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欢识字以后,梁非除了惊喜就是对欢更加的宠爱。每晚睡前他会让欢念诗给他听,欢似乎曾经接受过良好的朗诵训练,嗓音优美抑扬顿挫,能够完全表达出诗歌的意境,梁非不禁怀疑欢曾经是某国皇室的御用奴隶,耳濡目染才会培养出如此清雅的气质。这样的可人儿,梁非已经为他着迷,期望此生不要分离。在赤国一旦为奴,则终身、世代为奴,梁非无法给欢自由——奴隶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但是他可以用感情来补偿,疼他、爱他,给他做人的尊严。
此后的夜晚梁非即使不与欢做爱,也会让欢睡在自己的床上,拥着欢入眠。欢身体不适的时候,梁非也会忍下欲火,决不再对欢用强施暴,更不容许欢受到伤害。
在梁非的努力维护下,欢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自由会比这更好吗?欢不愿再奢求别的,他只是每天虔诚地祈祷,这样幸福的日子尽量长久。
梁非也期望与欢永远在一起,然而理想过于美好现实就会更显残酷。段凌霄秘密协议的事情梁非业懒得再查,为死人追加罪名有什么意义?对此皇上并未深究,因为皇上的兴奋点已经转移到公主与梁非的婚事上。梁非英俊潇洒才华横溢,而且懂得收敛,乖巧圆滑没有野心,皇上怎能不爱这样的臣子?所以要用亲生女儿来拉拢,买断梁非一辈子,为皇家效力。
公主大婚宴请百官热闹非凡,喧嚣过后洞房花烛,梁非却显得有些仓促不安。公主是金枝玉叶,虽然已有夫妻之名,但是公主不发话,梁非怎敢轻易冒犯?公主却早已对梁非有爱慕之情,主动宽衣解带。一番云雨过后公主趴在梁非耳边柔声道:“听我皇兄说你府里有个宠奴,日日睡在你房中。不管过去怎样,既然你已成为驸马,作为公主和你的妻子,我从今以后不想在赤国再见到那个淫荡下贱的小畜生。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做不到,可就别怪我无情。”
梁非无言以对。有太子殿下那样的哥哥,梁非相信公主发怒以后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梁非虽然舍不得与欢分开,却更舍不得欢因此丧命。
“只要你答应我不伤欢的性命,我就让他离开将军府。”
公主笑颜如花:“夫君请宽心,我早已找好一个商人,专门经营边境上的买卖。如果你答应了,明早就可以让那个商人把奴隶带走。或许他会被卖到别国的大户人家,咱们少了烦恼,他也会找到更适合的主人。”
“公主想的周全,我没有理由拒绝。”梁非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终于妥协。
次日清晨,欢被带出将军府。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雪花,欢只穿了一件罩衫趟着脚镣站在雪地里寒风中,瑟瑟发抖神情凄楚。
梁非没有看欢,因为再看他就会忍不住落泪,他从没有想过与欢的分别会这样难过,欢对于他早已不是一个奴隶,不是宠物,而是情感的依托,某种意义上的知己爱人。临走他塞给那个商人一笔钱,嘱咐他一路好好照顾欢,到了边境一定要为欢找个好主人。
商人觉得梁非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他行商多年都没有见过对奴隶如此仁慈的主人。恐怕要找到梁非所谓的好主人,这辈子是没可能了。但是出于商人的本能表面上他连连的点头答应,谨慎地收好财物,唯唯诺诺的又逢迎了一番,终于让梁非放心的回去。
还是被主人抛弃了,欢禁不住流泪,心仿佛已经不在身体里,而是连同幸福的记忆一起留在了主人身边。与主人分开后的每一天,欢如同行尸走肉,外部的环境再恶劣身体受到再大的伤害他仿佛都以感觉不到,肉体和心灵痛到麻痹之后反而有一种超脱。
欢的衣服早已被剥去,脖颈的铁链被锁在铁笼上,铁笼很大固定在马车上,里面可以同时关十个奴隶。男男女女赤身露体,一个个像待宰的羔羊,神情麻木哀伤。已是隆冬,天气十分寒冷,时不时会下雪,铁笼四周和顶上没有任何遮拦,奴隶们冻得发抖只能互相倚靠在一起借由彼此的身体取暖。
商人的马队路过一个个城镇,车上的奴隶和货物也换了几批,欢却始终留在铁笼里。欢因为容貌美丽,已经成为整个商队共用的泄欲工具,他几乎每天都会被强暴,商人、商人的侍从、赶马车的、运送货物的,有的时候甚至是被关在同一个铁笼里的其他奴隶。公主当初嘱咐过商人,一定要把欢带到边境卖到国外,从京城到最近的边境也要上千里的路程,精于算计的商人当然要尽量减小路上的开销,这样才能赚取最大的利润。商人不希望奴隶浪费他太多的粮食,所以欢每隔三天才会得到一点食物,仅仅用来维系生命。
身体被肆意的凌虐,饥寒交迫,欢几乎不太相信自己还能活下去,然而地府似乎也不愿收容他这样卑贱肮脏的奴隶,他一直没有死,顽强地挨到了边境的市集。
欢被清洗干净,喂了一顿掺了媚药的食物,就被拖拽到了拍卖台上。媚药的刺激让欢神经兴奋,身体极度敏感,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他就会颤抖呻吟。
