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是真的很高兴,他很开心萧琤墨能这么说,看来在萧琤墨的心里,肯定是他来的最为重要了!
“子澈,那我问你,若是当时我派人送信早了一步,或者寒枫晚走了一步,那时候你会怎么做?你会为了我捉了寒枫,还是会犹豫的放他走?”不是楚渊小心眼,是他突然想到,也许遇到这样的情况,才是最能考验萧琤墨的心意到底如何。
“……”萧琤墨沉默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楚渊一眼,慢慢的垂下眸子。
楚渊所说的,萧琤墨不是没有想过,若是陆祁诺送信之时,寒枫还留在翌王宫,那么他会怎么做,会毫不犹豫的为了楚渊交出寒枫吗?还是,经过一番衡量之后,且放过寒枫一次?
“我不知!”萧琤墨开口,话语有些沉重,“宸轩,那样的事情没发生不是吗,你又何苦为难我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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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舍不得……
有些话,说到一定地步便该停止,楚渊是看出来了,萧琤墨对他的容忍也就到此为止了,若是他再去纠缠下去,这本就脾性不好的冷君,势必要给他冷脸看了。
楚渊识时务,更何况萧琤墨的这一番话,也算是打消了他心中的怀疑和顾虑,眼下见到了爱人,自然是沉浸温柔乡一诉衷肠才是,若是就此惹了对方不高兴,那才是得不偿失!
“好好,我不说就是,可你也得说话算话,对于寒枫只有这么一次的容忍,之后千万不要轻信他的话,也别对他特别的心软!”楚渊很是谨慎的交代,说道后面话语倒是有些像撒娇,弄得萧琤墨有些无所适从。
“……”萧琤墨看着凑身过来,几乎要贴到他身上的楚渊,分外的无语,半晌才故作淡漠的推开楚渊的身体,开口:“这一路你也累了,先去洗洗风尘,歇息后再说吧!”
萧琤墨这么说了,楚渊自然是听话的答应了,不过要沐浴的时候,非要拽上萧琤墨一起。萧琤墨实在怕他要做事什么坏事儿,这里是翌王宫,不比他们在楹花岛,再说楚渊一路赶路,肯定也是累了,他不能就这么放任他闹腾。
萧琤墨决定了的事情,还真是任谁都拗不过来的,任凭楚渊怎样的威逼加利诱,最后无奈的差点撒泼耍赖了,可萧琤墨始终冷寒着一张脸,而且越发有阴沉之势,楚渊便不敢胡闹了。
知道萧琤墨今天是不会应了他,也就不再去强求,独自一个人泡了个不甚欢喜,但也心里甜甜的温泉浴。
待楚渊泡了温泉出来,萧琤墨已经让人备了一桌子的膳食,其中不乏有几样是楚渊特别爱吃的。
此时,已快到太阳落山之际,萧琤墨决定用膳的地方就在温泉边一处小亭内。亭外植物繁茂,紫薇花正开的艳丽,几枝花桠探进亭内,送来淡淡幽香。
楚渊沐浴后换的是萧琤墨的一件常服,那衣袍他穿上去稍稍紧拘些,索性敞开来,不去管那繁琐的系带。
楚渊一派随性潇洒的坐在凳子上,萧琤墨看着他无声的笑笑,取了一边放着的帕巾,来到楚渊身后将那长发细细擦拭一边,又拿了梳子理顺,用一条发带在背后轻轻系上。
楚渊静静地感受着这柔情,唇角一直洋溢着得意的笑,待萧琤墨事毕坐回去之际,执起他的一只手掌,在那掌心落下一吻。
“……别闹……”萧琤墨感到一丝羞赧,虽然旁边守着的就小坠子一人,其他的人就算看到也只会当作没看到,绝不敢非议或透露一句,但萧琤墨是从自己内心感到一抹羞涩。
“没闹!”楚渊拉着他的手,牵着他在凳子上坐下,才缓缓抽离,脸上满是意犹未尽之滋味。
在小亭内用过膳食,天色已经暗下来,小坠子早先就让人燃了灯笼在此。晚间,在此处看着烛花摇影,细细清凉的风吹过,映照烛光下的景物更是变化多端。
天际上,有着一轮弯月斜挂,此情此景多少有些他们最初在一起对月饮酒的感觉,兴致来了,楚渊便吩咐小坠子去取了酒过来。
要饮酒,自然更是要随意,楚渊看到摆放梳子的托盘上有着一方毯子,拿过来甩开,平铺在亭台石阶上。摆好了酒杯,斟出两杯清酒,楚渊端起向着萧琤墨发出邀请。
萧琤墨看着他温暖一笑,这样的场景很熟悉,感受着也分外美好。接过楚渊递来的酒杯,萧琤墨就在楚渊身边的石阶上坐下。
小坠子担忧只铺着一层薄毯的地面凉,可又不好打搅主子们的兴致,心里担忧着,却不敢开言,只是时刻的关注着可有什么不妥。
已是吃过晚膳,酒也不宜多饮,只是为了应景,小酌一壶也就罢了!
