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作者:江南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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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原谅作者:江南游子-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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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
    没来得及吐出的字被柔软的唇瞬间堵住,压在身下的人死死地拉住身上人的衣襟,仿佛怀著深仇大恨似的,然後抱住身体,一个翻身,满地的冷霜瞬间化成了无尽春水。
    
    作家的话:
    下一回:听话。我永远是你的
    明天游子过生日,写段H吧哈哈~

    (7鲜币)第一百七回上 H

    “哈……”
    粗重而凌乱的喘息,夹杂著不知是低吼还是嘶哑的呻吟,大张的口仿佛永不满足的饕餮掠夺著彼此,交错的下巴之下,强暴的手爪撕开半敞的衣襟,雪白的胸腹立刻如鲜嫩的贝肉暴露在饥饿眼前,垂著涎的口放开流著涎的口,滴落在雪白的肉上,猛地扎到怀里啃食吸吮起来,发出进食般呼噜呼噜的响声。
    “嗯啊……”
    被食用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伸出的胳膊拼命地扯开夜行者的衣襟,然後伸手捏住黑白掩映间的红点,只觉怀里的唇齿一抖,马上露出个得意的笑来。
    “果然你……”
    “闭嘴!!”
    恼怒的声音毫无阻拦地冲到李玄青的耳边。然後冒著热气的口迅速滑到身下,三下五除二抓开裤子,抓住目标,血口一张,深深地吸了进去。
    “嘶……”
    李玄青虽然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在被咬住的瞬间被刺激得猛一吸气。卫云翼不管他的刺激,只把头埋在他的两条腿间,沈溺在他雄性的味道里,吮吸,舔弄,湿热,亢奋,发著热的大腿摩擦著发丝和耳廓,发烫的耳廓和发丝撩拨著敏感的大腿内侧,李玄青一手抓住卫云翼的後脑,一手撑起身体,他高高地向後仰著脖子,水光和月色恣意地袒露在他的肩膀和胸脯,身体紧绷得仿佛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用力地颤抖著,忍耐著,嘶吼著。
    “啊嗯……”
    一阵悸动猛地袭击了李玄青的全身直达头脑深处,抽搐了几下之後,才见腿间的暗影里幽幽抬起一张脸来,满面情欲,嘴唇豔红,一股液体顺著嘴角淌到下巴上,闪著无比淫靡的光。
    “来……”
    如回应神圣的召唤一般,卫云翼站起身来,两下扒光自己全身的黑衣,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舔弄了一会儿,再到後面稍微润滑了一下,然後双手扑在他的胸口,大腿一张迈在他的两侧,腰慢慢地下沈,坐到某个高耸的肉端,眉头一皱,双眼一眯,张开的口中猛地逼出一口气来,李玄青也疼得一“嘶”,却硬是把硕大的肉头顶了进去。
    “疼吗?”
    问的人却是李玄青。
    卫云翼皱著眉头不做声,然後腰继续下沈,感到尖端越钻越深,久违的甬道被撑开的感觉慢慢回忆起来,直到一坐到底,喘息了一口,又慢慢起身,感到燥热的薄皮嫩肉牵连著,微痛著,摩擦著,撕扯著。将近顶端,再次下沈,全部吞没,再次起身,缓慢的起坐越来越快,乾痛的摩擦也越来越湿热,卫云翼身前的肿胀如鼓棒敲击在李玄青的小腹上,李玄青伸手捏住它,体贴地抚慰起来。
    “不……不要……”
    卫云翼的声音带了嘶哑和狂乱,但是话一出口已经太晚,体内窜出的火苗瞬间燎原了全身,灭顶的快感让整个身体如打了鸡血般不顾一切地狂躁起来,疯癫起来,李玄青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身体猛一阵狂颠,只觉肉和肉好像要绞烂捣碎一般,但是什麽都不顾了,拼命地冲撞摩擦著,直到快感冲击到顶峰,抽动著在他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
    “云……云翼……云……”
    李玄青像癫痫病人似的口齿不清地念著卫云翼的名字,只有湿漉漉的手沾满他的液体还抓著他刚刚发泄的红肿,淫靡的精液和汗水紧贴在肌肤之间。卫云翼趴在李玄青怀里喘了一会儿,刚要起身,又突如其然地被翻过来压在身下,只见李玄青一脸不满足地抱起了他的两条腿,然後撑开的小口被肉棒的尖端堵住,男人一个挺身,再一次抽送起来。
    “嗯……嗯……”
    卫云翼满面红光,眉眼迷狂,胸脯剧烈地起伏著,闪著光的眼睛目睹著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纵横驰骋。李玄青太恋著这人了,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麽离不开他,他只是不要命地抽送著,抽送著,恨不得把这个人的两条腿绑在自己的腰上,永远是自己的,永远不能离开,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就算投胎也要一起投胎。
    “……说,你是朕的……”
    “……我是你的……”
    卫云翼也紧紧地抓著李玄青,他的目光里是同样的痴恋和纠缠,狂热和沈迷,他的眸子里只有他大汗淋漓的身体,只有他蚀骨的爱与情欲。
    “你是朕的……”
    “嗯……我是你的……”
    
