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我好想你……”
慕容封天微微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微乱的心绪,抓住盗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
“说。”慕容封天相信不用自己解释,盗命知道他要他说的是什麽。只是盗命除了“盗”功一流外,装傻的功夫也不逊色。
“说什麽?”慕容封天武功被废,挣脱慕容封天的钳制继续“得逞”下去对盗命来说易如反掌,何况现在是个多麽好的机会……
“别装傻,我带你到这的目的,你会不知?”
盗命摸著慕容封天腰部的敏感点,感觉到慕容封天微微有些战栗,脸上挂上了满意的微笑。慕容封天见盗命越来越嚣张,索性向前走了好几步。
“说!”转过身,慕容封天两眼直直盯著盗命。
盗命也不恼,无所谓地笑笑道:“你的为人,若是大家在京城等你,要见你一面说些话比登天还难。”
话是不错,但是这类同於举家出行也太过荒唐了吧。慕容封天不信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盗命就让李婶和管家都跟过来。
盗命抬眼看了慕容封天一眼。
“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相信。”慕容封天相信盗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提早出京来见他的,但这只局限於盗命个人的理由。
盗命笑嘻嘻地走过来,抓住慕容封天的手:“好了,说完了,我们该回去了,一会他们就要丢下我们自己上路了。”
慕容封天却反抓住盗命的胳膊,道:“还有呢?”
盗命一僵,随即恢复神色,笑道:“封天,你知道我很想你,我确实也很想你,不过我还不想在一群人的眼前跟你坦诚相见,所以……”故意暧昧地摸摸慕容封天的脸。
慕容封天哪经得起盗命如此不正经的调笑,脸色一红,被盗命拉出了树林。
待两人重新回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已经准备好一切,正等著他们,慕容封天说了声抱歉,便径直上了盗命和慕容封途的那辆马车,盗命当然跟上去,却发现马车中已经没了他的位置,正要对其他人横眉竖眼,慕容封天一句话将盗命踢了出去。
“我有话要吩咐他们,你暂且去云丞相那吧。”
马车驶了差不多10个时辰後,两天开始微微亮,慕容封天也大致摸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虽然……依旧是不知为何盗命要将李婶和管家也带过来,甚至……现在京城的将军府已是空无一人。
盗命拿了早饭给慕容封天送过去,一夜未睡的慕容封天正端坐在那,见盗命来了,主动空出了位置,盗命顺势挨坐上去,将手上的吃食递给他。
“有问出什麽吗?”盗命嬉笑地问道。
有用的没问出来,没用的倒是问出一大堆来,比如说:盗命到将军府的时候是怎样一副狼狈的样子。
“景然……有伤到你什麽地方吗?”盗命听到慕容封天提这个人,立马脸色就变了。
“提那个伪君子做什麽。”
慕容封天也知道盗命对陆景然特别的敏感,两人如同星星之火与火药一般,一碰即著,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盗命真想甩自己一巴掌,慕容封天问这个纯粹是出於对自己的关心,自己并非不知道,可自己还是反射性地说出那样的话。
“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就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
盗命对於自己的自信,就像慕容封天相信他不会有事一样坚定。
“那就好。”慕容封天吃著东西,有些不自在地回应著。
盗命抬眼朝外看了一眼,正看到李婶和管家正牵著马,背著包袱,立刻察觉到慕容封天的意图,僵硬了下,心下哀号。
“此去京城,将军府凶多吉少,既然你自作主张将将军府解散了,那就让李婶和管家归故里吧。”
“封途跟著我一直生活在赤云,多年未曾见过同族的族人,这次就由李婶和管家同他一起去夏炎。”
“至於你,盗命,我不知你从何来,当然也不知日後你会去何处,封天与你缘薄,受不起你的错爱,从今往後,我与你,两不相干。”
封天盗命81
两不相干……这四个字震得盗命一阵晕眩,他料到慕容封天会将身边的人全部带到安全之处,但怎麽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麽狠绝的话。
久久回过神,盗命的笑变得有些僵硬。
“封天,如果你为我擅自主张带了李婶和管家解散了将军府生气,那我老实跟你说就是,你也知道你的脾气,不带上他们你会当场把我撵走。”虽然现在看来,就算是带了人,结果还是没有改变。
“说什麽傻话,什麽叫缘薄,什麽又是错爱,封天,就算是错爱,我盗命敢爱敢恨,纵是错的,也已经爱了,要收回,那是万万不能的事……”不管慕容封天说的话的用意是什麽,盗命还是为他话语中的决绝伤到了。
在慕容封天的印象中,盗命是常笑的,从来未见过盗命流过一滴泪,最初看到盗命那虚假漂浮的笑时,总以为这个人没有所谓的人之常情。
这次,是慕容封天见到盗命第一次流泪。
脸上依旧挂著古怪别扭的笑,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笑的眼此时却微微地硬撑著,一行清泪就这麽从眼角滑落了下来,盗命都来不及去擦拭……
慕容封天只觉得胸口涩涩的苦味,别过头不去看盗命,可刚要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被压在下面,脸被人双手捧著,双唇被一个柔软之物贴上,口腔里一阵翻搅……
这是焦躁的盗命,微微带了点发狠的味道,亦是慕容封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盗命。
良久,盗命撤离自己的双唇,紧紧抱住慕容封天。
“封天,以後你叫我做什麽可以,但是不准说出两不相干这种话,记得我最初的时候跟你说过,别躲我,否则我会杀人。”
这次换成慕容封天僵硬了一下,依稀还记得他与盗命认识之初,次次自己避开盗命时,盗命与自己所说的话。
他会杀人,会伤害他身边的人,慕容封天有些疑惑,什麽时候自己把这麽个危险的人当成自己所要保护的人了?
