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欢 by 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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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欢 by 玉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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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听到这句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梁非,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最谦卑地语气微笑着说道:“您真是仁慈的主人啊。” 



梁非看得出欢的笑很勉强,完全是为了讨好主人的虚伪做作,欢只会说这些话吗?他很想知道欢究竟在想什么。“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梁非问道。 



欢不假思索地回答:“请主人上我吧,我淫荡的身子渴望着您的玩弄。” 



梁非盯着欢苍白凄美的容颜上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升起怒火,这哪里是真话?就算是最卑贱的奴隶也不可能喜欢被别人强暴的。“下贱!”梁非骂出口,抬手一个耳光把欢打倒在地上。 



欢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的笑容却更加妩媚,主人为什么打他呢?或许主人喜欢暴力血腥,或许是他表现得不够淫荡。于是欢努力地跪起,把双腿尽量张开,用被反铐在身后的手摸索到幽穴附近的那个金环,拉扯着使自己的小穴张大,再低头含住胸前的金链,发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请主人上我吧……”被主人插入总比塞满龙眼插进蜡烛心里要好受一些。 



梁非没有想到欢这样淫荡,光是摆出这种姿势和娇媚的喘息呻吟就撩起了他的欲火。但是梁非的理智尚在,欢的小穴依然绽裂着,只是轻微地拉扯金环,就会涌出鲜血,勉强承受他的欲望一定会血流不止。但是欢为什么还要挑逗他呢?他为什么不肯说出真实的想法? 



“你说实话,否则我就打你。”梁非威胁道。 



欢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猜不出主人到底想听什么,他只好把他知道的最淫荡下贱的话说出来,哀求主人上他。但是这显然没有让主人满意,主人的拳脚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无力招架也不敢躲闪,直到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他才意识到或许主人只是想找个理由打他,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于是他干脆闭嘴省省力气。 



“你怎么不说了?你想做什么?”梁非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欢,他有点后悔刚才一时恼怒出手太重。欢已经陷入昏迷,咳着血,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呻吟着:“……饿……很饿,主人,求您,求您给我一点吃的吧……” 



他想吃东西啊,原来只有昏迷的时候他才敢说真话。 







欢昏迷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眼他就闻到食物的味道,好像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是在做梦吗?为什么睁开眼睛仍然可以看到嘴边的地上放着一盘糕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一下就好像感觉不太饿了。 



“你饿了吧,这些是给你吃的。”梁非看他醒了就对他说道。 



“给我吃的吗?是真的吗?”欢虽然饿极,但是仍然要确认一下。过去的主人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心肠,不会是耍他吧,还是某种折磨的开始。 



“是的,我命令你把这盘糕点全吃掉。”梁非不耐烦地回答。 



欢真的饿坏了,不管接下来会怎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主人改变主意以前把食物吃下肚。 



梁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狼吞虎咽的吃法,一眨眼的功夫盘子里的糕点就消失了,连碎屑都被欢用舌头舔得一干二净:“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又没人跟你抢,吃的这么急。” 



欢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道:“大概有五天了。我真的很饿,害怕主人会改变主意。” 



梁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咽在嗓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欢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主人不快,赶紧改口:“主人善良仁慈,能做主人的奴隶真是太幸福了。” 



五天没有吃饭,任人蹂躏,清醒的时候连饿都不敢说,再痛苦也只能默默忍受,还要强颜欢笑用尽屈辱的姿势讨主人欢心,这就是欢的生活。奴隶们都是这样的吗?这也未免太凄惨了一些。如果换成是梁非,这样活着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你从生下来就是奴隶吗?一直像这样生活吗?” 



欢抬起头,眼神迷茫:“我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之前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应该也是奴隶吧,一直是这样子的。” 



梁非发觉欢除了叫床呻吟以外的谈吐用词文雅语音柔和,绝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该有的,而且平远侯段凌霄是一届武夫朝堂上都是满口脏话,肯定不会费力培养斯文的奴隶,难道欢以前并不是段凌霄的奴隶?梁非心中疑惑,但是欢好像是失忆了,三年前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如何进的平远侯府都没有印象。还是找个机会查一下这些年平远侯府买进奴隶的记录册吧,梁非打消了继续逼问欢的念头,摆摆手说道:“我要休息了,你睡在屋子里吧。” 



