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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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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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著两条腿,把个臀冲天翻著,往下处用力,一下接一下打桩般攘动。每攘一下,就带动整架床榻左右摇晃。

  林世卿下体受著仙死莫辨的冲撞,知晓自家尻眼不由自主吸附著方才的庞然大物,肠壁紧紧贴偎著那火热圆柱,触感著那清晰勾勒筋肉,跳动的内里,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是那麽熨帖,每一下都是那麽妙到毫颠。林老板的羞愤在迅速地消失,他觉著这一切的不对,却再难抵抗体内狂呼烂叫的欲求,欲求著洪亮激烈的抽动,欲求著那一点点放大并触手可及的极致快感。又一下深入!巨蟒潜到了谷道的幽深之处。林世卿终於放弃了最後一寸阵地,认命般抖著双手,轻轻落到洪亮的肩上。

  洪亮一愣,随即斜眼笑道,“大娘子,终於想通了麽?”解开他嘴里的禁锢。林世卿喘著气,飞快看了洪亮一眼,把头一撇,“你,你别这麽叫我。”“我就要这麽叫。”洪亮放缓速度,一寸寸厮磨著柔韧的肠壁,带出林世卿悠长的轻喘。喘气过後,林老板停顿片刻,把脸侧到一边,道“你,你声音小些。”满脸通红。洪亮一听,哈哈大笑,低头在林世卿脸上咂了一口,“做什麽要小些!越大越好才对!”贴著脸颊一路往下,舔到胸前,咬住一个乳粒反复品咂,身下渐渐加快动作,嘴上叫著“心肝!”把胯下的巨物乱捣乱攘。话一旦说开,林世卿也放开手脚乐活起来,搂著洪亮宽劲的肩背,哼哼喃喃,双腿紧锁著洪亮的腰胯,只望洪亮再进的深些。洪亮乐极,亵玩著林世卿的胸前乳,捅顶著下面的福地,嘴上就忍不住占便宜,“大娘子,说,你被我肏得爽利不?”林世卿到得兴头上,也答道,“却是爽利!”“那你愿我日日都这麽肏你不?”“自是愿意!”“那叫声相公来听听!”“相……”林世卿却反应过来,咬住最後一个字眼,恨恨瞪了洪亮一眼,把脸转开。

  洪亮放声长笑,“非肏得你叫我相公不可!”聚力腹下,直腰耸胯,狂风暴雨般操弄他东家!把林世卿的身子往前翻折,叫他亲眼看著巨蟒在自家臀眼进进出出,又趁其分神,一个翻转,把人正面朝下,搅动其肠,托著林世卿的臀,把人後面高抬,脸往下按,自上而下捅进抽出。近两百余下,尚未泄精。林世卿气质虚软,床事懒懒,此次因著体内淫蛊,被撩拨浪荡起来,又遇上个东海龙王般翻搅不已的洪亮,被人破了後门,不知疲倦地干,头脑竟有些发懵,不知该气该羞,或是不管不顾地迎合享乐。身子沁出细汗,脚背绷无可绷,自家奶头摩擦著榻面,忍不住自己抚弄起来。渐渐地只剩下体内那一点的知觉,只想著早登极乐,再等洪亮在他耳边蛊惑,“叫我相公……”林世卿呢喃道,“相公……”洪亮大喜,一个探身,叫声:“心肝,我好快活!”一泄如注,身子跳了两跳,压在林世卿背上,紧紧抱住。林世卿一个惊讶,尚没回神,自家前面也跟著丢了。

  好一会儿,林世卿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麽,恨恼不已。正好身子也平静了再不情热,一个顶身将洪亮推开,戟指叱道,“你,你好大的胆子!”洪亮一个扩胸,肌肉油光可鉴,腰臀紧实有力,胯下巨龙神威凛凛。他大大方方地展示著自家雄性的自豪,抱肘低笑,“大娘子,有你这麽喝斥自家相公的麽!”林世卿脸色微红,一个恍神,又被洪亮攫住,锁在怀中。只听洪亮喷著热气在他耳边道,“别急,离结束还早。”林世卿奋力挣扎,“混账!混账!”洪亮毫不费力将他箍著,咬住他耳垂啮咬厮磨。动作间二人又滚翻到榻上,洪亮就著侧躺的姿势,一个用力,阳物再次缓缓入港。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林世卿发觉自家下体分外乖觉地敞开门户,将东西纳入,而他自己,竟也不听使唤地再次发热、扭动、轻喘起来。最後一点意识中,是洪亮在他耳畔低笑,“何苦自讨苦吃呢……”