当日午後,慕容封途就跟著李婶和管家一起朝夏炎的方向去了,起先慕容封途怎麽也不肯走,这是慕容封天所意料中的事情,慕容封途一向不听自己的话,一直照著自己的性子去做事,不过现在有个云追名在场,事情就好办多了,慕容封天不得不承认,云追名的确有将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本事,连在官场皇宫中打滚了多年的陆景然都著了他的道,区区一个慕容封途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将该送的人送走了,慕容封天还是应了云追名的邀约上了那辆华丽舒适却让他极其不自在的马车,促使其这麽做的,当然是那个他本想送走却怎麽也送不走的人,盗命……
云追名依旧坐在马车里头最舒服的地方,从慕容封天上车开始就一直兴趣盎然地盯著慕容封天。
直到……
“云丞相,在下脸上可有不对之处?”
云追名笑著摇了摇头。
“那为何丞相一路就看著在下?”
“慕容将军,在下只是有些佩服将军。”云追名没头没尾地说了这麽一句话,倒是慕容封天先愣住了。
“此话怎讲?”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情意,自己也有那份心,将军为何能做得如此决然?”
慕容封天偏过脸,通过帘子的缝隙看著马车前那时隐时现的修长背影。
“因为已经把对方看得比自己重了吧。”云追名一语点破,慕容封天没有尴尬,没有羞涩,没有躲闪,没有回避。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盗命那霸道的做法完全侵入了慕容封天的身心,而慕容封天自己都没有察觉。
“呵呵,这个我也不懂,不过盗命冒充假太监给我宣旨的时候,我著实是吓了一跳。”
“假传圣旨?”
难道说那块明黄绸布上的那句话……只是假的?
慕容封天顿时脸色变了又变,云追名倒是很欣赏这样的景观,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旨意倒是不假,不过就是多了一道而已。”
“多了一道?”
“将军不会认为老皇帝在这个时候能放慕容封途出京吧。”
慕容封天只觉得心一跳,脸色更沈了几分,双眼直盯著面前的云追名。既然云追名什麽都清楚,什麽都知道,又为何出京替盗命救他?
封天盗命(美攻强受)81
久久回过神,盗命的笑变得有些僵硬。
“说什麽傻话,什麽叫缘薄,什麽又是错爱,封天,就算是错爱,我盗命敢爱敢恨,纵是错的,也已经爱了,要收回,那是万万不能的事……”
在慕容封天的印象中,盗命是常笑的,从来未见过盗命流过一滴泪,最初看到盗命那虚假漂浮的笑时,总以为这个人没有所谓的人之常情。
这次,是慕容封天见到盗命第一次流泪。
脸上依旧挂著古怪别扭的笑,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笑的眼此时却微微地硬撑著,一行清泪就这麽从眼角滑落了下来,盗命都来不及去擦拭……
慕容封天只觉得胸口涩涩的苦味,别过头不去看盗命,可刚要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被压在下面,脸被人双手捧著,双唇被一个柔软之物贴上,口腔里一阵翻搅……
这是焦躁的盗命,微微带了点发狠的味道,亦是慕容封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盗命。
良久,盗命撤离自己的双唇,紧紧抱住慕容封天。
“封天,以後你叫我做什麽可以,但是不准说出两不相干这种话,记得我最初的时候跟你说过,别躲我,否则我会杀人。”
这次换成慕容封天僵硬了一下,依稀还记得他与盗命认识之初,次次自己避开盗命时,盗命与自己所说的话。
他会杀人,会伤害他身边的人,慕容封天有些疑惑,什麽时候自己把这麽个危险的人当成自己所要保护的人了?
当日午後,慕容封途就跟著李婶和管家一起朝夏炎的方向去了,起先慕容封途怎麽也不肯走,这是慕容封天所意料中的事情,慕容封途一向不听自己的话,一直照著自己的性子去做事,不过现在有个云追名在场,事情就好办多了,慕容封天不得不承认,云追名的确有将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本事,连在官场皇宫中打滚了多年的陆景然都著了他的道,区区一个慕容封途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将该送的人送走了,慕容封天还是应了云追名的邀约上了那辆华丽舒适却让他极其不自在的马车,促使其这麽做的,当然是那个他本想送走却怎麽也送不走的人,盗命……
云追名依旧坐在马车里头最舒服的地方,从慕容封天上车开始就一直兴趣盎然地盯著慕容封天。
直到……
“云丞相,在下脸上可有不对之处?”