欢如释重负,正要挣扎着挪向墙角,又被梁非喊住:“你等一下。”难道主人改变主意了?不过也没什么的,欢早已习惯了,反正现在吃饱了,有一些力气了再痛苦也能挨过去的。 



梁非叫住他是因为看见欢的双手仍然被铐在身后,身上又有伤行动很不方便,想把他的手铐打开。梁非走到欢的身后,仔细看那副手铐,发现那副手铐根本没有钥匙孔,只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铁环,大约是烧红了直接铐在欢手腕上的。欢手腕上的皮肤除了磨痕还有烫伤的痕迹。 



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主人是想要他的身子吗?好像正在看他的手铐,难道主人不满意这副手铐,要再给他换一副。主人还是没有上他,而是叫来下人拿着铁锤进来。欢被摁倒,手贴着地面,随着“叮叮当当”地敲打,那副手铐终于被除了下来。 



梁非遣退了下人,又从床上随便扯下一条毛毯,丢在欢的身上:“盖着这个睡。” 



欢感激的落泪,这是他记忆中最温馨的夜晚,吃饱了肚子又有毯子御寒,虽然仍然没有衣服穿而且睡在地上,但是他的双手得到了自由,可以把毯子紧紧地裹好在身上。如果每天都有东西吃,裹着毯子睡在主人的屋里,就是他这样的奴隶梦寐以求的幸福了吧。 







第二天,梁非让下人找来一件罩衫,给欢穿在身上。赤国有法律规定,奴隶不准穿鞋袜和长裤,必须用铁环和铁链锁住脖颈和双脚以防止逃跑,奴隶穿衣物最多也只能穿一件,而且必须袒露手臂上奴隶的印记,如果不符合上述规定则被视为有意反抗,一经发现立刻处死,奴隶的主人也要上缴一定数量的罚金。 



虽然只是一件破旧的粗布罩衫,长度勉强到膝盖,右臂的衣袖被撕掉露出手臂上赤红的奴隶印记,左臂的衣袖也只到手肘破烂不堪,但是欢已经很知足了。这是他有记忆的三年中第一次穿衣服,可以遮住饱受凌虐的私处,让伤痕累累的身体感觉到一丝温暖。 



欢被梁非带到后院的马房,一路上梁非并没有像以前的主人那样用力扯着欢脖子上的锁链,任由那铁链垂在欢的身前,晃来晃去直到脚面。欢身上有伤,双腿也因为下体的裂伤每走一步都很艰辛,但是梁非没有踢打责骂他,欢也就咬牙尽力跟着。 



梁非指着马房里一匹赤红色战马朗声说道:“那就是我心爱的座骥,今天我要骑着他带你出去。” 



原来主人让他穿起衣服是要带他出去,不知道是办什么事情?欢紧走两步在马前四肢着地的跪趴好。他记得以前的主人上马的时候有专门的奴隶垫脚,那个奴隶就像这样恭顺地趴在地上,背上还放着一块朱红色的上等毛毯,以免奴隶卑贱的身体弄脏了主人的鞋子。 



“你闪开。”梁非有些恼火,他看上去是那种上马都需要垫脚的老头子吗? 



“主人,对不起。”欢哀伤地退到一旁,他太瘦弱肮脏连作主人垫脚凳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奴隶啊,主人怎样上马?他正思索间只见主人纵身一跃,就轻松地骑到马上,那样干净利索的身手欢仿佛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好像他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马上纵情驰骋。欢心神一阵恍惚,又在做白日梦了吗?欢自嘲地想: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么可能会骑马? 



梁非注意到欢若有所思的样子,长发束起穿了衣服少了卑贱的妩媚多了几分英气,那如秋水一般深沉哀伤的眼眸,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这样的容貌气质绝非一个卑贱的只会用身体讨好主人的奴隶能拥有的。欢说过他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三年前他在哪里,他究竟是谁?他真的只是个任人蹂躏践踏的奴隶吗? 