    作家的话:
    谢谢ishuca0409的礼物和丸子酱一如既往可爱的留言~也谢谢大家的票票和点阅哦~
    话说今天人家过生日啊~来说句生日快乐吧~mua~

    (6鲜币)第一百七回下

    缠缠绵绵的欢爱一直持续到天明欲晓。晨光熹微,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洋洋地洒到小楼的二层里。
    屋子里,李玄青披著衣服一屁股坐在卧榻上,卫云翼赤裸著身体伏在李玄青的脚边,他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还在深喘,眼睛轻轻地眯著,李玄青的手抚弄著他颈项间的突起,温顺而亲热。
    “你冷吗??”
    李玄青抬眼看了看对面敞开的小窗,天亮前的时辰乃是夜里最冷的时刻。
    卫云翼不做反应,仍是一动不动地伏著,好像还没有恢复过来。李玄青叹了口气,突然笑了一声:
    “朕都不知道,你什麽时候恢复了功夫?”
    喘著的喉咙一停,指尖的皮肤意外颤了一下。
    “酒泉。”
    沙哑的声音是太久未得的纵欲过度。李玄青心疼而甜蜜地摸了摸他的喉咙,笑得合不拢嘴。
    “不急,不急。以後还来日方长,有什麽要说的咱们以後慢慢再说……”
    卫云翼仍是一话不答,只是乖顺地伏在他的腿上。
    然後突然,卫云翼像听到远方召唤的候鸟,伸起脖子望了望窗外的天光,站起赤裸的身子。
    “云翼,你干嘛去?”
    李玄青瞪著大大的眼睛,一脸吃惊。
    “我该走了。”
    卫云翼说著已经两步走到地上的黑衣前,他弯腰捡起衣服,手一扬披在身上。
    “你要走?!”
    李玄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我走之前欠你的,我来还了。这件事了了,你也安心养病吧。”
    “你不能走!”
    李玄青噗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几乎是趴著到卫云翼脚边,死死地抱住他两条腿。
    “你不能走……你走朕就死了……不、朕死了也不会放开你……”
    疯子李玄青慌不择言地趴在地上瑟瑟地恳求,卫云翼叹了口气,把身上的带子系好,蹲下来摸著他的发。
    “玄青,听话。我永远是你的……”
    ──只是不能再陪你睡而已。
    李玄青眨了眨泪眼,如刚被打了的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你叫朕什麽?”
    卫云翼一怔,心里一空。
    “原来你一个人的时候这麽叫朕啊。”
    李玄青把卫云翼的腿更紧地裹在怀里,蹭著的脸笑得无比甜蜜。
    “如果你要走,就把朕也一起带走吧。朕不要天下,也不要御座,朕只要你……朕是为了你才当这个皇帝的,为了你,朕什麽都可以做……朕可以杀人,可以欺上瞒下,可以六亲不认,可以被万世唾骂……为了你朕什麽都不顾了,什麽都没有了,只要你不走,你让朕干什麽朕干什麽……”
    李玄青的话疯疯癫癫,混混沌沌,卫云翼不知道他这话里都是些什麽意思,只觉得他脑子好像不太清楚,赶紧探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烫的一下子弹了起来。
    “怎麽这麽热?!”
    卫云翼一下子忘了要赶紧回去的事儿,一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一边哄著一边把人抱到床上,被子盖好。
    “朕知道,朕杀了你全家……你恨朕、恨朕……朕只是想你……恨朕……朕没有杀你全家……不要恨……恨朕……不要……”
    李玄青已经烧得完全逻辑混乱了。卫云翼这才懊悔地想起来,自己因为内力恢复了不觉得冷,可这人是一直风寒卧床,方才怎麽就大敞著窗子跟他在地上亲热……真是太混蛋了!自己怎麽偏偏就忘了这茬?
    “你冷你倒是说啊!为什麽不说!”
    卫云翼刚骂出来,突然脑海中擦过一句话。
    ──你冷吗?
    混账!
    