  榻上裸肉翻滚,吟喘不绝。直至晚霞的余晖斜射入雕花窗格,满室一片橙红烂漫,洪亮才鸣金收兵,一条劲腿嵌入林世卿双腿之间,对他的东家,搂腰呷乳,无比惬意畅怀。被他腿压臂揽的林老板,颊上粉霞未退,通体酸软地任其轻薄,偶尔往窗外撇过一眼,两眼茫然无措,看看一旁的洪亮自在舒展四肢,默然半晌。一会儿之後,他道:“你真是胆肥,趁我身子里有古怪,对我做下这般事……”方才意乱情迷之际,他种种不觉,抛诸脑後,如今神清智明,回忆再三,引为奇耻。洪亮懒懒撩起眼皮,道:“方才明明万般快活,只听你恨不得将喉咙叫破,怎的,现在又来做起贞女烈妇了?”

  林世卿脸红更甚,涩著嗓子道:“这非我本意,是那陶家的人作弄我……”洪亮勾著眼角,手上将林世卿乳头夹在指间,沈声道:“怎麽不是你本意?之前床第间你可有方才那般的爽利?”林世卿感到脸上的烫,他本不是个容易脸上发烫的人,就算偶觉赧颜,也即出即消,丝毫无碍,谁知今日那陶家一干人使出怪招,令他後门处热流暗涌,周转全身,心思出脱原轨,手脚仿若牵线,那余韵悠长的情潮欲浪,真实可感,两分羞愤,却有八分惊喜迷惘潜埋心底。生平第一遭,林世卿失却了引以为傲的从容不迫风度,欲掷地有声、颐指气使而不得。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隐隐觉出,洪亮这胆肥欺上的厮弄在他肠子里的秽液,居然没多少流淌出来,而是……而是……有点被吸收入腹的意思。此时林老板尚不可知,他股道里被投入的蛊虫专噬吞男子阳液,且只认头一次的味道,从此非隔三差五,吸饮同一人,且仅此一人的流精不可。如若不遂,则另其母体春情萌动,自发求欢,对头一次喂其阳精的男子恋慕渐生,情爱缠绵,难以自制,非两厢交合得其精而止。一虫只认一精,精喂愈多而情愈深,无精时蛊虫骚动而母体辗转忐忑,精饱时蛊虫安详栖息而母体情美意满。林世卿此刻乍逢惊涛巨变,身子比心意快行了半步,但也仅仅是半步而已。当林老板光溜溜的身子熨帖至极地弯在洪亮臂弯中时,他偶有念头闪过,抖抖索索抬手想要将人推开,上下两处似有斥力争锋,且下身力持久强劲。这可不是林老板希望见到的,他咬咬牙,碰到洪亮的肩,欲把人一推下床,不了洪亮突地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抱你上轿子。”飞快起身,给自己和林世卿两个披衣裹衫。之後拖臀揽肩,将他东家打横抱起,脚步轻快,出户下楼,雇了轿子,径回府去了。

  一路楼里众堂倌食客见状,大多以为林老板遇袭受惊,力不能持,亲随侍卫只得将人抱出急急回府医治,鲜有人察觉异常,怀疑有他。林世卿恍恍惚惚地,面堂向内靠著洪亮。那一亲仿佛温风拂面,直将他心底掀起微澜粼粼,再也挣扎不起。他放在洪亮肩上的手,一直到洪亮将他放在府中内宅榻上,才慢慢离开。

  洪亮将林世卿一路抱到内宅里屋,让府上众人惶惶不安,只当老爷遭劫遇难,有性命之忧。待到夜膳时分林世卿一声不吭地出得房来,照旧净手用膳,家丁们才减了猜测,偷眼观察。可惜这些人多半眼拙,一双双乌目只顾瞧著他们颀长的老爷,对那後面的洪亮不打一眼。因此,谁也没看见他们的老爷那在烛光下红红的耳根,和面对洪亮时躲闪低垂的目光。