有空闲的日子里,梁非就会骑着他的战马到城外的山岗上走一圈,既是骝马也可以让自己心情放松。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带着欢出来,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公务应酬让他厌烦,最近又听说皇上打算把公主嫁给他,皇上赐婚,他做臣子的一无婚约二未成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潜意识里是不想娶公主的,这哪里是娶妻子,分明是请回家里的菩萨,三叩九拜小心谨慎地伺候着,虽然做了驸马身份显赫,但是自由轻松的日子恐怕绝对不会再有了。 



欢脖子上的铁链虽然没有被拴在马上,主人骑着马也只是悠闲地漫步,但是他必须咬牙尽量快走才能跟上。如果他被落下,脖子上的铁链没有固定又没有被主人牵在手里,很有可能会被误认为蓄意逃跑,作为奴隶他会因此丢了性命。 



好不容易挨到城外的山岗上,主人翻身下马,任那赤红色的马儿欢快地跑开在附近溜达吃草。欢此时下身的伤口又绽开了,有鲜血顺着腿流淌在地上,他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吃力地跟在主人身后爬上山坡。 



梁非偶然回头,看见欢脚步踉跄地跟在身后,双腿之间血迹未干,心中不忍,于是停在一棵树下,招手道:“欢,过来。” 



欢走到主人脚边恭顺地跪好,主人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下吗?还是要用他的身体发泄?他犹豫着是否应该立刻脱去衣服,用身体满足主人的欲望。 



“你躺下,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梁非温柔的有些不真实。 



欢惊诧地看着主人,但是他不再怀疑,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已经知道新主人是不同的,是最温柔体贴仁慈的主人。这样的幸福他要好好珍惜。欢听话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渐渐放松,伤痛磨光了他的力气,他很快就陷入半昏睡的状态。他隐约听见主人在耳边说话,像是喃喃自语,感慨岁月抒发着胸中烦闷,原来身为主人也并不快乐。 



梁非看着欢安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淡如水色的唇在斑驳的日光里闪耀着诱人的色泽。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平时压抑的情感一旦放开就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禁不住吻上欢的嘴唇。 



欢被惊醒,惶恐地睁开眼睛却不敢反抗挣扎。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他的嘴通常是用来吮吸吞吐主人们的分身,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梁非的舌却趁机侵入纠缠挑逗。欢几乎沉醉在这个甜美温柔的吻中,无力自拔。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好梦永远不要醒来。 







“梁非,你也在这里。”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五六个侍从走了过来。 



梁非赶紧抬头,惊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太子乾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俩人经常到这里玩的。” 



梁非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向太子行礼,欢则谦卑地低着头跪在梁非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没有事情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咱们好歹也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从小的时候开始太子乾就对梁非有很强的独占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能容忍梁非亲近别人,梁非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他曾经多次偷偷亲吻梁非熟睡时的脸,却一直不敢亲吻他的嘴唇,他怕梁非生气。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极力推荐梁非为大将军,让梁非负责皇城守备,为的就是把梁非留在身边。 



对于太子的古怪心理,梁非多少有点察觉,每次他与其他官员走得很近的时候,太子就会向他们投来杀人似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今天太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太子乾看出梁非不敢贸然讲话,于是开口道:“咱们还像过去那样不可以吗?你叫我阿乾,我叫你小非,什么君臣礼节都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当时年幼不懂事,太子殿下是国家的储君,臣当然要恪守礼节,以免冒犯殿下。” 



“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臣不敢。” 



太子乾觉得梁非似乎变了,变得老成世故,也许从一开始梁非就没有喜欢过他,虽然那时太子提出的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梁非都会答应,这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孝之心吧。梁非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太子乾一直以为梁非生性冷漠,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梁非在吻一个奴隶。他眼中燃烧着那种温柔火热的激情,太子乾从来没有见过,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被梁非压在身下的那个奴隶。 



“你那个奴隶长的不错啊。”太子乾突然话锋一转,“借我玩几天吧。我拿一个奴隶跟你换。” 



梁非有些犹豫,却没有理由拒绝。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总是交换着喜欢的玩具。梁非也知道,其实太子完全可以直接用命令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太子对他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还采用交换的方式让他也不觉得吃亏。 



“好吧。不过只能借几天,我很喜欢他的。”梁非最终答应。 



太子乾笑得有点阴寒:“随你,肯定会把他活着还给你的。”说完一挥手叫出一个长相俊美的奴隶,“小何,你可要好好伺候梁大将军。” 



看着欢被拴在太子侍从的马后,脚步踉跄地离开,梁非禁不住有些担心。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牵肠挂肚呢?但是欢确实很特别,他不舍得放手。 







太子的侍卫们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太子乾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太子乾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 



欢没有哀求,太子乾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果然太子乾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布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 



欢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和下体的小穴。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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