    作家的话:
    下一回:十年前的誓言
    心疼了吧?哼┌(┘^└)┐

    (6鲜币)第一百八回上

    於是李霖福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满口胡言乱语的皇帝在卧榻上念著没人听得懂的咒语,旁边紧紧抓住的人穿著一身没来得及换的白色里衣,无奈地瞪了一眼李霖福,强压著怒火让他过来拉住皇帝,自己好去换身衣服。
    李霖福虽然跟了皇帝这麽久,也看了俩人的事儿这麽久,可今天这一著还是让他老半天脑子转不过弯来。照说卫云翼已经在宫里消失了这麽久,自己赶了一拨拨儿的朝廷大员直到昨儿的常友之去,各种威逼利诱都试过了,从来都是个不字儿没变过,怎麽今儿一早没人去说,自个儿就宽衣解带地跪在床前了?这且不说,就算皇帝使了什麽手段又把他骗来了,可也没听说皇帝下了什麽旨意,难道这差遣的还是神魔小鬼儿不成?
    总归绝不可能自己来的就是!──这是李霖福唯一可以指著脑袋打赌确定的。
    李霖福拉住皇帝──或者说皇帝拖住了李霖福之後,卫云翼就赶紧脱开身去柜子里找了套当年留下的旧衣服换上,顺便把刚才死活从身上扯下来的黑衣藏得更好些。李玄青这家伙,早不疯晚不疯偏偏趁自己穿著一身夜行衣的时候死死抓住自己不放,这要是让李霖福看到,今晚值夜的侍卫们被罚事小,要是给自己安个行刺皇帝的罪名,这大半年在西北出生入死不就白忙活了?
    收拾好一切之後,卫云翼绷著脸转回身到李玄青床边,李玄青这会儿正拉著李霖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衷肠,李霖福一脸死的心都有了大爷您快救救奴才吧的表情看著卫云翼,卫云翼心里忍不住一乐,面上却忍住了没现出来,只威严命道:
    “我受陛下之命前来探望,仅此而已,你明白吗?”
    “奴才明白!奴才当然明白!”
    李霖福刚想把自己的手拽出来,李玄青马上又把他的胳膊抱住,鼻涕眼泪蹭了一袖子。
    “哎唷……”
    李霖福刚想说什麽,一看卫云翼的金刚怒目,又想到这是当今陛下,赶紧把话咽回到肚子里,笑了个比哭还难看的脸,乖乖求饶道:
    “卫大人,既然是陛下圣旨,奴才们自然不会多话,谁要是敢多话,老奴第一个撕了他的舌头!只是陛下这样,老奴实在是分身乏术,朝里的大人们又公事繁忙,毕竟年末了,各司各部都有不少的事积著。大人现在闲云野鹤,奴才本不该打扰大人的清修,可现在宫里缺人,不得已……求大人算是帮帮老奴吧……”
    李霖福说到後面简直要哭出汪汪儿的泪花来。卫云翼一方面也知道李玄青这麽天天找自己,自己不在他们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另一方面心里也真怕李玄青这麽疯子似的拉著别人当自己,万一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自己面子上也挂不住。於是权衡了一下,终於点了头:
    “既然如此,卫某恭敬不如从命。但是事先说好,等陛下神志清醒,卫某就离开,绝不拖延。”
    “老奴已经千恩万谢了!下辈子一定结草衔环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卫云翼这才接过李玄青的手来,李霖福重获自由,赶紧先扑在地上给卫云翼磕了三个响头,然後才飞奔出去叫奴才,宣太医。
    於是卫云翼就这麽留在了宫里,倒也不做什麽,只是每天伸出个手给李玄青拉著,白天哄他吃饭吃药,晚上哄他睡觉不闹。虽然李玄青烧得脑子糊涂,倒似乎还知道卫云翼是“碰不得”的,所以伸了几次手被打回去之後,也就乖乖地再没对他动什麽歪念头。
    