放下酒杯,楚渊侧着身体坐立,后背倚着小亭的石柱,眼睛里眸光流转,灼灼其华如黑曜的宝石,就那么认真的、缱绻如水的盯着萧琤墨看。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萧琤墨与楚渊默默对视一眼,就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神情,收回了视线,看着他那微扬性感的唇角,略微嗔怪道。
“子澈,我真是有点舍不得与你分离了!”楚渊收回视线,突然间很认真的说道,那种有点哀伤而低落的情绪,让萧琤墨蓦然见觉得心底微微一疼。
舍不得吗?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有了牵挂和不舍得!
可是,这样的话,他无法给出任何回答,不管他是否也舍不得,他都只能沉默下来,却带着一丝安慰的牵过楚渊的手指,轻轻的拉住,细细的摩娑。
岁月静好,只是在这夜空下,并肩而坐,携手相牵,也值得珍惜和回味。
☆、第七十四章 同榻而眠
夜晚,当凉风吹来之时,楚渊抬头看看星空,原本明朗的夜空似乎是有些沉暗,空气也微量潮湿,看着过会儿可能会下雨。
天气的转凉让楚渊有些担心,害怕再坐下去萧琤墨会觉得凉,若是因此感染了风寒,那他可是要自责的。虽然,萧琤墨绝不是楚渊想象的那样娇气,他以前什么样的烈日严寒没经历过,不过楚渊是但有他,他也就领了这份好意。
返回寝宫的途中,两个人走的划算悠闲,但是步伐迈得很开,速度并不慢。可是,即便如此,风雨将至那速度更快,一阵强风夹杂着落叶卷过,接着大颗的雨点便从天空砸下。
“快点,小心淋湿衣服!”因为距离寝宫不远,也就不打算在周边避雨,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夏天的雨总是来得急,也猛烈,楚渊抬头看了眼天空,漆黑的夜空看不清楚事物,却只感觉到雨滴落在脸上轻微的触感。
“来,躲进来,别让雨水打到你,我们一起加快速度做个冲刺。”楚渊毫不犹豫,果断的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萧琤墨与他的头顶。
遮住了雨水,视线变得清明,萧琤墨扭头看着楚渊一笑,伸出右手拉住那衣袍的另一边,两个人加速向着寝宫奔去。
这两个人快速而行,转眼间也就到达寝宫,殿外已经有人撑着伞迎出来,看到二人忙上前为其遮雨。小坠子一行人跟在后面,他们可不比楚渊与萧琤墨跑的快,看到楚渊与萧琤墨率先到达寝殿,小坠子放心之余也苦了自己,浑身上下被淋的尽湿。
殿内,萧琤墨让宫人们不必留下伺候,小坠子一行人也就得到休息,忙回去整理自己的狼狈样。
今晚,不用猜测,楚渊自然是要和萧琤墨睡在一处的,虽然楚渊没有要求,萧琤墨也没提出要给他安排住处,自然而然的两个人便居于一室内。
“身上可是淋湿了,要不要擦一擦?”萧琤墨拿了毛巾擦拭自己脸上的雨水,转过身询问楚渊。
“脸上一点雨水,你来帮我吧!”楚渊如此要求,不过擦一把脸碍不得什么,萧琤墨走上前轻轻为他擦拭了脸上的水印。
“今晚,你可是要在我的王榻上就寝了,想想这么做还真是有点不合理!”也是,国与国之间本就是忌讳深深,王与王之间也没有完全的诚心相待,可楚渊身为楚王,这时候睡卧在翌王君王的床榻上,让人不免有一种楚王要霸占了翌国的表现,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版本可谓是众说纷纭了。
“怕什么,想来也没人敢乱说什么,要是有人不怕死的乱传出去,我也不会让人以为是我欺负你们翌国,大不了你也去我们楚国,朕的龙床也给你睡!”楚渊倒是心无芥蒂,这话也说得直接。