  从榻上下来,沐浴换衣後,林世卿心情复杂地迈步而出,迎面遇上洪亮探究而玩味的眼神,面颊猛地发胀,赶紧调转头,装作视而不见,强自镇定,径去用膳。膳毕,林世卿已有些难以自持,方才不过疏远洪亮半刻,他股间就已然蠢蠢瑟瑟,寂寞焦虑,面对洪亮两步远外发散出的撩人的体味,一分厌恶,九分亲近,嘴里品不出吃进哪些东西,一心一意只为那个站他身後的厮忐忑上下。他想回头,想微笑,想说坐下一起吃,却又咬紧牙根,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将臀部牢牢粘定在鼓凳上。一餐饭因此吃得汗流浃背、疲累不堪。

  膳後,林老板目不斜视、动作僵硬地回到内宅书房,管事的和帐房先生前後脚跟进,唯唯打躬问安,提及日间祥鹤楼的事,管事的道自家疏忽,自愿少拿月钱,低头缩肩,一副打霜茄子模样;帐房先生则絮絮叨叨谈起布庄和钱庄的账务,银子铜板的,抑扬顿挫没个停顿。林世卿眼内空空的呆望烛台,根本不关心面前两位重要臂膀的言语。他刚刚把洪亮给关在外头,想要眼不见心不烦,奈何如今眼不见心更慌,心田脑海皆是洪亮的身影气味。这时账房先生说到一个难题,想要林世卿给个决断,恭敬垂手等了半天,不见老爷发话,抬眼一瞧,林老板正是魂不守舍的落魄模样,账房先生一时愣住。

  “老爷,莫不是今日受惊了?您早点歇息,我们先下去了。”管事的道。“嗯。”林世卿是真的困惑而疲乏了,挥挥手让人走开。两人静静出门。门又关上,林世卿却知道洪亮仍在外面守著。通常要到他准备沐浴,吩咐他下去,那厮才会一脸古怪地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去。现在回想起来,那一眼是很放肆的,仿佛他在打量什麽计划什麽。如今林世卿已经知道他在打量什麽计划什麽了,什麽陶家人,明明就是这厮趁火打劫,以下犯上!林世卿很想将洪亮动用私刑,折磨一番後将人赶的越远越好,从此一切恢复如初。可他做不出来。林世卿两眼飘飘忽忽地,落到湘妃竹架子上的一个小小的铜镜上。半晌,他走过去将铜镜取下,对著自家脸庞细细打量。那柔柔微须,莫名变得碍眼,一只手打开旁边的檀木柜子,拿出细长的小刀片,握著象牙柄,一根一根,仔细地将颔下那让他增添风度的胡须连根刮掉。

  他刮地很仔细,连一丁点儿余根都不留;他知道洪亮精壮强悍,年纪不大。放下刀片,摸著溜光圆润的下颌,林世卿不自觉地微笑。搁下铜镜,他迟疑片刻,随即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有他想要取悦的人。

  然而门外意外地空空荡荡,一向勤勤恳恳站在门边护卫他的汉子,不知去了哪里。林老板一时茫然,冬日寒风往皮肉上刮来,令他猝不及防,若有所失。

  辨了路径,林世卿举步往内房走去,湢间的热水和汤池已经备好。外面一路行来,他都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疑惑逐渐化为惶恐。入了湢间,七手八脚除衣衫後坐到池里,怔忡擦抹身子。漫漫白气上升,掩盖视野,林世卿感到股间骚动,分外鲜明。沈默良久,他迟疑地将手指滑向缝沟,缓缓向里推进……本期望得到的舒解并未到来,林老板皱眉啜唇,用力转动手指,挑刮四周肠壁,直将肠肉挑的生疼,都没能让谷道深处的奇痒安顿分毫,更遑论媲美日间洪亮带给他的无上甘美。林世卿直到这时才了然,他著的这个道,怕是只有洪亮那厮才有妙方,解药便是他的粗屌和淫精。

  明白了这一点,林世卿似乎本该切齿愤怒,然後他手指轻轻划过前胸的棕色骨朵,身子里立刻荡起圈圈涟漪。体外体内,都是水波粼粼,柔柔荡漾,林老板舒展四肢埋没其中,眼中渐渐泛出光彩……

  光彩却在只身钻入床帐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林世卿僵直躺在床上,十根指头将茵褥抓抓放放,放放抓抓,终於起身揭帘,在火盆明灭的红色光影中,走到外厅,叫道:“何人在外值夜?”

  当值的立刻应声道,“是小的李善。”

  林世卿又道:“你知道护卫洪亮人在何处?”

  李善应道,“洪小哥?莫不是歇息去了?”