云追名笑著摇了摇头。
“那为何丞相一路就看著在下?”
“慕容将军,在下只是有些佩服将军。”云追名没头没尾地说了这麽一句话,倒是慕容封天先愣住了。
“此话怎讲?”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情意,自己也有那份心,将军为何能做得如此决然?”
慕容封天偏过脸,通过帘子的缝隙看著马车前那时隐时现的修长背影。
“因为已经把对方看得比自己重了吧。”云追名一语点破,慕容封天没有尴尬,没有羞涩,没有躲闪,没有回避。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盗命那霸道的做法完全侵入了慕容封天的身心,而慕容封天自己都没有察觉。
“呵呵,这个我也不懂,不过盗命冒充假太监给我宣旨的时候,我著实是吓了一跳。”
“假传圣旨?”
难道说那块明黄绸布上的那句话……只是假的?
慕容封天顿时脸色变了又变,云追名倒是很欣赏这样的景观,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旨意倒是不假,不过就是多了一道而已。”
“多了一道?”
“将军不会认为老皇帝在这个时候能放慕容封途出京吧。”
慕容封天只觉得心一跳,脸色更沈了几分,双眼直盯著面前的云追名。既然云追名什麽都清楚,什麽都知道,又为何出京替盗命救他?
云追名轻笑了声,道:“将军想知道什麽,尽管问在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容封天却垂下了头。
“多谢丞相,封天没什麽想问的。”此时的境地,即便他问出了什麽,又有何用。
云追名敛了脸上一直挂著的笑,看了慕容封天好一会,才收回探索的眼光,背过身,侧躺下。
一行人不停歇地朝赤云京城赶,一路上均挑偏僻的捷径走,盗命一边怒骂云追名定是故意整他,一边不遗余力地跟上在他前方的马车。
一路颠簸,自那日之後云追名再也未同慕容封天说一句话,也不再直直地盯著慕容封天看,我行我素地该怎麽过就怎麽过。
封天盗命(美攻强受)82
马车颠了17天後,在离开牧州的第十八天,赤云都城城门口终是出现在了马车的前方。车夫转头朝马车内低低说了声到了之後,云追名便下令停止前行。
所有人,包括云追名和慕容封天都下了马车。
“对不住了,慕容将军,在下也是情非得已,来人,上枷锁。”
慕容封天苦笑道:“那是应当的,丞相多日来的照顾,封天谢过了。”
“不必客气,将军保重。”
慕容封天伸手让云追名的手下将枷锁带上,转过身,不远处的城门口,赤云刑部尚书正带著一队官兵浩浩荡荡朝这边走过来。
盗命见对方那架势,立刻闪身挡在慕容封天的前面,做好打架的准备。
慕容封天叹了口气,他怎麽就不看看,这可是天子脚下啊。
“盗命。”轻唤了一声站在他跟前,全身戒备的盗命。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大不了我跟你一块进去。”
慕容封天有点哭笑不得。
“你跟我一块进大牢有何用?”
“我……”盗命一时语塞,平日里总能花言巧语强词夺理个几句,现在却憋不出半个字。
“快退下,不得对刑部尚书无理!”不容拒绝的语气,慕容封天话一出口,盗命就只能乖乖照办,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身後,眼睁睁看著刑部那些粗人七手八脚把慕容封天推进囚车。
盗命心里一阵绞痛,半生为国鞠躬尽瘁的‘定远将军’最後却坐进了自己国的刑部囚车,这个时候封天一定不好受。
“我一定救你。”盗命抓住囚车的木栏,低声对著慕容封天说著。
慕容封天笑笑。
刑部尚书下令关好犯人,队伍转了个头又浩浩荡荡地往城内走去。
盗命就这麽站在原地,看著慕容封天一点点随著囚车消失在城门口,捏紧了拳头。
无论如何,就算用抢的,他也要把慕容封天的命抢回来……
夜半,盗命堂而皇之地进了云追名云大丞相的卧室。
云追名还未睡下,见了推门而入的盗命,收了桌上的纸张,叠好放进衣袖中。
“看来云府的守卫需要加强训练。”
盗命咬牙,天知道,这云府比他上次只身进来的时候森严了不知道几倍,要不是他用了他盗命独门秘制的迷香再加上易容,今夜以至於今後他甭想进来了。
“云兄,我一不会盗你的东西,二不会伤你的人,干吗防我跟防贼似的。”
“我记得‘天下第一盗’第一次光临寒舍就大手笔地牵走了在下的老本,不知这次又看上云某府里的何物?”
盗命干笑。
“没有没有,这不,给丞相大人送还东西来,小的得罪之处还望丞相海涵。”说完将一只木盒丢还给云追名,云追名伸手接过,打开检视了一遍,脸色一变。
“还有一半呢?”
盗命伸长了脖子看了眼盒子里面的羊皮纸。
“我可没动过哦。”
“少给我装蒜!”云追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