“你们看,这是赤国贵族的宠奴,从京城远道运来,有很多人出大价钱,我都舍不得卖。因为我答应了他原来的主人,要把这个奴隶卖给外国人。”商人大声吆喝着,拽起欢脖子上的锁链,让欢被金环金链束缚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在人前,商人戏谑地用靴子在上面摩擦,“光这些巧妙的金饰就值一大笔钱,配上这个奴隶淫荡的身子,真是绝妙的尤物啊。”
商人看着拍卖台下的人越聚越多,充满淫欲的目光对着欢品头论足,商人于是又让欢跪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光裸的臀部冲着台下高高抬起。商人用手指勾起欢小穴附近的那个金环,让欢下体的通道尽量被撑大,展现在众人面前:“看这诱人的洞口,正等待着主人的插入。他下面这张小嘴很贪吃的,我曾经试过一整条手臂都能吞得进去,十几个强壮的男人轮流上阵都无法满足他那淫荡的身体。”
台下的人听着商人介绍,看着台上因为药力作用扭动呻吟的美丽奴隶,脑海中都禁不住会浮现出色情的画面,欲望蠢蠢欲动。
想买欢的人很多,商人却犹豫不决,并不是因为买主价钱出的低,而是到现在为止出得起好价的人都是赤国人。商人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如果欢仍然留在赤国,商人很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买家以为商人一直不表态,是他们出的价钱不能令他满意。但是这样的尤物,很少有人看到了不上一次就离开,于是纷纷抬高价钱想把那个美丽的奴隶据为己有。
商人有点动摇,再不脱手,他害怕竞买的人就会失去兴趣。正要开口答应交易,台下的人群却突然骚乱起来。沙尘翻卷中一队悍匪杀入卖场。
“是通天寨的人,大家快跑啊!”有人高呼,闻者皆抱头鼠窜。
一匹黑马载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瞬间来到拍卖台边。黑衣人匆匆一瞥看到了拍卖台上的欢,惊诧道:“是他,居然是他?”然后放声大笑,声震四方,笑到最后几乎流出了泪水。
台上的商人素闻边境上有一股悍匪,山寨在赤国和澜国交界的通天山一带,经常会到赤国边境的城镇烧杀抢掠,今天不幸遇到,商人早已吓得腿软,眼看来不及逃命,只能跪在地上哀求道:“大爷,求您不要杀我,我的货物您随便拿。”
黑衣人用马鞭指了指欢:“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不杀人了。你的货物也没什么稀奇,我看中的只有这个奴隶。”
商人此时哪里还敢计较,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匪徒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悍匪的马队在集市上兜了一圈,挑选好了战利品扬长而去。悍匪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集市上的人才逐渐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清点损失。边境上的生意利润高风险大,靠赤国那些只会吃喝玩乐欺压百姓的官兵是毫无安全保障的,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没遇到过悍匪,因此丢了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这次居然没人死亡,货物损失的也不多,常住附近的人不禁啧啧称奇。
通天山原是澜国境内著名的山脉,山脚下村镇星罗棋布,百姓生活富足。自从平远侯领兵讨伐澜国,将赤国的边境向南推进三百里,通天山就成为了赤澜两国的边境,战乱连年。许多澜国人为了避免战火殃及沦为赤国的奴隶,不得不抛弃家园向南迁徙。大片的村庄农田被废弃,剩下的也只是商旅经常路过的集市。
澜国的军队龟缩在通天山以南,赤国的军队在通天山以北的城池,险要的山峦成为天然的屏障,两不管的地界,通天寨就是集合了两国流亡的匪徒靠着抢掠附近的城镇迅速发展起来的。
通天寨的寨主是黑道上人称杀神的君天下。据说君天下出身澜国皇室,不知什么原因竟沦为匪徒。他凭着高超的智慧、过人的武功和冷酷的手腕扩张通天寨的势力,很快就成为一方首领,是澜、赤两国的军队轻易都不敢招惹的危险人物。
君天下此时脱掉沾满沙尘的黑衣,在温泉中沐浴过后,赤裸着健壮的身体走进卧房。他今年三十六岁,正当壮年,在边境上呼风唤雨人又生得英俊不凡,他只需一个眼神就会引来无数美女主动献身。但是他不喜欢女人,他甚至并不想留下子嗣。
君天下豪华的卧房中已经跪了五名美貌的少年,他们全都赤身裸体神态恭顺,等待着主人的宠幸。君天下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心在今天刚从市集上带回来的那个奴隶身上。
欢的身体里里外外被清洗干净,牵进君天下的卧房。他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你叫什么名字?”君天下问,他好像是要确认什么。
“欢。”欢恭顺的回答不敢抬头。
君天下轻轻地笑着,走到欢身边,拽起欢脖颈上的铁链,让欢看着他:“你认识我吗?”