“好啊,有来有往,若有机会,我还真想试一试楚王的龙床,与我的王榻比起来,究竟哪个好点!”萧琤墨心里不觉欢喜,楚渊那样的话能说出口,也算是对他真的不计较彼此了,内心不得不说是宽慰的。
“对我来说,自然是你的王榻好上许多,来来,该安寝了!”楚渊嬉笑一声,坐在床榻上向着萧琤墨伸手双手,待萧琤墨走进,便一用力的揽着他的腰肢,将人抱倒在床榻上。
这时候,好像真的不必要去说什么,只是用动作便可以表达出所有的需求与情感。楚渊紧抱着萧琤墨的腰背,侧身与他面对面躺在床上,看着萧琤墨清灵闪动的眼眸,满心柔软的凑过去,亲亲他的唇瓣。
如同蜻蜓点水那般的碰触,柔柔软软的肌肤相挨,可以完全感受到对方唇瓣的温热绵软,弹性而饱满。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的碰触,离开,再靠前,再次离开。
只是,每一次的离开总是充满不舍的,几乎是在下一刻,就又重新碰触那温软的唇。嬉戏逗乐一般,觉得开怀,那滋味也格外的美好,不会厌倦,只有要不够。
要不够!既然要不够,那么就会在下一次的碰触时,舍不得的离开,从而轻含住那软香的薄唇,一吮一吸的细细品味!
从蜻蜓点水的落唇无痕,到现在的紧含不放,再到后面直接撬牙关,探入软舌,与之纠缠不休。
这么的一来,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似乎就顺其自然,一点不会觉得尴尬和难为情。情到深处,就是这般的忘乎所以了吧!
唇舌的一番纠缠过后,楚渊让萧琤墨平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榻之上,为他褪去鞋袜,解开衣衫。伸手除去衣衫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楚渊知道那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颤动,迫不及待的那种。
此时,殿外的雨似乎是下的更大,雨打芭蕉淅淅沥沥的声音格外清晰,透过关闭的窗缝,传来一丝微凉的清风,带着雨水的湿气,那感觉似乎更加的沁人心脾一般。
雨打芭蕉可以奏成一曲美妙的篇章,再这样大自然应景的奏乐下,内殿里所进行的一场情、事,会更加的情趣有滋味。
楚渊将萧琤墨衣衫全数褪去,拿了被子遮住他的身体,再动手麻利的将自己剥的利落,拿开被角,满是欢欣而幸福的笑着,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掩盖锦被之下。
“子澈……子澈……”和以往一样,这时候说些好听的情话总显得矫情而不真诚,只有深深沉沉的一遍遍叫着萧琤墨的名字,两个人似乎才觉得这是最踏实的。
☆、第七十五章 仅有他一人
楚渊情动不已的叫着萧琤墨的名字,萧琤墨也暗哑着声音低低的应着,楚渊亲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手也从那光、裸的胸膛一点点抚过,向下摸去。
“唔,啊……”萧琤墨本不愿发出这种难堪的声音,可只是几次,楚渊已经将他身上的敏感点摸透,指端在他腰侧的一点轻触,都让他身体电流窜过一般麻酥酥的痒。
楚渊很乐得看到萧琤墨这样的反应,嘴角张扬邪笑的弧度扩大,对于这些能让萧琤墨敏感的调、情动作,楚渊显得快乐又得意。
一番爱、抚之后,两个人的呼吸都已经粗喘,眼看着也算是忍到了极致,楚渊有些急不可耐的翻身压上去,别开萧琤墨的双/腿后,一手握着他肌肤紧/致的腰侧,一手扶着自己的热物,就要进去那幽密之地享乐。
“等、等等……”正待这时,萧琤墨喘着气出声,略微推开楚渊的身体,侧身在床头的格子里掏出一盒软膏,打开沾与指尖一点,触摸到楚渊血脉喷张的热物上。
