅存一个。
只是该死的他竟然忘记将配方写下来,如果没有这剩下的一颗当模板的话,可能再也没办法制出第二颗了。
对于御医、大夫来说,一生最重要的,大概就是能治天下百病,然后做出能留给后世的药丸配方。
怎么办……皇子固然重要,可是这颗丹药也几乎和他的性命一样啊。
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中》
“皇子是做了什么?怎么会病的那么重?那边那二个太监,对,不要怀疑,去烧一桶热水来,帮皇子沐浴。”司徒白又多扎了几根针,时间能拉长就尽量拉长。
“皇子他、他……”一边的宫女支支吾吾的眼神还不断漂移。
“他什么?快说,我要对症下药!”司徒白有丝不悦,他从来不喜欢有人支吾其词。
“可是、皇子病倒前有交代……”宫女也急了,看的出来她相当煎熬。
“你再给我可是如果皇子死了我就跟圣上交代是妳害的!人都快死了您他娘的还在那边可是什么!”司徒白瞬间占了起来,指着那个宫女生平第一次骂出了脏话。
他不是个没耐性的人,可他没耐性起来不是人。
“她不敢说我说!殿下他从以前每天都偷偷跟着您出宫采药,前天他在山里迷了路,绕了一天才走出来,晚上山里太冷,然后他回来就这样了!”另一个宫女很有勇气的说出了所有事。
然后一片沉默,所有人都没出声,因为他们看见司徒白讶异的神情和掉落的针包。
“……什么?”愣了很久,司徒白才吶吶的的吐出几个音节。
跟着他出宫采药?不会吧!为什么他都没发现?
“怎么可能?皇上皇后不会允许的。”
“是真的!以前有次圣上不准,殿下就三天没吃东西。后来是皇后娘娘不忍心去求圣上,好说歹说两边协调下才让殿下去的。”
“皇子他……唉,算了算了。”
司徒白一阵头痛,他去采药的那座山叫“近亡山”,毒草甚多,丛生杂乱,白天还好,晚上特别冷冽阴暗,申时开始整座山就会暗下,对那里没有认知的话一进去,基本上就离死亡不远了。因此为近亡山。
所以向来只有熟之药草太医院的人敢进去,每次进去也都是小心谨慎,司徒白纵使有爹爹、爷爷告知亲传,却也都在未时时就离开,从没有在那待太晚。
所以皇子偷偷跟着他那么久没事还能在那待一晚走回来可以说是奇迹。
奇迹中的奇迹。
嗯……其实他觉得他没有先被皇上拖出去斩了也是个奇迹。
“司徒御医,水来啦!”那两个太监风风火火的赶到,浴桶里的水因为四处摇晃而四溅着。
“来,妳们帮我把皇子扶起来沐浴。”司徒白扶起还在昏迷的李凝宾,两边的宫女也来帮忙。
要先将李凝宾身体里的寒气驱散才行。
☆、《下》(1)
司徒白先将李凝宾的外袍褪去,再缓缓的将他的腰带拉开。李凝宾习武,也不喜欢太过麻烦,虽说贵为皇子,除非祭祀等重大典礼,平常他都是只着深衣。
那微微镶着金边的白色深衣松松的垮了下来,司徒白顺势将它拉下,于是李凝宾身上只剩下那被薄汗沾溼的里衣。
司徒白有点犹疑,不知怎么的,他甚至停住了。
有点……尴尬?
“司徒御医?”一旁帮忙扶住李凝宾的宫女轻轻的问了声,不懂为何着急的司徒御医突然停住了动作。
“啊?嗯没事。”都是男人他在尴尬什么?
司徒白解开李凝宾里衣上的钮釦,轻轻的脱下。
然后司徒白真的呆住。
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结实的胸膛,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是有肌肉的粗犷,白皙的皮肤如碧玉般温润,司徒白的手指不禁触上,触感比京里最好的丝绸布还要滑顺,温热舒服的感觉突然令司徒触电般白一震。
他在干麻?
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及逾矩,司徒白急忙站起,想掩盖脸上的红潮。
本来嘛,现在的他正属于年轻气盛的年纪,有些什么也都是正常“抱、抱歉。妳们先帮皇子沐浴。”司徒白有点焦燥。他其实真的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跟平常的他不一样。
“啊……是。”
司徒白拿起怀中的药丸,将它囓为两半,一半捣成了粉,洒进浴桶内的热水。一半配着水让李凝宾咽了下去。
然后司徒白偷偷的看着宫女有点害羞、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开心──帮这么帅的男生沐浴我想不会有任何女生不开心的──的将李凝宾的底裤脱下,然后轻轻的放进洒了药丸粉末和一堆药草的浴桶里。
然后她们用毛巾将李凝宾全身上下都擦了个遍。再然后,司徒白清楚看见了宫女那象是要将李凝宾整个拆裹入腹火辣辣的眼神──那些宫女甚至有意无意的偷摸了李凝宾好几把!
不久,李凝宾突地发出一声闷哼,额角开始冒出热汗。
“热……好、好热……”皇子似梦魇般呢喃了几句,似要将人融化温度使他紧紧蹙起了眉。
司徒白大喜。太好了,看来李凝宾这次死不了了。
再来应该是……
“斯……唔、痛……”那股热转换为椎心刺骨的痛,毒性越强痛觉就会越明显。
“啊、唔好痛!”李凝宾被痛醒,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浸湿了头发。
“皇子,请先忍忍,再等一下就好了。”司徒白知道那种痛,说是万箭穿心都不为过,他曾经以身试药,只是当时的自己中的毒比这还轻很多,就已经痛的差点昏厥,何况是这次那么重的毒性?
李凝宾紧紧咬着下唇,把痛全部发泄在这么一咬,薄唇哪禁的起这么大力的摧残?唇边立刻留下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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