新主人的容貌有些熟悉,欢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迷茫地道:“主人,我没有见过您。”
君天下邪媚地笑了:“很好,很好,真是太妙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是我的奴隶。”
“是的,主人。”欢恭顺的回答。
君天下本来已经厌烦烧杀抢掠,近几年只有百无聊赖的时候才会出来走动,自从带回了欢,他仿佛又寻到了新的乐趣。别人都无法明白他心里是多么的兴奋,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欢的过去,如果知道,就会把占有欢的身体控制欢的精神当作是最大的快乐。
君天下亲自设计了一个图样,带刺的荆棘花纹缠绕呈圆形中间是欢的名字。他把这个图样纹在了欢的臀部,紧挨着幽穴正上方的细嫩肌肤上。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妖异美丽的纹身就永久地留在了欢的肌肤上。之后君天下又为欢赤裸的身体特意戴上了一些奇妙的装饰。
欢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手铐有一段很短的铁链连在脖颈的铁环上,保证欢的手再也不会碰触到自己敏感的部位。烧红的铁环直接箍在欢的大腿上,铁环内侧带着钢刺,冷却后铁环就不会从腿上脱落。双腿的铁环之间焊着一根坚硬的铁棍,一条粗铁链搭在上面,两端分别连着欢脚镣上的铁圈。铁棍和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迫使欢的双腿永远张开暴露着私处,而且再也不能站直身体,若想移动只能用膝盖着地维持屈辱的姿势爬行。一枚金球坠在欢小穴附近的金环上,沉甸甸地拉开隐秘的洞口。那里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假阳具,深深地没入体内,只留下很小的一段堵住了穴口。欢玉茎前端铃铛下方金质名牌的上方又被嵌上一枚金环,金环上引出一段细细的金链与欢胸前的金链相接,将欢的玉茎高高吊起。一枚涂抹了强烈媚药的银针插入欢狭小的玲口。
被这样束缚着的欢,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渴望着主人的抚摸。君天下却偏偏不碰他,还恶意地给欢灌了好几碗掺着媚药的水。
小腹渐渐被水撑满,欢实在无法忍受想要解脱,禁不住呻吟哀求:“主人,求求您,欢憋得好难过。”
“想要解脱吗?过来,先用你的嘴满足我。”君天下坐在床上,解开衣襟。等着欢吃力地爬过来,埋首在他的跨下。他拉扯着欢的头发,让自己的欲望直抵欢的咽喉,然后开始肆虐搅动。欢扭动着配合,用尽技巧使主人快速达到高潮。
君天下在欢的嘴里射了两次,才满意地抽出肉韧。欢喘息着低声呻吟在主人的脚边蹭着。“没想到你上面的这张嘴也这样淫荡。”君天下一只手揉搓着欢已经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欢被迫昂立的玉茎上的金饰。铃铛发出淫靡的响声,君天下禁不住想立刻就占有欢,让欢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君天下对着欢说道:“欢,作为我的奴隶,你不需要羞耻,不需要隐私。你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身体上的每个洞口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无权使用。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我才会让你小解。”
“是的主人,欢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欢用卑微的声音重复着。
“不仅是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欢从身体到心灵都是您的奴隶。”
君天下这才拔出那枚小小的银针:“就在我面前尿出来,我要看着你淫荡羞耻的样子。”
欢此时已经完全屈服,敞开着双腿坐在地上,银针拔出后,尿液就顺着高吊的玉茎端头缓缓涌出,涓涓细流顺着欢的身体流淌。欢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就此丧失。不知是羞愧还是压抑的痛楚终于得到宣泄,欢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君天下成为欢至高无上的主人。欢的身体会因为君天下的挑逗而颤抖,因为君天下的使用而快乐。欢很快适应了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对于欢来说君天下算是一个好主人。因为君天下从来不曾鞭打欢,甚至不让别人碰欢的身体。就连给欢洗澡喂饭,君天下也不假手他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亲自做。
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欢是被禁止穿衣服的,无论天气冷热只能赤身露体,下身涂抹了一种特殊的药膏,毛发剃掉以后再也不会生长,私处更加清晰的袒露。白天主人会用那根皮质的假阳具插在欢的体内,牵着欢脖子上的锁链在院子里散步。主人尽量走得很慢,这样欢爬起来不会太吃力,却也足够让欢发出淫荡的呻吟。偶尔主人会心血来潮,用羽毛轻轻抚弄欢敏感的部位,乳珠或是下体,尽情挑逗,却避开欢的小穴,顶多在欢的嘴里泄欲。只有挨到晚上,主人才会取走假阳具,用自己炙热坚挺的分身捅进欢早已被撑开的下体。欢在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欢在这样的主人身边不需要思考,可以完全丢弃人格,同时也抛弃了恐惧。这是一种被征服的快乐,欢无法逃避也不想逃避的现实。
梁非与公主的婚姻说好听的就是相敬如宾,其实是枯燥乏味毫无激情。梁非觉得自己的自由被束缚,他想挣脱。当许多大臣都提出要再次讨伐澜国的时候,梁非也极力附和。
和平的年月久了,没有战争没有流血也少了刺激,于是皇上做起了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积极筹备起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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