  林世卿再次陷入沈默和焦灼。半晌,又拖著步子回到内室。炭火明暗无定,照出赭色床帐光影幽幽。林世卿怀揣异样心情,一步绊一步挨近床边,手指堪堪碰上帘布,陡然被一股大力拽扯进去,紧接著一个黑影往身上压来,将自己重重按倒在床上。

  胸内咚咚跳得惶急,林世卿瞪眼半晌,才发现洪亮那厮笑容古怪地镇在上方,一只手摸上自家胸膛,另一只手箍住自家臂膀。

  林世卿一惊,随即一喜。但他却偏偏板起面孔,紧声叱道:“你又要作甚?”

  洪亮喉内几声低笑,头一矮亲上林世卿光滑圆润的下颌,嘴一张咬了林老板一口,“你方才找我作甚?”伸出舌头反复舔舐那形状优美的下巴,挨著林世卿下唇的地方流连不已。

  林世卿被其轻薄,内心却是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身子一软就欲呻唤,“啊嗯”浅浅溢出半声,就硬生生咬住嘴唇,作势推拒,“你晚上擅离职守,不见人影,我问不得了?”

  洪亮笑得更欢,干脆一口攫住林世卿的唇,重重一吮,“自然问得,大娘子这话回得好不幽怨。”

  林世卿怒道:“胡扯!”既要一脚将人尥下床,“该死的奴才,你下午那般放肆我还没治你的罪,如今你居然又丑态摆出……”然後拼著脸面,不顾臀间哀哀,真的曲腿连环踢,洪亮也不知怎回事,也真的一踢之下,身子一歪,咚地一声滚到地上。

  林世卿为做足姿态,不待洪亮爬起,扬声叫道:“来人!来人!把这厮给我拖下去,板子侍候!”

  屋外响起一连串脚步声,踢踢橐橐地,林世卿兀自叫嚷:“进来,进来,把这厮拖下去!”

  众人方敢推门而入,见到洪亮倒卧在地,也不敢向林世卿多看,几个人就上前去抓洪亮的头脚。出人意料地,洪亮并未挣扎反抗,任凭绳子绑身,双臂反扭,低头藏脸,掩在火光的暗影里,不知是何种神情。

  林世卿掩衣坐在床沿,竭力克制住体内的渴望,沈声道:“洪亮以下犯上,杖刑十下。”他本来想说十五下,话到嘴边改了口,将那个“五”字缩了回去。

  “到外院打去,我要睡了。”一丝犹豫在心上漫过,林世卿翻身入帐,两眼一闭,好将所有难分难解的情绪隔在眼皮外边。耳内听著屋里的人全都下去了,身子再慢慢翻回来,望著火光摇曳,明灭闪烁,还没来得及怅然,林老板就被股间剧烈的骚动激惹得安定不住,手指不由自主地来到臀瓣缝隙处,探进去,屈指打转……

  这也不是上策,但总好过在那厮身下的一片妇态……林世卿如此想。

  他一夜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他烦躁不安地打开屋门,没见到洪亮的人。怔了一怔,他相问赶来侍候的大丫鬟,“昨日被杖刑的护卫人呢”。大丫鬟低眉垂眼道:“怕是打得狠了,今日起不来。”林世卿默然片刻,沿著走廊往轩厅去。

  早膳过後,他再也打熬不住,支走随侍的家丁,就要到下房去见洪亮。迈出几步,又折回头,去乌木小柜取了瓶重生筋骨肉的上好膏药,怀揣著走到下房处,却不知洪亮睡在哪一屋。

  此时府内帮佣尽皆散在各处做事,惟有病弱之人在屋里将歇。林世卿被不甚温暖的冬阳照著,脸上隐隐透出点热。这当口,一个单薄的小厮模样的少年端著木盘碗筷,急匆匆过来,走得急了,没注意到林世卿,低著头进了左手拐角处的一扇门。

  林世卿心思一动,双脚不由自主跟上,到了屋子前,不知怎地,放轻步子,轻轻靠到门边,猫眼向内张望。

  入眼的,是好一副郎情妾意图。那个单薄身材的小厮,面朝外坐著,天光下瞧得清楚,可谓眉清目秀,楚楚可人。林世卿隐约想起,这个小厮估摸是叫做什麽小贤。床褥上俯卧著的,单看衣饰就知道是洪亮。那个小贤此刻正端碗执勺,吹粥递饭,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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