    作家的话:
    这一章算是缓和缓和,虐累了休息一下,明天有大转折,会有意想不到的人物出场哦!

    (6鲜币)第一百八回下

    日记就这麽慢悠悠地过。由於陛下大病,所以一切新年的喜庆活动都从简,朝臣们为表忠心只好争先恐後地送来天南海北的神药神医堆在门口,李霖福捧著长长的礼单念了一上午,李玄青听得昏昏欲睡,卫云翼也开始头昏脑胀了。
    “镜尘,我出去转转,你替我一下。”
    为了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卫云翼叫李霖福派人去老宅把镜尘和小桃叫了进宫,而春心要照顾一大家子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跟卫云翼提笔请辞了。
    “大人慢走。”
    镜尘跟卫云翼行了个礼,然後轻手轻脚地接过李玄青的手来,生怕惊醒了皇帝,弄得卫云翼脱不开身。
    “户部郎中王大人送百年老参一对……”
    卫云翼用力关上房门,李霖福的声音终於消失了,卫云翼顿时感到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下了楼。
    照顾病人真烦人。说起来,自从进了宫,自己就一直被李玄青缠著,就算他的眼睛不缠著自己,自己也没一时得到自由,不是在凌霄宫里等他回来,就是去秘书省当值消磨时间。可到底十年没回来了,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和他们一起玩儿过的地方有没有变化?那些偷偷埋在石头下的宝贝们,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於是卫云翼决定“自由地”散散心,撒开脚就往一处冷僻的院落走去。
    院落的主体是青砖砌成的。小院里草木不多,只有几块挺立的岩石似乎颇有看处,不过现而今都被白雪覆盖了,也看不出什麽模样来。进了小院,径直就上了回廊,回廊的木板都是旧的,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仿佛未曾住过人似的。──不,不只是回廊,连紧闭的房门都静静地散发著一股幽冷的气息。不过,这番青灯古佛似的的幽静和整个皇宫的姹紫嫣红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让这几天一直被脂粉药香熏得头晕的卫云翼顿时倍感清爽。
    卫云翼正自好奇这院落是做什麽用的,忽然听见屋里悠然地飘出一脉淡然的女声:
    “大人有何贵干?”
    卫云翼没想到屋里有人,自然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这宫里的房子当然是住妃子的,自己这麽惊奇才是奇怪,便赶忙在门外拂了拂袖子,拱手低头道:
    “微臣卫云翼,不知娘娘在此,多有冒犯。微臣这就离开,还望娘娘赎罪。”
    卫云翼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岂料屋里的人听了他的话竟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卫将军十年前就立下誓言永不回京,此时又怎会出现在宫中?你竟敢冒称卫将军的名讳,难道不怕欺君之罪?!”
    十年前的誓言?
    卫云翼心里陡然一惊。他知道,知道十年前那件事的人还活在世上的不超过五个,而在这京城中,除了自己和李玄青,唯一可能知道那件事的只有那个人。
    可是那个人,不是已经……
    “娘娘,微臣当真是卫云翼,娘娘若不信,可以出来确认。”
    卫云翼努力压抑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颤抖。他完全忘了臣子不能看君王的妃子这条规定,他死死地盯著紧掩的门扉,只想确认那个人是不是还活著,那个人是不是就在眼前!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和呼吸声中,他静静地,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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