“明日我要去灵山一趟,身体不适骑马会不方便!”萧琤墨这么一说,楚渊就明白了,虽然就这么的来,他也不会弄伤了他,可势必到了明天会疼些,骑马铁定是不舒适的。
“是我粗心了!不过,明天可以乘马车去,我陪着你一起!”楚渊说这话的同时,也享受着底下萧琤墨手指的服务,不由满足又惬意的长舒一口气。
此时,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最美妙,最畅快人心的时刻到来。楚渊缓缓而入那紧密温热之地,直至探到深处,才停下动作长叹一声,而后抱紧身下人的腰肢,开始只有他一个人能享受到的,最美好的讨伐、征战……
这个时候,楚渊真是庆幸自己来到了翌国,虽然寒枫要杀他这件事让他不怎么高兴,可是就因为这个契机,他才有机会拥抱这时候的美好。
“子澈……你真好……”楚渊忘情喃喃,是的,在他的心里,萧琤墨是最好,以往那么多人,从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给他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
能让他这么幸福,拥抱着就再无所求的人,也就只有萧琤墨这么一个了!仅有他一个!
这晚,一番缠绵后,两个人便互相搭着对方身体,半抱着渐渐睡去。
清晨,因为早就决定今天要去灵山看望太妃,所以也不必赶早的起来早朝,等这么两个人睡醒起来,洗漱穿戴好之后,小坠子已经在外面将一切都准备好。
用了早膳后,楚渊就和萧琤墨一起出了宫门,应昨晚楚渊的话,二人是乘坐马车出门的。
两匹健壮的高头大马拉着马车,马车跑的快也稳当,楚渊和萧琤墨坐于马车内,二人不断的说些什么,再卿卿我我的逗乐一般,倒也悠闲自得。
去往灵山的路程并不近,好在他们出宫没有很晚,速度上加快一点,在即将午时赶到了灵山。
马车在经过上灵山的路口时,黎落箫翘着腿正在靠在一颗大树的枝桠上无聊放风。那晚上,黎落箫确实探路去了王宫,可是王宫戒备森严,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顺利的闯进,还差点被翌王部署暗间的暗影发现,不得不挫败的返回。
在王宫摊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他就很快的返回灵山来,若是在他离开期间,莫笙暗中做了什么事情让他错过了,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黎落箫在心里自我安慰,不是他发现问题不去深究,实在是一个人在警卫森严的翌王宫乱来,搞不好就是找死,他还是乖乖完成皇上之前吩咐的,跟好莫笙就算。
不过,这时候看到翌王的马车过来,黎落箫仿佛又看到了希望,顿时打起精神,吐掉嘴里叼着的草根,跃身树下,等着那一行人走过去,便悄悄跟在身后。
灵山庙观前,黎落箫一贯的隐身与茂密的树丛间,看着马车停稳,从里面伸出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修长的手指挑起车帘,躬背缓缓探出身体。
黎落箫知道这人定是翌王了,可那手掌的弯曲钢劲有力的弧度,以及那英挺健壮的脊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黎落箫手摸下巴,略有疑惑的啧啧嘴,看着那人在地面上站稳身体,转过身扶着马车里另一个人下来,黎落箫顿时愣住了,撑着下巴的手一个无力,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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